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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九章 對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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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以北很清楚,在玉門關這種危機四伏的地方,按理說應該時刻打起精神保持警惕,她又不是那位守護者少女,沒有天災級的實力,也沒有比怪談還怪談的**,如果睡著的話,很有可能會一睡不起。

可她終究還是睡著了,在她想著房己和奇蹟教團、白開和南嶺蕘花、半怪談和日蝕會等等事情的時候。

不知不覺間,眼皮就開始變重,腦袋昏沉沉的,甚至有些眩暈和噁心,有些像是過度疲勞時,控製不住要昏睡過去時那樣。

然後,眼皮猛地下沉,意識便像是斷開連接了一樣,陷入了黑暗。

待到那胡琴和琵琶演奏的舞曲傳入耳中,將陸以北從昏睡中驚醒,已經不知道過了多久。

意識纔剛剛從一片死寂的黑暗中脫離,她還沒來得及睜開雙眼,便感覺到雙眼傳來了一陣強烈的灼痛感。

如同有熔漿在眼球中翻滾沸騰。

陸以北甚至覺得,她現在睜開眼睛,說不定能從眼瞳中噴出火來。

一種不祥的預感,如同黑暗中鬼祟行動的蟲子一樣,悄然爬上了她的心頭。

按照以往的經驗來看,雙眼發熱,意味著會看見一些常人看不見的危險事物,而發熱程度越高,意味著危險程度越高。

而此刻她雙眼的發熱程度,代表著危險程度高得爆表。

陸以北一度不想睜開眼睛,想繼續裝睡,不去接觸降臨在附近的危險,直到那強烈的灼痛感自行消散……

少女都在這裡住了這麼長一段時間了,也沒見她發生什麼意外,說明這地方,雖然隱藏著某種極度危險的事物或存在,但它並不會主動出擊。

然而,現實總是事與願違。

雙眼的灼痛感持續著,不僅沒有消散的意思,反而有愈演愈烈的勢頭,不斷刺激著她的神經,讓她的神經,跟著耳邊迴盪的舞曲節奏,旋轉跳躍。

這樣的狀態,持續得久了,那些她剛靠近玉門關時,在風中聽見的低語和哀鳴,好像再一次在耳邊響起。

其中充盈的,令人窒息的痛苦和絕望,在沸騰,掀起浪潮。

陸以北,“……”意思是非得看不可,不看就要折磨我唄?!

她突然感覺,自己像是遇見了什麼體格健壯的大漢,將她攔在半路,非要給她看什麼“少兒不宜”的東西。

這種時候,反抗是沒用。

想要反抗的話,隻會被大漢一拳打翻,然後強行撐開她的眼皮,在備受折磨的狀態下,強製觀看。

既然反抗不了,那就隻能想辦法找到樂趣,享受其中了。

要是真的喜歡上了,說不定能攻守互換,讓“大漢”受不了呢?

陸以北想著,深吸了一口氣,調整了一下情緒,猛地睜開了眼睛。

刹那間,耳邊紛亂的聲音,像是被按下了暫停鍵一樣,短暫地陷入了死寂。

有光映入她的眼簾,橙黃的顏色,似乎是燭光,籠罩著一層水霧。

雙眼的灼痛感開始消退。

視線中,因灼痛湧出的淚水而變得模糊朦朧的景物,逐漸變得清晰,彷彿是一片紗簾被輕輕掀開了那樣。

等待了幾秒鐘,待到視線完全清晰後,陸以北定了定神,環顧四周,眼神逐漸凝重。

房間內,略顯空曠的空間,被一面木製的屏風隔斷,屏風的一側陳設著桌椅,四壁掛著山水字畫,另一側則是床榻和梳妝檯所在,床榻上少女睡得正香,彷彿根本不知道,又或者說不在乎四周發生的變化一樣。

房間四周懸掛著黃銅製成的油燈,明亮的火苗,在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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盞中搖曳著。

陸以北清楚的記得,在她陷入沉睡之前,整個房間都是漆黑的。

雖然房間裡的蠟燭和油燈,都還能夠使用,但是為了避免火光招來什麼危險的存在,她和少女都默契的沒有點燈。

但現在,那些油燈全都被點亮了,將整個房間照得如同白晝。

會是什麼人點亮的呢?是之前在隔壁看見的那個怪談嗎?陸以北想。

就在她思索之際,門外傳來了一陣喧鬨聲。

“快,快給林三爺把就送去,晚了他老人家可要生氣了……”

“哎喲,您可算捨得來看我了……”

“秋月圓如鏡”、“秋風利似刀。”、“秋……秋……”

“接不上了吧?喝!”

“……”

聽聲音,外面像是有很多人。

有催促小廝給客人上酒的話語,有跟那多日不見的相好的抱怨,有幾人聚在一起玩行酒令,還有笑聲、舞曲聲、杯碟碗盞的碰撞聲……

彷彿那些不知道已經離去多久的客人,在這個深夜,全都回來了。

熱鬨非凡。

可能還帶著一點幼年怪談不能看的東西。

“……”

千年前人們的夜生活嗎?

