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皎皎打了個哈欠,敷衍地輕輕拍了拍男人的臉。
糊弄著,“乖,我有點暈船,今晚你也歇歇。”
“你一個遊水比魚都快的人,暈船?”
又禁不住想到,那次她逃跑時,縱身躍入大江中,在水底遊得那叫一個快哦。
被戳穿的蘇皎皎絲毫沒有羞赧,小腦袋往他懷裡紮了舒服的姿勢,摟住他的勁腰,
“養身養腎嘛,你好我也好。明天哈,明天來。”
男人卻瞬間醋精上線,“哼,以為我不知道?隔壁住著那個洛凡,你是怕他聽到動靜,傷心吧?”
蘇皎皎:……
“真不是!就單純地困了,想睡覺。”
為了安撫酸溜溜的男人,抬頭敷衍地親了親他的唇,“寶寶乖,休息啊,做個好夢。”
宋持垂眸看了看懷裡香噴噴的一團,想了下,唇邊勾起一抹算計的弧度。
他飽讀詩書,兵法計謀儘在腦中,不信還找不出一計對付小女人?
“哎呀,好熱啊。”
男人感慨著,將中衣脫了下去。
精壯完美的肌肉線條,緊繃著男子氣概。
蘇皎皎有點蒙圈時,小手被男人牽了過去,
“我這裡有點癢,你幫我撓撓……這裡,這裡,還有這裡。”
蘇皎皎:……
他這是癢啊,還是在顯擺好身材。
別說,這肌肉這線條,看著很養眼,摸著更是爽歪歪。
喲,這練武的男人就是不一樣,腹肌秀氣又好摸。
哇哢哢,還有人魚線……
蘇皎皎的睏意消失無蹤了,不由自主就被吸引了過去,順著向下摸到了中褲的腰帶。
男人一把按住她的小手,“行了,不癢了,睡吧。”
蘇皎皎:……
奸詐的宋狗子,勾起她的火來了,他倒拿腔作勢了。
“好王爺,好哥哥,天色尚早呢,玩一會兒唄。”
男人將她方纔的話,如數奉還,“寶寶乖,休息啊,做個好夢。”
蘇皎皎:!!!
宋賤賤!你行!
被勾得百爪撓心,蘇皎皎厚臉皮地黏糊過去,夫君寶貝心肝兒一通亂七八糟的甜言蜜語。
終於得償所願。
殊不知,男人竭力壓製著
隔壁艙房的洛凡,聽著旁邊的聲音,更加睡不著了。
上船時,當得知他成不了天仙的夫郎,還要去臨安城的娛樂城掙錢,整個人都打擊得失魂落魄的。
又禁不住好奇貼在牆板上聽,聽著聽著,整個人就泄了氣。
江南王這體力,他是遠遠不及啊,還是老老實實去娛樂城掙錢去吧。
值夜的江八江九正無聊時,江三興沖沖找來了。
“好訊息,好訊息!”
江三笑得嘴都歪了,“我終於也不舉了!”
江八驚愕,“哇,你的禱告終於有效果了!”
江九慢三拍的,哈哈哈揚聲大笑,“好兄弟,有難,哦不不,有福同享!”
江三是真心高興,“對!有福同享!太開心了!”
江八:……
咋就覺得這倆人對話怪怪的呢。
直到……
“江三,你的夜宵,快趁熱吃了。”
可樂端過來一碗飯,幽幽地盯著江三。
江三身子一僵,哭喪著臉說,“可樂姑娘,我晚飯吃飽了。”
“吃!”
“那啥,我都不舉了,能不能……”
可樂瞪大眼睛,“啥?不舉了?”
江三假裝出來難過的樣子,“我讓可樂姑娘失望了,怎麼就如此不爭氣。”
可樂掐指一算,嘀咕著,“不該啊……”
她每次下的劑量很小很小,唯恐他們武功高強察覺出來,難道昨晚走神的時候,不小心下多了?
“什麼時候的事?”
“就、就晚飯之後……就不、不行了。”
可樂乾脆地轉身,“那就不用吃飯了!”
江三江九對視一眼:女人多現實!不舉立刻就沒飯吃了。
江八嘿嘿笑著說,“他不吃我吃啊,可樂姑娘,我正好晚上沒吃飽……”
可樂嗖一下將飯碗丟進了大江裡。
任務完成,以後不用費勁巴拉地下藥送飯了。
江回痊癒後,迴歸原崗位,江一終於清閒了,揹著手涼涼地說:
“你們一哥我有法子治癒你們,用好兵器換?”
江三江九一起搖頭。
江九單純是小氣,捨不得他的好飛鏢。
江三翻個白眼,“好容易我纔不舉,你給我錢我都不想治!”
