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卉嚇得魂飛魄散,立刻飛奔回將軍府,卻連個可以商量的人都沒有。
江大雷陪著宋持趕去邊境進行釣魚計劃去了,江回和可樂不知道去哪裡玩去了,倆人正是甜甜蜜蜜的時候,恨不得看個臭水溝都看得濃情蜜意的。
文卉深呼吸,讓自己鎮定下來,開始下令,“城裡城外進行嚴查,城內封鎖,急行軍去邊境,挨個的巡查。”
一想到那麼美麗的小娘子,落入了歹徒之手,文卉就禁不住惱恨不已。
同時,開始暗暗擔憂。
江南王那麼稀罕他女人,這個噩耗傳過去,他不得氣死?
邊境,江大雷帶人隱藏在灌木叢中,大氣都不敢出。
這幾車可都是真金白銀啊,要是真被劫走了,他的損失可就大了。
是的,江南王直接從他將軍府的私庫裡“借”過來的魚餌。
江大雷擦擦汗,這可是他這輩子的家底,如果魚餌被大魚吃走了,以他對江南王的瞭解,他纔不會賠給他損失。
還會轉臉就罵他沒用,連個小耗子都抓不住。
終於,有人行動了,二十幾個人突然從山坡上衝下來,對著鏢師們就是亂砍。
“給老子上!一個都不許放過!”
江大雷大吼一聲,突然想到什麼,又加了一句,“小心別弄死嘍!”
早就佈防好的一群士兵衝了出來,將歹徒團團包圍,包餃子的殺法,歹徒們隻剩下絕望。
哀嚎不斷。
江大雷一邊捏斷一人的胳膊,一邊大聲詢問,“哪個是頭領?”
就這麼一路問著,不知道捏斷多少人的胳膊。
總算逮住了一個年輕男人,一把抬起他的臉,
“你就是那個貪戀珠寶的傢夥?”
男子咬著嘴唇沒說話,江大雷可沒什麼耐心,鋼鐵一般的拇指狠狠掐進這人的脖子裡,幾乎掐斷他的氣管。
疼得他渾身抽搐,眼白直翻。
“老子問你,是不是?”
“是是是是,我就是。”
“早這麼乖不完了,老子最沒耐心供著你們這些小菜雞。新武器都是你弄的?”
“是是是是,是我,是我。”
“可算逮住人了,走著!”
江大雷說著,將年輕男子直接扛到了肩頭上,就像是扛了一袋米一般輕鬆,闊步走了。
騎著馬,一隻胳膊嘞著韁繩,一隻胳膊拎著肩頭的男人,響噹噹的力拔山兮氣蓋世。
難怪黔南都讚江大雷一句絕代梟雄。
帶著他將軍府的財寶,帶著抓到的重要人,來到宋持的臨時駐點。
正要下馬,一隻信鴿落在了他的馬頭上。
“咦?這是文卉的鴿子?”
連忙取下來信,看了一眼,禁不住驚得唉喲一聲,直接從馬背上翻了下來。
摔得那叫一個四仰八叉。
身後的男子都給帥暈了。
士兵們連忙扶起來江將軍,江大雷一個天不怕地不怕的莽漢子,竟然兩手都在發抖。
完球了!
他媳婦兒沒守好王爺的媳婦兒,把人給看丟了!
依著江南王那暴虐的性子,還不氣得毀天滅地,大開殺戒?
他和媳婦兒會不會被追責,還能保住項上人頭嗎?
也沒有了獲勝的那股子興奮和氣勢了,扯住了摔暈那小子的衣服領子,像是拖個小死狗,垂頭耷拉腦地走進了駐地。
一進去,直接跪在了院子裡,憨聲憨氣地大聲說道,
“末將失責,請王爺責罰!”
就聽到前頭傳來一道溫柔的聲音,“哎呀,江將軍,有話好好說,至於這樣嗎?快起來呀!”
嗯?
江大雷猛地抬頭,看清蘇皎皎那張仙姿玉色的小臉,眼珠子幾乎瞪出來。
“你你你你你,你不是被歹人擄走了嗎?”
宋持端著飯碗追出來,筷子上夾著一截青菜,皺著眉宇不悅地嘀咕著,
“你怎麼回事,一到吃青菜的時候,你就說飽了,回回都這樣。來,必須吃掉。”
然後非常專注地將蔬菜送到蘇皎皎嘴邊,硬逼著女人吃下去。
眼瞅著她乖乖地嚥下去,他才鬆了口氣,無奈地吐槽道,
“你說說,養個媳婦兒容易嗎?一個養起來都身心交瘁。”
江大雷一副被雷劈了的表情,直接石化了。
王爺你哪裡是養媳婦兒,你這是養閨女,這是供了個祖奶奶!
