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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章 來自過去的夢 4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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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村,枯井之下,瞻匐部族的聚居地深處,治療型咒式澄澈的翠綠微光,將佈置簡陋的洞窟四壁照亮。

鋪著獸皮的床榻上,昏迷不醒的芙蘭羅勒側躺著,上衣被褪去了一半,小麥色的香肩暴露在外,在治療型咒式的光輝籠罩下,其上深可見骨的猙獰傷口,不斷蠕動著,不多時便隻剩下了一道淺淺的粉紅色疤痕。

“呼……”治癒了芙蘭羅勒身上的最後一處傷勢,白開緩緩地吐出一口濁氣,終止了咒式,然後伸出手,探了探芙蘭羅勒額頭。

溫度偏高,似乎在持續發著低燒。

收回了手,默默地幫芙蘭羅勒穿好衣服,在她的額前搭上一條浸水的毛巾後,白開退到一旁的椅子上坐下,靜靜地看著芙蘭羅勒,若有所思。

留下,等芙蘭羅勒醒來?

可是,遲遲不回去的話,很容易就錯過了進入玉門關的最佳時機。

雖然以他速度,往返荒村和三壟沙之間,用不了幾分鐘時間,但是在離開三壟沙的時候,玉門關就已經快要降臨了。

馬上啟程返回三壟沙?

可是,現在身受重傷的芙蘭羅勒昏迷不醒,難道要丟下她嗎?

沒有一句抱怨的話語,沒有任何多餘的舉動,空氣中焦躁而壓抑的氣氛,卻在白開的影響之下,逐漸濃烈。

以至於早就已經醒來,原本打算裝作昏迷不醒,換取白開關心的芙蘭羅勒,也終於忍受不了,坐起了身來。

“小白哥哥……”

聽見芙蘭羅勒的輕呼,白開收回思緒,朝她看去,露出微笑,柔聲道,“醒了?感覺好些了嗎?”

“好多了!”芙蘭羅勒道。

說話間,她還特意用力揮舞了一下手臂,似乎是想給白開證明,她真的已經痊癒了。

“所以,你快走吧?”

“走?”白開愣了一下,明知故問道,“去什麼地方?”

“去你該去的地方啊!”芙蘭羅勒道,“其實我早就猜到了,你這次回到戈壁上,不是為了我。”

“放心吧!我不會拖你後腿的,我會讓我和我的族人,安安靜靜地待在聚居地裡,等我的身體好一些,就立刻領著他們遷徙到早就物色好的地方去……”

她早就知道?白開一陣失神,也不知道是因為芙蘭羅勒明知道他在欺騙,卻還是儘力的配合他的“表演”,還是因為這是他過去近十年時間裡,頭一次被女人給騙了。

芙蘭羅勒等待了片刻,見白開遲遲沒有動身,又深吸了一口氣,衝白開呼喊道,“小白哥哥!”

“嗯?”白開從失神狀態脫離,看向芙蘭羅勒歪了歪腦袋。

“你走吧!我不需要你陪著了。”芙蘭羅勒又將聲音提高了幾分。

說完,她便低下了腦袋,垂下了肩頭,彷彿這一句話,就榨乾了她所有的力量。

從白開把她從孛刺部族中揪出來的那天起,白開就是她心中天上天下獨一份的英雄,而她在這短短兩天時間裡所經曆的一切也證明,她從來沒有看錯人。

可是,英雄是要去拯救世界的,不應該因為一個人而止步不前。

所以,她不需要白開陪著了,從今往後都不需要了……

想到此處,芙蘭羅勒面色一冷,高撥出聲,“來人呐,把這人給我轟出去!”

話音落下,不到一分鐘,便有兩名瞻匐部族的勇士衝了進來,一左一右地抓起白開的胳膊,將他架起來,拖出了芙蘭羅勒的住處。

然後,一路拖出瞻匐部族的聚居地,重重地扔在了狂風呼嘯的沙地上。

“……”

身體呈一個“大”字躺在沙地上,愣了幾秒鐘後,白開啞然失笑,默默地站起身來,拍了拍身上的沙土,然後身形一閃,向著三壟沙的方向狂奔而去。

————

十分鐘後,三壟沙附近。

一名約莫四十歲的男子,站在一處突兀的巨石上,眺望遠方。

他生著一副俊朗的容貌,一對劍眉,眼眸深邃、冷漠,身穿一襲裁剪得體,用料考究的黑色中山裝,身姿筆挺,就如同他手中的造型奇特的大戟一樣。

男子正是兵主。

他在此處,已經等待許久了。

事實上,在受到白開通過報喪蒼鴞徽章傳去的訊息前,他就就拎了一壺好酒,去了聊齋酒館,做好了出發的準備,時間也就比陸以北晚幾個小時而已。

然而,胡老闆被陸以北惹得心情不好,聽聞兵主想請他幫忙,第一反應便是將兵主轟出去。

若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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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主掏出封禪狼煙,架在他脖子上,“囚”了他好久,他纔將兵主送到了距離三壟沙五公裡外的荒野上。

