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艘豪華大船停在江上,隨時可以進入東海。
袁青麟站在甲板上吹著風,看著海鳥飛來飛去。
禁不住就回想到,上次他將她帶走,兩人一起在船上給海鳥餵食的溫馨畫面。
那時候的自己,單薄又單純。
手裡沒權沒兵,還以為隻要能將她帶走,就能和她長相廝守。
是現實,給了他一個響亮的耳光。
也讓他霍然清醒過來。
有些路,他避無可避,隻能走下去。
有些權,就算披荊斬棘,他也要拿到!
“班春,宋持那邊可有動靜了?”
班春:“江南王已經得到了相關訊息,應該在想對策。”
“對策?”
袁青麟淡淡冷笑,“宋持這個人,就算斬儘天下人,也不會眼睜睜看著他的親人離去。他肯定會救宋涵!”
班春還有幾分擔憂,“主子,就怕蘇姑娘來了這裡,咱們也帶不走她。”
“不怕。”
袁青麟揹著手,眯著眼睛,篤定地看著遠方,“這次依我觀察,宋持有一點和我一樣。”
“哪一點?”
“深愛皎皎!”
班春大為震驚,“江南王那種人,也會情根深種?”
不應該啊,江南王對蘇皎皎的態度,應該隻是貪戀美色罷了。
袁青麟歎息,“你不懂。他看皎皎的眼神,我能體會。”
“那您的意思是……”
“等到皎皎和我彙合,一旦宋持意圖搶劫,我就可以拿皎皎的性命威脅他。就算他明白我隻是嚇唬他,可他用情至深,斷不敢冒一絲風險。”
班春豁然開朗,“用蘇姑孃的性命作為威脅,我們就可以順利帶走蘇姑娘。”
袁青麟淡淡點頭,“我們不去福州,直接去泉州。”
既能遠離裴耀祖的管製,又能接手泉州的兵權,還能和皎皎過安靜的二人世界。
明月苑裡。
蘇皎皎想去娛樂城視察,都被宋持攔住了。
“以防萬一,今天就先別出門了。”
蘇皎皎想了一下,“哦,你是準備將我送出去,換你大哥的解藥吧。”
男人不悅地勾了下她的鼻子,“胡說什麼。”
“那你大哥怎麼辦?你真能眼瞅著他死掉?”
宋持將女人擁在懷裡,低頭看著她,
“纔沒有!”
這是她的真心話。
現在的袁青麟,變得讓她看不透,有點瘮得慌。
再說了,人家都要當爹了,她纔不要跟他牽扯上任何關係。
她現在生意搞得這麼火,抓錢都抓不過來,她想不開了纔會和袁青麟攪和在一起。
宋持仍舊沉浸在酸溜溜的醋海中,“你原來那麼喜歡他,現在心裡肯定還有他。”
蘇皎皎都無語了,想不到大男人也喜歡翻舊賬。
“原來也沒多麼喜歡他。”
“嘁,我晚一步,你就已經嫁給他了。”
語氣更酸了。
“我那是不想進入高門大院,不想做妾,迫不得已拿他來做擋箭牌。這些破事,以前不是都跟你解釋清楚了嗎?你怎麼又翻出來了。”
宋持懲罰式地狠狠親了親她的唇,將她鎖在懷裡,用力抱緊了。
好像一鬆手,她就會消失一般。
宋持眉目微皺。
為什麼翻舊賬?還不是在這段感情裡,他非常缺乏安全感。
他富有四海,得到天下,得到大權,卻偏偏得不到她的心。
如此一想,立刻覺得自己好可憐。
“皎皎,這輩子你都是我的。”
其實心裡想說的是,求你了皎皎,求你多愛我一些吧。
身後傳來舒雲川不耐煩的聲音,
“有完沒完,宋君瀾,你成天膩膩歪歪的,有完沒完?不就個女人,親不夠,抱不夠啊?”
一邊說著,一邊生氣地用力搖著扇子。
蘇皎皎推了推男人,宋持那才鬆開她,轉身冷冷注視著舒雲川,沉聲道,
“又想跑步了?”
扇子一僵,舒雲川慫慫地解釋,“總督府有幾個緊急軍務等著你定奪呢,真是急件!”
“嗯,走,去總督府。”
說著,牽著女人的手,“皎皎,你和我同去。”
舒雲川:……
蘇皎皎:……
蘇皎皎有點無語了,“你去忙你的,我正好也去忙我的,非讓我跟你去總督府算什麼。”
“今天事情特殊,我怕袁青麟出幺蛾子,你隻有在我的視線範圍內,我才能安心做事。”
“可是我娛樂城那邊也有一堆的事情……”
“池淵玉又不是白吃飯的,讓他管著就行了。”
男人說著,將蘇皎皎一把抱到懷裡,強硬的爹式抱抱再現,在舒雲川無語的視線中,將蘇皎皎不由分說抱上了馬。
一馬兩人,俊男靚女,瞬間消失在門口。
舒雲川煩躁地跺跺腳,轉臉找人,“江回!快點帶我騎馬!”
