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青麟語氣裡的堅定和偏執,令班春暗暗心驚肉跳。
想勸說主子,又不敢再亂說話了。
現在的主子,已經和原來截然不同,他現在的脾氣急躁得很。
“班春,接下來,你最重要的事情,就是按照我的計劃,對付宋君瀾。”
“是。”
“至於京都那邊……順其自然吧,沒有蘇皎皎,即便我得到這天下,又有何意義呢?”
一個侍衛跑了過來,躬身彙報,“殿下,王妃自殺未遂。”
“未遂?”
袁青麟冷笑一聲,“怎麼就沒死了呢!將裴家幾口人全都禁足在後院,死活不必在意。”
“是!”
後院臥房裡,裴耀祖躺在床上,面色灰暗,兩頰凹陷。
短短幾天,一個精神矍鑠的帶兵將領,就虛弱衰老得像是換了個人。
裴夫人撲在他身上痛哭不止。
“老爺啊!你怎麼會突然癱了!現在誰給我們撐腰啊,我們雨桐吃了大虧啊!”
裴雨桐坐在旁邊,默默垂淚。
早就沒有了原來千金小姐的倨傲和狂妄。
“是我看錯了人,養了個白眼狼啊!”
裴耀祖情緒激動起來,咳嗽著,半天才喘勻氣,
“想不到我的親外甥,竟然對我下手如此毒辣!”
裴夫人嚇了一跳,也不哭了,“老爺,你什麼意思?難道你的病……”
裴耀祖憤恨地點點頭,“好好的,我如何會突然半身不遂?這些人裡面,最精於醫道的,不就隻有那個小畜生!”
裴雨桐蹭的站起來,發著狠,“我要殺了他!”
裴夫人一把拽住了閨女的手,摁著她坐回去,“傻丫頭,你爹爹的兵權都被他收編了,現在他手握重兵,誰能殺得了他?以後這種氣話,不許再說。”
“嗚嗚,可是母親,我好氣啊,他竟然玩弄我至此,我還有什麼臉面活著!”
裴耀祖拳頭砸著床鋪,“必須活著!活著就有希望!雨桐,隻要他一天不休你,不公開否認世子的身份,那你就是名正言順的宸王妃,你的兒子就是世子!”
裴夫人也想通了,“對,袁青麟對那個蘇皎皎那麼
裴雨桐漸漸止住哭聲,震驚地看著父母。
裴耀祖咬牙切齒,“臥薪嚐膽!誰知道將來會怎樣!”
裴雨桐微微點頭。
蘇皎皎一直睡到日上三竿,還是被宋持吻醒的。
“哎呀,討厭死了。”
蘇皎皎困著呢,小爪子胡亂推著男人的俊臉。
耳畔傳來男人低沉的笑聲,“再不睜眼,我就要用我喜歡的方式,叫醒你了。”
說著,手已經探進了被子裡。
蘇皎皎一僵,將他作亂的大手拎出來,睜眼瞪了他一眼,
“昨晚你還沒夠啊,我腰現在還酸呢。”
宋持早就習慣了在蘇皎皎跟前沒臉沒皮的,抱著她哄著,
“我的錯,我的錯,誰讓皎皎太美味,引得我有點情難自禁了。為夫給你揉揉腰,好不好?”
蘇皎皎翻了個白眼。
她哪裡敢讓他揉腰,揉著揉著,就不知道會揉到哪裡去,最後不知道又會演變成什麼事。
打開他的手,蘇皎皎坐起來,伸了個懶腰。
“你怎麼還不去總督府?”
“本王剛剛新婚,怎麼著也要有個休憩日,我多陪陪夫人,難道不好嗎?”
“哦,那你呆家裡吧,我要去娛樂城。”
宋持:……
“我私庫的鑰匙都給你了,你也看過了,本王這些年囤積的財富,還不夠你花的?你就不能歇歇?”
蘇皎皎從男人身上爬過去,下床,一邊伸懶腰,一邊說得理直氣壯。
“現在咱倆成婚了,你人是我的,私庫也是我的,屬於我的錢,再多我都不嫌多。可一天不掙錢,不創收,我就會很難受。”
“你去娛樂城,那我呢?我可是提前告了假的。”
蘇皎皎轉臉,淘氣地笑說,“那不如……你在家裡當個賢惠好丈夫,睜著倆大眼,等著我晚上回來臨幸你?”
宋持:……
他覺著,他應該是這世上唯一一個,被妻子棄之不顧的王爺。
蘇皎皎來到娛樂城,一進辦公室,就聽到劈裡啪啦的打算盤聲,走進屋一看,果然,美若天仙的池淵玉回來了,正對著賬本,快速撥弄著他那個黃金算盤。
“池淵玉,你什麼時候從蘇州回來的?”