許多年前,那裡有一處驛站,胡老闆曾在那裡做過幾樁生意,隻是隨著時代變遷,戈壁灘上半怪談逐漸施虐,胡老闆便已經很久沒來過了。

來到三壟沙附近後,兵主第一時間就趕到了他跟白開約定好的地點。

來時,他沒有見到白開,卻正趕上一眾半怪談,緊隨著奇蹟教團的腳步,進入剛剛開啟的玉門關城門。

按理說,身為司夜會守護者,他應該出手阻攔那些半怪談的。

然而,他擔心他一走開,白開就出現了,因此錯過,所以便放任那些半怪談,進入了玉門關。

反正那些半怪談中,就算一起上,也不是他一合之敵,且玉門關內凶險重重,就算讓它們進去,也翻不起大浪。

緊跟著,接到任務趕來的五十多名司夜會乾員也進去了。

然後是,不知哪裡來的,準備趁亂撈好處的非法靈能組織。

奇怪的是,情報中顯示的,日蝕會成員卻沒有出現,大抵是藏匿在司夜會乾員、奇蹟教團或是那些小型非法靈能組織裡,混進去了。

等了許久,眼見著風沙漸弱,玉門關的城門就要消失,白開卻還是沒來。

若是錯過了這一次機會,也不知道下一次要等到什麼時候了。

雖然,想要進入玉門關,也不是非得走“正門”不可,也可以像淮源君和玉門沙海一脈的前代當家一樣,“翻牆”進去,隻要玉門關從虛空中降臨到這片戈壁灘上就行。

事實上,如果沒有奇蹟教團成員打開玉門關城門,兵主和白開原本就是效仿淮源君和南嶺奇峰,“翻牆”進入其中的。

但是現在城門既然已經開了,為什麼還要冒著受傷的風險,去爬牆頭呢?

就是等得太久了……

他上一次等一個人等這麼久,還是即將出國遊學前,在機場等初戀女友前來挽留。

那天,他等了整整三個小時,最終還是沒能等到期待的面孔出現……

那傢夥,該不會不來了吧?

情緒愈發焦躁的兵主,正猶豫著,要不要不管白開,自己獨自行動時,遠處突然響起了熟悉的破空聲。

在過去的一段時間,他幫助白開適應新獲得的力量是,類似的破空聲,已經聽過無數次了,不消看見人,隻需要聽見聲音,他便知道,是白開到了。

抬起手,看了看腕錶,當兵主重新抬起頭時,白開剛好停在他的身邊,他也恰到好處的說出了在心中憋了半晌的話。

“你遲到了,比約好的時間,晚了十分三十七秒。”

“是因為那位半怪談姑娘麼?”

“……”白開張了張嘴,正想要狡辯,突的看見滿目瘡痍的曠野,以及風沙中遠處若隱若現,彷彿隨時都會消失的龐大城關,不禁一愣。

“這,這怎麼回事兒啊?我就離開了一小會兒,怎麼就……”

怎麼就亂成這樣了喲?

瞧瞧這一地,紅一塊,黑一塊,金一塊的,像是誰家調色盤被打翻了一樣。

“這你就得問問你的好侄女了。”兵主面無表情道。

“什麼?”白開驚詫道,“那是小花乾的?”

在經曆了短暫的詫異後,他仔細一想,又覺得是意料之外情理之中,畢竟南嶺蕘花小時候,可是小魔頭,沒少給他製造麻煩。

“我說的是陸以北……”兵主白了一眼白開道,“雖然我不知道她做了什麼,但是我這一片曠野上,到處都是她的靈能波動殘留,還有她製作的鍊金炸彈爆炸後的殘留物。”

白開,“……”如果是小北的話,那就更合理了,她可是貨真價實的大魔頭。

“那她現在人呢?”

兵主看了看白開,又看了看遠處的雄關,抬手一指,“進去了。”

他抵達此處的時候,正巧看見,陸以北的身影,像是被大風捲起的塑料袋一樣,飛過天空,被玉門關城門洞開的吸力,給吸了進去。

時間,甚至比那些半怪談部族,還要稍微早那麼一點。

“哦,進去……等等!”白開猛地回過神來,一把揪住兵主的衣領,低吼道,“你看著她進去了,你不攔著她?那裡有多凶險,你不知道嗎?”

那副凶巴巴的樣子,大有一股要拚命的勢頭。

這種事情,就像是你相交多年的好友,在大街上撞見你家未成年的女兒,偷偷溜進地下人間玩耍,卻攔都不攔一下一樣。

地下人間是什麼地方,他白開不知道嗎?

