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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五章 輪到我說幾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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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兀的風蝕土丘頂端,芙蘭羅勒被困縛著。

呼嘯的狂風撥亂了她的長髮,風中的砂礫在她的臉龐上留下尖銳的疼痛,但她的眼眸卻是清澈的,淤青的嘴角帶著淺淺的笑容。

在來這裡之前,她就已經知道自己會有怎樣的結局了。

無非一死而已,她欣然接受。

她知道她的小白哥哥很厲害,甚至在她的心中,就是天上天下獨一份的存在。

可是,再厲害,也沒辦法勝過成百上千的半怪談吧?

就算勉強勝過了,瞻匐部族又該怎麼辦呢?

或許,隻有以半怪談部族中,最古老的方式,平息其他部族的怒火,纔能有足夠的時間,讓瞻匐部族,離開戈壁吧?芙蘭羅勒想。

脫斡裡勒族長站在她的身旁,手握著一柄鏽跡斑斑的闊劍,眺望遠方,像是在等待著什麼。

片刻後,伴著陣陣腳步聲,跟隨脫斡裡勒部族來到三壟沙附近的一眾半怪談們,逐漸聚集在了芙蘭羅勒四周。

眼見著隨行的怪談本聚齊,脫斡裡勒族長環視四周,輕撥出聲。

“諸位,相信你們已經看見被綁在這裡的女人了,她是瞻匐部族的族長,芙蘭羅勒·瞻匐,或許還有人疑惑她為什麼會被綁在這裡,我便來解釋一下吧!”

“今天是我們這些遺民,等待了千百最重要的時刻,偉大的薩滿王即將回到這片大地上,帶領我等遺民,尋回往日的榮耀,為此每一個部族,理應貢獻出自己的一份力量,不得有二心,而這個女人……”

脫斡裡勒族長說著,緩緩地將長劍放在了芙蘭羅勒的脖頸之上,繼續道,“她不僅不願意為營救薩滿王貢獻出自己部族的力量,還斬下了我派去送信的族人,這是對偉大的薩滿王的背叛。”

“我們這些遺民,能在這一片土地上生存,能擁有遠超常人的力量,都是因為薩滿王的恩澤,背叛薩滿王之人,便是不容饒恕的罪孽!”

脫斡裡勒族長說完,在場的半怪談們頓時爆發出了憤怒的聲音。

“殺了她!”

“以鮮血懲罰背叛!”

“應當以歸還之禮,懲罰她!”

“……”

半怪談們認為,他們的一切都來自於薩滿王的恩賜,所謂的歸還之禮,便是將鮮血灑潑在戈壁灘上,將骨骸置於烈日下,讓風帶走最後一縷殘魂,將一切都歸還於薩滿王,是眾多半怪談族群中,最嚴酷的刑罰。

這個世界上,總是有人喜歡將自己的快樂,建立在對別人的殘忍之人,半怪談也不例外。

在場的半怪談們,其實並沒有對芙蘭羅勒的行為感到有多麼憤怒,他們隻是喜歡看她慘烈的逝去罷了。

就好像是封建時代,那些喜歡聚集在菜市口,看著劊子手斬首,興奮歡呼的人一樣。

更何況,芙蘭羅勒還是一位美人。

鮮花的凋零,總是帶著一種別樣的美感。

待到呼喊聲逐漸減弱,脫斡裡勒族長纔再度開口道,“大家說得很對,像這樣的叛徒,本應該以歸還之禮懲罰,但在現在這種特殊時刻,我們沒有那麼多時間,浪費在她的身上。”

“所以,我決定將她斬首,就如同她對我的族人所做的那樣。”

說完,脫斡裡勒族長微微俯身,湊到芙蘭羅勒身邊,沉聲問道,“芙蘭羅勒,你還有什麼想說的嗎?”

“嗬……嗬嗬……”聞言,芙蘭羅勒發出一陣冷笑,緩緩抬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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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垂的頭顱,原本黯淡的眼眸中,像是突然燃起了烈焰,目光灼灼地掃過在場的所有半怪談,最後落在了脫斡裡勒族長那張扭曲的臉上。

“你真想讓我說?”

“你畢竟曾是一族之長,這是你應得的體面。”脫斡裡勒族長冷漠道。

“嗬!”芙蘭羅勒再次冷笑,不屑道,“什麼體面不體面的,你不過是想讓我求饒認錯,讓他們看見我痛哭流涕的模樣罷了。”

“不過,既然有機會,我還是有一些在心裡憋了很久的話,想要借這個機會說出來的。”

聞言,脫斡裡勒族長,微蹙了一下眉頭。

這顯然不是他想要看到的結果,他想要用芙蘭羅勒殺雞儆猴,可芙蘭羅勒卻表現出一副悍不畏死的模樣,這還怎麼達到立威的效果。

得想想辦法,讓她慘叫,讓她求饒,讓她痛哭流涕才行……脫斡裡勒族長想。

芙蘭羅勒完全不知道脫斡裡勒族長在想些什麼,也不在乎,她隻是默默地看向那些圍觀的半怪談,朗聲道,“我想說,我,還有你們,還有所有的半怪談部族,都不過是一群把自我感動當做正確的怪物罷了。”

