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樂蹭得站起來,“我都忘了,江回,你竟然還有一妻兩妾!可把你給能壞了!你說,這到底怎麼回事?”
江回比可樂還蒙圈,“我不知道啊,我根本沒有什麼妻妾,可樂你放心,這些亂七八糟的女人,我都不會認的。”
可樂聽了這話,臉色纔算好一點。
沒想到,那個秋燕很有頭腦,不急不惱地笑著說,
“秋燕也不知道這裡面原委,隻知道老夫人派了我來,江少爺如果有異議,請去跟老夫人說。老夫人一日不收回成命,秋燕就一日在江少爺跟前伺候。”
可樂冷笑一聲,“這麼願意伺候人?行啊,你現在就去把外面院子掃乾淨,把水缸挑滿。”
秋燕巋然不動,“我在老夫人跟前是一等丫鬟,等閒家的千金小姐都沒有我主貴,這些臟活累活不是我做的。”
可樂氣得雙眼幾乎噴火,“怎麼著,聽你這意思,你能乾的活,就是在床上伺候男人了?”
“是的呢。”
可樂氣得臉僵住。
她是鐵棒錘,可人家秋燕是一團棉花,她重拳出擊,結果人家綿裡藏針。
這局對峙,可樂完敗。
最後,還是江回嫌棄萬分地將秋燕給轟出去了。
蘇皎皎看得憂心忡忡,江回的爹地位太高,又牽扯到宋老夫人,江回在裡面也是處處掣肘。
十裡村這次的疫病,很快就壓製住了,蘇皎皎帶來的藥物分發給了村民,又額外放了一大筆钜款,撥給村民,安撫民心。
李禦醫嘖嘖讚歎,“瞧見沒,找個有錢的媳婦兒就是好,說買藥就買藥,說發錢就發錢。”
宋持唇角勾起,沾沾自喜,“李禦醫此次出了力,立了功,回去之後,記得去賬上領取兩千兩辛苦費。”
“多謝王爺!”
李禦醫樂得嘴巴都歪了,吼吼,他似乎掌握了巴結王爺開心的秘訣。
江二看得眼熱,“王爺,我們也挺辛苦的,有沒有辛苦費?”
宋持冷冷瞥了他一眼,“就你那多嘴多舌的,能保住一條命算不錯了。”
江二癟著嘴退回去,就好委屈。
江一遞給他一張銀票,江二取開一看,哈哈,一千兩的!立刻就喜笑顏開。
“一哥,你真好!”
“行
“嗯嗯,我不鬨了,我可乖了。”
江夫人:……
胳膊碰了碰江無妄,賊兮兮嘀咕著,“江一哪裡來的那麼些錢?都不說孝敬咱倆。白生他了!”
江無妄很中肯地說,“他小時候你都沒抱過他,成天嫌棄他沒有君瀾英俊,活該他不孝敬你。”
江夫人:……
扭著江無妄的耳朵,咬牙切齒,“明知道這話我聽了不高興,你還說,以後不許說實話!”
“好好好,不說了。”
漕幫少主的豪華大船,裡頭動靜有點過分的大了。
護衛們都離了好遠了,還能聽到斷斷續續的聲音。
老遠就看著那艘大船,在水面上一上一下地盪漾著。
所有護衛:……
少主這也太能折騰了吧。
以前和男人的時候,也沒見這麼狂野啊。
從上午,一直折騰到天黑透了,裡面纔算雲消雨歇。
木槿沒想到她的第一次,遭遇如此可怖的折磨。
期間,她暈過去三次。
東方若真確實是個瘋子!
瘋得離譜!
他船上有個超大的浴桶,他拎著她直接丟進了大浴桶裡,本來一開始是讓她清洗,結果洗著洗著,他就瘋狗一樣又撲了過來。
木槿覺得自己快要被拆散架了。
終於,他玩夠了,披著薄如蟬翼的紅紗,斜倚在暖榻上,清清冷冷地注視著她。
“你叫什麼來著?”
“木槿。”
“本少主將你錯認成了別人,拿著這些錢,立刻滾,忘記今天的事,否則我送你去見閻王!”