漂亮小姑娘進去,能完完整整的出來嗎?

“理由有三個,第一來不及攔了,第二我怕走開了,跟你錯過……”兵主不緊不慢地解釋道,“第三,為什麼要攔?我本來就邀請了她跟我們一起行動的,隻是沒有等到她的答覆罷了。”

“你特麼……你居然還揹著我邀請過小北?”白開瞪大了眼睛,手上又加了幾分力道。

這下情節就更加嚴重了,自家姑娘不僅去地下人間玩耍了,還是鄰居怪叔叔邀請去的。

以前怎麼沒看出來,兵主這濃眉大眼的傢夥,竟然是個拐賣小姑孃的變態呢?

“我為什麼邀請她,你不清楚嗎?”兵主反問道,“陸鳴不僅掌握著傳說中的玉門甲士纔會的咒式,還是你們玉門沙海一脈世代門人之中,唯一一個擺脫了鎮守宿命的人,他的孩子,肯定有什麼特殊之處。”

“另外,她其實已經很強了,強到能夠獨當一面了,你不要總是把她當小孩子看待。”

“師兄他能擺脫宿命,那是因為……”白開話說到一半,像是想起了什麼似的,眉頭緊鎖,緩緩地鬆開了,揪住兵主衣領的手。

陸鳴成功擺脫宿命,是在遇見王美麗那個女人之後,要說陸以北跟這之間完全沒有關係,白開自己都不信。

見白開鬆手,兵主拍了拍他的肩頭,“看樣子,你是想明白了。”

“哼!”白開不置可否冷哼一聲,狠狠道,“雖然你說的有一點道理,但是有一點我絕對不會認可!不論小北現在,還是今後變得多強,她都是我的孩子,有什麼事情,我都會先替他擔著。”

“好吧。”兵主聳了聳肩,“既然如此,你在這裡乾著急也沒用,還不如早早進入其中,興許還能追上你那兩個侄女。”

白開愣了一下,瞪大眼睛看向兵主,“兩個?不是隻有小北嗎?”

兵主撇了撇嘴,“南嶺蕘花,看見陸以北被吸進了玉門關,也追著進去了。”

白開面色一黑,“這你不攔著?”

兵主想了想道,“嗯,我沒攔南嶺蕘花的理由也有三個,要聽嗎?”

“三你妹!趕緊走!”白開爆喝了一聲,像是扛死豬一樣,一把扛起兵主,便向著那伴隨著風沙減弱,隻剩下一道模糊輪廓的雄偉城關奔去。

————

昏昏沉沉之中,陸以北感覺自己在翻滾。

像是被什麼人塞進了一台巨大的攪拌機之中一樣,如果不是有靈台淨業護著她的身子,恐怕已經被攪得粉身碎骨了。

黑暗中,好像有很多人在她的四周,無數雙眼睛看著她,竊竊私語,隱約間還有兵戈碰撞的金石之音響起。

就這樣翻滾飄蕩著,不知道過了多久,她的雙眼突然強烈的灼痛了起來,緊跟著,便“看見”一段模糊不清的影像浮現。

說是看見,她的眼前卻是一片黑暗,像是有什麼東西擋在了眼前,但畫面卻又是真的不斷浮現,宛如一個來自過去,偶然闖入她腦海的夢。

她看見一道身披森然鎧甲的身影,單膝跪在玉門關雄偉的城門前,從一名身穿華服的男子手中,接過了蠶絲玉軸的文書,似乎是在受封。

在那道身影接過文書,站起身來之後,身穿華服的男子,湊上前去,在他耳畔低聲說了幾句什麼,下一刻,便出現了驚人的一幕。

那道身影,突然抽出了腰間配劍,一劍斬掉了華服男子的項上人頭。

伴隨著如柱的殷紅鮮血噴湧,一眾身披黑甲的甲士,從城門後衝了出來,呼吸間,便將與華服男子同行的隨從,團團包圍了起來。

畫面到處,戛然而止。

眼前的黑暗,像是濃霧被風撥散了那樣,逐漸消散。

陸以北睜開眼睛,看見了一張熟悉的臉。

那個女人,湊到她的面前,賤兮兮地說道,“你醒啦?接下來我想說什麼,你應該已經知道了吧?”

“嘖嘖,沒想到幾天不見,你都變成小金人兒了,不得不說,你這樣子,比就算還是一張司馬臉,也比以前順眼多了。”

陸以北,“……”

破敗傾頹的天台、幾乎沒有營養的垃圾話、還有那惹眼的紅髮,不是代練妹又是何人?

隻是,她手裡面抱的那是什麼?

什麼盜版寶可夢公仔嗎?真是不怕律師函警告是吧?

陸以北正想著,代練妹懷中的“公仔”突然動了動,衝她揮了揮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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攔一下一樣。

地下人間是什麼地方,他白開不知道嗎?

