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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06 諾頓:小孩,你怎麼投懷送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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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旋即,他的另一隻大手扶住了她的腰。

掌心的溫度依然溫熱。

隔著衣服,她也被燙到了。

“唰——”

同一時刻,男人睜開了雙眸。

西奈看見了他熟悉的墨綠色。

深沉,神秘,永遠捉摸不透。

即便和諾頓在一起生活了將近半年,她也對他的過去沒有半點瞭解。

兩人的姿勢眼下很是曖昧,距離隻剩下一公分不到。

但在她還是六歲小孩子的時候,她和他之間比這更親密。

他會很自然地把她提起來,讓她坐在他的肩膀上。

也會在她提出抗議的時候,索性直接把她抱在懷裡。

一顆解藥下去,她覺得他又恢複了曾經的冷漠。

並非是高高在上,而是遙遠到觸手難及。

他身上有著一層沉重的紗,即便是熟悉他的嬴子衿和西澤也無法將這塊紗布卸下來。

諾頓懶懶抬頭,聲音輕緩:“小孩,你怎麼走路不穩,還投懷送抱?”

難的熟悉腔調,讓西奈緊繃著的身子稍稍鬆下。

她瞥了一眼他落滿了雪的大腿,伸出手幫他把雪一點點地拂去:“我這還沒坐下。”

她似乎聽見他很輕很輕地笑了一聲,透著幾分懶散。

“也是,不過坐過挺多次了。”諾頓的手隨即鬆開,“不在乎這一次。”

西奈沒來得及反應,卡在她腰處的力量一去,這一下她是直接坐在了他的大腿上。

“……”

她的耳尖冒出了一點紅暈,將要起來,卻被他的臂膀圈住。

沒有近路也沒有退路。

雪冰涼,他的身體卻炙熱。

諾頓淡淡:“怎麼這麼不小心,手指都凍紅了。”

他一邊說著,一邊拿出一罐護手霜,就那麼拉過她的手,很耐心地給她塗。

在之前,他也這麼多次給她塗護手霜。

但小孩的身體總歸沒有那麼敏感。

這一次,他的指尖彷彿都帶了電流。

西奈的身子又繃緊了,耳邊處紅暈擴大。

諾頓塗完,又將一個早就準備好的藥箱拿出來:“藥拿好,裡面有永久性防曬霜。”

他不在的時候,不知道有沒有人給她戴帽子。

小姑孃的皮膚向來嬌軟,是不能凍傷或者曬黑了。

西奈及時起身,她一一接過:“謝謝戰車大人。”

聽到這句話,諾頓抬頭,定定地看著她。

有那麼一瞬間,她幾乎要溺死在他的注視下。

但就在這時,他鬆開了手。

灼熱的溫度瞬間抽離。

他像是素問和路淵,又如同其他諸多長輩一樣,輕輕地摸了摸她的頭,聲音也難得地溫柔下來:“小孩,一路順風。”

西奈握緊行李箱的長杆:“你也是。”

聽到這話,諾頓反而挑起眉:“知道我要去哪兒?”

“嗯,剛纔阿嬴給我說了。”西奈頓了頓,“你要去鍊金界。”

在尋找嬴子衿的那十年,她對O洲的瞭解很多。

不過鍊金界她的確是第一次聽說。

如果不是鍊金術師,沒人找得到這個地方在哪兒。

“嗯。”諾頓微微側過身,“也在O洲,有時間的話,我會去看看你,給你帶些衣服。”

他又摸了摸她的頭:“走吧,別誤了飛機。”

這個陪了他很久的小孩,終究還是有自己的生活。

他所處的世界是殺戮而血腥的,不該讓喜歡科學的她被捲進來。

嬴子衿也有了相守一生的人。

西澤心眼大,一向不會有什麼煩惱。

這世間風雨漂泊,獨他一人乘舟。

一個人,似乎也挺好。

西奈拉起行李箱,轉過身。

這時,諾頓又在她背後出聲,懶洋洋的:“小孩,建議你睡覺的時候,把被子釘在床上,這樣一來,你就不會把被子踢下去了。”

西奈:“……”

