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二卸了妝,摘掉頭飾,已經變成了純爺們。
大咧咧往床上一躺,四仰八叉的。
“哎呀我的親孃哎,今天可累死我了,給王爺扮演夫妻,比演條狗都累。”
江一踢了他一腳,“靠邊點,敢打呼嚕,就踹你下去!”
江二側轉身,“江一,你說,王爺為啥讓劉鐵故意告發咱們啊?”
江一躺好,閉上眼睛,“一是能讓劉鐵打入陳國舅的內部,二是……”
“二是什麼?”
“能換來蘇姑娘對王爺的心疼。”
“心不心疼的有那麼重要嗎?”
江二表示非常不理解王爺的操作。
陳旭忙活了一夜,還被宋持故意佈下的**陣,遛狗一樣遛得腿都斷了,結果什麼都沒抓到,撲了個空。
有點頹喪,乾脆就回了宰相府。
正好他為了博取蘇皎皎的好感,要和楚香香拉開點距離。
想到要買六百匹普通馬替換進去,需要四五萬兩銀子,有點肉疼。
於是熟門熟路悄悄爬進他孃的房裡,偷了五萬兩的銀票,心滿意足地回了自己院子。
“三少爺……”
侍妾鸚鵡湊了過來,嬌滴滴解著他腰帶,他看了看鸚鵡那張臉,再想一下蘇皎皎那張絕色容顏,頓時覺得鸚鵡醜得不能看。
一把將女人推開,“滾,小爺乏了,沒心思。”
鸚鵡怏怏不樂地出去了。
陳旭躺在床上,腦子裡想著蘇皎皎那股媚態,恨不得立刻就吃到她纔好。
能得到這般絕美的女子,就算花費點精力,浪費點錢財,也都值得了。
第二天一早,蘇皎皎還困著,就覺得胸前有點麻酥酥的。
好容易睜開眼睛,推開男人的臉,煩躁不已,
“昨晚折騰那麼久,沒夠啊?”
一大早又鬨騰,還讓不讓人睡覺了。
“你睡你的啊。”
“你這樣我還怎麼睡。”
宋持低笑一聲,懲罰式地狠狠嘬了一口。
蘇皎皎沒忍住,低叫一聲。
男人目光危險,“說,為什麼勾搭那個姓陳的小白臉?”
蘇皎皎小手護在胸前,不讓他再搗亂,
“哦,我那是為了調查清楚,陳旭和楚香
“哼,你擔心池傾滅醋死,就不怕我醋死?”
說著,男人一把拽開她護著的小手,低頭又一陣親。
“他有沒有碰你這裡?”
蘇皎皎怕癢地躲著,“沒有,真沒有!”
“摸你腰了嗎?”
“沒有。”
“牽你手了嗎?”
“沒有沒有!哪裡都沒給他碰,行了吧。”
蘇皎皎被他胡亂親得氣喘籲籲,小臉緋紅,水璐璐的大眼睛,帶著幾分嗔怒。
宋持本來是逗弄她,可眼下看著她這副說不儘的媚態,心頭一熱,忍不住將腰腹貼了過去。
“我的小心肝兒,玩一會兒唄,我保證輕點,就一回。”
他每次都是保證得天花亂墜,犯錯犯得無休無止。
蘇皎皎鼓起腮幫,“絕對不行!起床!”
宋持聽到了外面池傾滅的動靜,等到蘇皎皎穿好衣服,就低聲說,
“池教主進來吧。”
下一秒,屋裡就多出來一道身影。
池傾滅現在看著宋持的目光,猶如學生見老師,目光十分崇拜。
張嘴就來了一句,“昨晚我在外面聽著,你怎麼能那麼久?”
蘇皎皎:“咳咳咳!”
他們三個能敞開了聊這種話題嗎?
宋持噙著一抹得意的笑,反問,“你時間很短?”
池傾滅連個害羞都沒有,“不敢時辰長,香香不高興。”
蘇皎皎:……
突然發現,她跟這兩個臭男人相比,竟然成了臉皮最薄的那個。
宋持一邊很自然地給蘇皎皎梳著頭髮,一邊低笑道,
“那說明你技術不行,你夫人覺著不舒坦。”
池傾滅皺起眉頭,“她都不樂意讓我碰……每次我都是強著來,也不敢太久,匆匆的……”
宋持:“男人嘛,不能隻圖自己痛快,同時要取悅好女人。”
池傾滅刷的看向蘇皎皎,直接問,“昨晚你暢快嗎?”
蘇皎皎臉腮一紅。
宋持得意洋洋地替她回答,“這是自然了,聽聲音也知道了。”
蘇皎皎忍無可忍,“你們兩個!能不能別當著我說這些話?想聊,你們倆單獨去聊!”
