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上春樹曾在《挪威的森林》中寫下“大學便是無聊的,上大學便是為了鍛鍊自己忍耐無聊的能力。”
雖然,陸以北覺得專業課的學校很重要,這位早稻田大學畢業生的說法有些誤導成分在裡面。
但是,第一次翹課那種讓人臉紅心跳,激動、害怕又充滿著憧憬的感覺,那是真™的爽!
當下課鈴聲響起,他像是一隻撒歡的野狗一樣,從教學樓正門走出去的時候,感覺整個人都快飛起來了。
然後,他就被路過的馬教授攔了下來。
“陸以北是吧?”
“……”陸以北猶豫了一瞬要不要告訴面前這個威嚴的老頭,他認錯了人了,然後弱弱道,“是,是我。”
“翹課?”
“是,是……”
馬教授臉上露出微笑,目光和善的盯著陸以北,看得他心裡直髮毛。
“教授,你聽我解釋,我其實是想……”
陸以北的話還沒說完,馬教授便拍了拍他的肩膀,打斷道,“我懂,我懂,大學生嘛,個性各異,脫離了課室的羈絆,纔能有各異的選擇!”
“科學不正是在一次次不同的選擇當中,不斷髮展的嗎?這並不是什麼壞事兒。”
陸以北聞言稍稍鬆了口氣,腦袋點得像是小雞啄米,“嗯嗯,我覺得您說得特有道理,不愧是學界泰鬥,文壇巨擘,說話就是高,就是有水平,讓學生我深深歎服!”
不過,我這可不是去促進科學發展,說出來你可能不信,我現在這是趕著回去研究迷信。陸以北暗戳戳的想。
“就那麼想走?哈哈!放心,這節課又不是我的課,我不會把你怎麼樣的,不過……”像是識破了,陸以北的小心思一樣,馬教授笑道。
說話間,他的話鋒突然一轉,表情變得嚴肅起來,“我的課不能翹,早退三次,扣光成績。”
陸以北,“……”
乾特麼的雙標狗!
在心中罵了一句,陸以北急忙道,“絕對不會,絕對不會,我恨不得天天都能上您的課,怎麼可能翹您的課呢?那我……”
“走吧,走吧!”馬教授笑盈盈地對陸以北擺擺手道,“我也要去忙我自己的事情了。”
“是是,您忙您的,不用在意我。”陸以北如蒙大赦,道別了馬教授,一溜煙兒地跑出了教學樓。
他前腳剛踏出教學樓,還沒來
陸以北與男子擦肩而過,男子手中純木製成的提箱飄來一陣濃鬱的樟木香氣,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那是一個造型古拙的提箱,表面微微起了包漿泛著光澤,銅製的提環生了些許銅綠,陰刻著祥雲圖樣,一看便是件有些年頭老物件。
當陸以北注視著那個箱子的時候,隱隱生出了一股奇怪的感覺。
那種感覺就像是考試之前認真複習,記住了“馬冬梅”,考場上翻開試卷卻看見白紙黑字赫然寫著“孫紅雷”一樣。
大腦短暫的一陣空白。
陸以北迴過神來男子已經走遠,再定了定神,他才猛然發現,男子竟然跟馬教授在教學樓前聚在了一起。
兩人相互擁抱了一下,有說有笑的寒暄了幾句,而後男子拍了怕手中的箱子,附耳上前,在馬教授耳邊低聲說了一句什麼,馬教授的眼神微微一凝,做了一個請的手勢,便引著男子往教學樓深處走去。
搞得神神秘秘的,像是地下黨接頭一樣。陸以北想。
那箱子裡裝著的是什麼東西?
箱子看上去都已經怪值錢的了,箱子裡的東西恐怕也不簡單。
不過……
這跟我有什麼關係呢?陸以北聳了聳肩,就算是寶貝,我難道還能殺人奪寶不成?
畢竟,我隻不過是一個,在這個充滿怪談的世界裡,努力苟活下去的鹹魚而已。
……
馬教授的全名叫做馬真,除去教授古代文論課程之外,長期從事西南古代特殊文字內容方面的研究,研究成果斐然。
今天與馬教授見面的年輕男人,則是花城一戶頗有些名望的書香門第的後人,此次特地前來,是為了已經過世的老爺子還願——將木箱中的東西歸還給馬真。
木箱裡的東西是一本無名竹簡,寥寥一卷,卻洋洋灑灑寫著,上千古代少數民族的特殊文字。
兩年前,馬教授在一處偏僻的古寨中發現了竹簡的存在,本打算私人掏腰包購買下來,帶回實驗室研究,卻不曾想竹簡早已經被一位老人買下,隻是尚未取走。
幾經周折,馬教授找到了買下竹簡的老人,多次交涉之後,老人終於忍痛割愛,同意把竹簡借給馬教授研究,不過有一個條件,要給他三年時間自行閱讀研究。
可誰隻知,三年之約未到,老人卻在一場大病前後離開了人世。
瞭解到老人跟馬教授有約在先,老人的兒子便自作主張的帶著竹簡,找到了馬教授,將竹簡贈予了他,也算是了卻了老人的一樁心願。
……
花城理工大學,文理樓,一間普普通通的辦公室內,透過乾淨的玻璃窗,可以看見窗外午後陽光中的櫻花大道。
此刻,辦公室內,身材微胖挺拔,樣貌容貌嚴肅的馬教授坐在辦公桌後的椅子上,皺眉看著桌上的木箱,眼中有難以掩飾的激動在閃爍。
坐在辦公桌另一側的年輕男子察覺到了馬教授的異樣,指了指桌上的箱子,微笑道,“馬世叔,您要現在打開確認一下嗎?”