她就知道。

她這輩子所有的洋相,都在他面前出儘了。

西奈走了幾步,一直走到庭院門口。

遠遠的,她回過頭。

男人還在那裡坐著,一如既往的孤傲冷寂。

西奈想。

或許之後,他們這輩子都不會再見面了。

原本他們之間就不應該有任何交集。

現在她恢複了身體,也是時候道別了。

庭院二樓的窗戶邊。

嬴子衿靠在牆上,看著漸漸遠離的兩人,稍稍擰眉。

鍊金界。

她微微眯了眯眼。

也是。

這一次,還沒有見見那裡的老朋友。

**

從華國去往G國的航班不多,但很順利。

下午三點的時候,西奈就抵達了G國國際機場。

她沒讓人接機,按照諾曼院長給她的座標,打車去宇宙航母實驗基地。

但因為太過偏遠,出租車停在了離基地的兩公裡外。

周圍也沒有其他交通工具,西奈選擇步行前往。

她邊看著周圍,一邊說:“那什麼,我——”

話語突然一頓。

她抬起頭,這才恍然發現她是成年人的身體。

旁邊也沒有其他人。

這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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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的時間說長不長,說短不短。

卻足夠刻骨銘心。

西奈原先身體素質較差,但這幾個月在諾頓的調理下,走這麼點路也算不了什麼。

她抵達宇宙航母研究基地後,給諾曼院長打了個電話。

“我說徒兒啊,你怎麼這麼快就來了?”諾曼院長抓狂,“為師下午休假,現在在市區陪你師母逛街呢。”

“您逛。”西奈淡定,“我這不是怕您等不及,給您專門帶小裙子來了麼?”

諾曼院長:“……”

他忘記了,十年前在研究所的時候,西奈還有一個稱號叫做“毒舌女王”。

“徒兒,我錯了,我已經給你配備好助手了。”諾曼院長說,“你等著啊,我這就讓她去找你。”

半分鐘後,聲音又傳來:“她叫夏洛蒂,已經去接你了,你看到了嗎?”

西奈抬頭,看見一個人影出了大門。

“西奈老師,你好你好,我是你的助手,夏洛蒂·布萊恩。”一個臉上有著小雀斑的少女小跑過來,很是興奮,“初次見面,請多指教。”

“你好。”西奈也伸出手,“西奈·萊恩格爾。”

“西奈老師,這邊走,您的辦公室在地下三樓。”夏洛蒂小臉紅撲撲,“我是諾頓大學機械繫畢業生,今年二十二歲,也才加入這個項目,很高興能夠成為你的助手。”

她雖然不知道西奈是什麼來頭,但這是諾曼院長親自交代的,她自然要重視。

基地的研究員們也都知道,赫爾文已經把核心內容都移交給了諾曼院長。

基地很大,地上地下加起來一共有六十層。

西奈跟著夏洛蒂來到地下三樓。

“這是給您準備的研究服。”夏洛蒂取出一個箱子,“您的生活用品也配置好了,住宿就在隔壁。”

西奈頷首,接過了熟悉的白色研究服。

穿好後,她看著身上的白大褂,一時出了神。

在接觸諾頓之前,她的確沒有穿過裙子。

永遠都是一身白。

西奈按了按頭。

怎麼她看見什麼都能想起他。

真是魔障了。

“這是一個長期的實驗項目,所以每週都有兩天的休息時間。”夏洛蒂又遞過去一瓶水,笑,“西奈老師,我們這個項目一旦工作起來強度會特別大,如果有不舒服的地方,您一定要提前說。”

“好。”西奈微微頷首,“資料都發給我吧。”

她準備今天就開始工作。

工作起來,她就能夠忘掉其他事情了。

直到有嬉笑聲響起,有人用英語吆喝了一句。

“夏洛蒂,一起出去吧,你在那裡乾什麼?今天放假,好好出去玩玩”

“我就不去了。”夏洛蒂擺了擺手,“我在這裡陪人呢。”

一行人這才注意到辦公桌後的西奈。

她正認真地看著電腦。

白金色的長髮順著臉頰垂落,像是散落了一地的星辰。

冰藍色的眼睛宛若大海盪漾,唇是淡淡的柔粉色,像是果凍。

肌膚幾近透明,吹彈可破。

隻是一個側臉,就已經讓人驚豔萬分。

基地裡的西方面孔不少,但能美到這個地步的,他們還是第一次見。

畢竟當研究員的,怎麼都有些禿。

一個青年沒耐住,上前:“夏洛蒂,不介紹一下?”

