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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船已入海,人無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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臨安城周邊水係發達,西去南下北上都可以,甚至於向東,能直入東海!

自從上次江南王為了尋人,而封鎖江南所有碼頭之後,放開的碼頭每天都繁忙不已,進出船隻,不知凡幾。

一艘中等貨船從錢塘江蜿蜒向東而行,準備進入東海。

江八江九剛剛交接班,來到熱鬨無比的娛樂城,眼前一堆的俊男美女,幾乎看花了眼。

江八:“你那裡……沒事吧?”

目光往江九褲襠掃了一眼。

江九愣了下,明白過來之後,瞬間臉紅了,凶巴巴低吼,

“我都讓大夫閉緊嘴巴了,你咋知道的?”

“嘿嘿,江回詢問大夫時,幾個暗衛都聽到了,然後……就全都知道了。”

江九:……

江八瞄了他一眼,乾咳一聲,試探地問,“你得這毛病,是不是……病中……用槍過度?”

“我肚子豁開個大口子,我跟誰去用啊我?”

江八縮縮脖子,“大家都說……”

江九要狂躁了,“都說什麼了!!!”

“蘇姑孃的那個丫鬟,就那個可樂,天天晚上給你送飯……”

江九沒懂,“那怎麼了?”

和他這怪病能有什麼關係。

江八耳朵有點羞紅:“大家都說,她餵飽了你,你再餵飽她……”

“咳咳咳咳!”

江九差點當場去世。

額角突突亂跳,“誰胡說八道?老子撕爛他的嘴!她送飯,就僅僅是送飯!啥都沒乾!”

江八一副“你編你編我假裝信了”的小表情,敷衍地點點頭,“哦。”

江九:!!!

哦得讓他想抓狂。

“我這病來得奇怪,既沒有過度使用,也沒有空得生鏽……算了,說不清楚了,反正很奇怪。”

江八:“哦~~確實很奇怪呢。”

下一秒,江八猛然瞪大眼睛,“你家可樂!”

“他孃的,你家!你家可樂!”

懟完了,察覺不對勁,轉臉去看,江九腳下一個趔趄。

可樂暈倒在淵玉的房門口。

淵玉綁成個肉粽子,神誌不清。

他們需要保護的那位主子……消失了!!!

江九:“完了。剛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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值,就要停職。”

江八在屋裡一通尋找,直到看向床鋪,掀起來墊子,狠抽口氣。

“江九!這裡有個很大的老鼠洞!”

江九一腳踹過去,“老鼠洞個屁!人被從地道裡帶走了!”

一直躺在冰涼地面上昏迷的、至今無人問津的可樂……

循著地道,找到臨近的一所院落,門口車轍印被人故意模糊掉了。

宋持看著車轍印,再看看旁邊的娛樂城,一張俊臉陰沉得可怕。

所有暗衛都齊齊現身,大氣不敢出。

舒雲川捏著扇子,“君瀾,立刻封鎖陸路關卡!碼頭也封了!”

宋持眯著眼睛,沉默著,一直在快速思索著。

舒雲川看他一眼,揣測道,“會不會是徐作廣做的?他昨天晚上已經離開臨安城,往鄂州趕赴。這次離開,他將妻兒家小全都帶走了。”

宋持仍舊一語不發。

舒雲川有點著急,“你倒是說句話啊!要不要封陸路,封碼頭!”

宋持幽幽籲口氣,“隻怕是,已然遲了。”

舒雲川:!!!

“你是說,走了水路,進了錢塘江,離了臨安碼頭?”

江一憑空落地,“主子!林清源消失了,濟世堂所有金銀錢款全都沒了!”

宋持狠狠閉上眼。

“當初就不該放他一命!”

舒雲川震驚不已,“那個小大夫竟然有這番能耐?挖地道啊!還是連夜挖出來的。是不是弄錯了?”

“隻怕他不單純是個普通的小大夫。”宋持一邊快速上馬,一邊下令,“準備戰船!速速調集南虎軍碼頭集合!”

舒雲川焦急地左右看看,“咦,江回呢?”

江回不在,誰帶著他騎馬?

