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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四章 你會保護我的對吧? 4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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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分鐘前。

風馳電掣般穿越被強風沙塵暴籠罩的戈壁,即將抵達目的地之際,白開突然停下了腳步。

芙蘭羅勒所說的,玉門關入口降臨之地——三壟沙,已經不遠了,不過二三十公裡地,於他而言,過去頂多隻用十分鐘,但是在那之前,他還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要做。

停下腳步後,白開從懷中掏出了報喪蒼鴞徽章,灌注靈能,聯絡上了兵主,這是他跟兵主一早就約好的。

“是我……”

“要進去了?”兵主問。

“還沒。”白開淡淡道,“進去之前還有些事情要做。”

“跟刑鳶告別?”

白開搖了搖頭,“不敢,見了她,我隻怕就下定不了決心了。”

“所以,你就不告而別了?”兵主道,“這隻怕是不太好吧?”

“沒什麼不好的。”白開嘴角動了動,似乎想笑,卻終究沒能笑出來,“之前她不也是不告而別嗎?還把我的全部家當順走了,還得我捱了一個多月餓。”

她走的時候是不告而別,我現在有樣學樣,也算是一報還一報了。白開想。

“話不是這麼說的,她沒割你腰子就已經算是有幾分感情了。”兵主調侃了一句,緊跟著話鋒一轉問道,“不過,既然不是去見刑鳶,那你是要去乾嘛?”

“幫一位故人,跟那些半怪談部族,講講道理。”

“半怪談部族?”兵主聲音提高了幾分道,“你可別亂來,先前不是告訴過你麼?雖然將靈紋繪製完整,能讓你暫時擁有天災級的力量,但是畢竟不是通過正常進階獲得力量,非常不穩定……”

“放心吧!”白開打斷道,“不是說了嗎?我是去跟他們講道理的,不會起衝突的,事有輕重緩急這一點,我還是知道的,在進入玉門關前,我不會因為別的事情損耗實力的。”

“半怪談能跟你講道理?”

“怎麼不能呢?”白開反問道,“行了,你也趕緊過來,不要耽誤了時間,錯過了進入玉門關的機會……就這樣,掛了,拜!”

說著,他便迅速地切斷了對報喪蒼鴞徽章的靈能灌注,然後視線緩緩移動,向上,看了一眼天空。

在那裡,一團幾乎覆蓋整個戈壁灘的暗黃色陰影,氤氳著,森然雄偉,懸在天上,卻又像是壓在心頭……

良久,他收回了目光,隨手將手中的報喪蒼鴞徽章,拋向了風中。

以後也用不上了,留著也沒有意義……

呼嘯的狂風一卷,那枚報喪蒼鴞徽章,便像是一顆閃亮的銀色流星一樣飛遠,飛向起伏的風蝕土丘,不知墜向了哪裡。

而白開的身影,也如同那被風吹走的報喪蒼鴞徽章一樣,消失在了原地。

————

此刻,三壟沙附近。

“你,你是哪裡來的狂徒,敢在這裡撒野?”烏塔由族長很想這樣對白開說,他已經觀察過了,面前這名靈能力者,是孤身一人前來的,即便靈能波動很強,也不一定是數百名來自各部族的勇士的對手。

然而,他卻沒有那樣做。

那樣做,很蠢。

雖然數百名半怪談,用性命去堆,大概也能把眼前這名靈能力者拖到靈能枯竭,但是到底要消耗多少半怪談,才能把他拖垮呢?

十個、一百個、三百個……還是直至最後一個?

誰又能保證,他,絮勒·烏塔由,會是最後一個呢?

短暫思索之後,烏塔由族長得出了,不能與眼前之人為敵的結論。

反正他找的是脫斡裡勒,跟我絮勒·烏塔由,有什麼關係?

早就看那個王八蛋不順眼了!

再說了,烏塔由部族能夠成為超大型部族,除了能生之外,最重要的傳統就是審時度勢。

“我知道,我這就帶你去找他!”烏塔由族長衝白開道。

他一邊說著,一邊伸出一根手指,輕輕地推開了架在他脖頸上的長劍。

劍架在脖子上還怎麼說話,怎麼帶路啊?

這位大人應該能理解的。

烏塔由族長的話音剛落,跟隨在他身後的,其他半怪談部族的族長,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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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出了反對的聲音。

“該死的老鼠,你怎麼能做這種事?出賣同伴?”

