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持急匆匆趕回明月苑,正趕上蘇皎皎對鏡抹香香,他黏糊過去,執意給她梳頭髮,趁機又偷了幾個香。
“綁架我的那個紅衣男子,他說漏了一嘴,自稱閣主,你可有什麼線索?”
宋持一手拿書,一手把玩著女人的手指,早就有數,
“應該是第一大殺手組織,霧影閣。”
“他說有人出價十萬兩黃金買我的命,你覺著那人是誰?”
宋持含糊地說,“他的話不能儘信。”
蘇皎皎狠狠扭了他腰一下,宋持疼得嘶嘶吸冷氣。
“宋君瀾,你別想含糊其辭,我這條命還沒這麼值錢,如果猜得不錯的話,想要我命的人肯定是個女人,還是個喜歡你的女人!你說,能有這麼多錢,又很迷戀你的女人,到底是誰?”
宋持將書一丟,將女人揉進懷裡,“是不是不累了?不累我們再研究一下書裡的新姿勢……”
蘇皎皎知道他不想深談這個話題,狠狠踢了他一腳,往裡面一躲,“不說拉倒,紙包不住火,早晚我都能知道。我警告你,一旦她再威脅我的性命,我就和你一刀兩斷!”
男人就聽不得這話,抱緊了她,懲罰性地按著她亂親,“我保證以後不會再有類似的事發生……不許再說斷不斷的,我要纏你一輩子。”
兩人打打鬨鬨一會兒,宋持知道蘇皎皎下午累著了,也沒再纏她,摟著她,乖乖歇著了。
殊不知,蘇家已經亂了套。
蘇家夫妻晚飯點都過了好久了,也不見蘇全回家來,左等右等,就派了小廝去學堂尋找,結果人沒帶回來,卻帶回來一個天崩地裂的訊息。
蘇全將荊南節度使的小兒子給打破頭了!
已經被抓去了徐府!
蘇家夫妻裝了一兜子銀票,準備去徐府花錢買人情,結果不僅被一起抓進徐府,還被徐府的護衛們胡亂打了一頓。
兩口子鼻青臉腫地關在四下漏風的柴房裡,疼得吭吭唧唧,腸子都悔青了。
早知道事情這麼麻煩,他們就先去給女兒送個信了。
第二天,徐府的夫人左氏將蘇家三口押在院子裡,盛氣淩人。
“一個破落戶的賤皮子,竟敢打傷我兒?我們徐府是你們惹得起的嗎?”
蘇全不服氣地嚷嚷道,“是徐昊先打的我,他還罵我姐姐,我這才還手的。
啪!
下人狠狠扇了蘇全一個大巴掌,將他打得滿嘴鮮血,半邊臉立刻腫了起來。
左氏啐道:“我呸!下賤胚子!我兒子打死你都是該的!在我兒子眼裡,你們這種人,連條狗都不如!來人,把這小子的手給我砍了!”
蘇東陽嚇得一聲哀嚎,整個人軟了下來,連眼淚都流不出來了。
陳氏慌亂地叫道,“不可啊不可!我女兒是江南王的愛妾,你敢動我們,我女兒會請王爺做主的!”
左氏怔了怔,有點投鼠忌器了。
徐昊腦袋上包著厚厚的紗布,被下人扶著出來,不屑一顧地說:
“娘,你別聽他們吹牛,他家閨女隻不過是王爺的一個外室,什麼愛妾,呸,一個沒名沒分的玩意兒,還有臉提什麼王爺,王爺把他們當人看了嗎?”
左氏譏諷地笑了,“王爺的外室?哎喲喲,真是嚇人啊,過街的老鼠也敢亂叫喚了?來人,給我砍了那小子的手!”
陳氏哀叫,“不要啊!求求你們不要傷害全兒,隻要你們放過他,我們傾家蕩產都可以。”
徐昊狠辣地笑著說,“娘,先讓兒子出出氣,出夠了氣,把他們打殺了,丟去亂葬崗!”
蘇東陽一口氣沒上來,嚇得暈死過去。
徐昊從下人手裡接過來一根燒火棍,獰笑著走近蘇全,笑得惡劣至極,
“你這種小商戶的孩子,惹不起小爺就乖乖當臭蟲,偏偏你要出頭。等我打死你,弄死你們全家,我再把你姐姐買過來,天天讓她光著身子給我舔鞋,哈哈哈!”
蘇全恨極了他,眼睛瞪得赤紅,扭著身子想要反抗,卻被綁了手腳,動彈不得。
徐昊高高舉起燒火棍,朝著蘇全沒頭沒臉的用力擊打起來。
宋持在明月苑陪著蘇皎皎用過早膳,騎著馬去總督府,路過娛樂城時,順便抬頭看了一眼,頓時勒馬停住。
眼裡幾乎噴火。
“牌匾不是碎了嗎?”
江回:“這應該是又一塊新的。”
宋持牙齒咬得咯吱響,從齒縫裡磨過去幾個字,“這個牛勝……真想弄死他啊。”
那麼精明滑頭的一個傢夥,偏偏在牌匾上犯糊塗。
冷哼一聲,宋持騎馬離開。
江回不解地問,“那現在這塊牌匾……”
“讓它意外損毀!”