需要趕緊去商討緊急軍務,他也不能腿著回去了。
江回牽了馬過來,看都沒看他一眼,上前抱著可樂的腰,將她送上馬,然後很自然地也躍上馬,圈緊了可樂的胖腰。
“舒先生,我要帶著可樂,你找別人。”
舒雲川咬牙,“以前你都是帶我的!”
江回低頭看了看可樂的胖臉蛋,心裡甜蜜蜜,看都沒看舒雲川,敷衍地說,
“以前是以前嘛,江八,你帶著舒先生!”
說著,還體貼地對著可樂吹氣,
“坐好了,馬要跑了。”
一夾馬肚子,駿馬疾馳而去。
舒雲川喝著飛起的灰塵,滿臉惱怒。
有一種被人拋棄的悲涼感。
江八牽著馬過來,舒雲川先白瞪了他一眼,江八無奈地搶先說,“昨晚洗澡了,真洗了,還用了皂角。”
舒雲川彆彆扭扭上了馬,噘著嘴,怎麼著都覺得心裡不得勁。
下午,袁青麟在甲板上望眼欲穿,終於看到了一艘向這邊駛來的船。
班春激動不已,“主子!是江南王!”
兩船漸漸靠近。
那艘船頭上,站著宋持。
宋持冷冷問,“你確定還有解藥?”
袁青麟淡淡回答,“關於人命,絕無欺騙。皎皎人呢?”
宋持遲疑了一番,滿眼的不捨和糾結,緩緩抬起手。
從船艙裡,走出來一道身影,她抬頭看過來。
袁青麟心跳飛快,笑意迅速爬上眼尾。
“皎皎!快過來!”
宋持扯住女人的手腕,“袁青麟,一手交人,一手交藥!”
班春走上前,手裡拿著個盒子,打開盒子,裡面赫然是一枚黑色的藥丸。
宋持伸手去拿藥丸,班春扶著蘇皎皎的胳膊,接她踏上了這艘船。
袁青麟急不可耐地幾步上前,牽住蘇皎皎的手,一把將她扯進了懷裡。
用力抱緊了。
.
.
(猜猜江南王什麼計劃)
男人說著,將蘇皎皎一把抱到懷裡,強硬的爹式抱抱再現,在舒雲川無語的視線中,將蘇皎皎不由分說抱上了馬。
一馬兩人,俊男靚女,瞬間消失在門口。
舒雲川煩躁地跺跺腳,轉臉找人,“江回!快點帶我騎馬!”
需要趕緊去商討緊急軍務,他也不能腿著回去了。
江回牽了馬過來,看都沒看他一眼,上前抱著可樂的腰,將她送上馬,然後很自然地也躍上馬,圈緊了可樂的胖腰。
“舒先生,我要帶著可樂,你找別人。”
舒雲川咬牙,“以前你都是帶我的!”
江回低頭看了看可樂的胖臉蛋,心裡甜蜜蜜,看都沒看舒雲川,敷衍地說,
“以前是以前嘛,江八,你帶著舒先生!”
說著,還體貼地對著可樂吹氣,
“坐好了,馬要跑了。”
一夾馬肚子,駿馬疾馳而去。
舒雲川喝著飛起的灰塵,滿臉惱怒。
有一種被人拋棄的悲涼感。
江八牽著馬過來,舒雲川先白瞪了他一眼,江八無奈地搶先說,“昨晚洗澡了,真洗了,還用了皂角。”
舒雲川彆彆扭扭上了馬,噘著嘴,怎麼著都覺得心裡不得勁。
下午,袁青麟在甲板上望眼欲穿,終於看到了一艘向這邊駛來的船。
班春激動不已,“主子!是江南王!”
兩船漸漸靠近。
那艘船頭上,站著宋持。
宋持冷冷問,“你確定還有解藥?”
袁青麟淡淡回答,“關於人命,絕無欺騙。皎皎人呢?”
宋持遲疑了一番,滿眼的不捨和糾結,緩緩抬起手。
從船艙裡,走出來一道身影,她抬頭看過來。
袁青麟心跳飛快,笑意迅速爬上眼尾。
“皎皎!快過來!”
宋持扯住女人的手腕,“袁青麟,一手交人,一手交藥!”
班春走上前,手裡拿著個盒子,打開盒子,裡面赫然是一枚黑色的藥丸。
宋持伸手去拿藥丸,班春扶著蘇皎皎的胳膊,接她踏上了這艘船。
袁青麟急不可耐地幾步上前,牽住蘇皎皎的手,一把將她扯進了懷裡。
用力抱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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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猜猜江南王什麼計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