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皎皎的臥房裡,江南王正親自給女人洗著澡。
一邊洗,一邊深呼吸,手都在抖。
蘇皎皎早就將男人的窘迫看在眼裡,小手故意在他胸口畫圈圈,氣得男人握住她的手,不讓她再作怪。
“你再搗亂,我可就不忍著了。”
這會子給她洗澡,已經夠讓他煎熬的了,偏偏她一直哀哀怨怨地聲稱腳疼,害得他又不忍怎麼樣她。
可她偏偏不老實,故意將他衣服都打濕,還用膝蓋過來蹭他。
他忍得非常艱難,如同炙烤。
看到女人那狡猾得意的眼神,壞笑一聲,“腳受傷了,可不妨礙做別的。嗯?”
蘇皎皎笑意一僵,“會牽扯的疼,你捨得?”
“小東西,捉弄我是吧?”
宋持被她氣笑了,摟著她的後腰,將她從水裡撈起來,低頭親過去。
蘇皎皎一聲驚呼,試圖將男人從胸口推開,卻推了個寂寞。
水花四濺。
最終還是蘇皎皎淚汪汪地求放過,男人才用浴巾裹了她,將她送上榻。
蘇皎皎暗暗後悔,早知道就不逗他玩了,簡直是殺敵一千,自損八百。
都是隔靴搔癢,她現在也火起了。
夫妻倆並排躺在榻上,蘇皎皎受傷的左腳,不老實地蹭到了男人的腰上,被男人一把握住。
“別亂動,受傷了就老實點。”
蘇皎皎貼在他的耳畔,輕輕吐氣,“我如果說,崴腳我是裝的,你會怎樣?”
眼見的,男人眸光一亮,勾唇邪笑一絲,下一秒就一個鷂子翻身,將她壓在下面。
“今晚可是你一直在撩火,待會你再哭,我也不會心軟了。”
蘇皎皎一面雙臂勾住他脖子,一面還有心情聊天,“你知道我為什麼裝崴腳嗎?”
宋持親吻著她,隨口道,“你又算計什麼呢?”
“我就覺得那琴和牛淮文很有CP感,他們倆審美相同,都喜歡我,對不對?就連圍著我打轉的思維都雷同,要不要給他們撮合一下?”
宋持雖然不懂什麼是CP,可他現在這個緊要關頭,才懶得管那些閒人閒事,趁著女人走神,分開她的腿,繞在自己腰間
隨意哄著,“乖,今晚讓我儘興了,你想做什麼我都隨你的意。”
江三江四在外面值夜,江三還能分出精力,縫著一條褲子。
江四比較純真,雖然聽多了王爺王妃的動靜,可這回聽完了,仍舊聽得面紅耳赤,心跳撲通撲通的。
夭壽哦,聽房聽得自己忽冷忽熱的,經常這樣,會不會短命哦。
掃了旁邊江三一眼,發現那傢夥非常淡定。
“喂,這褲子縫縫補補多少回了,買一條新的不行啊?”
江三歎口氣,仍舊熟練地運著針,“我倒是想給他換,可他不肯啊!”
江九如果開了竅,別說給他換褲子,就是為他掏心掏肝也願意啊。
可惜,那是個鋼鐵直男,不好掰啊。
次日,風和日麗。
宋持帶著江一、牛淮文兩位將領來到了鎮北軍,肅整軍紀。
牛淮文趁著大家沒注意,悄悄來到了軍隊的灶房裡,假裝視察後廚的菜品衛生,圍著鍋灶轉了一圈。
用餐時間到了,江南王在營帳裡正和江一、牛淮文討論著下一步的計劃,小兵們就送進來了飯菜。
幾個人默默吃飯,宋持眸光一閃,投向牛淮文。
“牛淮文,你為何不吃飯?”
牛淮文怔了下,捂住肚子,皺著臉沉吟著,“我肚子不舒服,先出去一趟。”
江一和宋持對視了一眼,都沒再說什麼,悶頭各自吃飯。
飯後幾炷香的時候,士兵們紛紛疼得滿地打滾,氣息奄奄。
宋持和江一武功高絕,意識到不對勁時,臉色同時冷了下來。
“江一,你有沒有察覺不對?”
江一深吸口氣,點頭,“飯菜裡下毒了。”
宋持稍微運了一下內力,臉色越發嚴峻,“我的內力使不出來了。”
“我也是,而且頭暈。”
江一的話剛說完,就有七八個人闖進了營帳,江一一面用僅剩的力氣拔出劍護在江南王身前,一邊質問道,“什麼人?敢擅闖王爺營帳?滾出去!”
打頭的男人圍著面巾,聞言愣了下,接著就哈哈大笑起來,十分張狂。
“你們全都中了毒,全都是任人宰割,還敢對老子大吼大叫?”
