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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個平時與她還算要好的婦人連忙迎了上去。她丈夫起身探了探,見有人接應,又坐了回去。
“怎麼了,妹子,你別慌,慢些說。”幾個婦人圍住大牛家的,一個年紀看起來最長的婦人輕拍著她的背問道。
大牛家的摸著自己的心口順著氣,又猛猛的吸了幾口氣,才緩緩說道:“我還沒走到家裏去,過我二叔家時想進去看看,誰知道院子地上放了幾擔東西,用白布掩著。”她說著說著瞳孔緊縮,似乎是想起極可怕的東西,“我走進了纔看到,白佈下是人啊!是我二叔!二嬸!五張擔子,五口人啊!全死了……全死了……”她的聲音越來越小,最後變成喃喃自語,隻恍惚聽得見一個死字。
這時恰好村長回來,他去劉家村村長家尋了一趟,家中無人。又想去旁邊幾家問問村長的去向,在門口喊了幾聲都無人迴應。隻得先回隊伍裏來。
沒想到剛回來就看見村裏婦人圍著大牛家的這一幕,叫個婦人過來細問了,村長的臉色也變得凝重起來。
村長忙
幾個婦人也把大牛家的送回她男人身邊去,各自回了自己家人身邊待著。就這樣,大牛家的二叔一家的事情,就在村民中傳了開來。
說起這大牛家的,也有人叫她一聲張劉氏,要好的婦人知她名爲燕燕。這張劉氏的孃家在劉家村算是富戶,她二叔一家在村裏也算頗有家產。要不是看中張大牛家有薄產,父母雙亡不用受婆母磋磨,張大牛本人又是個性子軟好拿捏得,這張劉氏是斷斷不會嫁去榆樹村的。
誰承想好容易回一趟孃家,還沒到家裏頭,就先發現她二叔家出了這樣事,再加上昨晚的事,饒是這張劉氏平日裏再潑辣,現下也隻躲在大牛懷裏小聲抽泣。大牛隻能半攬著她,笨拙的安慰著。
幾個年輕後生腳程快,不多時就把這劉家村尋了個遍。隻除了一戶人家的大門敞開著,應該就是張劉氏所說的二叔家,別的人家都大門緊閉,也聽不見半點響動。
這劉家村又不似他們榆樹村,不是矮牆就是籬笆,劉家村裏家家戶戶的牆都高的讓人看不清裏頭的情況。村祠裏也是靜悄悄的,不像有人在的樣子。
不過劉家村的五口井裏,倒是有三口井都還有水,看來這的旱情,已是好過他們榆樹村許多。
村長隻得安撫眾人先在村口歇息,又安排幾個後生打了水回來就著野菜燒些湯給大家裹腹。自己則和村中幾個老者商量了幾句後,帶著兩個老者,由村長孫子陪著,準備去張劉氏二叔家先看看情況。
幾人按著後生們說的方位,到了張劉氏二叔家院子裏,一位年輕時在藥鋪子裏做過幾年藥童的老者,用柺杖掀開蓋在張劉氏二叔一家屍身上的白布,定睛一看,忙嚇得丟了柺杖,拉著幾人就往院外走。
出了院子又走了十幾步開外,這老者才神色恍惚道:“他這樣的死狀……年輕時我聽鋪子裏待過的一位遊醫說過,像是…像是疫病。”
話音剛落,在場幾人皆大驚失色。-
這劉家村又不似他們榆樹村,不是矮牆就是籬笆,劉家村裏家家戶戶的牆都高的讓人看不清裏頭的情況。村祠裏也是靜悄悄的,不像有人在的樣子。
不過劉家村的五口井裏,倒是有三口井都還有水,看來這的旱情,已是好過他們榆樹村許多。
村長隻得安撫眾人先在村口歇息,又安排幾個後生打了水回來就著野菜燒些湯給大家裹腹。自己則和村中幾個老者商量了幾句後,帶著兩個老者,由村長孫子陪著,準備去張劉氏二叔家先看看情況。
幾人按著後生們說的方位,到了張劉氏二叔家院子裏,一位年輕時在藥鋪子裏做過幾年藥童的老者,用柺杖掀開蓋在張劉氏二叔一家屍身上的白布,定睛一看,忙嚇得丟了柺杖,拉著幾人就往院外走。
出了院子又走了十幾步開外,這老者才神色恍惚道:“他這樣的死狀……年輕時我聽鋪子裏待過的一位遊醫說過,像是…像是疫病。”
話音剛落,在場幾人皆大驚失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