馬教授應該會喜歡這個地方……

不過,現在不是想這些的時候,接下來可能要有麻煩了。陸以北想。

在她看來,此刻推門出去,大抵會出現兩種情況。

第一種是,外面出現的一切,都隻是幻象,她能看見那些來自過去遙遠時光某個深夜的景象,但那些過去的人,卻感知不到她的存在。

另一種就比較可怕了,很有可能,她一開門,就能看見滿屋子的怪談,跟《千與千尋》裡的湯屋似的,但大概率是R18版本的。

說不定,她還會被人拉去給“河神”洗澡,如果不好好乾的話,就把跟她同行的少女變成大肥豬。

雖然,少女現在本來就睡得跟蛛絲的,並且她也不在乎少女會不會變成肥豬,就是了……

陸以北想著,看了一眼熟睡的少女,又舉目看了一眼大門的方向,這時,門突然開了。

“吱呀!”一聲輕響,一名穿著粗布衣裳的中年女子,端著一個盛滿香料的托盤進了房間,徑直地走到房間一角的香爐前,打開蓋子,仔細地將各種香料新增了進去,點燃,然後端起托盤,轉身離去。

陸以北在一旁靜靜地看著,一時間竟忘了呼吸,等待女子離去,關門聲響起,她才緩緩吐出了一口濁氣。

她就站在房間的正中央,而那名中年女子來去匆匆,似乎根本沒有發現她的存在。

如此看來,好像是第一種情況?

現在外面出現的,都是幻象?

陸以北略微沉吟了一下,在嗅到香爐中飄來的馥鬱香氣後,頓時像是想到了什麼似的,眉梢輕輕上挑,快步走到油燈前,輕輕地吹了一口氣。

“呼……”

薄唇輕啟,檀風吹拂,火苗被牽動著,搖曳了一下子。

臥槽!竟然真的能行?是怎麼做到的?陸以北眼眸中先閃過了錯愕之色,但緊跟著目光就變得狡黠了起來。

她曾在某乎看見過這樣一個提問——如果全世界的人,都看不見你了,你會做什麼?

雖然當時她沒有在那個問題下做任何回答,但是在看見那個問題的時候,她就已經腦補出了一係列足夠讓人下地獄的答案。

此時此刻可,讓她把那些答案付諸行動的機會來了!

反正閒著也是閒著,怪無聊的,不如給自己,也給在座的各位都找點事情做?

運氣好的話,說不定能從他們那裡,聽到一些勁爆且有用的東西呢?陸以北暗戳戳地想。

————

出了房間,背靠著牆壁,小心翼翼地下了樓,耳邊的吵雜聲瞬間上升了一個等級。

偌大的正廳,燈火通明,舞台上幾名身著紗衣的妙齡女子翩然起舞,一張張圓桌前,五官深邃的胡商,頭戴綸巾的文人,身著勁裝的邊軍……形形色色的“人”齊聚一堂。

醉歌狂舞,觥籌交錯。

歡快的樂曲聲,在混合了酒香和香薰的空氣中飄蕩。

一切彷彿都在訴說著,這裡,玉門關,曾經也有過一段還算繁華的時光。

置身其中,陸以北一開始還擔心自己被髮現,行為有所收斂,隻是在角落裡安靜地看著,不敢妄動。

為了更好的混入其中,甚至還讓外套仿著,《簪花仕女圖》換了裸肩長裙,披一件大袖紗羅衫。

但隨著時間推移,在察覺到那些“人”真的看不見自己以後,她就逐漸放肆了起來。

或是抓一把香爐灰,灑進經過身邊的小廝手中的酒菜裡。

或是坐在文人那桌空出來的位置上,給剛輸掉行酒令,喝完了一杯的倒黴蛋,悄悄的斟滿酒杯,讓他被同伴質疑。

又或是,尾隨歌姬,潛入二樓的雅間裡,偷聽一下那些道“老爺們”,討論一些見不得光的事情。

簡直就像是一隻脫韁的野狗,衝入了人群中,來回撒歡。

還是一隻別人看不見的野狗。

然而,快樂總是短暫地,很快這些行為帶給她的樂趣,就因為那些“人”不會跟她產生互動而消散了。

作弄別人最開心的是什麼?不就是看別人的反應麼?

那些“人”看不見她,被捉弄了,雖然有一些反應,但總感覺跟她沒什麼關係,就沒有意思了。

這種事情,從某種角度上來講,就像是跟人吵架一樣,隻有你一言我一語,有來有回,跟rapperbattle一樣纔有趣,若是其中一個人瘋狂輸出,一個人徹底擺爛,一直“啊對對對”,那這架就吵不起來了。

————

待到玩得累了,返回三樓的房間,還沒進門,陸以北就聽見了一陣鶯鶯燕燕的笑聲,聽得人面紅心跳。

陸以北,“……”

對了,這裡是勾欄來著。

雖說那時候有賣藝不賣身的說法,妓子不願意,不能強迫,但如果是自願的話,情況就不一樣了,也就是說裡面現在可能正在……

霧草,現場直播啊!還有這種好事?