“不不,現在不是時候。”馬教授擺擺手道,“我這辦公室裡,什麼防護措施也沒有,就這樣打開檢視,恐怕會對它有所損壞。你應該也知道的,手上的汗液會對這些古籍造成……”
意識到自己有些失態了,馬教授乾笑了一下道,“不好意思,我有些太過激動了,畢竟那上面的文字太罕見了。”
“哈哈,馬世叔言重了,想當初我家老爺子剛拿到這一卷竹簡的時候,可比您還要興奮地多,整天泡在書房裡研究,廢寢忘食,就像是魔怔了一樣。”
年輕人說完,見馬教授盯著木箱久久出神,便站了起來,衝著他欠了欠身子。
“世叔,既然東西我已經送到了,便先行告辭了。”
“呃,你難得來一趟,也不多坐坐,就這麼走了?”馬教授道。
“不了。”男子微笑著,自嘲道,“雖然出生在這樣的家庭,可小子我對文學是一點兒興趣都沒有,留在這裡,也隻不過是打擾您研究而已,倒不如識趣些,早點兒回去,免得您看著心煩。哈哈!”
“這……”馬教授欲言又止,而後苦笑著搖了搖頭道,“那好吧,拿到這東西以後,我想馬上展開研究,就不遠送你了。”
“沒事兒,您不用在意我。”男子道,說著便跟馬教授道了別,離開了辦公室。
男子走後,馬教授盯著辦公桌上的木箱出神良久,回過神來的第一件事情,就是給手底下的研究生髮去了郵件,讓他們暫停手中的研究項目,以最快的速度趕到實驗室開個小會。
現在……
有一個新的研究項目,馬上就要開始籌備了。
瞭解到老人跟馬教授有約在先,老人的兒子便自作主張的帶著竹簡,找到了馬教授,將竹簡贈予了他,也算是了卻了老人的一樁心願。
……
花城理工大學,文理樓,一間普普通通的辦公室內,透過乾淨的玻璃窗,可以看見窗外午後陽光中的櫻花大道。
此刻,辦公室內,身材微胖挺拔,樣貌容貌嚴肅的馬教授坐在辦公桌後的椅子上,皺眉看著桌上的木箱,眼中有難以掩飾的激動在閃爍。
坐在辦公桌另一側的年輕男子察覺到了馬教授的異樣,指了指桌上的箱子,微笑道,“馬世叔,您要現在打開確認一下嗎?”
“不不,現在不是時候。”馬教授擺擺手道,“我這辦公室裡,什麼防護措施也沒有,就這樣打開檢視,恐怕會對它有所損壞。你應該也知道的,手上的汗液會對這些古籍造成……”
意識到自己有些失態了,馬教授乾笑了一下道,“不好意思,我有些太過激動了,畢竟那上面的文字太罕見了。”
“哈哈,馬世叔言重了,想當初我家老爺子剛拿到這一卷竹簡的時候,可比您還要興奮地多,整天泡在書房裡研究,廢寢忘食,就像是魔怔了一樣。”
年輕人說完,見馬教授盯著木箱久久出神,便站了起來,衝著他欠了欠身子。
“世叔,既然東西我已經送到了,便先行告辭了。”
“呃,你難得來一趟,也不多坐坐,就這麼走了?”馬教授道。
“不了。”男子微笑著,自嘲道,“雖然出生在這樣的家庭,可小子我對文學是一點兒興趣都沒有,留在這裡,也隻不過是打擾您研究而已,倒不如識趣些,早點兒回去,免得您看著心煩。哈哈!”
“這……”馬教授欲言又止,而後苦笑著搖了搖頭道,“那好吧,拿到這東西以後,我想馬上展開研究,就不遠送你了。”
“沒事兒,您不用在意我。”男子道,說著便跟馬教授道了別,離開了辦公室。
男子走後,馬教授盯著辦公桌上的木箱出神良久,回過神來的第一件事情,就是給手底下的研究生髮去了郵件,讓他們暫停手中的研究項目,以最快的速度趕到實驗室開個小會。
現在……
有一個新的研究項目,馬上就要開始籌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