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思寧自從來了京都,立刻就被接進了宮裡。
對外宣稱,要善待江南王的愛姬,實則是將他囚困在宮裡,充當江南王的質子。
太後並不知道,這正中了苗思寧的下懷,這一切都在江南王的計劃之中。
小皇帝袁芝昊由於蘇皎皎的緣故,對苗思寧充滿了好奇心。
可當他見到苗思寧時,之前的厭惡之心,突然就變得平和了。
苗思寧長得太寡淡了!
完全和蘇皎皎沒有可比性。
而且,他性子冷淡清冷,和誰都淡淡的,完全不入群。
不過袁芝昊越來越喜歡和苗思寧打交道了,有一種和他很熟悉的感覺。
漸漸的,宮外有些人開始捕風捉影,都謠傳,苗思寧把人家六歲的小皇帝都勾搭上了,真是不要臉。
六歲的孩子……他有啥?
毛都沒長齊!
苗思寧怎麼下得去手的。
苗思寧和袁芝昊告辭後,走在寂冷的後宮裡,在一個偏僻的一隅,有為他安排的宮殿。
途中,他經過了太後的寢宮。
燈火搖曳,深更半夜仍舊顯得有幾分曖昧。
苗思寧緩緩閉上眼睛,用上內力,細細探聽。
捕捉到宮殿裡,太後的聲音,還有男人的聲音。
一抹譏諷的冷笑掛在他嘴角,他默然自語著,“還真是個如狼似虎的老女人!”
第二天,苗思寧去向太後問安,出來時,看到了那個高大的太監。
即便他認真颳了鬍子,可還是被苗思寧敏銳地捕捉到,他嘴唇上的青茬。
“薛公公。”
苗思寧很本分地打了個招呼,那個高大的俊美公公隻是鼻子裡嗯了一聲,並沒有多看她。
苗思寧起身離開時,突然腳下一個趔趄,三兩步踉蹌著,撲到了薛公公身前,試圖去抱他,可薛公公敏銳地向後撤了半步。
就這樣,苗思寧張著兩隻手向前,擦著他身子摔倒。
手指在擦過他腰間時,明顯探到了太監不該有的。
“哎呀!”
苗思寧摔在地上,疼得半晌沒起來,等到他好容易站起來時,那位薛公
他低頭看了看自己的手指尖,眸光詭譎,唇角微勾。
薛公公,是嗎?
抓到你了。
第二天,蘇皎皎毫無例外,又睡到了中午飯時間。
通體慵懶,起來首先看到了那個搖椅,瞬間就惱怒不已,
“來人!將這搖椅給我弄出去砸了!”
江三冒出來,乾笑著說,“王爺下令了,誰都不能動這個搖椅。”
說完,徑直消失。
蘇皎皎:……
宋狗子,你夠了!為了個破搖椅,你還專門下達了個命令。
不知羞!
可樂一邊給她梳頭髮,一邊嫌棄地說著,
“人家王爺早就去總督府了,去之前還照例練了拳,你這體力和人家比,簡直被秒成渣。”
蘇皎皎癟著臉從鏡子裡看了看可樂,嘀咕著,“我這麼辛苦,還不是為了你。”
“什麼?”
“哎,沒事。回頭你讓我爹孃抓緊點,把你記入家譜裡,正式讓你成為蘇家小姐。”
好歹給她提升點身份,到時候配江回的時候,不至於差太多。
“自己家裡人知道就行了唄,那麼正式做什麼。”
“必須正式!必須隆重宣揚出去!到時候必須大辦酒席!”
蘇皎皎難得認同了這種儀式感,拉著可樂的手,諄諄善誘,
“以後不要再把自己當做丫鬟了,以後你就是蘇可樂小姐了。”
可樂沒當回事,“反正不論何時,我都跟著你。”
收拾完畢,去了娛樂城,池淵玉早就等得不耐煩了。
“蘇老闆,這都什麼時辰了,你這怎麼纔來?我們全都等你等了一上午!”
蘇皎皎乾笑著,“不好意思啊,稍微晚了點。”
“你那是稍微晚了一點嗎?半天都過去了!”