“沒錯,這傢夥可是人類,非要我幫他的話,還不如讓我去死!”

“孬種、叛徒、無恥!”

“……”

聽著那些半怪談部族族長的叫罵聲,烏塔由族長轉過身去,陰沉著臉,爆喝一聲,“夠了!脫斡裡勒現在雖然是領頭人不錯,但你們該不會這快就真的忠誠於他了吧?忠誠到願意為他送命?”

此言一出,原本還在叫囂的一眾半怪談部族族長,頓時陷入了沉默。

一旁的白開聽這些半怪談爭吵聽得煩了,一抬手便重新將劍,架在了烏塔由族長的脖子上,沉聲道,“既然知道在哪裡,就趕緊帶路吧?不要讓我等太久。”

說話間,那被暫時抬升到天災級的靈能波動,洪流般席捲開來,一瞬間雄渾的詩歌吟誦聲,宛如驚雷般在一眾半怪談耳邊炸響,就連那呼嘯的狂風,都在這吟誦聲中靜謐了。

烏塔由族長身子一僵,彷彿被嚇得失了魂,雙眼無神,半晌纔回過神來,從牙縫中擠出顫抖的聲音回答道,“我,我也想立刻就帶您過去,但是……”

“但是什麼?”白開不耐煩道。

“但是,我現在正被人追殺呢……”烏塔由族長弱弱道。

追殺?白開打量了一下烏塔由族長和他身後一眾頗為狼狽的半怪談,皺起了眉頭,就在這時,遠處破空聲傳來。

伴隨著破空聲,一道流光劃過半空,直奔人群中飛來。

白開抬頭望向天空,視線隨著流光移動,眼見著那流光越來越近,他突的前踏一步,一躍而起,兔起鶻落間,便將流光中包裹的東西,抓在了手中。

手感脆脆的,像是抓住了一團揉成團的A4紙,彷彿稍一用力,就能將其捏碎。

攤開手心看了一眼,白開醞釀了許久,好不容易纔讓自己進入的,淡然冷漠的情緒,差點當場破功。

一隻小小的蒼白紙人躺在他的手中,輕輕蠕動著身軀,一息之後,圓滾滾的腹部,便亮起了赤紅的光芒,緊跟著蒼白的身軀寸寸開裂,迸發出了熾烈的光芒。

白開見狀心頭一驚,一抬手,便將紙蟬仙扔向了天空,下一秒半空中便傳來了“轟”的一聲巨響。

“……”

那不是……小北的紙蟬仙?

她不是在山城嗎?

怎麼到玉門關附近來了?

看著半空中綻開的璀璨火光,白開的嘴角輕輕抽搐,陷入了沉思。

沉吟了片刻後,他側頭看向烏塔由族長,冷聲道,“前面帶路,再有這種鬼東西飛來,我保你們毫髮無損。”

雖然不知道陸以北為什麼會出現在玉門關周邊,但是白開權衡一番後,決定就不跟陸以北見面了。

他答應了芙蘭羅勒,會幫她解決瞻匐部族所受的威脅,那他在進入玉門關之前,就一定會做到。

如果見了陸以北,不但答應芙蘭羅勒的事情要泡湯,她還有可能跟刑鳶打小報告,最重要的是……見了她,這玉門關隻怕是進不去了。

白開是看著陸以北長大的,瞭解陸以北的性子,很清楚陸以北若是知道他進了玉門關,大概率是一去不回,絕對會想方設法的攔住他,搞不好還會代替他前去。

那將是他最不想看見的,最壞的情況……

————

五公裡外。

脫斡裡勒族長,按照房己所說,後撤五公裡後,在一處風蝕土丘形成的溝壑中隱匿了身形,暗暗心驚。

遠處劇烈的爆炸聲不時傳來,火光沖天,大地震盪,散發著異香的濃煙,被狂風裹挾著,如同薄紗一般,舞動在天上。

如果剛纔沒聽那傢夥的話,留在了那片開闊地帶,現在一種半怪談部族,恐怕已經傷亡慘重了吧?脫斡裡勒族長想。

思索之際,一名部族成員從遠處匆匆跑來,站定在了他的身前,抱了抱拳。

“族長,瞻匐部族的族長來了,帶著先前傳口信之人的首級,說要見你。”那名半怪談一邊說著一邊偷看著脫斡裡勒族長的臉色。

他的臉色很難看,像是煮得半熟的豬肝。

“你說什麼?派去傳信的人,被她給殺了?”脫斡裡勒族長沉聲問道,“她現在人在哪裡?”