夏洛蒂還是擺手:“去去去,玩你們的去吧,等週一不就介紹了?”

青年也感受到了西奈身上散發出的那種拒人千裡之外的寒氣,自討了沒趣,隻好離開。

西奈正在接收檔案,也沒抬頭:“你不出去嗎?我一個人可以的。”

“不去了,反正也沒什麼意思,這附近是郊區,五公裡外纔有商場。”夏洛蒂說,“這個項目其實年輕人居多,他們又愛玩,所以週末休息的時候就會約著去酒吧坐坐。”

西奈點點頭,接著工作。

**

幾天後。

帝都。

第五風和第五雪兄弟倆陪著第五川回來,得知了羅家上門的事情。

第五川神色憂愁,沉沉歎氣:“我就知道會有這麼一天。”

風水卦算界不少人都等著看他死後,第五家倒下的那一天。

羅家最近風頭正盛,見到第五月昏迷不醒,自然會選擇過河拆橋。

“婚肯定是要退的。”第五川冷笑,“但也是我第五家退,還輪不到他羅家上門。”

說完,他轉頭:“小風,小雪,跟我去書房準備一下。”

第五雪緊忙跟上。

半分鐘後,第五川慢悠悠地邁開了步子。

與此同時,房間裡。

躺在床上的少女緩緩地睜開了眼。

略微刺眼的陽光讓她捂住了眼睛。

幾分鐘後,才徹底緩過來勁兒。

第五月眨了眨眼,又眨了眨眼。

她捂著自己的腦袋,嘶了一聲:“頭好痛。”

她不會是前一天晚上出去喝醉了,然後被她爺爺給暴打了一頓吧?

“醒了。”一道聲音響起,帶著西方腔調,別有韻味,“醒了就別裝睡了,起來,喝藥。”

第五月一睜眼,就看見了一片金色。

她立刻抓住,美滋滋的:“哇哦,金子,哥,我知道你最好了,給我準備了這麼多金子。”

她很高興地直接抱了上去:“誒,為什麼這麼軟,哥,你是不是被騙了。”

少女突如其來的動作,讓西澤倒吸了一口氣,身子也隨之緊繃。

他猛地扣住她的手腕:“三等殘廢,鬆手!”

這是他的頭髮!

天生的!

“嗯?”第五月如夢初醒,睜著無辜的大眼睛,疑惑地看著西澤的三秒,“你是誰啊?”

“……”

“……”

“……”

沉寂,還是沉寂。

西澤的額角抽動了一下:“三等殘廢,你不要以為你裝不認識我,就可以不還錢了。”

第五月撓了撓頭:“我真不認識你,還有,我為什麼要給你還錢。”

“月月。”這時,第五花推門進來,驚喜,“月月,你醒了?!”

“三姐!”第五月立刻抱住她,“這個人是誰啊,怎麼會在我的房間裡,他是不是想要采花!”

西澤聞言,輕輕地掃了一眼第五月的胸口:“就你?”

他在翡冷翠的時候,什麼樣的美人沒見過,會看上一個豆芽菜?

“這是洛朗先生啊。”第五花一下子就警惕了,“月月,你不認識?”

“三姐,我發誓我真的不認識。”第五月鼓起臉頰,“我根本就不認識一個外國人。”

第五花皺眉,拿出手機,調出了嬴子衿的照片:“那這位嬴小姐呢?”

“我的親親師傅我當然認識了。”第五月眼睛一亮,“我師傅對我可好了,還會給我送金子,我忘了我都不會忘了我師傅。”

“行。”西澤緩緩點頭,氣笑了,“你就是不認識我,是吧?我也給你送了金子,都忘了?”

什麼世道?

