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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誰在追捕脫逃的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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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天的森林落葉紛飛。染成鮮紅的葉片輕柔緩慢地翩翩飛舞、落下,染紅某條連繫國與國之間的道路。

一個少女走在宛如鋪了紅色絨毯的路上。

她穿著黑色長袍、頭戴黑色三角帽、胸口別著象徵星辰的胸針。由於季節寒冷,她纖細的腳上穿著黑色的褲襪。

裝扮怎麼看都像是魔女的她是魔女,也是旅人。

「……呼。」

她停下腳步,仰望天空。眼前是一片清澈的藍天。

眼神略帶憂愁茫然止步的她,在任何人的眼中都是位美少女。這裡若是有人經過,甚至會被她美到當場昏厥的地步。無論對方是男是女,恐怕都會淪為她的俘虜吧。這就是無差別恐怖攻擊嗎?

具有這等致命美貌的她究竟是誰?

沒錯,就是我。

「…………」

啊,開玩笑的喔。

平常在國與國之間移動時,我會跟魔女一樣騎乘掃帚飛翔,但是今天我並沒有這麼做。

這條道路景觀如此優美,在掃帚上走馬看花實在是太可惜了。

不過另一方面是因為天氣太冷,所以不想騎著吹風。

「…………」

而且,上回造訪的國家——我記得叫做水車之都。從那裡前往下一個國家,隻要走這條路立刻就能抵達。

應該就快看到下一個國家的身影了吧。

我記得,下一個國家是——

「……哎呀?」

我的思考在此中斷。接著回過神來,我發現自己甚至當場駐足。

有人影從這條道路的另一頭接近。

是個騎在馬上的男人。他讓馬悠悠漫步,在路的正中間從容不迫地前進。

男子查覺到我的視線,對我微笑。他是個金髮碧眼,身穿昂貴服飾,外表善良的青年。

他如果隻是個長相帥氣的平凡男子,我也不必刻意停下思考與腳步盯著他看。頂多隻會把他當作風景中的一幕,與他點頭行禮後便擦身而過。

「嗨,你好。今天天氣真好——這樣打招呼好像有點無聊呢。」

但是在我面前停下馬的他,怎麼看都是那個人。

與其說是那個人,顯然就是——

「王子殿下?」

他本人。

王子臉上掛著沉穩的微笑點頭道:「哎呀,你認識我嗎?」

「我在水車之都見過您胸口的徽章。」

「原來是這樣——嗯,你說得沒錯,我就是水車之都的王子,名字叫做羅伯特。初次見面,魔女大人。」

他放開一隻握住韁繩的手,朝我伸來。

是在說「來握手」吧,原來如此。

我握住他的手,說了聲「您好」後,又放開他的手。

「不過,會在這裡相遇,代表你正從水車之都前往風車之都對不對?」

「是啊,沒錯。」我頷首迴應。

這條路是連接國與國的唯一一條道路,也是連接我前天滯留的水車之都,以及接下來即將前往的風車之都兩國的貿易要道。

「我的國家還好玩嗎?」

「有很多水車。」

「…………」

「…………」

「……咦?難道就這樣?」

「是的,嗯。」

畢竟沒發生什麼值得一提的事情。

「是、是嗎……隻有這樣啊……」

我假裝沒看到他失落的模樣,這麼問:「話說回來,羅伯特王子。您會跟我擦身而過,代錶王子殿下正從風車之都返回水車之都嗎?」

「咦?啊啊……不,有點不一樣。」

「?那麼是?」

「我在找我的未婚妻。」

原來如此。

「我是旅人,所以沒辦法結婚喔。」

「你在說什麼啊……」羅伯特王子顯然十分傻眼。「我的未婚妻不見了。」

「不見了……是嗎?」

不是逃跑了嗎?

羅伯特王子點頭說:

「其實我預定即將結婚,不過對方是風車之都的公主,所以為了在水車之都舉辦婚禮,必須將她接回國內。」

「原來如此。」

對方是鄰國的公主啊,真了不起。

「話雖如此,對面似乎有人不讚成我們的婚姻。我今天早上抵達風車之都時,她正在被迫跟別人舉行婚禮。」

「…………」

他皺起端正的臉龐,說:「那時她哭了。跟不情願的人結婚,她想必十分痛苦吧。所以我拋棄了身為王子的立場,硬是將她帶走。」

「是喔……」

真是浪漫非凡的進展。

「離開風車之都時,我將她放在馬拉的貨車上,奔向水車之都。」

「貨車。」

當她是貨物嗎?

