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頓晚飯吃得真是一波三折,驚心動魄。
鄭夫人回到房裡,覺得胃病都嚇出來了。
池淵玉幾乎沒吃什麼東西,被宋持嚇得坐臥不安,顫顫巍巍。
一頓飯,就宋持和蘇皎皎兩口子吃得最愜意。
蘇皎皎又得了一筆銀子,心裡開心,難得給宋持佈菜。
宋持覺得在外人面前,倍有面子,竭力剋製,努力想讓表情淡定,可眉眼生輝,仍舊暴露了他的欣喜。
當然,他伺候蘇皎皎習慣了,自己都沒察覺,就順手的給蘇皎皎佈菜,擦嘴,哄著吃青菜,一套流程自然又熟練。
席間,一邊面面俱到地伺候著身邊的小女人吃東西,一邊還沒忘記吹噓男人的尊嚴如何如何,男人的地位怎樣怎樣。
聽得鄭永平眼皮亂跳,真怕自己一個忍不住,就笑場。
晚飯過後,池淵玉這才漸漸緩了過來,一想到宋遠那傢夥曾經的做派,禁不住暗暗磨牙。
“王爺,在下有事要稟告。”
宋持懶得理他,“有話明天再說。”
天都黑了,他急著和女人親熱呢。
“宋遠大人這兩天對蘇老闆特別特別關照,令在下十分佩服。給蘇老闆擦手,擦得那個仔細。還伺候蘇老闆吃飯,佈菜。還要給蘇老闆捶腿,想全身推拿,在下沒眼力見,都給推拒了。依在下看來,宋大人真是位體貼細緻的好兄長。”
蘇皎皎:……
想不到池淵玉拐著彎給人上眼藥,這麼擅長。
宋持:!!!
剛好一點的臉色,驟然又寒了下來。
看向蘇皎皎,低聲問,“他說的可都是真的?”
“嗯,你二哥確實很會疼人,比丫鬟都勤快,他在家也這樣啊?”
宋持低聲冷笑起來。
宋遠?
那傢夥在家裡,排場大著呢,恨不得懶成一攤泥,被一堆下人伺候得,幾乎成了祖宗。
所以……哼!
宋持低頭親了親蘇皎皎的臉,溫聲說,
“乖,你先回房,我去處理一下事情,馬上就過去找你。”
“哦。”
蘇皎皎心裡急著回去用四十萬兩銀票洗洗眼,哪裡有空管他,隨意點點頭,轉身就走。
心裡樂開花。
宋君瀾還是足夠聰明滴,吃飯時明白了她的暗示,既留了池淵玉的性命,還白得了十萬兩銀子。
池家父子真有錢哇!
可樂不解地問,“小姐,你走這麼快做什麼?”
“趕緊的,再不進屋,我的笑就憋不住了。”
池淵玉往客棧走著,歎息著,“有些人啊,還是不能想啊。”
稍微一想,就差點丟了小命。
雖然少了十萬兩銀子,可一想到,成功給宋遠那廝添了堵,池淵玉邊走邊笑出聲來。
川庭跟在旁邊,以為少主被江南王嚇傻了。
宋持渾身殺氣,徑直去了宋遠住的地方。
一腳踹開了門,裡面正給宋遠捏腿的丫鬟,嚇得差點暈過去。
“本王有話跟我的好二哥說,都下去吧。”
所有下人紛紛退下去,宋遠趕緊站起來,有些緊張。
“老三,快坐,有話儘管說。”
宋持輕輕笑著,抽出來一根小鞭子,什麼話都不說,罩著宋遠就抽過去。
宋遠疼得嗷一聲慘叫,圍著桌子亂轉,可宋持手裡的鞭子就如同長了眼睛,怎麼都能抽在他身上。
宋遠胡亂護著屁股,哇哇大叫,
“老三!好弟弟!有話好好說!別動武啊!再抽你哥我就被你抽死了啊!”
宋持手下動作不停,冷冷道,“乾脆抽死得了!”
宋遠嚇一跳,“我可是你親哥哥,你還能對我下死手?”
“你試試我能不能。”
“能能能,你能,行了吧。別打了,咱娘最疼我了,我若死了,咱娘估計也活不成!”
宋持總算不抽他了,將鞭子恨恨地丟在地上,一腳過去,踹翻了宋遠,靴子踩在他的胸口上。
宋遠被他踩得隻翻白眼。
“哎喲喲,鬆開,你哥要死了,不行了,喘不上來氣了!”
“不好好教訓你,你不長記性!”
“長記性了,這回肯定長記性了!”
宋持放開他,坐在凳子上。
宋遠好容易爬起來,捂著犯疼的胸口,委屈巴巴地說,
“你抽也抽了,踩也踩了,咱能不能說點正事了?”