漂亮小姑娘進去,能完完整整的出來嗎?

“理由有三個,第一來不及攔了,第二我怕走開了,跟你錯過……”兵主不緊不慢地解釋道,“第三,為什麼要攔?我本來就邀請了她跟我們一起行動的,隻是沒有等到她的答覆罷了。”

“你特麼……你居然還揹著我邀請過小北?”白開瞪大了眼睛,手上又加了幾分力道。

這下情節就更加嚴重了,自家姑娘不僅去地下人間玩耍了,還是鄰居怪叔叔邀請去的。

以前怎麼沒看出來,兵主這濃眉大眼的傢夥,竟然是個拐賣小姑孃的變態呢?

“我為什麼邀請她,你不清楚嗎?”兵主反問道,“陸鳴不僅掌握著傳說中的玉門甲士纔會的咒式,還是你們玉門沙海一脈世代門人之中,唯一一個擺脫了鎮守宿命的人,他的孩子,肯定有什麼特殊之處。”

“另外,她其實已經很強了,強到能夠獨當一面了,你不要總是把她當小孩子看待。”

“師兄他能擺脫宿命,那是因為……”白開話說到一半,像是想起了什麼似的,眉頭緊鎖,緩緩地鬆開了,揪住兵主衣領的手。

陸鳴成功擺脫宿命,是在遇見王美麗那個女人之後,要說陸以北跟這之間完全沒有關係,白開自己都不信。

見白開鬆手,兵主拍了拍他的肩頭,“看樣子,你是想明白了。”

“哼!”白開不置可否冷哼一聲,狠狠道,“雖然你說的有一點道理,但是有一點我絕對不會認可!不論小北現在,還是今後變得多強,她都是我的孩子,有什麼事情,我都會先替他擔著。”

“好吧。”兵主聳了聳肩,“既然如此,你在這裡乾著急也沒用,還不如早早進入其中,興許還能追上你那兩個侄女。”

白開愣了一下,瞪大眼睛看向兵主,“兩個?不是隻有小北嗎?”

兵主撇了撇嘴,“南嶺蕘花,看見陸以北被吸進了玉門關,也追著進去了。”

白開面色一黑,“這你不攔著?”

兵主想了想道,“嗯,我沒攔南嶺蕘花的理由也有三個,要聽嗎?”

“三你妹!趕緊走!”白開爆喝了一聲,像是扛死豬一樣,一把扛起兵主,便向著那伴隨著風沙減弱,隻剩下一道模糊輪廓的雄偉城關奔去。

————

昏昏沉沉之中,陸以北感覺自己在翻滾。

像是被什麼人塞進了一台巨大的攪拌機之中一樣,如果不是有靈台淨業護著她的身子,恐怕已經被攪得粉身碎骨了。

黑暗中,好像有很多人在她的四周,無數雙眼睛看著她,竊竊私語,隱約間還有兵戈碰撞的金石之音響起。

就這樣翻滾飄蕩著,不知道過了多久,她的雙眼突然強烈的灼痛了起來,緊跟著,便“看見”一段模糊不清的影像浮現。

說是看見,她的眼前卻是一片黑暗,像是有什麼東西擋在了眼前,但畫面卻又是真的不斷浮現,宛如一個來自過去,偶然闖入她腦海的夢。

她看見一道身披森然鎧甲的身影,單膝跪在玉門關雄偉的城門前,從一名身穿華服的男子手中,接過了蠶絲玉軸的文書,似乎是在受封。

在那道身影接過文書,站起身來之後,身穿華服的男子,湊上前去,在他耳畔低聲說了幾句什麼,下一刻,便出現了驚人的一幕。

那道身影,突然抽出了腰間配劍,一劍斬掉了華服男子的項上人頭。

伴隨著如柱的殷紅鮮血噴湧,一眾身披黑甲的甲士,從城門後衝了出來,呼吸間,便將與華服男子同行的隨從,團團包圍了起來。

畫面到處,戛然而止。

眼前的黑暗,像是濃霧被風撥散了那樣,逐漸消散。

陸以北睜開眼睛,看見了一張熟悉的臉。

那個女人,湊到她的面前,賤兮兮地說道,“你醒啦?接下來我想說什麼,你應該已經知道了吧?”

“嘖嘖,沒想到幾天不見,你都變成小金人兒了,不得不說,你這樣子,比就算還是一張司馬臉,也比以前順眼多了。”

陸以北,“……”

破敗傾頹的天台、幾乎沒有營養的垃圾話、還有那惹眼的紅髮,不是代練妹又是何人?

隻是,她手裡面抱的那是什麼?

什麼盜版寶可夢公仔嗎?真是不怕律師函警告是吧?

陸以北正想著,代練妹懷中的“公仔”突然動了動,衝她揮了揮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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