在少年時代,被怯勒部族當做繁衍後代的工具抓去之前,芙蘭羅勒也一直覺得,他們這些所謂的遺民,跟那些作為薩滿王化身的怪談**,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

然而,當她被白開解救,第一次跟人類有了交流,瞭解到了人類認知中的半怪談,她才發現,她一直以為正確的事,似乎是錯的。

後來,白開離開後,她花了很長的時間,偷偷觀察生活在戈壁附近的人類,越發認識到,他們這些半怪談部族,錯得有多麼離譜。

她不清楚,到底是人類之間因為愛情,兩兩結合,進而繁衍後代,是正確的方式,還是動物之間,因為本能進行繁衍,哪一種纔是正確的。

但是她知道,像一眾半怪談部族這樣,擄走人類或是其他部族適齡男女,跟怪談結合,繁衍後代的方式,一定是不正常的,扭曲的。

“你……”脫斡裡勒族長變了變臉色,“你這婆娘,不僅背叛了同胞,現在居然還敢說出這種褻瀆薩滿王的言論來?!”

“我說得有錯嗎?”芙蘭羅勒揚了揚下巴,“通過跟怪談**的方式繁衍後代,本來就是不正常的,扭曲的,通過這種方式誕生出來的我們,都是怪物!”

“是人類和怪談都不無法融入的怪物!”

她曾偷偷潛伏在一位牧民的帳篷外,看完了一部電影,在那部電影裡,也有一位大俠,從惡人手中救下了一名少女,然後在一起經曆了許多奇妙的事情,最終遠走天涯,歸隱山林。

她經常會想,如果她不是半怪談的話,當初白開救下她以後,他們之間的故事,會不會跟現在完全不一樣。

或許,能像那部電影裡演的一樣?

想得久了,這種念頭就成了一根鋒利的刺,紮在了她的心頭。

而今天,這根刺,終於能拔出來了。

“膽大包天,妖言惑眾!”聽了芙蘭羅勒的話,脫斡裡勒族長胸口一陣劇烈起伏,眼睛裡幾乎要噴出火來。

芙蘭羅勒艱難地直起身子,冷眼看向脫斡裡勒族長,“我不過是說了一些真話而已,要殺要剮動手便是,那麼多廢話乾嘛?”

“這可是你自找的!”脫斡裡勒族長爆喝出聲,說話間便舉起了手中的闊劍,斬向了芙蘭羅勒。

就在這時,遠處突的傳來了一聲輕呼。

“等等,她說完了,輪到我說幾句了。”

脫斡裡勒族長尋聲望去,隻見一名男子,不知何時,出現在了遠處的風蝕土丘之上,一襲白衣,在漫天黃沙間,尤為顯眼。

來人正是白開,早在兩分鐘前,他便站在那裡了,一直等待著芙蘭羅勒把話說完,才遲遲地現身。

在他看來,芙蘭羅勒那一番話,是一種宣泄情緒的行為,隻有讓她說完,才能解開心結。

就好像是常來地下人間會所的,老公出軌的那幾位好姐姐一樣,隻有讓她們哭訴一番,把心中的不甘說完,她們才能放下。

靈能力者?來救芙蘭羅勒的?可笑!脫斡裡勒族長掃了一眼白開,衝一眾半怪談低吼道,“你們攔住他!”

說完,他便迅速地收回了目光,重新揚起了手中的闊劍。

他又不是什麼故事裡纔會出現的反派角色,怎麼可能有人說讓他放下屠刀,要說兩句,他就真的放下?

下一刻,一陣陣破空聲響起。

那是一眾半怪談,依靠體內源自怪談的力量,激盪出的流光,宛如箭矢一樣飛向白開,撕裂空氣,迸發轟鳴,化為鋪天蓋地的暴雨,向著大地墜落。

見狀,白開無聲地歎了口氣。

他之所以趕到此地後,沒有第一時間救下芙蘭羅勒,除了是想等芙蘭羅勒宣泄完心中的情緒,還有一個最重要的原因,那就是在這個距離,他有百分之百的把握,能在脫斡裡勒族長手中的闊劍落下前,把人帶走。

快,就是可以為所欲為!