“嗯,說。”
宋遠坐在對面,正了神色,認真地說,
“你是忙大事的人,不如將疼女人這種小活交給我。你把蘇皎皎送給我,你要什麼,哥哥都給你換!”
宋持垂眸冷笑,“我要你這條狗命!”
噹啷一聲,丟過去一把匕首,涼涼地說,“自宮吧。”
宋遠躲到靠牆站著,竭力勸慰著,
“全部家當都給你,行不行?我保證有了蘇皎皎,再也不胡鬨了,後院那些鶯鶯燕燕我都遣散,我正經做事,再也不去青樓了,行不行?”
“你胡不胡鬨,去不去青樓,和本王什麼關係!我就這一個女人,你還瞎惦記,你算什麼親哥哥?”
宋遠噘嘴嘀咕,“親兄弟,有好東西要分享嘛,以前我都把好吃的好用的分享過你。”
“嗬,你要蘇皎皎,不如要了本王的命!”
“你不給我蘇皎皎,我也快沒命了啊!哥頭一次這麼認真,你就成全哥哥唄。”
“宋遠,你家裡的正房妻子,你一年到底不去看顧一次,那劉氏被你嘔得都要病死了,你還算個人嗎?”
“劉氏那麼醜,我見了她就煩,吃不下去嘴。”
“那就儘早放過人家,和她和離,再給你另娶妻子。”
“要娶我就娶蘇皎皎。”
“嗬,是嗎?”
宋持眼底劃過狠戾,“江一!將宋遠拖出去,吊在院子裡,給他潑涼水!”
“啊?你敢!我是你親哥!”
江一乾脆利索地提著宋遠就出去了,接著,院子裡就傳出宋遠各種怪叫。
宋遠哪裡受過這種罪,“宋君瀾!放我下來!”
宋持揹著手,看著他,冷颼颼說,
“要麼自宮,要麼受罰,選一個吧。”
宋遠看著宋持那冷酷的眼神,不敢亂鬨了,期期艾艾地說,“選受罰。”
“以後不許再惦記蘇皎皎,記住了嗎?”
“嗚嗚,記住了。”
“再有下一次,我再不饒你,直接送你去閹割,你也算給宋家門爭光了,頭一個太監。”
宋遠渾身抖了抖。
宋持冷哼一聲,拂袖而去。
宋遠生生被吊了一夜,潑涼水了一夜,第二天就病倒了。
宋遠坐在對面,正了神色,認真地說,
“你是忙大事的人,不如將疼女人這種小活交給我。你把蘇皎皎送給我,你要什麼,哥哥都給你換!”
宋持垂眸冷笑,“我要你這條狗命!”
噹啷一聲,丟過去一把匕首,涼涼地說,“自宮吧。”
宋遠躲到靠牆站著,竭力勸慰著,
“全部家當都給你,行不行?我保證有了蘇皎皎,再也不胡鬨了,後院那些鶯鶯燕燕我都遣散,我正經做事,再也不去青樓了,行不行?”
“你胡不胡鬨,去不去青樓,和本王什麼關係!我就這一個女人,你還瞎惦記,你算什麼親哥哥?”
宋遠噘嘴嘀咕,“親兄弟,有好東西要分享嘛,以前我都把好吃的好用的分享過你。”
“嗬,你要蘇皎皎,不如要了本王的命!”
“你不給我蘇皎皎,我也快沒命了啊!哥頭一次這麼認真,你就成全哥哥唄。”
“宋遠,你家裡的正房妻子,你一年到底不去看顧一次,那劉氏被你嘔得都要病死了,你還算個人嗎?”
“劉氏那麼醜,我見了她就煩,吃不下去嘴。”
“那就儘早放過人家,和她和離,再給你另娶妻子。”
“要娶我就娶蘇皎皎。”
“嗬,是嗎?”
宋持眼底劃過狠戾,“江一!將宋遠拖出去,吊在院子裡,給他潑涼水!”
“啊?你敢!我是你親哥!”
江一乾脆利索地提著宋遠就出去了,接著,院子裡就傳出宋遠各種怪叫。
宋遠哪裡受過這種罪,“宋君瀾!放我下來!”
宋持揹著手,看著他,冷颼颼說,
“要麼自宮,要麼受罰,選一個吧。”
宋遠看著宋持那冷酷的眼神,不敢亂鬨了,期期艾艾地說,“選受罰。”
“以後不許再惦記蘇皎皎,記住了嗎?”
“嗚嗚,記住了。”
“再有下一次,我再不饒你,直接送你去閹割,你也算給宋家門爭光了,頭一個太監。”
宋遠渾身抖了抖。
宋持冷哼一聲,拂袖而去。
宋遠生生被吊了一夜,潑涼水了一夜,第二天就病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