他看她就是故意裝的。

“你給我送金子了?”第五月疑惑半晌,舉手,“這位小哥哥,我以我的小金庫發誓,我真噠真噠不認識你。”

西澤沉默下來。

都以小金庫發誓了,這誓言挺毒。

看來這次卦算之後的後遺症,就是第五月是把進入世界之城後的事情給忘了。

不過也好。

忘了之後,她還是那個上捅馬蜂窩下抓青蛙的快活小姑娘。

不知道那場賢者大戰,也不會再想著犧牲。

“我去找個醫生。”第五花不放心,“看看大腦有沒有什麼陰影,麻煩洛朗先生看著她。”

說完,她匆匆離開。

屋子裡隻剩下第五月和西澤兩個人。

第五月瞅著他,猶豫了一下:“這位小哥哥,你到底是誰吖?”

西澤坐正了身子,長腿交疊,微微一笑:“我是你債主。”

騙了他的錢,他的命現在還在她的手上。

這債,欠大了。

“……”

十分鐘後,第五月看著長長的一串賬單,隻想哭。

她真的騙了這麼多錢?

不對啊,她騙錢都是看對象的,一向沒有被人追到過家裡來。

“三姐!”第五月不想相信,死死地扒住回來的第五花,“你快告訴我,這不是真的。”

第五花遲疑了。

她看了看一臉正氣的西澤。

年輕人端起茶杯,輕輕地吹了一口茶,頗有華國古代公子哥的架勢。

又想起自家小妹確實是喜歡騙人。

於是第五花最終點了點頭,又寬慰她:“沒事,洛朗先生不會計較這些的。”

西澤要是執著於那幾塊金子,就不會還專門親自出去給第五月買藥煎藥了

“不行!”第五月抹了把眼淚,“師傅說因果這東西最重要的,要不然以後牽扯得越來越深,就沒得救了。”

她含淚簽下了在賬單上自己的名字。

這筆賬她得還到什麼時候。

西澤不緊不慢地將賬單摺好,放入口袋裡。

這小姑娘,還真是好逗,騙一騙就信了。

簽完賬單,第五月立刻翻箱倒櫃,開始收拾自己的小包裹,扛著就要出去。

西澤轉過頭:“三等殘廢,你乾什麼呢?”

“我去看看風水聯盟那邊有沒有新的任務,掙點錢。”第五月回頭,凶巴巴,“你,和我保持三米的距離!”

西澤挑眉。

等小姑娘一溜煙地跑出去之後,他纔不緊不慢地起身,跟在了後面。

第五花突然醒悟了過來,急了:“月月,你還沒看醫生呢!”

不過看第五月那上躥下跳的樣子,不像是有事的樣子。

**

風水聯盟。

第五月站在電子公告板前,開始找合適的任務。

她看見了一處新開的墓穴需要一位風水師陪同,正要點擊接取。

“第五月!”

忽然有驚聲落下,夾在了幾分不可置信。

第五月轉頭,看見了幾個青年,納悶:“有事?”

“第五月,奉勸你還是死了你那條心。”左邊的青年先是愕然,旋即冷笑,“就算你一醒來就追到風水聯盟來找我表哥,你也別想嫁給她。”

真讓第五月跑到羅老爺子那裡去告狀,還了得?

就知道第五月會死扒著羅家不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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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刻抓住,美滋滋的:“哇哦,金子,哥,我知道你最好了,給我準備了這麼多金子。”

她很高興地直接抱了上去:“誒,為什麼這麼軟,哥,你是不是被騙了。”

少女突如其來的動作,讓西澤倒吸了一口氣,身子也隨之緊繃。

他猛地扣住她的手腕:“三等殘廢,鬆手!”

這是他的頭髮!

天生的!

“嗯?”第五月如夢初醒,睜著無辜的大眼睛,疑惑地看著西澤的三秒,“你是誰啊?”

“……”

“……”

“……”

沉寂,還是沉寂。

西澤的額角抽動了一下:“三等殘廢,你不要以為你裝不認識我,就可以不還錢了。”

第五月撓了撓頭:“我真不認識你,還有,我為什麼要給你還錢。”

“月月。”這時,第五花推門進來,驚喜,“月月,你醒了?!”