江八:“江回送可樂去看大夫了。要不,舒先生我帶你騎馬吧。”

舒雲川嫌棄地看了看江八那張不算好看的臉,猶豫了一下,無奈地點點頭。

一個不會騎馬的謀士,想要跟著出去看熱鬨,終歸是要受些委屈的。

爬上江八的後背,一邊抱住人家的腰,一邊認真地交待:

“繃緊了,不許放屁啊。”

江八:……

瞬間想將這個秀氣的謀士丟下去。

船上的客房裡,佈置得乾淨奢華,連地上都鋪了地毯,一看就是用了心的。

床上躺著昏睡的蘇皎皎。

林清源坐在床邊,深情地注視著女孩,握著她的小手,輕輕地摩挲著。

有人敲門,林夏荷走了進來,手裡端著茶果托盤。

“主子,雪絨茶衝好了,您請用。”

男人並沒有看她,他一直不錯眼珠的看著昏睡的女人,那目光,溫柔似水,幾乎能溺死人。

林夏荷心頭一疼。

她陪在他身邊十年了,假扮他的妹妹,和他一起從十歲幼兒,長到二十歲。

這十年,他極少看她,更不用說,用這種甜蜜的目光!

心底,絲絲縷縷的疼,一點點爬上來。

那種疼,有自憐,也有嫉妒。

“主子?”

“嗯,放那吧。”

男人緩緩起身,來到桌前,倒了一杯茶,小口的品。

林夏荷吸口氣,努力用平和的語氣說:

“船已經成功入了東海,隻要過了台州,福建路轉運使將派人接應。”

林清源面無表情,“讓地鼠年在海上攔截宋持了?”

林夏荷點頭,擔憂地說,“隻是,江南王的戰船天下無敵,地鼠年隻怕這趟是以卵擊石,難以活命。”

“他挖地道已然暴露身份,依著宋持那麼精明,肯定能猜到地鼠年是福建路轉運使裴耀祖的手下,既然暴露了,留著也沒什麼意義,不如有點用處,能攔多久攔多久吧。”

男人眼裡的冰冷,令林夏荷心頭一抖。

上位者所擁有的冷酷無情,已然在他身上漸漸展露。

下一秒,他目光陡然一變,變得溫柔深情,看向床的方向,連聲音都輕柔起來,

“皎皎,既然醒了,就起來吃點東西吧。”

裝睡的蘇皎皎暗暗歎了口氣,裝不下去了,睜開了眼睛。

緩緩坐起來,頭還有點暈,林清源已經快速走過來,扶住她的肩膀,將一瓶清涼膏放在她鼻下。

“聞了這個,頭就不疼了。”

蘇皎皎閉著眼,吸了幾口氣,一陣陣清涼沁入心脾,腦袋的眩暈感果然消散而去。

再睜眼,正對上林清源那雙深情灼熱的眼睛,近在咫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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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上的客房裡,佈置得乾淨奢華,連地上都鋪了地毯,一看就是用了心的。

床上躺著昏睡的蘇皎皎。

林清源坐在床邊,深情地注視著女孩,握著她的小手,輕輕地摩挲著。

有人敲門,林夏荷走了進來,手裡端著茶果托盤。

“主子,雪絨茶衝好了,您請用。”

男人並沒有看她,他一直不錯眼珠的看著昏睡的女人,那目光,溫柔似水,幾乎能溺死人。

林夏荷心頭一疼。

她陪在他身邊十年了,假扮他的妹妹,和他一起從十歲幼兒,長到二十歲。

這十年,他極少看她,更不用說,用這種甜蜜的目光!

心底,絲絲縷縷的疼,一點點爬上來。

那種疼,有自憐,也有嫉妒。

“主子?”

“嗯,放那吧。”

男人緩緩起身,來到桌前,倒了一杯茶,小口的品。

林夏荷吸口氣,努力用平和的語氣說:

“船已經成功入了東海,隻要過了台州,福建路轉運使將派人接應。”

林清源面無表情,“讓地鼠年在海上攔截宋持了?”

林夏荷點頭,擔憂地說,“隻是,江南王的戰船天下無敵,地鼠年隻怕這趟是以卵擊石,難以活命。”

“他挖地道已然暴露身份,依著宋持那麼精明,肯定能猜到地鼠年是福建路轉運使裴耀祖的手下,既然暴露了,留著也沒什麼意義,不如有點用處,能攔多久攔多久吧。”

男人眼裡的冰冷,令林夏荷心頭一抖。

上位者所擁有的冷酷無情,已然在他身上漸漸展露。

下一秒,他目光陡然一變,變得溫柔深情,看向床的方向,連聲音都輕柔起來,

“皎皎,既然醒了,就起來吃點東西吧。”

裝睡的蘇皎皎暗暗歎了口氣,裝不下去了,睜開了眼睛。

緩緩坐起來,頭還有點暈,林清源已經快速走過來,扶住她的肩膀,將一瓶清涼膏放在她鼻下。

“聞了這個,頭就不疼了。”

蘇皎皎閉著眼,吸了幾口氣,一陣陣清涼沁入心脾,腦袋的眩暈感果然消散而去。

再睜眼,正對上林清源那雙深情灼熱的眼睛,近在咫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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