「但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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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半路回頭一看,她卻不見了。一起離開風車之都時,她明明在貨鬥上吃著可頌麪包的說。」

「難道不是掉下來了嗎?」

「是啊……所以我現在正在找她。」

「原來如此。」

是被擄走了、還是發生意外、又或者是逃跑了。會是哪個呢?聽王子的說法,很有可能是因為意外,一不小心拋下了公主坐的貨車。

但現階段還很難說。

「風車之都的公主——她是個有著卷卷的金髮,以及熊熊燃燒紅色雙眼的美女……你有看到她嗎?」

「我從水車之都一路走來這裡,可是王子殿下是我第一個遇到的人。」

我實話實說。

他寂寞地微微皺眉。

「……是嗎。」

接著這麼說。

不過,我總有種背後暗藏玄機的預感。與鄰國公主結婚的背後一定有什麼內幕。

比如說,是為了聯絡兩國的政治聯姻之類的。

「您跟公主是在哪裡認識的呢?」

我刻意兜了個圈子問。

「嗯?戰爭結束十週年的紀念派對上,我對她一見鐘情。」

「喔喔,戰爭結束啊。這樣啊這樣啊,水車之都跟風車之都間曾有過戰爭嗎?原來如此。」

果然是政治聯姻嗎?

「不過那已經是超過十年之前的事了。風車與水車對彼此相鄰卻相似的存在看不順眼,最後演變成了戰爭。」

「明明彼此相似嗎?」

「『正是因為相似』纔對。身旁一直有個跟自己很像的人很不舒服吧?以此為起因,兩國常為一點小事衝突,最後演變成戰爭……我們現在走的這條路是戰爭時代戰火最烈的地方,一時還曾因士兵的鮮血染紅,取做『鮮血商路』這個名字。」

「……這種命名品味真差。」

我不經意地向下一看,看到染成鮮紅色的商路。

隻不過將路染紅的不是血,而是飄落的紅葉。

那是鮮明而豔麗的紅。

「雖然在彼此互相承認之前花了不少時間,但是和平終於到來。我一旦跟她結婚,兩國的友好關係一定會更加深厚。」

「公主殿下也願意接受嗎?」

「當然,否則不會訂下婚約。」

「……嗯。」

原來是這樣。

我原本以為是羅伯特王子逼婚,迫使不願結婚的公主殿下逃跑——看似並非如此。zation();我點頭說:

「我如果在哪遇到了她,會再通知您。」

說完我抬頭看了他一眼。

「啊,有勞你了。那時還請你跟她說前往水車之都,我們還得舉辦婚禮——」然後羅伯特王子說:「對了對了,順帶一題,你如果幫我找到她,我就給你十枚金幣作為答謝吧。」

什麼?

「原來如此,我會全力而為。」

「麻煩你了。」

「好的,包在我身上。」

我不是被金錢矇蔽了雙眼,純粹隻是想幫助王子而已。不,我說真的。

…………

不過有錢人就是這麼會差遣人呢。畢竟有財力這最強的武器,基本上什麼都做得到嘛。

我看著王子優雅離去的背影,在心裡這麼想。

跟羅伯特王子道別後走了一會兒,我又在前方看到了別的人影。

盯著對方看好像很沒禮貌,所以我隻好側眼偷瞄了那個人好幾眼。

「…………」

那是個漂亮的女性。

但是毫無疑問,她不是風車之都的公主殿下——長相實在相差太多了。

她的長直髮有如火焰般鮮紅,身上的服裝也和公主殿下會穿的禮服不同,而是帶給人凶狠印象的紅色盔甲,更恐怖的是她的腰際還係著長劍。

在染成一片鮮紅的道路上,身穿紅色盔甲的紅髮女性。

這麼一個人從我身旁經過。

嗯……好可怕。

「喂。」

……突然。

銳利的嗓音從我的背後刺來。

我停下腳步,回過頭問了聲:「……什麼事?」

「你剛纔在看我對吧?有事嗎?」

「沒有,沒事——我隻不過是有點好奇而已。」

「好奇?好奇什麼?」

我微微將視線轉向下方,看向她的盔甲。「看到穿著這麼危險的人若無其事地走在路上,難道不該好奇嗎?」

「別好奇就好。」

「這不算回答喔。」

「…………」

「……發生了什麼事嗎?」

我明知故問。

答案十分明顯。

她從風車之都的方向走來,又身穿盔甲,代表她應該不是流浪中的旅人。

而從她穿著盔甲這點看來,可以想到她站在守護什麼的立場。

換言之——

「其實,我國的公主失蹤了。」

我就知道是這樣。

「失蹤嗎?哎呀呀真糟糕。」

「你有看到她嗎?她是個有著卷卷金髮的美女。」

「完全沒看到。」

我沒看到這種女生呢……但似乎鬨得很大。

這下到了風車之都或許無法好好安頓,甚至有可能舉國上下都已陷入恐慌。

「……是嗎。」她皺起眉頭開口說:

「你如果見到公主,麻煩幫我帶她去風車之都。」

哎呀?跟羅伯特王子相反方向呢。

…………

我用力點頭說:「好的,當然我正有此意——話說,請問大名?」

「羅莎米亞。」

「那麼如果找到她,我就帶她去找羅莎米亞小姐。」

「拜托了。」

「好的。」

我不敢保證就是了。

肚子餓了。

已經中午了嗎?

「…………」

我肚子餓的時候,不知怎地嗅覺會變得特別靈敏。即便是在寒冷刺骨空氣中,裡頭隻要混雜著食物的香氣,我也能立刻察覺。

像「啊啊,這裡有很美味的味道喔」這樣。

「…………」

就是這樣,我聞到不知從哪飄來的食物香味,在路上停下腳步。

有香味,非常好吃的香味。

這究竟是什麼——啊,是麪包。是麪包的香味。這裡飄著些許麪包特有的微甜濃鬱香氣。

「前後都沒有人影……所以說——」

我聞香離開乾道,走進森林裡。這裡絕對有麪包不會錯。

每走一步,腳下的草就發出沙沙的聲響,味道也越來越濃厚。

接著——

「嗯唔……!」

樹林中的某棵樹下。

有個坐在地上、銜著可頌麪包、一臉訝異看著我的女性。

她的大腿上放著裝有大量可頌麪包的籃子,身穿昂貴的白色結婚禮服,金色的頭髮有如波浪,紅色的雙眼瞪著我一動也不動。

……看樣子。

聞香而來的我遇到了意料之外的人物。

「您是公主殿下吧。風車之都的。」

「…………!」

她的肩膀一抖,匆匆忙忙吃下手中的可頌麪包。

比起回話麪包比較重要嗎?這樣啊。

她咀嚼了一陣終於把可頌麪包吞進肚裡,瞪著我瞧。

「你是什麼人?在問別人姓名之前,應該先自己報上名來,真沒禮貌。」

我可不記得自己問過她的名字,隻不過是確認她的身分而已。

「……灰之魔女,伊蕾娜。我是個旅人。」

「是嗎,伊蕾娜……真是個好名字。我是雪克莉。如你所說,我是風車之都的公主。」

「堂堂一國公主在這裡做什麼?」

「你看不出來嗎?我在吃午餐。」

「話說那個可頌麪包可以分我一個嗎?」

「啊,請便。」

「謝謝。」

我躲在樹蔭下,一面在雪克莉公主身旁啃著可頌麪包,一面詢問她所身處的狀況。

我暫且沒告訴她我遇到了她的未婚夫羅伯特王子。我還沒捨棄政治聯姻這個可能。雖然我不是懷疑王子,但為了得知兩人的真意,我判斷這是最好的選擇。

首先,我從簡單的問題開始問起。

「您不回國嗎?」

「有可怕的壞人在追我,想回去也回不去。」

「……可怕的壞人嗎?」

「是的,是想破壞我幸福的可怕壞人。」

哼嗯。

這跟羅伯特王子說的話一致呢——換言之……

「難道說,是想逼你結婚的人嗎?」

「沒錯,就是那個人……你知道他嗎?」

「是的,算是——我或多或少聽過傳聞。」

「……你是聽誰說的?」

我感覺到雪克莉公主微微繃緊身體。

她想跟鄰國的王子結婚,但故鄉內若是有人——借用她自己的話形容,便是想破壞她幸福的可怕壞人——想要阻撓,她勢必會更有戒心。

故鄉內有人,這麼說也代表敵人可能不隻一個。

哎呀糟糕。

還是訂正一下好了。「請別擔心,我是從您的情人口中聽說的。」

「哎呀,那我就放心了。」

她鬆了口氣輕撫胸口,又咬了一口可頌麪包。見此,我自己也啃了一口。

那麼就再問一個問題吧。

「那麼,您不回到情人身邊嗎?」

「可怕的壞人有可能在附近閒晃呀?所以我要待在這裡等。」

「邊吃可頌邊等?」

「是呀。」zatio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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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站在守護什麼的立場。

