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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天巧奪天工的山水風景,晚上卻幽靜的好似喫人的魔窟,精巧以致亂真的人造假山像是一個個妖魔,盯著小小的飛鳥。
濃濃的夜色使得夏至幾乎也要成了個路癡,還好有林重給的詳細版地圖,才能順利飛到謝老爺的院子裏。
院子裏隻有一間房還亮著燈,夏至控製擬態機器人轉變形態,變成和仲南道具一樣的小飛蟲,進了那亮燈的屋子。
以陳設來看,這間亮著燈的屋子,應該是一間書房。書房靠窗的書案上,放著一個籃球大小的精緻盒子,以及一些文房四寶和一盞小小的煤油燈。
書案旁坐著個男人,正拿著什麼東西,細細端詳著。
夏至操控飛蟲飛的近了些,男人的面目清晰了起來。
雖是近乎知命之年,可男人保養得當,穿著考究,與年輕時儒雅英俊的樣貌並無太大差別。夏至一眼就看出,他就是鶯娘回憶中的男人,謝秉生。
而謝秉生手中拿著的東西,是一個剪紙小像。小像的裝束五官,隱約看得出,正是鶯孃的模樣。
“多遺憾沒能
當時他雖然年輕,但爲人守舊,不喜歡那些西洋玩意,以至於和鶯娘連張合照都沒留下,現在想要睹物思人,都隻能靠這小像。
不過當年情深時,兩人眼裏隻有彼此,心中隻盼長長久久、朝朝暮暮,哪裏會想到這麼快就會陰陽相隔。
天公作美,一陣微風吹開了書房本就輕掩的窗戶,趁著謝秉生起身關窗的時機,夏至操控擬態機器人開始播放錄音。
“謝秉生,你害得我好苦。”如怨如訴的女聲從謝秉生身後響起。
謝秉生關窗的身影一頓,隨後不可置信的緩緩轉過身來,目光掃過房裏的每一個角落,都看不見伊人的身影,但還是忍不住問了一句。
“鶯娘,是鶯娘嗎?”
然而話音落後,並沒有迴應。謝秉生失落的坐回書案前,身後卻又傳來了聲音。
“謝秉生,我還以爲你將我忘了。”聲音幽怨,卻又帶著一絲懷戀。
“鶯娘!真的是你!”剛纔那一聲聽的不真切,還以爲是思念過度產生的幻覺,可這下,謝秉生卻是聽的實實在在了!
“我怎麼會忘了你!我怎麼能忘了你!”黑暗中還是沒有心上人的身影,但謝秉生感覺她就在身邊。
“嗬…嗬嗬…哈哈哈哈……”女聲隻是不置可否得輕笑,像是在嘲諷謝秉生的薄倖。
“從我們相識相知的每一個細節,我時時刻刻都沒有忘記。”謝秉生急於證明他對鶯孃的真心。
“哦?那你說說,你都記得些什麼?”
“從我們梨園初遇,我對你一見傾心,但怕唐突佳人,隻敢差人一次次給你送去白玉蘭和卡片,到後來終於打動你,你約我後台相見,送我你的小像,做了我們的定情信物。”
“鶯娘,這些過往,我真的從沒有忘。”
“後來呢?你是如何欺我瞞我的?”女聲一下子狠厲了起來,帶著訴不儘的怨恨。
“如若我不答應那些條件,母親是不會讓我娶你的!”謝秉生有些崩潰的喊到。
夏至和林淼對視一眼,有戲。
“我怎麼會忘了你!我怎麼能忘了你!”黑暗中還是沒有心上人的身影,但謝秉生感覺她就在身邊。
“嗬…嗬嗬…哈哈哈哈……”女聲隻是不置可否得輕笑,像是在嘲諷謝秉生的薄倖。
“從我們相識相知的每一個細節,我時時刻刻都沒有忘記。”謝秉生急於證明他對鶯孃的真心。
“哦?那你說說,你都記得些什麼?”
“從我們梨園初遇,我對你一見傾心,但怕唐突佳人,隻敢差人一次次給你送去白玉蘭和卡片,到後來終於打動你,你約我後台相見,送我你的小像,做了我們的定情信物。”
“鶯娘,這些過往,我真的從沒有忘。”
“後來呢?你是如何欺我瞞我的?”女聲一下子狠厲了起來,帶著訴不儘的怨恨。
“如若我不答應那些條件,母親是不會讓我娶你的!”謝秉生有些崩潰的喊到。
夏至和林淼對視一眼,有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