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皎皎推開她的臉,遺憾地搖頭,“想也是白想!你還要等著嫁人的。”
牛芳菲又賊兮兮地貼過來,“嘿嘿,是不是等我嫁人了,就能睡你這裡的男人了?”
蘇皎皎無語地看著她,提前替她未來的夫君吹了吹滿頭的大草原。
淵玉最後一個上場,他穿著改良過的古風長袍,雪白的上好絹紗,飄飄渺渺,前面胸襟露出瑩白的一片,襯著他那張傾國傾城的臉,迎面走來,讓人有一種絕代謫仙下凡間的震撼。
包括蘇皎皎,都看呆了。
牛芳菲捧著臉尖叫,“我要他,要他!能和淵玉**一次,我死了都願意!”
可樂也用力點頭,“我也想**,但我不想死。”
蘇皎皎搖頭嘖嘖驚歎,“運氣真好,撿了個大寶藏。以後要壓縮淵玉的出場次數,把他變成稀有物種。哇,淵玉以後會是我的搖錢樹啊啊啊!”
牛芳菲和可樂都無語地看著她。
牛芳菲萬分鄙夷,“財迷!”
蘇皎皎得意地暢想著,“我要把娛樂城變成江南女人們的銷金窟,變成她們瘋狂的白馬會所!”
牛芳菲:“什麼意思?”
“就是,男女平等。男人們能享受到的,在我娛樂城,女人也能享受到。”
可樂突然想到什麼,八卦地說,“對了小姐,那天我見到木槿了!”
“哦?她現在自由身了,她做什麼去了?”
“她在東市賣豆腐,被人稱為豆腐西施。”
蘇皎皎撇嘴,滿臉的嫌棄,“你說說,好歹當初是百花樓的頭牌,就這麼沒誌向,賣個豆腐能有什麼出息,能掙幾個錢?”
“可不嘛,那天聽說沒賣完,還賠錢了呢。”
蘇皎皎轉念一想,笑了,“可樂,你去把她挖來,聘請她當娛樂城男賓部的經理,高薪,有提成。”
可樂點頭,“我這就去!”
牛芳菲眨巴著眼睛,巴巴地問,“你說的那什麼經理,一個月給多少錢啊?”
蘇皎皎笑得狡猾,“三十兩銀子,加上提成,每月最少能有一百兩的收入。”
“靠了……”牛芳菲吞了下口水,“比我爹的官餉都多啊!”
蘇皎皎假
牛芳菲直接就送上門了,“我我我我,我呀!還有比我更合適的人嗎?這臨安城,就沒有我不認識的夫人小姐!”
蘇皎皎就等她這句話了,握住她的手,十分誠懇,“隻要你保證你爹不打你,不追究我的責任,我就同意你來當女賓部的經理。保證你一個月最少有一百兩銀子的收入。”
牛芳菲咧嘴一笑,“你放心吧,我有法子對付我爹,這回我不玩上吊了,我玩跳井,準保他讓步。”
蘇皎皎:……
牛大人,恭喜你有個好閨女。
宋持這幾天昏睡,牛勝不知道牌匾的內情,被他閨女磨得頭疼,又給寫了一塊。
宏達學堂是臨安城最大最好的學堂,臨安城有頭有臉的人家,基本上都把孩子送到了這裡。
蘇全也在這裡上學,隻不過,他屬於學業不佳的學渣。
雖然是學渣,可蘇全家裡不窮,穿戴都是好的,就連學具都是上好的。
徐昊眼尖,發現蘇全學具袋子裡的一支炭筆,一把搶走了。
“咦,這就是你算數用的細筆?”
蘇全皺起眉頭,不太樂意,“還給我,那是我姐姐送我的。”
徐昊將筆藏在身後,壞笑道,“小爺瞧上了,它就歸我了!”
“不行。你拿我別的東西都可以,就是這個不可以!”
那是他姐姐親手給她做的,說是攜帶方便,還能寫很小的字,他平時都不捨得用,怎麼能給別人。
“不給!它是我的了!”
“你還給我!”
“不給不給,就不給!”
徐昊身邊有一群小跟班,都對著蘇全翻眼皮,做鬼臉。
蘇全氣得鼓著腮幫,小拳頭攥得緊緊的。
有個小男孩向徐昊獻言,“我知道他姐姐,長得狐媚子,給王爺當了外室。”
“外室?”
徐昊愣了下,仰頭大笑,“哈哈哈,連個妾都沒當上,真丟人。”
蘇全氣得臉通紅,“不許你們說我姐姐!”
徐昊狠狠一推蘇全,邪氣地說,“你姐姐那種下賤的女人,隻配脫光了衣裳,伺候男人,呸!你們這種低賤的商戶,都不配和小爺一個學堂!”