江回:……
好個,意外……損毀。
誰家的牌匾掛在半空中,也沒壞得這麼頻繁的。
剛剛輕鬆幾天的牛勝,又莫名其妙被王爺叫去喝茶了。
這茶喝得,腰痠背痛腿抽筋,腦子還累。
誰能想到,他堂堂知府大人,被叫到總督府,竟是來打掃荒廢的屋子,兼拔草澆花,還兼抄賬本!
到底誰犯渾,惹著王爺了,害他跟著倒黴?
蘇皎皎剛來到金縷閣,賬本還沒看,就看到了蘇家的小廝跑來,滿臉的張皇失措。
“小姐,小姐,大事不好了!”
蘇皎皎心裡咯噔一下,“家裡出事了?”
小廝眼睛含淚,“昨晚,少爺被徐府扣住了,老爺夫人去徐府贖人,也被扣下了!我好容易從徐府逃出來的!”
“徐府?哪個徐府?為何扣人?”
“就是荊南節度使的徐府!說是少爺打了徐府少爺,他們揚言要打殺了蘇家全家,丟去亂葬崗!”
蹭的!蘇皎皎拍案而起,氣得微微發抖。
“好個荊南節度使!天王老子也不敢這麼私自用刑!走!我們去徐府!”
小廝嚇破膽了,“小姐不可啊!那徐府惹不起,他們有護衛,還有靠山!你這麼去了,也是羊入虎口啊!”
蘇皎皎揚聲叫道,“江八江九!保護我的暗衛呢?”
憑空落下來兩個黑衣人,是江三江四。
江三:“江八江九還在養傷,最近暫由我們保護您。”
“你們一共有幾個人?”
“除了我們倆,還有四個。”
“我要打去徐府,你們幫不幫我?”
江三:……
江四:“我們隻負責保護姑娘。”
蘇皎皎冷笑道,“嗬嗬,就是說,我被人打,你們才管。我去打人,你們隻看?宋持的手下,真是和他人一樣,冷酷理智得很啊。”
可樂:“小姐,隻要你打上徐府,肯定捱揍,那時候他們就要出手了。”
江三:……
蘇皎皎:“正解!我的家人,天塌下來我也要去救!可樂,走!”
江四歎了口氣,剛要跟上去,被江三抓住胳膊。
江三:“你將此事立刻彙報給王爺!”
事關荊南節度使,事關政局,王爺估計不會向著蘇姑娘。
哎,身為暗衛,好難。
江回:……
好個,意外……損毀。
誰家的牌匾掛在半空中,也沒壞得這麼頻繁的。
剛剛輕鬆幾天的牛勝,又莫名其妙被王爺叫去喝茶了。
這茶喝得,腰痠背痛腿抽筋,腦子還累。
誰能想到,他堂堂知府大人,被叫到總督府,竟是來打掃荒廢的屋子,兼拔草澆花,還兼抄賬本!
到底誰犯渾,惹著王爺了,害他跟著倒黴?
蘇皎皎剛來到金縷閣,賬本還沒看,就看到了蘇家的小廝跑來,滿臉的張皇失措。
“小姐,小姐,大事不好了!”
蘇皎皎心裡咯噔一下,“家裡出事了?”
小廝眼睛含淚,“昨晚,少爺被徐府扣住了,老爺夫人去徐府贖人,也被扣下了!我好容易從徐府逃出來的!”
“徐府?哪個徐府?為何扣人?”
“就是荊南節度使的徐府!說是少爺打了徐府少爺,他們揚言要打殺了蘇家全家,丟去亂葬崗!”
蹭的!蘇皎皎拍案而起,氣得微微發抖。
“好個荊南節度使!天王老子也不敢這麼私自用刑!走!我們去徐府!”
小廝嚇破膽了,“小姐不可啊!那徐府惹不起,他們有護衛,還有靠山!你這麼去了,也是羊入虎口啊!”
蘇皎皎揚聲叫道,“江八江九!保護我的暗衛呢?”
憑空落下來兩個黑衣人,是江三江四。
江三:“江八江九還在養傷,最近暫由我們保護您。”
“你們一共有幾個人?”
“除了我們倆,還有四個。”
“我要打去徐府,你們幫不幫我?”
江三:……
江四:“我們隻負責保護姑娘。”
蘇皎皎冷笑道,“嗬嗬,就是說,我被人打,你們才管。我去打人,你們隻看?宋持的手下,真是和他人一樣,冷酷理智得很啊。”
可樂:“小姐,隻要你打上徐府,肯定捱揍,那時候他們就要出手了。”
江三:……
蘇皎皎:“正解!我的家人,天塌下來我也要去救!可樂,走!”
江四歎了口氣,剛要跟上去,被江三抓住胳膊。
江三:“你將此事立刻彙報給王爺!”
事關荊南節度使,事關政局,王爺估計不會向著蘇姑娘。
哎,身為暗衛,好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