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王伺候得很自然,蘇皎皎享受得也很自然。
很顯然,他們兩口子平時就是這麼配合的。
鄭吉祥看著的目光中,流淌著羨慕。
舒雲川皺著眉頭看著,又覺著宋君瀾太過沒出息。
鄭吉祥清清嗓子,“舒先生,為了讓你清楚明白我們倆為什麼不合適,我提出一些問題,你和艾哥哥分別回答。”
江二飛給鄭吉祥一個勾魂眼,“好,一切都聽吉祥的。”
舒雲川點點頭。
“成婚之後,家裡誰說了算?”
江二:“當然是吉祥說了算。”
舒雲川愣了下,為了所謂的地位,硬著頭皮說,“男人為尊。”
蘇皎皎冷笑一聲,“宋君瀾,你也來回答這個問題。”
宋持給蘇皎皎餵了口點心,“這還用問嗎,肯定是皎皎說了算。”
鄭吉祥繼續問,“我身子不舒服,可家族盛宴正在舉行,你會怎麼做?”
江二搶著說,“我會讓你在家休息,我去應付盛宴。”
舒雲川認真想了下,“我、我……我希望你能顧忌我的臉面,堅持一下。”
蘇皎皎再次冷笑一聲,給宋持使了個眼色,宋持連忙朗聲說道,
“萬事都沒有媳婦兒重要,我會取消盛宴,專心陪伴媳婦兒。”
蘇皎皎還給鄭吉祥準備了好幾個問題,可是現在,鄭吉祥已經沒有繼續問下去的心情了。
苦笑著說,“後面的問題也不必再問了,舒先生,就這兩個問題,我都已經確定,我們倆不合適。我肯定會選擇疼我愛我惜我的艾哥哥。”
舒雲川:!!!
“吉祥,你聽我解釋……”
“沒有這個必要了。”
鄭吉祥站起來,“艾哥哥,我們走。”
鄭吉祥和江二離開後,舒雲川整個人都失魂落魄的,眼神都無光了。
宋持看得有點心疼,恨鐵不成鋼地說,
“你說你是不是軸,腦子裡都是屎啊?剛纔怎麼能那樣回答?”
舒雲川的眼圈紅了,眼淚在裡面打轉,哽嚥著說,
“君瀾,男子為天,丈夫為尊,從古至今就是這個規矩啊!我不過是維護一下男人的尊嚴,怎麼了?”
蘇皎皎端起一杯涼茶,直接潑在了舒雲川的臉上。
“沒清醒,你就好好清醒清醒!”
舒雲川狼狽地坐在那裡,任由茶水在臉上滴答,“你們說,我到底錯在哪裡了?”
蘇皎皎嚴厲地問,“你
“當然喜歡了。”
直接哭出聲來了。
“你的喜歡就是在她面前耍威風、立規矩?男人如果真心愛一個女人,就要全心全意地為她考慮,疼愛她,關心她,照顧她!”
舒雲川似懂非懂的,“可是男人如何能在女人跟前沒出息?”
“男人的出息是對付外人的,在女人跟前爭高低,這叫沒本事!你和宋君瀾多少年的朋友了,他是什麼個性,你難道不清楚?他是那種任人欺淩的軟蛋嗎?他不是!那他為什麼在我跟前可以沒脾氣、沒地位、沒底線?因為他愛我!真心愛一個女人,你就會不捨得她受一丁點的委屈!舒雲川,你掂量一下你自己所謂的喜歡,是不是非常廉價!”
舒雲川目瞪口呆,直接傻在了那裡。
蘇皎皎打了個哈欠,“累了,回家吧。”
宋持點點頭,“嗯,回家。”
蘇皎皎率先走了出去,宋持拍了拍舒雲川的肩膀,沉吟著說,
“以前我跟你說的爭地位的話,你還當真了?傻瓜。”
說完走了出去。
舒雲川眨巴幾下眼睛,前後想了想,後知後覺地嚎起來,
“宋君瀾!你坑死我得了!我媳婦兒都給坑沒了!你賠我!”
東方若真和夏荷從醉仙樓出來,夏荷眼睛一亮,壓低聲音,
“快看!是蘇皎皎!”
東方若真眯著邪魅的長眸看過去,“看到沒,江南王和她寸步不離。你那個任務還是放棄吧,根本不能完成。”
“不行!任務必須完成!”
夏荷將一包藥塞進了東方若真的手心裡,“這絕子藥一共研製出兩份,你一份我一份,我們倆各自出手。”
東方若真:……
看著手心裡的那包藥,頓時覺得猶如千斤重,心頭還有一抹說不清的煩躁在縈繞。
夏荷湊近了他,逼問道,“若真,你不是經常去蘇皎皎開的娛樂城嗎?你一定有機會給她下藥,是不是?”
東方若真半晌才幽幽地應了一聲,“是。”
夏荷眯了眯眼睛,發狠道,“那就明天!你明天再去娛樂城,務必將藥下給蘇皎皎!”
這時候,手下在旁邊擠眉弄眼的,正是派出去尋找木槿的那個小子。
東方若真連忙走過去,低問,“如何?”