怎麼殺的?按說派去傳信的勇士,實力不下於芙蘭羅勒那婆娘,甚至還稍勝一籌纔對。

他突然覺得,自己是不是惹到了什麼神秘的存在,觸了黴頭,先是被奇蹟聖子炸的灰頭土臉,現在剛當上眾半怪談部族的領頭人,就出現了反叛,莫名有一種流年不利的味道。

“已經被拿下了。”

“……”脫斡裡勒族長沉吟了兩秒,抬手示意,道,“帶我過去看看,我要親自問問那婆娘,到底想乾什麼!”

然後,必須得給她一點教訓才行!

不管她是怎麼殺死派去傳信的勇士的,都得狠狠地教訓她。

我這才當上了領頭人,還未來得及進入玉門關,就出現了這種事情,不拿她動刀,殺雞儆猴,進了玉門關,隻怕會有更多反叛出現,到時候還如何完成營救薩滿王的大計?

脫斡裡勒族長想著,略顯渾濁的眼眸中透出陰沉狠辣之色,身後巨大的鉤尾,緩緩搖擺,躍躍欲試。

————

陸以北操控著紙蟬仙實施的轟炸,突然就停住了,然後想到了什麼似的,皺起了眉頭。

身旁的南嶺蕘花察覺到她的異常,湊上前問道,“怎麼了?伏兵已經除儘了?”

即便外面埋伏著數千人,按照她那種無差別襲擊的進攻法,對方應該也剩不下多少戰鬥力了吧?南嶺蕘花想。

雖然她看不見風蝕土丘後的情況,但卻能看見熾烈的火光,感受到大地傳來的震動和散逸而來的狂暴靈能波動,隱約也能猜到結局。

無非就是一片焦土罷了。

陸以北看向南嶺蕘花,搖了搖頭,“不清楚,我隻是突然發現了一些奇怪的事情。”

“奇怪的事情?”南嶺蕘花面露疑惑。

“我發現,我們剛纔一直追蹤的目標,竟然跟我的朋友廝混在了一起。”陸以北解釋道,“而且,我那位朋友,似乎乾了一些對我不太好的事情。”

是的,陸以北是把房己當朋友的,雖然不是那種交心的知己,但也是她為數不多的朋友之一。

先前通過紙蟬仙的偵查,她看見戴林和他的同伴,逃進那成片的人影之中時,並沒有看清房己的面容,而現在,隨著房己迎著飛射的紙蟬仙不斷前行了一段距離後,她才終於看清了跟戴林接頭之人的面容。

那清秀得世間罕有,比絕大多數女孩子還要好看的傢夥,不是“房姑娘”又是何人,而與他同行的,則是一名身形嬌小,紅髮似火的少女,容貌與傳聞中的“災禍”有**成相像。

這些要素綜合起來,事情一下子就變得奇怪起來了。

房己是奇蹟教團的人,為什麼會跟身為日蝕會成員的戴林在一起?

如果,他跟戴林早就認識的話,會不會一早就知道戴林擄走了喵喵醬呢?

對了,跟他在一起的,還有那個冒牌災禍……他該不會是被那個疑似代練妹二號的傢夥蠱惑了吧?陸以北想。

反正她覺得,要是換做是她,她是有可能忽悠著奇蹟教團和日蝕會,聯手對付某個人的。

“嗯……”南嶺蕘花想了想,認真道,“如果你說的那人,真是你的朋友,那他就不會做對你不好的事情,多半有什麼誤會,但他如果真的做了,那他就不是你的朋友。”

頓了頓,她又補充了一句,“我覺得,你應該去當面問問他。”

“嗯!”陸以北和南嶺蕘花對視了兩秒,點了點頭。

都追到這裡了,喵喵醬的下落觸手可及,即便有那個疑似代練妹二號的威脅存在,也得冒險去問問了。

想到此處,陸以北上前一步,挽起了南嶺蕘花的手,“蕘花姐姐,呐個……災禍好像也跟他們在一起,如果我要去的話,你會保護我的對吧?”

南嶺蕘花神色複雜地打量了一下“陸青衣”,欲言又止。

你很怪耶妹妹!

