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九帶路,引著蘇皎皎和宋持往關押那琴的屋子走,一邊絮叨著。
“畢竟那琴是個一國公主,咱們也不好對她太過於苛待,是不?”
結果蘇皎皎看到那琴時,還是被嚇了一跳。
這就是江九說的不苛待?
那琴剛剛被髮現,就被江九罩著眼睛打了兩拳,且用牛皮繩綁成了個肉粽子。屋裡旁邊還準備了鞭子。
蘇皎皎:“這鞭子……”
江九乾咳兩聲,“長夜漫漫,屬下本來是準備用它伺候一下那琴公主的。”
那琴:……
我謝謝你的伺候!
無福消受啊!
蘇皎皎看了看滿臉淒慘的那琴公主,“江九,公主畢竟細皮嫩肉的……”
“對啊,所以屬下沒有苛待她啊!”
蘇皎皎:……
所以江九你這麼直,你這輩子很容易打光棍的。
一見到蘇皎皎,剛纔還垂頭耷拉腦的那琴,瞬間來了精神頭,看著蘇皎皎,兩眼放綠光。
“王妃!你是來解救我的嗎?那琴無以為報,願意為婢為奴,伺候在王妃左右!”
宋持的手,氣得一點點攥緊了。
蘇皎皎不解地問,“大晚上的,你來我住處做什麼?當刺客?”
“我當然不是刺客了!”
“我也覺著你不是,那你是來做什麼?”
“我是想偷看王妃洗澡的!”
蘇皎皎:“咳咳咳!”
宋持:!!!
蘇皎皎笑容僵了下,“那琴公主,不要開玩笑了。”
“我沒開玩笑,我說的是實話,我就想偷看王妃洗澡!”
“咱們都是女人,偷看洗澡什麼的,也沒什麼意義啊,你到底為什麼來?”
那琴目光很堅定,“我說的就是實話!看了王妃身子,我就要為王妃負責,我就可以給你終身為奴了。”
蘇皎皎:……
這個公主腦子是不是有點毛病,怎麼就這麼喜歡給人家當奴才?
宋持冷笑道,“竟然存有如此齷齪心思,拉出去,斬了!”
蘇皎皎白了男人一眼,“斬什麼斬,人家是個嬌滴滴的公主。”
那琴卻截斷她的話,認真地說:“
說著,又深情款款地瞄著蘇皎皎,補充了一句,“一定能伺候好王妃。”
宋持心裡一聲咆哮,差點親手當場劈死這個女人。
在蘇皎皎的勸說下,宋持放了那琴。
那琴臨走前,還頂著一雙熊貓眼大聲強調著,“王妃!那琴真的很強壯!很強壯!”
江九聽得煩煩的,直接吼回去,“就你那小胳膊小腿的,也配叫強壯?你有九爺我強壯?”
那琴凶巴巴地瞪了江九一眼,“你算個什麼,臭男人!”
江九一頭黑線,“老子一點也不臭!天天有洗澡!你才臭,你才臭!”
江三:……
這九哥不僅直,還幼稚,不好搞啊。
性福遙遠,道阻且長。
夜深沉。
今晚江南王就和強壯較上勁了。
“本王強不強壯?”
“強不強?”
蘇皎皎都累得睡著了,還下意識地敷衍地嘀咕著,“強,很強……”
郊外的樹林裡,一道身影輕盈地落下,手裡持著一把長劍,警惕地走著。
“牛公子,你果然赴約了。”
前方冒出來一個人,陰惻惻笑著。
牛淮文捏緊了長劍,辨認了一下前方男人的相貌,發現他不僅戴著鬥笠,還蒙著面。
“你是誰?”
“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能幫著牛公子,抱得佳人歸。”
“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
“嗬嗬,別裝了牛公子,你親手殺了那兩個丫鬟,難道不是恨意滔天嗎?這個世道,想要什麼就必須狠毒搶奪才行!我可以幫助你得到蘇皎皎,助你們倆雙宿雙飛。”
牛淮文呼吸加重,眸光暗明變幻。
“江南王不好對付,隻怕我想要的,你給不了!”
“哈哈哈!”
男人笑得飛揚跋扈,“這裡是北關,不是江南!鎮北軍裡有我們的人,隻要你配合,計劃肯定萬無一失。”
那錚不想被滅國,主動放棄了對蘇皎皎的賊心。
可那琴咬死了,必須給蘇皎皎當奴婢。
宋持氣得連連冷笑,“想接近王妃?門也沒有!不想被滅國,就老老實實呆在你的那倉國!”
結果那琴很硬氣地嚷嚷道,“滅國就滅國!滅國我也要給王妃當貼身奴婢!”