眼見著脫斡裡勒族長手中的闊劍,斬向芙蘭羅勒,白開向前踏出一步,消失在了原地,隻留下一道稍縱即逝的軌跡。

於是,淒厲的呼嘯聲迸發,一抹銀光自空氣中驟然浮現,橫掃。

“當——!”金石碰撞之音乍現。

在那刺耳的聲響中,隱約傳來一聲低語。

“秋霜切玉劍……”

下一刻,脫斡裡勒族長,便眼睜睜地看著手中的闊劍,被一柄亮銀長劍,如同切開一團稀泥一樣,劈成了兩截。

然後,那一抹銀光繼續向上,在他的眼前綻放了開來。

那一瞬間,脫斡裡勒族長感覺到了死亡在逼近,就在那名身著白衣的男子手中。

他下意識地閉上了眼睛,然而下一秒,伴隨著被削斷劍尖落地的清脆聲響,他的耳畔,卻響起了白開那略顯慵懶的聲音。

“放心,我還不會殺你,不是說了嗎?我還想說兩句。”白開慢悠悠地說著,一手握劍,一手抓住了脫斡裡勒族長的手腕,“首先,瞻匐部族以後我罩了。”

脫斡裡勒族長嘗試著掙紮了一下,卻發現自己的手臂,像是凝固了一樣,紋絲不動。

他瞪大了眼睛看向白開,滿臉驚駭。

“其次,竟然對一個從頭到尾都沒有反抗過的女子出手……你也配用劍?!”白開繼續道。

“最後,送你一句漢歌……力拔山兮氣蓋世!”

話音落下,白開猛地發力,生生地拽下了脫斡裡勒族長的手臂。

一瞬間,鮮血泉湧,映紅了那雙肅冷的眼眸,猩紅的血點,噴濺在了潔白的衣衫之上,如同風雪中綻放的紅梅……

芙蘭羅勒愣愣地看著白開,恍惚間,好像看見了八千四百五十一天前,白開將她救出怯勒部族時的模樣。

刹那間,熱淚盈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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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這時,遠處突的傳來了一聲輕呼。

“等等,她說完了,輪到我說幾句了。”

脫斡裡勒族長尋聲望去,隻見一名男子,不知何時,出現在了遠處的風蝕土丘之上,一襲白衣,在漫天黃沙間,尤為顯眼。

來人正是白開,早在兩分鐘前,他便站在那裡了,一直等待著芙蘭羅勒把話說完,才遲遲地現身。

在他看來,芙蘭羅勒那一番話,是一種宣泄情緒的行為,隻有讓她說完,才能解開心結。

就好像是常來地下人間會所的,老公出軌的那幾位好姐姐一樣,隻有讓她們哭訴一番,把心中的不甘說完,她們才能放下。

靈能力者?來救芙蘭羅勒的?可笑!脫斡裡勒族長掃了一眼白開,衝一眾半怪談低吼道,“你們攔住他!”

說完,他便迅速地收回了目光,重新揚起了手中的闊劍。

他又不是什麼故事裡纔會出現的反派角色,怎麼可能有人說讓他放下屠刀,要說兩句,他就真的放下?

下一刻,一陣陣破空聲響起。

那是一眾半怪談,依靠體內源自怪談的力量,激盪出的流光,宛如箭矢一樣飛向白開,撕裂空氣,迸發轟鳴,化為鋪天蓋地的暴雨,向著大地墜落。

見狀,白開無聲地歎了口氣。

他之所以趕到此地後,沒有第一時間救下芙蘭羅勒,除了是想等芙蘭羅勒宣泄完心中的情緒,還有一個最重要的原因,那就是在這個距離,他有百分之百的把握,能在脫斡裡勒族長手中的闊劍落下前,把人帶走。

快,就是可以為所欲為!

眼見著脫斡裡勒族長手中的闊劍,斬向芙蘭羅勒,白開向前踏出一步,消失在了原地,隻留下一道稍縱即逝的軌跡。

於是,淒厲的呼嘯聲迸發,一抹銀光自空氣中驟然浮現,橫掃。

“當——!”金石碰撞之音乍現。

在那刺耳的聲響中,隱約傳來一聲低語。

“秋霜切玉劍……”

下一刻,脫斡裡勒族長,便眼睜睜地看著手中的闊劍,被一柄亮銀長劍,如同切開一團稀泥一樣,劈成了兩截。

然後,那一抹銀光繼續向上,在他的眼前綻放了開來。

那一瞬間,脫斡裡勒族長感覺到了死亡在逼近,就在那名身著白衣的男子手中。

他下意識地閉上了眼睛,然而下一秒,伴隨著被削斷劍尖落地的清脆聲響,他的耳畔,卻響起了白開那略顯慵懶的聲音。

“放心,我還不會殺你,不是說了嗎?我還想說兩句。”白開慢悠悠地說著,一手握劍,一手抓住了脫斡裡勒族長的手腕,“首先,瞻匐部族以後我罩了。”

脫斡裡勒族長嘗試著掙紮了一下,卻發現自己的手臂,像是凝固了一樣,紋絲不動。

他瞪大了眼睛看向白開,滿臉驚駭。

“其次,竟然對一個從頭到尾都沒有反抗過的女子出手……你也配用劍?!”白開繼續道。

“最後,送你一句漢歌……力拔山兮氣蓋世!”

話音落下,白開猛地發力,生生地拽下了脫斡裡勒族長的手臂。

一瞬間,鮮血泉湧,映紅了那雙肅冷的眼眸,猩紅的血點,噴濺在了潔白的衣衫之上,如同風雪中綻放的紅梅……

芙蘭羅勒愣愣地看著白開,恍惚間,好像看見了八千四百五十一天前,白開將她救出怯勒部族時的模樣。

刹那間,熱淚盈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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