池淵玉停下動作,抬起臉,滿臉的哀怨,
“我要是再不回來,我家都破產了!”
蘇皎皎乾笑著,“開什麼玩笑呢,誰破產了你也不會破產啊,你玉蟾教家大業大,富可敵國的。”
“別騙我了!我昨晚都知道了!”
池淵玉氣得掐著腰,一副要和蘇皎皎算賬的架勢。
“我緊趕慢趕,唯恐晚了你大婚的好時候,我對你可謂是一腔赤誠,可你……你卻趁我不在,坑了我爹孃多少錢?”
“也、也沒多少吧。再說了,也不算是坑,是友情幫助。”
“我娘來娛樂城單獨看節目,五次就花了一百萬兩銀子!一百萬啊啊啊!”
池淵玉第一次聲音這麼高亢,一說到錢數,他就激動得臉都漲紅了。
蘇皎皎略微心虛地解釋道,“你瞭解你爹那個脾氣,我如果不收他的錢,他就會懷疑我居心不良,就會毫不客氣地打殺我!”
“這套說辭留著騙別人吧,我認識你這麼久,我還不瞭解你那些手段?你可真是個大奸商啊,誰的錢都賺,真是雁過拔毛!”
“我沒想坑你爹,他執意要給我小費。你也懂得你爹的消費水平……”
池淵玉氣得眼睛都紅了,“我掙錢容易嗎我?我天天兢兢業業、辛辛苦苦地忙著掙錢,不捨得吃、不捨得穿,他們倆倒好,我就去了蘇州幾天,他們就花了一百萬兩!”
蘇皎皎戰略性地打斷他的話,問,“那我問你,你昨天給我上了多少禮金?”
“我……”
池淵玉噎了下,眨巴幾下眼睛,聲音變小了些,“一、一千兩,怎麼了?”
“一千兩!”
蘇皎皎可算是抓住他的小辮子了,指著他數落起來,
“你堂堂的玉蟾教少主,我的合夥人,娛樂城的半個老闆,我大婚,你才隨個一千兩?木槿、牛芳菲還每人隨了三千兩呢!你怎麼出的去手?池淵玉,你這麼摳門,你這輩子都討不到媳婦兒!
“池淵玉,你什麼時候從蘇州回來的?”
池淵玉停下動作,抬起臉,滿臉的哀怨,
“我要是再不回來,我家都破產了!”
蘇皎皎乾笑著,“開什麼玩笑呢,誰破產了你也不會破產啊,你玉蟾教家大業大,富可敵國的。”
“別騙我了!我昨晚都知道了!”
池淵玉氣得掐著腰,一副要和蘇皎皎算賬的架勢。
“我緊趕慢趕,唯恐晚了你大婚的好時候,我對你可謂是一腔赤誠,可你……你卻趁我不在,坑了我爹孃多少錢?”
“也、也沒多少吧。再說了,也不算是坑,是友情幫助。”
“我娘來娛樂城單獨看節目,五次就花了一百萬兩銀子!一百萬啊啊啊!”
池淵玉第一次聲音這麼高亢,一說到錢數,他就激動得臉都漲紅了。
蘇皎皎略微心虛地解釋道,“你瞭解你爹那個脾氣,我如果不收他的錢,他就會懷疑我居心不良,就會毫不客氣地打殺我!”
“這套說辭留著騙別人吧,我認識你這麼久,我還不瞭解你那些手段?你可真是個大奸商啊,誰的錢都賺,真是雁過拔毛!”
“我沒想坑你爹,他執意要給我小費。你也懂得你爹的消費水平……”
池淵玉氣得眼睛都紅了,“我掙錢容易嗎我?我天天兢兢業業、辛辛苦苦地忙著掙錢,不捨得吃、不捨得穿,他們倆倒好,我就去了蘇州幾天,他們就花了一百萬兩!”
蘇皎皎戰略性地打斷他的話,問,“那我問你,你昨天給我上了多少禮金?”
“我……”
池淵玉噎了下,眨巴幾下眼睛,聲音變小了些,“一、一千兩,怎麼了?”
“一千兩!”
蘇皎皎可算是抓住他的小辮子了,指著他數落起來,
“你堂堂的玉蟾教少主,我的合夥人,娛樂城的半個老闆,我大婚,你才隨個一千兩?木槿、牛芳菲還每人隨了三千兩呢!你怎麼出的去手?池淵玉,你這麼摳門,你這輩子都討不到媳婦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