“王爺,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文卉剛纔飛鴿傳書,說王妃被歹人劫持了!這怎麼她……”
蘇皎皎淘氣地笑著說,“江將軍這麼聰明,你猜猜?”
江大雷:……
誇老子聰明,你這是拐著彎在罵我吧。
“哦,我知道了!劫持王妃的歹人是王爺派去的!”
蘇皎皎一頭黑線,果然像是宋持所說的,請不要對江大雷的智力抱有太大希望。
否則,希望就會變成失望,然後絕望。
“江將軍,你認為我這麼愛乾淨的小仙女,有鑽地洞的嗜好嗎?”
江大雷:……
那這事到底是咋回事啊?
他腦子已經鈍了,磨不亮的那種。
時間要倒回到昨晚。
宋持和江回猶如難兄難弟,各自抒發了一下對女人不服氣的感慨,成功將江回灌醉,然後宋持心如明鏡地回到臥室。
輕輕推醒了蘇皎皎。
蘇皎皎扭了下他,“說了今晚歇歇。”
女人睡眼惺忪,小臉睡得緋紅,嘴唇自然的硃紅,潤潤的。
襯著那身雪白凝脂的肌膚……
本來沒什麼亂七八糟想法的宋持,呼吸一滯,像是餓狼一樣,撲過去,抱著女人一頓亂親。
在女人即將惱怒時,他鬆開了她,貼在她耳畔神秘兮兮地說,
“明天有個抓捕計劃,我跟你彙報彙報。”
蘇皎皎五感敏銳,立刻察覺事情不一般,也不困了,坐起身來,先將自己胸前的鹹豬手扒拉一邊去。
“你說說看,是不是有什麼陰謀?”
宋持將釣魚計劃講了一遍,故意笑著問,“你覺著這個計劃有什麼紕漏?”
蘇皎皎被挑起了鬥誌,認真地想了下,
“你來黔南雖然是打著為了江回的旗號,但實際上還是相當於公開了訊息。突然這時候你進行釣魚計劃,對方難道不會懷疑你故意為之?”
“哎呀,不愧是我的女人,真聰明。接著往下猜。”
“你意圖挖走人家的能人,難道就沒想過,對方其實更想挖走給你製造大炮的能人?
“王爺,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文卉剛纔飛鴿傳書,說王妃被歹人劫持了!這怎麼她……”
蘇皎皎淘氣地笑著說,“江將軍這麼聰明,你猜猜?”
江大雷:……
誇老子聰明,你這是拐著彎在罵我吧。
“哦,我知道了!劫持王妃的歹人是王爺派去的!”
蘇皎皎一頭黑線,果然像是宋持所說的,請不要對江大雷的智力抱有太大希望。
否則,希望就會變成失望,然後絕望。
“江將軍,你認為我這麼愛乾淨的小仙女,有鑽地洞的嗜好嗎?”
江大雷:……
那這事到底是咋回事啊?
他腦子已經鈍了,磨不亮的那種。
時間要倒回到昨晚。
宋持和江回猶如難兄難弟,各自抒發了一下對女人不服氣的感慨,成功將江回灌醉,然後宋持心如明鏡地回到臥室。
輕輕推醒了蘇皎皎。
蘇皎皎扭了下他,“說了今晚歇歇。”
女人睡眼惺忪,小臉睡得緋紅,嘴唇自然的硃紅,潤潤的。
襯著那身雪白凝脂的肌膚……
本來沒什麼亂七八糟想法的宋持,呼吸一滯,像是餓狼一樣,撲過去,抱著女人一頓亂親。
在女人即將惱怒時,他鬆開了她,貼在她耳畔神秘兮兮地說,
“明天有個抓捕計劃,我跟你彙報彙報。”
蘇皎皎五感敏銳,立刻察覺事情不一般,也不困了,坐起身來,先將自己胸前的鹹豬手扒拉一邊去。
“你說說看,是不是有什麼陰謀?”
宋持將釣魚計劃講了一遍,故意笑著問,“你覺著這個計劃有什麼紕漏?”
蘇皎皎被挑起了鬥誌,認真地想了下,
“你來黔南雖然是打著為了江回的旗號,但實際上還是相當於公開了訊息。突然這時候你進行釣魚計劃,對方難道不會懷疑你故意為之?”
“哎呀,不愧是我的女人,真聰明。接著往下猜。”
“你意圖挖走人家的能人,難道就沒想過,對方其實更想挖走給你製造大炮的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