換言之——

「其實,我國的公主失蹤了。」

我就知道是這樣。

「失蹤嗎?哎呀呀真糟糕。」

「你有看到她嗎?她是個有著卷卷金髮的美女。」

「完全沒看到。」

我沒看到這種女生呢……但似乎鬨得很大。

這下到了風車之都或許無法好好安頓,甚至有可能舉國上下都已陷入恐慌。

「……是嗎。」她皺起眉頭開口說:

「你如果見到公主,麻煩幫我帶她去風車之都。」

哎呀?跟羅伯特王子相反方向呢。

…………

我用力點頭說:「好的,當然我正有此意——話說,請問大名?」

「羅莎米亞。」

「那麼如果找到她,我就帶她去找羅莎米亞小姐。」

「拜托了。」

「好的。」

我不敢保證就是了。

肚子餓了。

已經中午了嗎?

「…………」

我肚子餓的時候,不知怎地嗅覺會變得特別靈敏。即便是在寒冷刺骨空氣中,裡頭隻要混雜著食物的香氣,我也能立刻察覺。

像「啊啊,這裡有很美味的味道喔」這樣。

「…………」

就是這樣,我聞到不知從哪飄來的食物香味,在路上停下腳步。

有香味,非常好吃的香味。

這究竟是什麼——啊,是麪包。是麪包的香味。這裡飄著些許麪包特有的微甜濃鬱香氣。

「前後都沒有人影……所以說——」

我聞香離開乾道,走進森林裡。這裡絕對有麪包不會錯。

每走一步,腳下的草就發出沙沙的聲響,味道也越來越濃厚。

接著——

「嗯唔……!」

樹林中的某棵樹下。

有個坐在地上、銜著可頌麪包、一臉訝異看著我的女性。

她的大腿上放著裝有大量可頌麪包的籃子,身穿昂貴的白色結婚禮服,金色的頭髮有如波浪,紅色的雙眼瞪著我一動也不動。

……看樣子。

聞香而來的我遇到了意料之外的人物。

「您是公主殿下吧。風車之都的。」

「…………!」

她的肩膀一抖,匆匆忙忙吃下手中的可頌麪包。

比起回話麪包比較重要嗎?這樣啊。

她咀嚼了一陣終於把可頌麪包吞進肚裡,瞪著我瞧。

「你是什麼人?在問別人姓名之前,應該先自己報上名來,真沒禮貌。」

我可不記得自己問過她的名字,隻不過是確認她的身分而已。

「……灰之魔女,伊蕾娜。我是個旅人。」

「是嗎,伊蕾娜……真是個好名字。我是雪克莉。如你所說,我是風車之都的公主。」

「堂堂一國公主在這裡做什麼?」

「你看不出來嗎?我在吃午餐。」

「話說那個可頌麪包可以分我一個嗎?」

「啊,請便。」

「謝謝。」

我躲在樹蔭下,一面在雪克莉公主身旁啃著可頌麪包,一面詢問她所身處的狀況。

我暫且沒告訴她我遇到了她的未婚夫羅伯特王子。我還沒捨棄政治聯姻這個可能。雖然我不是懷疑王子,但為了得知兩人的真意,我判斷這是最好的選擇。

首先,我從簡單的問題開始問起。

「您不回國嗎?」

「有可怕的壞人在追我,想回去也回不去。」

「……可怕的壞人嗎?」

「是的,是想破壞我幸福的可怕壞人。」

哼嗯。

這跟羅伯特王子說的話一致呢——換言之……

「難道說,是想逼你結婚的人嗎?」

「沒錯,就是那個人……你知道他嗎?」

「是的,算是——我或多或少聽過傳聞。」

「……你是聽誰說的?」

我感覺到雪克莉公主微微繃緊身體。

她想跟鄰國的王子結婚,但故鄉內若是有人——借用她自己的話形容,便是想破壞她幸福的可怕壞人——想要阻撓,她勢必會更有戒心。

故鄉內有人,這麼說也代表敵人可能不隻一個。

哎呀糟糕。

還是訂正一下好了。「請別擔心,我是從您的情人口中聽說的。」

「哎呀,那我就放心了。」

她鬆了口氣輕撫胸口,又咬了一口可頌麪包。見此,我自己也啃了一口。

那麼就再問一個問題吧。

「那麼,您不回到情人身邊嗎?」

「可怕的壞人有可能在附近閒晃呀?所以我要待在這裡等。」

「邊吃可頌邊等?」

「是呀。」zatio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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