其他小男孩一起起鬨,“蘇全滾出學堂!滾出去!”
徐昊朝著蘇全的肚子踹了一腳,將蘇全踹到在地,還不滿意,又連續用力往蘇全身上亂踹亂踩。
蘇全捂著頭蜷縮在地上,疼得齜牙咧嘴。
徐昊大笑著,“哪天王爺厭棄了你姐姐,小爺花錢把你姐姐買進府,天天剝光了她衣服,讓她給爺跳舞,給爺舔鞋。哈哈哈。”
蘇全氣得再也忍不住,一個鯉魚打挺跳起來,從包裡掏出來姐姐送他的木尺,朝著狂笑的男孩們打了過去。
嗷!
徐昊捂著腦袋慘叫一聲,一片鮮血淌了下來。
蘇全彷彿成了魔一般,瞪著眼,咬著牙,舉著木尺,不停地亂打,徐昊又被打了好幾下。
學堂裡頓時亂成一片。
宋持醒來時,身體已經恢複差不多,神清氣爽,被江回伺候著喝了碗補湯,剛緩過來,就問:
“怎麼就你?她呢?”
舒雲川走進來,“我幫你處理政務啊。”
宋持:“沒問你。”
舒雲川:……
江回憋住笑,“蘇姑娘去娛樂城了,這幾天她都在忙這事。”
宋持臉色帶著怨念,語氣酸溜溜,“別人為了她都受了傷,她也不說榻前侍疾。”
舒雲川懶得多說,將兩個摺子丟過去,“這兩個你拿主意。”
說完,轉身出去了,看上去背影也有點酸溜溜。
江一彙報,“蘇姑娘回來了。”
話音剛落,宋持就信手丟開摺子,往床上一趟,蓋上被子,還不忘記交代江回。
“你就說我病嚴重了,讓她過來照顧我。”
江回:……
宋持又補充了一句,“一個時辰內別過來打擾,哦不,兩個時辰。”
江回:……
江回無奈地提醒,“主子,江一說,您現在的身子,不宜過度勞累。”
宋持冷哼一聲,“他懂什麼。男女之事根本不累,那是享受。按我說的辦!”
蘇皎皎聽說宋持的病又重了,急匆匆端著一碗藥進來,沒注意床上的男人,手指暗中撚了撚。
其他小男孩一起起鬨,“蘇全滾出學堂!滾出去!”
徐昊朝著蘇全的肚子踹了一腳,將蘇全踹到在地,還不滿意,又連續用力往蘇全身上亂踹亂踩。
蘇全捂著頭蜷縮在地上,疼得齜牙咧嘴。
徐昊大笑著,“哪天王爺厭棄了你姐姐,小爺花錢把你姐姐買進府,天天剝光了她衣服,讓她給爺跳舞,給爺舔鞋。哈哈哈。”
蘇全氣得再也忍不住,一個鯉魚打挺跳起來,從包裡掏出來姐姐送他的木尺,朝著狂笑的男孩們打了過去。
嗷!
徐昊捂著腦袋慘叫一聲,一片鮮血淌了下來。
蘇全彷彿成了魔一般,瞪著眼,咬著牙,舉著木尺,不停地亂打,徐昊又被打了好幾下。
學堂裡頓時亂成一片。
宋持醒來時,身體已經恢複差不多,神清氣爽,被江回伺候著喝了碗補湯,剛緩過來,就問:
“怎麼就你?她呢?”
舒雲川走進來,“我幫你處理政務啊。”
宋持:“沒問你。”
舒雲川:……
江回憋住笑,“蘇姑娘去娛樂城了,這幾天她都在忙這事。”
宋持臉色帶著怨念,語氣酸溜溜,“別人為了她都受了傷,她也不說榻前侍疾。”
舒雲川懶得多說,將兩個摺子丟過去,“這兩個你拿主意。”
說完,轉身出去了,看上去背影也有點酸溜溜。
江一彙報,“蘇姑娘回來了。”
話音剛落,宋持就信手丟開摺子,往床上一趟,蓋上被子,還不忘記交代江回。
“你就說我病嚴重了,讓她過來照顧我。”
江回:……
宋持又補充了一句,“一個時辰內別過來打擾,哦不,兩個時辰。”
江回:……
江回無奈地提醒,“主子,江一說,您現在的身子,不宜過度勞累。”
宋持冷哼一聲,“他懂什麼。男女之事根本不累,那是享受。按我說的辦!”
蘇皎皎聽說宋持的病又重了,急匆匆端著一碗藥進來,沒注意床上的男人,手指暗中撚了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