牛芳菲打了個大大的哈欠,還伸了個愜意的懶腰,擺擺手,
“哎呀,你個臭光棍懂什麼,我們都是有男人有家室的,晚點也是情有可原。”
池淵玉:……
他就不明白了,有家室的憑什麼就可以遲到。
看到他一臉霧水,可樂好心地解釋道,“晚上都挺辛苦的,睡得晚點,可不就遲到了。”
牛芳菲點頭,“可不唄,再多點花樣,尤其的耗神耗精力,我今早能爬起來都是靠著強大的意誌力。”
池淵玉:……
臉腮微微發紅,有點扛不住這些女人的虎狼之詞。
可樂又很體貼地建議道,“池少主不用羨慕,你要是想體會一下,我可以幫你。”
“我謝謝你了,我可不想體會。”
池淵玉嚇得連連擺手。
蘇皎皎接過去賬本,快速過了一眼,“就按照上面的分成數額發工資吧。”
牛芳菲嗷一聲歡呼起來,“老孃有錢了!”
可樂一頭黑線,“你成婚之後,不是接手了二爺的私庫嗎?你哪裡缺錢了?”
宋遠在台州任職期間,雖說沒有什麼大的建樹,雖說比較喜歡沉迷風月,但是!人家也是有優點的,那就是善於投資,投了幾個店鋪都掙了錢,所以他私庫裡是有點資產的。
“那怎麼能一樣!這是我靠自己的能力掙的錢,意義非凡!”牛芳菲挺了挺胸,十分自豪。
她這個月的工資加上提成,足足有六千多兩銀子。
這邊開始給每個員工發工資,整個娛樂城一片歡騰。
池淵玉皺著臉一直肉疼地吸氣,“嘖嘖,進錢開心,出錢難受。”
蘇皎皎哭笑不得,“這是員工們應得的,你有什麼好肉疼的。”
“我知道。”池淵玉捂著心口窩,“我就是屬貔貅的,隻能進錢,不能出錢。別吱聲,讓我靜靜地心痛一會兒。”
蘇皎皎:……
那邊有朋友悄悄邀請宋遠去喝花酒,宋遠懶洋洋的,提不起一點興致。
“不去了,你們自去耍吧。”
朋友們都驚呆了,“宋兄,你可是風月場裡的佼佼者,缺了你還有什麼意思?”
宋遠乾笑著擺手,“我剛調任到嶽父手下任職,暫時要裝出個認真務實的樣子來。改天,我請客!”
等到幾個朋友都散去後,宋遠才皺著臉,捶著後腰,嘶嘶地直吸氣。
娘地!
牛芳菲絕對是個女瘋子!
牛芳菲點頭,“可不唄,再多點花樣,尤其的耗神耗精力,我今早能爬起來都是靠著強大的意誌力。”
池淵玉:……
臉腮微微發紅,有點扛不住這些女人的虎狼之詞。
可樂又很體貼地建議道,“池少主不用羨慕,你要是想體會一下,我可以幫你。”
“我謝謝你了,我可不想體會。”
池淵玉嚇得連連擺手。
蘇皎皎接過去賬本,快速過了一眼,“就按照上面的分成數額發工資吧。”
牛芳菲嗷一聲歡呼起來,“老孃有錢了!”
可樂一頭黑線,“你成婚之後,不是接手了二爺的私庫嗎?你哪裡缺錢了?”
宋遠在台州任職期間,雖說沒有什麼大的建樹,雖說比較喜歡沉迷風月,但是!人家也是有優點的,那就是善於投資,投了幾個店鋪都掙了錢,所以他私庫裡是有點資產的。
“那怎麼能一樣!這是我靠自己的能力掙的錢,意義非凡!”牛芳菲挺了挺胸,十分自豪。
她這個月的工資加上提成,足足有六千多兩銀子。
這邊開始給每個員工發工資,整個娛樂城一片歡騰。
池淵玉皺著臉一直肉疼地吸氣,“嘖嘖,進錢開心,出錢難受。”
蘇皎皎哭笑不得,“這是員工們應得的,你有什麼好肉疼的。”
“我知道。”池淵玉捂著心口窩,“我就是屬貔貅的,隻能進錢,不能出錢。別吱聲,讓我靜靜地心痛一會兒。”
蘇皎皎:……
那邊有朋友悄悄邀請宋遠去喝花酒,宋遠懶洋洋的,提不起一點興致。
“不去了,你們自去耍吧。”
朋友們都驚呆了,“宋兄,你可是風月場裡的佼佼者,缺了你還有什麼意思?”
宋遠乾笑著擺手,“我剛調任到嶽父手下任職,暫時要裝出個認真務實的樣子來。改天,我請客!”
等到幾個朋友都散去後,宋遠才皺著臉,捶著後腰,嘶嘶地直吸氣。
娘地!
牛芳菲絕對是個女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