江九在外面聽得眉毛直抖,“這個什麼公主是不是個傻子?乾啥非要給王妃當奴婢?她就那麼喜歡給人端洗腳水?”
江三眨巴幾下眼睛,循循善誘,“如果我說,江一也給江二端洗腳水,你怎麼想?”
“我什麼都不想!關我啥事?反正我不會那麼勤快!”
江三:……
皇家學堂怎麼都沒想到,有朝一日竟然迎來了皇上親臨。
來就來吧,竟然向所有學子宣稱,蘇全是皇上的表弟,並且將所有打過蘇全的學子都叫在了一處,讓他們家長親自來領孩子。
由家長和孩子一起向蘇全道歉,有個官夫人不服氣的說,“皇上,這不公平,您這是偏幫。”
袁青麟冷冷地看了過去,“朕就是偏幫,誰不服氣,誰就給朕忍著!”
給班春使了個眼色,班春立刻上前,陰陽怪氣地說,“這是誰家的夫人,目無尊長,指摘聖上?”
這夫人的丈夫嚇得滿頭冷汗,不住地磕頭,“下官失責,沒有管理好後院!”
班春:“官職降級,罰俸一年!”
那位官員腿一軟,恨得伸手重重扇了自己妻子一巴掌,“蠢婦!讓你多嘴!”
其餘那些官員們嚇得瑟瑟發抖,回了家,都將自己家的熊孩子狠狠胖揍了一頓。
從今往後,京都世家圈裡都知道了,蘇全是皇上的親親表弟,偏寵的很。
後宮的偏僻角落裡,一個兩歲多的男孩子奔跑著,臉上帶著幼童的天真。
裴雨桐氣憤地丟下手裡剝了一半的青菜,“蘇皎皎的兒子憑什麼成天混在皇宮裡?他根本就不是皇上的孩子!”
裴耀祖一年前去世了,隻剩下了裴夫人和裴雨桐娘倆做伴。
袁青麟曾經讓他們搬出後宮,裴雨桐死活不同意。
袁青麟也懶得管他們,就任她們在後宮偏僻處生活下去了。
裴雨桐眼睛裡都是怨毒,“蘇皎皎的兒子,憑什麼活得這麼好?我要讓他有來無回!”
結果那琴很硬氣地嚷嚷道,“滅國就滅國!滅國我也要給王妃當貼身奴婢!”
江九在外面聽得眉毛直抖,“這個什麼公主是不是個傻子?乾啥非要給王妃當奴婢?她就那麼喜歡給人端洗腳水?”
江三眨巴幾下眼睛,循循善誘,“如果我說,江一也給江二端洗腳水,你怎麼想?”
“我什麼都不想!關我啥事?反正我不會那麼勤快!”
江三:……
皇家學堂怎麼都沒想到,有朝一日竟然迎來了皇上親臨。
來就來吧,竟然向所有學子宣稱,蘇全是皇上的表弟,並且將所有打過蘇全的學子都叫在了一處,讓他們家長親自來領孩子。
由家長和孩子一起向蘇全道歉,有個官夫人不服氣的說,“皇上,這不公平,您這是偏幫。”
袁青麟冷冷地看了過去,“朕就是偏幫,誰不服氣,誰就給朕忍著!”
給班春使了個眼色,班春立刻上前,陰陽怪氣地說,“這是誰家的夫人,目無尊長,指摘聖上?”
這夫人的丈夫嚇得滿頭冷汗,不住地磕頭,“下官失責,沒有管理好後院!”
班春:“官職降級,罰俸一年!”
那位官員腿一軟,恨得伸手重重扇了自己妻子一巴掌,“蠢婦!讓你多嘴!”
其餘那些官員們嚇得瑟瑟發抖,回了家,都將自己家的熊孩子狠狠胖揍了一頓。
從今往後,京都世家圈裡都知道了,蘇全是皇上的親親表弟,偏寵的很。
後宮的偏僻角落裡,一個兩歲多的男孩子奔跑著,臉上帶著幼童的天真。
裴雨桐氣憤地丟下手裡剝了一半的青菜,“蘇皎皎的兒子憑什麼成天混在皇宮裡?他根本就不是皇上的孩子!”
裴耀祖一年前去世了,隻剩下了裴夫人和裴雨桐娘倆做伴。
袁青麟曾經讓他們搬出後宮,裴雨桐死活不同意。
袁青麟也懶得管他們,就任她們在後宮偏僻處生活下去了。
裴雨桐眼睛裡都是怨毒,“蘇皎皎的兒子,憑什麼活得這麼好?我要讓他有來無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