“三姐!”第五月立刻抱住她,“這個人是誰啊,怎麼會在我的房間裡,他是不是想要采花!”

西澤聞言,輕輕地掃了一眼第五月的胸口:“就你?”

他在翡冷翠的時候,什麼樣的美人沒見過,會看上一個豆芽菜?

“這是洛朗先生啊。”第五花一下子就警惕了,“月月,你不認識?”

“三姐,我發誓我真的不認識。”第五月鼓起臉頰,“我根本就不認識一個外國人。”

第五花皺眉,拿出手機,調出了嬴子衿的照片:“那這位嬴小姐呢?”

“我的親親師傅我當然認識了。”第五月眼睛一亮,“我師傅對我可好了,還會給我送金子,我忘了我都不會忘了我師傅。”

“行。”西澤緩緩點頭,氣笑了,“你就是不認識我,是吧?我也給你送了金子,都忘了?”

什麼世道?

他看她就是故意裝的。

“你給我送金子了?”第五月疑惑半晌,舉手,“這位小哥哥,我以我的小金庫發誓,我真噠真噠不認識你。”

西澤沉默下來。

都以小金庫發誓了,這誓言挺毒。

看來這次卦算之後的後遺症,就是第五月是把進入世界之城後的事情給忘了。

不過也好。

忘了之後,她還是那個上捅馬蜂窩下抓青蛙的快活小姑娘。

不知道那場賢者大戰,也不會再想著犧牲。

“我去找個醫生。”第五花不放心,“看看大腦有沒有什麼陰影,麻煩洛朗先生看著她。”

說完,她匆匆離開。

屋子裡隻剩下第五月和西澤兩個人。

第五月瞅著他,猶豫了一下:“這位小哥哥,你到底是誰吖?”

西澤坐正了身子,長腿交疊,微微一笑:“我是你債主。”

騙了他的錢,他的命現在還在她的手上。

這債,欠大了。

“……”

十分鐘後,第五月看著長長的一串賬單,隻想哭。

她真的騙了這麼多錢?

不對啊,她騙錢都是看對象的,一向沒有被人追到過家裡來。

“三姐!”第五月不想相信,死死地扒住回來的第五花,“你快告訴我,這不是真的。”

第五花遲疑了。

她看了看一臉正氣的西澤。

年輕人端起茶杯,輕輕地吹了一口茶,頗有華國古代公子哥的架勢。

又想起自家小妹確實是喜歡騙人。

於是第五花最終點了點頭,又寬慰她:“沒事,洛朗先生不會計較這些的。”

西澤要是執著於那幾塊金子,就不會還專門親自出去給第五月買藥煎藥了

“不行!”第五月抹了把眼淚,“師傅說因果這東西最重要的,要不然以後牽扯得越來越深,就沒得救了。”

她含淚簽下了在賬單上自己的名字。

這筆賬她得還到什麼時候。

西澤不緊不慢地將賬單摺好,放入口袋裡。

這小姑娘,還真是好逗,騙一騙就信了。

簽完賬單,第五月立刻翻箱倒櫃,開始收拾自己的小包裹,扛著就要出去。

西澤轉過頭:“三等殘廢,你乾什麼呢?”

“我去看看風水聯盟那邊有沒有新的任務,掙點錢。”第五月回頭,凶巴巴,“你,和我保持三米的距離!”

西澤挑眉。

等小姑娘一溜煙地跑出去之後,他纔不緊不慢地起身,跟在了後面。

第五花突然醒悟了過來,急了:“月月,你還沒看醫生呢!”

不過看第五月那上躥下跳的樣子,不像是有事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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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水聯盟。

第五月站在電子公告板前,開始找合適的任務。

她看見了一處新開的墓穴需要一位風水師陪同,正要點擊接取。

“第五月!”

忽然有驚聲落下,夾在了幾分不可置信。

第五月轉頭,看見了幾個青年,納悶:“有事?”

“第五月,奉勸你還是死了你那條心。”左邊的青年先是愕然,旋即冷笑,“就算你一醒來就追到風水聯盟來找我表哥,你也別想嫁給她。”

真讓第五月跑到羅老爺子那裡去告狀,還了得?

就知道第五月會死扒著羅家不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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