宋持面色鎮定,冷然問道,“你是何人?為何蒙著面巾,都不敢用真面目視人。”
江一冷冷補充道,“難不成是個醜八怪?”
蒙面男子瞬間惱羞成怒,“你們都死到臨頭了,還有心思取笑別人?”
說著,他一把扯去臉上的面巾,露出他的真面目,竟然是鎮北軍的一個副將楊成武。
江南王眯了眯眸子,冷笑道,“原來是你,楊成武是吧,你是匈奴的暗線?”
楊成武舉著刀一步步逼近過去,“是不是還重要嗎?江南王,恭喜你,今日將要命喪我手!”
剛要落下大刀,斜刺裡一把長鞭飛來,捲住了他的刀,嗖的一下給卷飛了。
楊成武嚇了一跳,轉頭去看,卻發現營帳門口站著牛淮文,他正手持長鞭,危險地盯著他。
他心底一跳,預感到不妙,“牛公子,你是不是糊塗了?我們纔是一夥的!”
牛淮文左手長鞭,右手持劍,容貌俊美,偏偏氣質冷峻,“我若不假意投誠,又如何能徹底詐出鎮北軍裡的內奸?”
“什麼?”
楊成武渾身一抖,再去看宋持和江一,那二人哪裡還有中毒的跡象,全都站得筆直,滿臉噙著得逞的奸笑。
“牛淮文!你丫的還是男人嗎?江南王奪走了你的女人,還害得你被丫鬟侮辱,你不報仇還算什麼男人!”
牛淮文淡淡一笑,“我雖癡情,但我不迂腐,不糊塗。至於你聽說我受辱之下殺了兩個丫鬟……那都是編造的謊言,那倆丫鬟還在牛府好吃好喝著呢!”
楊成武眼珠子驚得都快掉出來了,“你、你怎麼會……”
“嗯,這就是王妃所說的,我需要立的人設。存在我這樣的人設,才能引出來心懷不軌的人。”
江一涼涼地說,“跟這個死人廢話什麼,來人,將所有叛徒拿下!”
從營帳外面衝進來無數侍衛,江二打頭,上前將楊成武幾個人製服,江二靈動地揮舞著長劍,輕鬆將幾個人的腳筋都給挑斷了。
做完了之後,還不忘記舔著臉送給江一一個傻笑,那意思就是,一哥你看我厲害不?
宋持面色鎮定,冷然問道,“你是何人?為何蒙著面巾,都不敢用真面目視人。”
江一冷冷補充道,“難不成是個醜八怪?”
蒙面男子瞬間惱羞成怒,“你們都死到臨頭了,還有心思取笑別人?”
說著,他一把扯去臉上的面巾,露出他的真面目,竟然是鎮北軍的一個副將楊成武。
江南王眯了眯眸子,冷笑道,“原來是你,楊成武是吧,你是匈奴的暗線?”
楊成武舉著刀一步步逼近過去,“是不是還重要嗎?江南王,恭喜你,今日將要命喪我手!”
剛要落下大刀,斜刺裡一把長鞭飛來,捲住了他的刀,嗖的一下給卷飛了。
楊成武嚇了一跳,轉頭去看,卻發現營帳門口站著牛淮文,他正手持長鞭,危險地盯著他。
他心底一跳,預感到不妙,“牛公子,你是不是糊塗了?我們纔是一夥的!”
牛淮文左手長鞭,右手持劍,容貌俊美,偏偏氣質冷峻,“我若不假意投誠,又如何能徹底詐出鎮北軍裡的內奸?”
“什麼?”
楊成武渾身一抖,再去看宋持和江一,那二人哪裡還有中毒的跡象,全都站得筆直,滿臉噙著得逞的奸笑。
“牛淮文!你丫的還是男人嗎?江南王奪走了你的女人,還害得你被丫鬟侮辱,你不報仇還算什麼男人!”
牛淮文淡淡一笑,“我雖癡情,但我不迂腐,不糊塗。至於你聽說我受辱之下殺了兩個丫鬟……那都是編造的謊言,那倆丫鬟還在牛府好吃好喝著呢!”
楊成武眼珠子驚得都快掉出來了,“你、你怎麼會……”
“嗯,這就是王妃所說的,我需要立的人設。存在我這樣的人設,才能引出來心懷不軌的人。”
江一涼涼地說,“跟這個死人廢話什麼,來人,將所有叛徒拿下!”
從營帳外面衝進來無數侍衛,江二打頭,上前將楊成武幾個人製服,江二靈動地揮舞著長劍,輕鬆將幾個人的腳筋都給挑斷了。
做完了之後,還不忘記舔著臉送給江一一個傻笑,那意思就是,一哥你看我厲害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