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淩子墨一直到中午才醒,見他下樓用餐,管家立馬走上前去彙報:“少爺,您交代的任務已經完成。”
淩子墨聞言,並未言語,隻是淡淡地點了點頭,臉上看不出任何的神色。
管家極有眼力見的撤退,隻留下淩子墨獨自一人在餐廳裏默默地喫著。
其實淩子墨自己也不知道爲何要給管家安排這個任務。
可能是昨晚路燈下的身影太過可憐,以至於讓他動了惻隱之心。
另一邊,司機把薑卿送到薑氏集團。
薑卿下車,對著司機笑著道:“你回去吧,下午不用來接,我可以打車回去。”
司機聞言,有些爲難道:“少夫人,反正我下午也沒事兒,要不,您還是讓我來接您吧。”
薑卿想了想,覺得有道理,就沒再拒絕。
“那你下午五點到公司來接我吧。”
說完,薑卿轉身朝著大樓內走去。
薑卿直接坐電梯,來到頂樓會議室。
又是一如既往的例會。
薑卿按時到達,推開門,看著隻坐了寥寥數人的會議室,面色不悅。
她走向主位,看著手錶,還有一分鐘。
倒計時開始,薑卿默默地數著:三十,二十九,二十八……
三,二,一。
薑卿數到最後一秒,看向門口,讓副總默默記下遲到之人的名單。
一直到半小時後,參加會議的人才陸陸續續地來齊。
薑卿清了清嗓,緩慢開口道:“超過會議時間來的人,遲到一分鐘就罰款一千,遲到兩分鐘就罰款兩千,以此類推!”
眾人瞬間躁動起來,紛紛開口抱怨。
薑卿隻是眼神掃視,整個會議室便瞬間安靜下來。
不得不說,整天跟著淩子墨的好處,就是可以耳濡目染,將他的威嚴神色學個七八分像。
雖說沒有學到百分百,但對付這些個隻拿錢不辦事兒的“股東”,那是綽綽有餘了。
見所有人都安靜了下來,薑卿這才緩慢開口:
薑卿的反問讓任何人都不敢回答。
“對於罰款,還有誰有異議嗎?”
眾人鴉雀無聲。
薑卿露出滿意的神色:“那接下來,我們就來解決之前說過的蛀蟲問題。”
“薑依依,利用自己職務之便,多次爲路氏提供屬於薑氏的流動資金。合同上承諾三月內歸還,可至今,任然沒有訊息。”
“作爲負責人的薑依依,也沒有去主動收取欠款,甚至在兩位總監提出疑問時,趁機辭退掉了兩名總監。”
“證據我放在投影上了,大家可以看一下,我對她做出辭退處理,並向她追繳借出的費用和公司因她的原因造成的損失。”
薑卿的話瞬間在眾人心裏激起千層浪。
薑依依是空降過來薑氏的,又是薑氏前總裁薑衛國的女兒,關係背景硬的很,以至於沒人敢去招惹她。
甚至薑依依還心高氣傲,在職期間什麼業績都沒有,還一副不可一世,用鼻孔看人的模樣。
眾股東也養尊處優,受人尊敬慣了,哪裏還受過這份氣呢?
所以此刻,聽著薑卿對她做出的懲罰,內心十分的痛快。
早就看薑依依這個毒瘤不爽了,如今,終於要把她給解決掉了。
見眾人都沒有異議,薑卿接著開口:“還有兩個薑依依的同夥,我也一併做出相同的處理。李雪和趙山。”
聽到薑卿點出自己的名字,兩人瞬間繃不住了,神色慌亂,看著眾人投來打量的視線,額頭狂冒冷汗。
兩人剛想要開口辯駁些什麼,就見薑卿把收集到的證據用電腦投屏在了幕布上。
看著證據確鑿的轉賬記錄,李雪頓時面如死灰,她放棄掙紮,接受自己的命運。
而對面的趙山卻是反應激烈,他無辜地看向薑卿,試圖將鍋甩給薑依依:“都是薑依依逼著我做的,我那也是無奈之舉,我要是不做,後果不堪設想啊!”