陸以北有些興奮地想著,躡手躡腳的推門進去,剛看了一眼,她就退了出來。

雖然床榻上那一對衣衫不整的男女,確實如同她想的那樣,畫面香豔,但是他們彷彿看不見床上屍體一樣熟睡的少女,壓在她的身上,那就另當別論了。

畫風太詭異了!

跟™驚悚片一樣……

陸以北揉著眉心,站在走廊上心中一陣吐槽,就在這時,一陣對話聲傳入了她的耳中。

“將軍……聽說您今天把長安來的使者給……不會出問題吧?”

“出便出了,換做任何一個人聽到他的那番話,也會殺他!”

“他說什麼?”

“他說……”男子沉默了片刻後,長歎一聲道,“他說,抗擊薩滿王的事情,做做樣子就好,太過認真,反而勞民傷財……”

陸以北聞聲,皺起了眉頭,循著聲音傳來的方向看去,發現聲音,是從她看見怪談的那間房傳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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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都找點事情做?

運氣好的話,說不定能從他們那裡,聽到一些勁爆且有用的東西呢?陸以北暗戳戳地想。

————

出了房間,背靠著牆壁,小心翼翼地下了樓,耳邊的吵雜聲瞬間上升了一個等級。

偌大的正廳,燈火通明,舞台上幾名身著紗衣的妙齡女子翩然起舞,一張張圓桌前,五官深邃的胡商,頭戴綸巾的文人,身著勁裝的邊軍……形形色色的“人”齊聚一堂。

醉歌狂舞,觥籌交錯。

歡快的樂曲聲,在混合了酒香和香薰的空氣中飄蕩。

一切彷彿都在訴說著,這裡,玉門關,曾經也有過一段還算繁華的時光。

置身其中,陸以北一開始還擔心自己被髮現,行為有所收斂,隻是在角落裡安靜地看著,不敢妄動。

為了更好的混入其中,甚至還讓外套仿著,《簪花仕女圖》換了裸肩長裙,披一件大袖紗羅衫。

但隨著時間推移,在察覺到那些“人”真的看不見自己以後,她就逐漸放肆了起來。

或是抓一把香爐灰,灑進經過身邊的小廝手中的酒菜裡。

或是坐在文人那桌空出來的位置上,給剛輸掉行酒令,喝完了一杯的倒黴蛋,悄悄的斟滿酒杯,讓他被同伴質疑。

又或是,尾隨歌姬,潛入二樓的雅間裡,偷聽一下那些道“老爺們”,討論一些見不得光的事情。

簡直就像是一隻脫韁的野狗,衝入了人群中,來回撒歡。

還是一隻別人看不見的野狗。

然而,快樂總是短暫地,很快這些行為帶給她的樂趣,就因為那些“人”不會跟她產生互動而消散了。

作弄別人最開心的是什麼?不就是看別人的反應麼?

那些“人”看不見她,被捉弄了,雖然有一些反應,但總感覺跟她沒什麼關係,就沒有意思了。

這種事情,從某種角度上來講,就像是跟人吵架一樣,隻有你一言我一語,有來有回,跟rapperbattle一樣纔有趣,若是其中一個人瘋狂輸出,一個人徹底擺爛,一直“啊對對對”,那這架就吵不起來了。

————

待到玩得累了,返回三樓的房間,還沒進門,陸以北就聽見了一陣鶯鶯燕燕的笑聲,聽得人面紅心跳。

陸以北,“……”

對了,這裡是勾欄來著。

雖說那時候有賣藝不賣身的說法,妓子不願意,不能強迫,但如果是自願的話,情況就不一樣了,也就是說裡面現在可能正在……

霧草,現場直播啊!還有這種好事?

陸以北有些興奮地想著,躡手躡腳的推門進去,剛看了一眼,她就退了出來。

雖然床榻上那一對衣衫不整的男女,確實如同她想的那樣,畫面香豔,但是他們彷彿看不見床上屍體一樣熟睡的少女,壓在她的身上,那就另當別論了。

畫風太詭異了!

跟™驚悚片一樣……

陸以北揉著眉心,站在走廊上心中一陣吐槽,就在這時,一陣對話聲傳入了她的耳中。

“將軍……聽說您今天把長安來的使者給……不會出問題吧?”

“出便出了,換做任何一個人聽到他的那番話,也會殺他!”

“他說什麼?”

“他說……”男子沉默了片刻後,長歎一聲道,“他說,抗擊薩滿王的事情,做做樣子就好,太過認真,反而勞民傷財……”

陸以北聞聲,皺起了眉頭,循著聲音傳來的方向看去,發現聲音,是從她看見怪談的那間房傳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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