江一:……
江一:“你們還是不是男人?”
江三:“是!可我就樂意不舉。哼~”
江九:“大家都閒著的物件,不舉去唄,反正別想打我飛鏢的主意!”
黑漆漆的,一道嫋娜的身影推門而入,倒在了榻上。
接著,男女兩道驚叫聲同時響起。
鄭吉祥:“誰在我房裡!”
舒雲川叫得聲音更大,“啊!救命啊!有個女賊!”
鄭吉祥尚算鎮定,趕緊點燃了桌子上的燭火,看到舒雲川穿著中衣,此刻正抱著雙膝,像是一朵受驚的小花,蜷縮在床上瑟瑟發抖。
鄭吉祥有點無語,“舒先生,是我,鄭吉祥。”
舒雲川怕怕地看了看她,“你想對我做什麼?”
鄭吉祥:……
這不應該是女人的台詞嗎?
“對不住啊舒先生,我剛纔在外面看月色,走錯房間了。”
“扭過去臉,不許看我!”
鄭吉祥無語地轉過身子,就聽到後面傳來驚慌又委屈的聲音,
“不許打我的主意!你若敢汙了我的清白,我就死給你看!”
鄭吉祥:……
突然不知道怎麼應答了呢?
“對不住了,舒先生……”
“別轉臉!休想看我!出去出去!”
鄭吉祥趕緊走出去,邊往自己房間走,邊覺得荒唐。
她一個清白單純的千金小姐,怎麼在舒先生跟前,倒就像個采花女賊一樣。
剛纔躺下去,他無意中摟住了她的腰,就碰了那麼一下,至於讓舒先生驚慌成那副樣子嗎?
就算驚慌害羞,也該是她啊!
第二天,大船停泊在臨安城碼頭。
宋持神采奕奕送了蘇皎皎上馬車,轉身看著臉色蒼白兩眼無神的舒雲川,不解地問:
“病了?怎麼這副鬼樣子?”
舒雲川無精打采地兀自嘀咕著,“像毛毛蟲,太嚇人了。”
宋持狐疑,“你說什麼?誰是毛毛蟲?”
“真不知道女人好哪裡,像大號的毛毛蟲,噁心死了。”
“嗯?”
宋持一把扯住舒雲川的袖子,認真地打量他,“你昨晚開葷了?
江一:……
江一:“你們還是不是男人?”
江三:“是!可我就樂意不舉。哼~”
江九:“大家都閒著的物件,不舉去唄,反正別想打我飛鏢的主意!”
黑漆漆的,一道嫋娜的身影推門而入,倒在了榻上。
接著,男女兩道驚叫聲同時響起。
鄭吉祥:“誰在我房裡!”
舒雲川叫得聲音更大,“啊!救命啊!有個女賊!”
鄭吉祥尚算鎮定,趕緊點燃了桌子上的燭火,看到舒雲川穿著中衣,此刻正抱著雙膝,像是一朵受驚的小花,蜷縮在床上瑟瑟發抖。
鄭吉祥有點無語,“舒先生,是我,鄭吉祥。”
舒雲川怕怕地看了看她,“你想對我做什麼?”
鄭吉祥:……
這不應該是女人的台詞嗎?
“對不住啊舒先生,我剛纔在外面看月色,走錯房間了。”
“扭過去臉,不許看我!”
鄭吉祥無語地轉過身子,就聽到後面傳來驚慌又委屈的聲音,
“不許打我的主意!你若敢汙了我的清白,我就死給你看!”
鄭吉祥:……
突然不知道怎麼應答了呢?
“對不住了,舒先生……”
“別轉臉!休想看我!出去出去!”
鄭吉祥趕緊走出去,邊往自己房間走,邊覺得荒唐。
她一個清白單純的千金小姐,怎麼在舒先生跟前,倒就像個采花女賊一樣。
剛纔躺下去,他無意中摟住了她的腰,就碰了那麼一下,至於讓舒先生驚慌成那副樣子嗎?
就算驚慌害羞,也該是她啊!
第二天,大船停泊在臨安城碼頭。
宋持神采奕奕送了蘇皎皎上馬車,轉身看著臉色蒼白兩眼無神的舒雲川,不解地問:
“病了?怎麼這副鬼樣子?”
舒雲川無精打采地兀自嘀咕著,“像毛毛蟲,太嚇人了。”
宋持狐疑,“你說什麼?誰是毛毛蟲?”
“真不知道女人好哪裡,像大號的毛毛蟲,噁心死了。”
“嗯?”
宋持一把扯住舒雲川的袖子,認真地打量他,“你昨晚開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