趙山說得聲淚俱下,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就差沒跪下來乞求了。
趙山面上傷心哭泣,內心暗自想道:反正薑依依不在,任憑自己怎麼說,她也不知道。況且,自己不能被薑氏辭退,一旦辭退,基本不可能再被其他公司錄取了,因爲他十分清楚自己的實力,早已在這些年的摸魚中,丟得一乾二淨。
一個七尺男兒,竟當著幾十號人的面,哭的如此傷心。
許多人的神色變得有些動容,可薑卿卻神色冰冷,無視掉趙山的悽慘:“上次例會我已經說的很清楚了,那是最後給你們的機會,可是你沒有好好珍惜,反而是抱有僥倖心理。所以,你就算今天在這裏哭死,我也不會改變我做出的決定。”
“我補,我可以把之前拿走的資金補上。”趙山急切地開口。
“機會已經給過你了,讓你在例會前補上,可是你沒有,這就怪不得我了。當然,也不是不補,關於要補上的資金金額和利潤的多少,我會讓薑氏集團的律師告知你們的。”
薑卿話裏的冷漠讓趙山心生了怨氣,他用陰毒的目光看向薑卿:“你當真要趕儘殺絕?”
薑卿好笑地搖搖頭:“趕儘殺絕倒也談不上,我跟你並沒有私人恩怨,所有的路都是你自己走絕的!成年人要學會爲自己的一切行爲負責買單。你當然也不例外,我之後會讓律師聯絡你具體的事宜。”
薑卿公事公辦的語氣讓趙山氣急敗壞。
好說歹說就是不聽,看著薑卿油鹽不進的態度,趙山憤怒異常:自己怎麼說也是薑氏的老人了,竟然一點面子都不給,虧得還演了這麼一出慘戲,給了她這麼好一個台階,竟然不下!
內心對薑卿的怨恨又多了幾分。
知道自己說的再多也於事無補,趙山也漸漸地不再浪費口舌。
隻是在被人請出會議室時,趙山目露凶光,對著薑卿惡狠狠的放著狠話:“今日之齒,總有一天,我會報回來的!”-
趙山說得聲淚俱下,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就差沒跪下來乞求了。
趙山面上傷心哭泣,內心暗自想道:反正薑依依不在,任憑自己怎麼說,她也不知道。況且,自己不能被薑氏辭退,一旦辭退,基本不可能再被其他公司錄取了,因爲他十分清楚自己的實力,早已在這些年的摸魚中,丟得一乾二淨。
一個七尺男兒,竟當著幾十號人的面,哭的如此傷心。
許多人的神色變得有些動容,可薑卿卻神色冰冷,無視掉趙山的悽慘:“上次例會我已經說的很清楚了,那是最後給你們的機會,可是你沒有好好珍惜,反而是抱有僥倖心理。所以,你就算今天在這裏哭死,我也不會改變我做出的決定。”
“我補,我可以把之前拿走的資金補上。”趙山急切地開口。
“機會已經給過你了,讓你在例會前補上,可是你沒有,這就怪不得我了。當然,也不是不補,關於要補上的資金金額和利潤的多少,我會讓薑氏集團的律師告知你們的。”
薑卿話裏的冷漠讓趙山心生了怨氣,他用陰毒的目光看向薑卿:“你當真要趕儘殺絕?”
薑卿好笑地搖搖頭:“趕儘殺絕倒也談不上,我跟你並沒有私人恩怨,所有的路都是你自己走絕的!成年人要學會爲自己的一切行爲負責買單。你當然也不例外,我之後會讓律師聯絡你具體的事宜。”
薑卿公事公辦的語氣讓趙山氣急敗壞。
好說歹說就是不聽,看著薑卿油鹽不進的態度,趙山憤怒異常:自己怎麼說也是薑氏的老人了,竟然一點面子都不給,虧得還演了這麼一出慘戲,給了她這麼好一個台階,竟然不下!
內心對薑卿的怨恨又多了幾分。
知道自己說的再多也於事無補,趙山也漸漸地不再浪費口舌。
隻是在被人請出會議室時,趙山目露凶光,對著薑卿惡狠狠的放著狠話:“今日之齒,總有一天,我會報回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