接著,幾張銀票輕飄飄落在地上,男人懶洋洋閉上了眼睛。
木槿深吸口氣,撿起來銀票,不卑不亢地說,“少主在我們娛樂城記的賬,請把錢付了。”
東方若真煩躁不已,“自己拿吧。”
丟過去一個銀匣子,裡面放著一摞銀票,木槿鎮定地數夠了五萬多兩銀票,揣起來,看也不看男人,無聲地走了出去。
她走了之後,東方若真緩緩睜開眼,因為吃飽喝足,一張本就妖孽的俊臉,越發邪魅。
冷笑著自語,“女人滋味果然不錯,師姐,我再也不會為你守著了。”
京都。
苗思寧難得穿了中性的騎馬裝,來到皇家馬場,太後隨意看了他一眼,瞬間怔住。
“思寧,你這身騎裝穿著真是英姿颯爽。”
苗思寧眼尾一挑,飛出去幾抹嫵媚,“興許是思寧身量比一般女子都要高一些的緣故吧。”
“思寧陪本宮散散步吧。”
“遵命。”
兩個女人隨意溜達著,太後時不時地瞥一眼苗思寧,突然,太後腳下一絆,站不穩,向後倒去。
苗思寧眼疾手快,摟住了太後的腰,將她抱在懷裡。
太後抬起美眸,呆呆看著他,半晌都沒說出一個字來。
臨走之前,太後小聲說,“思寧,你若是個男子該多好。”
薛公公在不遠處死死盯著苗思寧,滿臉的陰沉,他那束寒冷的目光,猶如在看一個死敵。
苗思寧對上薛公公的目光,故意挑釁地一笑,貼近太後,低聲說,
“娘娘如果想讓思寧變成男人,思寧可以為娘娘穿男裝。”
太後驚喜地看了他一眼,款款而去。
眼見的,薛公公的臉色猶如下了冰霜。
宋持唯恐蘇皎皎騎馬再磨腿,就讓萌萌載著眾人回到了蘇州城,紛紛住進了玉蟾教的頂尖客棧。
十裡村疫病解決,宋持給眾位侍衛喝酒慶功,允許今晚都喝醉。
江二乾脆抱著酒壺不撒手了,就跟占了多大便宜似的。
最後江一悄悄點了他的睡穴,將他提溜著扔進了屋裡。
宋持微醺地回到房間裡,蘇皎皎正等著他。
“不是讓你少喝點嗎?我還有事情要和你商量呢。”
“你說。”
“就江回的一妻兩妾,現在有點棘手,那個鶯歌也就算了,被咬傷之後算是不夠格了,可那個秋燕一直黏糊在江回身邊,拿著老夫人的命令說事,趕都趕不走。”
男人緩緩笑了,“現在知道你男人的用處了?想讓我打發走老夫人的丫鬟?”
蘇皎皎點點頭,“對啊,你都答應要幫忙了。”
“我答應過嗎?”男人開始裝傻。
“現在答應也一樣。”
宋持摟住女人,壞笑著說,“幫忙可以,不過,我想今晚和皎皎一起去萌萌背上……在天上飛著應該不錯。”
蘇皎皎:…
苗思寧難得穿了中性的騎馬裝,來到皇家馬場,太後隨意看了他一眼,瞬間怔住。
“思寧,你這身騎裝穿著真是英姿颯爽。”
苗思寧眼尾一挑,飛出去幾抹嫵媚,“興許是思寧身量比一般女子都要高一些的緣故吧。”
“思寧陪本宮散散步吧。”
“遵命。”
兩個女人隨意溜達著,太後時不時地瞥一眼苗思寧,突然,太後腳下一絆,站不穩,向後倒去。
苗思寧眼疾手快,摟住了太後的腰,將她抱在懷裡。
太後抬起美眸,呆呆看著他,半晌都沒說出一個字來。
臨走之前,太後小聲說,“思寧,你若是個男子該多好。”
薛公公在不遠處死死盯著苗思寧,滿臉的陰沉,他那束寒冷的目光,猶如在看一個死敵。
苗思寧對上薛公公的目光,故意挑釁地一笑,貼近太後,低聲說,
“娘娘如果想讓思寧變成男人,思寧可以為娘娘穿男裝。”
太後驚喜地看了他一眼,款款而去。
眼見的,薛公公的臉色猶如下了冰霜。
宋持唯恐蘇皎皎騎馬再磨腿,就讓萌萌載著眾人回到了蘇州城,紛紛住進了玉蟾教的頂尖客棧。
十裡村疫病解決,宋持給眾位侍衛喝酒慶功,允許今晚都喝醉。
江二乾脆抱著酒壺不撒手了,就跟占了多大便宜似的。
最後江一悄悄點了他的睡穴,將他提溜著扔進了屋裡。
宋持微醺地回到房間裡,蘇皎皎正等著他。
“不是讓你少喝點嗎?我還有事情要和你商量呢。”
“你說。”
“就江回的一妻兩妾,現在有點棘手,那個鶯歌也就算了,被咬傷之後算是不夠格了,可那個秋燕一直黏糊在江回身邊,拿著老夫人的命令說事,趕都趕不走。”
男人緩緩笑了,“現在知道你男人的用處了?想讓我打發走老夫人的丫鬟?”
蘇皎皎點點頭,“對啊,你都答應要幫忙了。”
“我答應過嗎?”男人開始裝傻。
“現在答應也一樣。”
宋持摟住女人,壞笑著說,“幫忙可以,不過,我想今晚和皎皎一起去萌萌背上……在天上飛著應該不錯。”
蘇皎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