池傾滅認真地看向宋持,“教我!”
宋持剛要答應,就看到池傾滅從懷裡往外掏,還沒明白他要做什麼,就看到池傾滅虔誠地捧著一疊銀票送過來。
“教會我!”
宋持:……
瞬間明白了,為什麼蘇皎皎能和池傾滅友好共處了。
蘇皎皎搶先拿過去那疊銀票數了數,嗯,五十萬兩銀票,池傾滅依舊大方得近乎傻氣。
“嗬嗬,好說好說,池教主這麼上進認學,我家君瀾一定會悉心教誨。”
女人美眸裡的笑容都真誠了幾分,撫摸著宋持的臉,
“親愛的君君呀,你這方面知識豐富,能力卓絕,一定要悉數教給池教主啊,不要藏私。”
宋持嘴角抽了抽。
他愛的小女人,貪財竟然到了這種程度。
他又不是沒錢,都說了把私庫鑰匙給她,她偏偏不要,還就喜歡賺外面的外財。
池傾滅一直目光灼灼地盯著宋持,將他視為生的希望一般。
宋持一面覺得挺荒唐,一面無奈地點點頭。
池傾滅立刻真誠評價道,“江南王,好人!”
又轉而說,“你還會給女人梳頭髮?”
“嗯。”
宋持得意地想,這算什麼,他還會給她穿衣裳呢,會給她描眉,給她洗腳,剪指甲,擦頭髮,餵飯。
不過男人要維護顏面,尤其他是堂堂江南王。
所以……
“皎皎非讓我給她梳頭髮,沒辦法。”
蘇皎皎:……
她什麼時候讓他梳頭髮了。
池傾滅看向宋持的目光,越發崇拜了。
曾經不死不休的兩個男人,突然就達成了某種詭異的和諧。
蘇皎皎和池傾滅下樓吃早飯,看到楚香香臉色很差,眼圈還黑了。
蘇皎皎那麼聰明,略微一想,就想明白了其中的緣故,低頭暗笑。
故意扶著腰,嗔怪地睨了一眼池傾滅,嬌滴滴責怪道,
“傾滅哥哥,都怪你啦,人家現在還好累。”
楚香香眼神一暗,筷子哢嚓掰斷了。
池傾滅對這話似懂非懂的,木呆呆剝了個雞蛋,給了蘇皎皎。
想去看楚香香,可想到蘇皎皎的交待,咬牙不抬眼皮。
宋持剛要答應,就看到池傾滅從懷裡往外掏,還沒明白他要做什麼,就看到池傾滅虔誠地捧著一疊銀票送過來。
“教會我!”
宋持:……
瞬間明白了,為什麼蘇皎皎能和池傾滅友好共處了。
蘇皎皎搶先拿過去那疊銀票數了數,嗯,五十萬兩銀票,池傾滅依舊大方得近乎傻氣。
“嗬嗬,好說好說,池教主這麼上進認學,我家君瀾一定會悉心教誨。”
女人美眸裡的笑容都真誠了幾分,撫摸著宋持的臉,
“親愛的君君呀,你這方面知識豐富,能力卓絕,一定要悉數教給池教主啊,不要藏私。”
宋持嘴角抽了抽。
他愛的小女人,貪財竟然到了這種程度。
他又不是沒錢,都說了把私庫鑰匙給她,她偏偏不要,還就喜歡賺外面的外財。
池傾滅一直目光灼灼地盯著宋持,將他視為生的希望一般。
宋持一面覺得挺荒唐,一面無奈地點點頭。
池傾滅立刻真誠評價道,“江南王,好人!”
又轉而說,“你還會給女人梳頭髮?”
“嗯。”
宋持得意地想,這算什麼,他還會給她穿衣裳呢,會給她描眉,給她洗腳,剪指甲,擦頭髮,餵飯。
不過男人要維護顏面,尤其他是堂堂江南王。
所以……
“皎皎非讓我給她梳頭髮,沒辦法。”
蘇皎皎:……
她什麼時候讓他梳頭髮了。
池傾滅看向宋持的目光,越發崇拜了。
曾經不死不休的兩個男人,突然就達成了某種詭異的和諧。
蘇皎皎和池傾滅下樓吃早飯,看到楚香香臉色很差,眼圈還黑了。
蘇皎皎那麼聰明,略微一想,就想明白了其中的緣故,低頭暗笑。
故意扶著腰,嗔怪地睨了一眼池傾滅,嬌滴滴責怪道,
“傾滅哥哥,都怪你啦,人家現在還好累。”
楚香香眼神一暗,筷子哢嚓掰斷了。
池傾滅對這話似懂非懂的,木呆呆剝了個雞蛋,給了蘇皎皎。
想去看楚香香,可想到蘇皎皎的交待,咬牙不抬眼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