“少主,已經找到木槿和那個向青山了,他們倆此刻正在河畔放河燈,倒是一直很守規矩,所以就沒殺那個男的。”
向青山還不知道,他正在生死邊緣徘徊。
一聽說守規矩,東方若真大大鬆了口氣,臉色瞬間就變得晴朗了。
用自己都意識不到的輕快的聲音轉臉說,“師姐,我們去河邊放河燈吧,許個願什麼的。”
夏荷根本沒有玩樂的心思,心裡盤算的隻有任務,
“還是不去了,不如我們細細計劃一下明天的任務。”
“走著!”
東方若真不等她,竟然急匆匆向前面走去。
夏荷愣了下,無法,隻得快速跟了上去。
河邊,向青山認認真真寫了個許願燈,小心地放在了河面上。
木槿也放了一隻河燈。
突然,噗通一聲,一塊石頭憑空飛來,將向青山的河燈給擊沉了。
向青山惱怒叫道,“哪個壞蛋乾的?”
東方若真笑得妖媚無邊,“不好意思,本少主丟了塊銀子餵魚,不料失手砸了你的河燈。”
向青山直接就懟起來,“臥槽,你個二貨,想顯擺你有錢,用銀子填了這錢塘江。”
東方若真笑著,突然抬腿,一腳將向青山揣進了河裡。
向青山在河裡撲騰了兩下,瞬間沉入了水底,沒有了動靜。
“向公子!”
木槿嚇壞了,怒視著東方若真,“你乾嘛害人?快救他上來啊!會出人命的!”
東方若真貼近木槿,臉上笑著,語氣卻森冷危險,
“女人,你再和他走這麼近,我保證他今晚命喪魚腹!”
木槿怔了下,心裡罵著東方若真是個瘋子,解釋著,“我和向公子就是普通朋友,關係不近。快點救人!”
“不許有下次。”
東方若真吹了聲口哨,向青山的身體漸漸從水底浮上來。
向青山狼狽地吐著水,東方若真威脅的目光看了看木槿,冷漠地轉身離去。
而這一切,都被夏荷看在眼裡。
她眼底閃動著震驚。想不到,東方若真竟然和女人有了瓜葛!
一時間,夏荷內心世界有些複雜難言。
這一夜,蘇皎皎再次低估了宋狗子的熱情勇猛。
幾乎折騰到後半夜。
累得睡著之前,蘇皎皎惡劣地想,如果能讓宋狗子腎虛不舉就好了。
第二天,吃過午飯,蘇皎皎懶洋洋來到娛樂城。
迎面就看到東方若真穿著一身騷包的紅衣,款款而來。
東方若真眸光詭譎,袖子裡的那包藥,被他捏得發燙。
向青山還不知道,他正在生死邊緣徘徊。
一聽說守規矩,東方若真大大鬆了口氣,臉色瞬間就變得晴朗了。
用自己都意識不到的輕快的聲音轉臉說,“師姐,我們去河邊放河燈吧,許個願什麼的。”
夏荷根本沒有玩樂的心思,心裡盤算的隻有任務,
“還是不去了,不如我們細細計劃一下明天的任務。”
“走著!”
東方若真不等她,竟然急匆匆向前面走去。
夏荷愣了下,無法,隻得快速跟了上去。
河邊,向青山認認真真寫了個許願燈,小心地放在了河面上。
木槿也放了一隻河燈。
突然,噗通一聲,一塊石頭憑空飛來,將向青山的河燈給擊沉了。
向青山惱怒叫道,“哪個壞蛋乾的?”
東方若真笑得妖媚無邊,“不好意思,本少主丟了塊銀子餵魚,不料失手砸了你的河燈。”
向青山直接就懟起來,“臥槽,你個二貨,想顯擺你有錢,用銀子填了這錢塘江。”
東方若真笑著,突然抬腿,一腳將向青山揣進了河裡。
向青山在河裡撲騰了兩下,瞬間沉入了水底,沒有了動靜。
“向公子!”
木槿嚇壞了,怒視著東方若真,“你乾嘛害人?快救他上來啊!會出人命的!”
東方若真貼近木槿,臉上笑著,語氣卻森冷危險,
“女人,你再和他走這麼近,我保證他今晚命喪魚腹!”
木槿怔了下,心裡罵著東方若真是個瘋子,解釋著,“我和向公子就是普通朋友,關係不近。快點救人!”
“不許有下次。”
東方若真吹了聲口哨,向青山的身體漸漸從水底浮上來。
向青山狼狽地吐著水,東方若真威脅的目光看了看木槿,冷漠地轉身離去。
而這一切,都被夏荷看在眼裡。
她眼底閃動著震驚。想不到,東方若真竟然和女人有了瓜葛!
一時間,夏荷內心世界有些複雜難言。
這一夜,蘇皎皎再次低估了宋狗子的熱情勇猛。
幾乎折騰到後半夜。
累得睡著之前,蘇皎皎惡劣地想,如果能讓宋狗子腎虛不舉就好了。
第二天,吃過午飯,蘇皎皎懶洋洋來到娛樂城。
迎面就看到東方若真穿著一身騷包的紅衣,款款而來。
東方若真眸光詭譎,袖子裡的那包藥,被他捏得發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