就你剛纔放出去的那些一次性靈能物品表現出的戰鬥力,真的需要我保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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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煮得半熟的豬肝。

“你說什麼?派去傳信的人,被她給殺了?”脫斡裡勒族長沉聲問道,“她現在人在哪裡?”

怎麼殺的?按說派去傳信的勇士,實力不下於芙蘭羅勒那婆娘,甚至還稍勝一籌纔對。

他突然覺得,自己是不是惹到了什麼神秘的存在,觸了黴頭,先是被奇蹟聖子炸的灰頭土臉,現在剛當上眾半怪談部族的領頭人,就出現了反叛,莫名有一種流年不利的味道。

“已經被拿下了。”

“……”脫斡裡勒族長沉吟了兩秒,抬手示意,道,“帶我過去看看,我要親自問問那婆娘,到底想乾什麼!”

然後,必須得給她一點教訓才行!

不管她是怎麼殺死派去傳信的勇士的,都得狠狠地教訓她。

我這才當上了領頭人,還未來得及進入玉門關,就出現了這種事情,不拿她動刀,殺雞儆猴,進了玉門關,隻怕會有更多反叛出現,到時候還如何完成營救薩滿王的大計?

脫斡裡勒族長想著,略顯渾濁的眼眸中透出陰沉狠辣之色,身後巨大的鉤尾,緩緩搖擺,躍躍欲試。

————

陸以北操控著紙蟬仙實施的轟炸,突然就停住了,然後想到了什麼似的,皺起了眉頭。

身旁的南嶺蕘花察覺到她的異常,湊上前問道,“怎麼了?伏兵已經除儘了?”

即便外面埋伏著數千人,按照她那種無差別襲擊的進攻法,對方應該也剩不下多少戰鬥力了吧?南嶺蕘花想。

雖然她看不見風蝕土丘後的情況,但卻能看見熾烈的火光,感受到大地傳來的震動和散逸而來的狂暴靈能波動,隱約也能猜到結局。

無非就是一片焦土罷了。

陸以北看向南嶺蕘花,搖了搖頭,“不清楚,我隻是突然發現了一些奇怪的事情。”

“奇怪的事情?”南嶺蕘花面露疑惑。

“我發現,我們剛纔一直追蹤的目標,竟然跟我的朋友廝混在了一起。”陸以北解釋道,“而且,我那位朋友,似乎乾了一些對我不太好的事情。”

是的,陸以北是把房己當朋友的,雖然不是那種交心的知己,但也是她為數不多的朋友之一。

先前通過紙蟬仙的偵查,她看見戴林和他的同伴,逃進那成片的人影之中時,並沒有看清房己的面容,而現在,隨著房己迎著飛射的紙蟬仙不斷前行了一段距離後,她才終於看清了跟戴林接頭之人的面容。

那清秀得世間罕有,比絕大多數女孩子還要好看的傢夥,不是“房姑娘”又是何人,而與他同行的,則是一名身形嬌小,紅髮似火的少女,容貌與傳聞中的“災禍”有**成相像。

這些要素綜合起來,事情一下子就變得奇怪起來了。

房己是奇蹟教團的人,為什麼會跟身為日蝕會成員的戴林在一起?

如果,他跟戴林早就認識的話,會不會一早就知道戴林擄走了喵喵醬呢?

對了,跟他在一起的,還有那個冒牌災禍……他該不會是被那個疑似代練妹二號的傢夥蠱惑了吧?陸以北想。

反正她覺得,要是換做是她,她是有可能忽悠著奇蹟教團和日蝕會,聯手對付某個人的。

“嗯……”南嶺蕘花想了想,認真道,“如果你說的那人,真是你的朋友,那他就不會做對你不好的事情,多半有什麼誤會,但他如果真的做了,那他就不是你的朋友。”

頓了頓,她又補充了一句,“我覺得,你應該去當面問問他。”

“嗯!”陸以北和南嶺蕘花對視了兩秒,點了點頭。

都追到這裡了,喵喵醬的下落觸手可及,即便有那個疑似代練妹二號的威脅存在,也得冒險去問問了。

想到此處,陸以北上前一步,挽起了南嶺蕘花的手,“蕘花姐姐,呐個……災禍好像也跟他們在一起,如果我要去的話,你會保護我的對吧?”

南嶺蕘花神色複雜地打量了一下“陸青衣”,欲言又止。

你很怪耶妹妹!

就你剛纔放出去的那些一次性靈能物品表現出的戰鬥力,真的需要我保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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