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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九章 難道,這裡不管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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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途旅行的時候,總是會出現一種奇怪的現象,出發之初,大家都很興奮,有說有笑,但用不了多久,興奮勁過了,就會在某一個特殊的時間點,驟然陷入死寂。

陸以北和南嶺蕘花雖然不是在旅行,但是當去往馬兒井的旅程進入後半段的時候,兩人也齊齊地安靜了下來。

馬兒走在起伏的黃土丘上,略顯顛簸,耳邊隻有燥熱的風在發出的“呼呼”聲。

而這短暫地寧靜,讓陸以北有了空閒,去思考她剛纔經曆的事情。

意識到昏迷看見幻象時,在自己身後的那個神秘人,可能是代練妹的時候,陸以北的心思突然就變得凝重了起來。

她沒有直接或間接害過那位雙馬尾姑娘,以及她那些男男女女的搭檔,那會不會是代練妹做的呢?

是的,那位雙馬尾姑娘找的搭檔,也不全是美少女,也有剛成為社畜的小年輕、籃球青訓營的運動係少年等等。

不過,當陸以北看見那些人的經曆時,已經看過了好幾位少女的悲劇經曆,都有些麻木了,遠沒有一開始來得那麼印象深刻。

當然,也不是完全沒有印象,比如她就記得,在她快要甦醒時,那名雙馬尾少女已經跟“因愛生恨”,跟她的那位運動係少年搭檔,開始嘗試著跟“災禍”作對了,初次嘗試,他們幾乎差一點就成功了。

不過,很可惜,還是差了那麼一點。

大概是為了接近“災禍”,跟她接觸太多的關係,再加上“災禍”察覺到異常,有意魅惑,那名少年,竟不可救藥的喜歡上了“災禍”,在關鍵時刻,竟然背刺了他的好搭檔。

當少年的咒式擊穿那隻已經周身化作灰色的小魚時,它那雙充斥著難以置信的眼眸,幾乎都要從眼眶裡瞪出來了。

那大概是雙馬尾姑娘,逐漸麻木以後,第一次情緒出現波瀾吧?

至於那名如願以償,成為“災禍”眷屬的運動係少年,後來在遇到危機時,被“災禍”棄之敝履,陸以北覺得多少有點兒活該的成分在裡面。

除此之外,還有一位剛經曆了喪子之痛的燒烤攤老闆。

現在想想,一箇中年發福,穿著泛黃白背心,踩著人字拖,鬍子拉碴的男人,揮舞著燒紅的火鉗,跟怪談戰鬥,畫風還蠻帶勁的。

有一種不得誌的中年人,活出第二春的感覺。

而這一次,“災禍”扮演的則是女兒的角色……

玩弄別人的情感,如同玩弄坐車手機沒電時剛好出現在手邊的小紙條一樣,反覆揉捏、摺疊、搓圓拍扁,然後突然起意,便扔出了窗外。

就離譜!

陸以北會有那麼屑?

毫無疑問,真的有!

陸以北剛準備對幻想中出現的“災禍”發出譴責,但轉念認真想了想,又發現那確實是她能乾得出來的事情,如果放在一年多以前的話……

剛吞下魔女之卵,整日活在恐懼的陰影中,不信任任何人的時候,如果她察覺到有人想害她,並且完全躲不開的話,她大概會毫不猶豫地,利用任何能利用的手段,消除隱患。

還是出殯、火化、撒骨灰一條龍的那種。

而她發生這種改變,離不開代練妹的幫助和這一年多裡遇到的人和事兒,潛移默化地對她造成的影響。

可如果,沒有代練妹幫助,也沒有遇到那些人和事兒呢?

細思恐極!

想到此處,陸以北突然意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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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一個非常嚴肅,但卻被她忽略了許久的問題。

雖然她早就隱約猜到,代練妹大概率是另外一個不知道從哪兒來的“陸以北”,但是她從未想過,她有代練妹,那代練妹有沒有代練妹呢?

如果沒有的話,代練妹初次遭遇危機時,以她當時的心態,為了活下去,或許能夠做出任何事情……包括背刺雙馬尾姑娘。

甚至直接投靠日蝕會的那個男人,也不是不可能!

如果是那樣的話,代練妹會感到愧疚,也就理所當然了吧?

想到這裡,陸以北覺得,等南嶺蕘花不在身邊的時候,有必要把代練妹找出來,好好談談了。

不過,這樣說起來的話……

好像還有一個嚴肅的問題啊!

陸以北的腦海中突然浮現起了一個可怕的猜想,臉色瞬間蒼白,額前浮現起了豆大的汗珠。

一直在偷偷觀察陸以北的南嶺蕘花,察覺到她的異樣,柔聲詢問道,“青衣姑娘,你這是怎麼了?又不是舒服了嗎?”

“實在不行……你靠在我懷裡,睡一會兒?”

靠在你懷裡睡會兒?好讓你繼續剛纔沒有完成的事情,是吧?陸以北腹誹著,面無表情道,“是有點不舒服,不過我還撐得住。”

這個女人的話,她現在是一個字都不敢信。

“是嗎?不要逞強哦!”南嶺蕘花道,“待會兒,咱們的任務還很重呢!”

“嗯,我知道,沒關係的。”陸以北點了點頭,應付完南嶺蕘花,便再度陷入了思索。

她剛纔意識到,如果雙馬尾少女所化的魚形怪談,如果跟代練妹關係密切的話,那昨晚那場戰鬥,極有可能是她遭遇了那名冒充“災禍”的人,仇人見面,分外眼紅的結果。

可是,她對“災禍”恨之入骨,還跟“災禍”接觸了那麼多次,是絕對不會認錯人的。

那她會不會遇到了一個真“災禍”?

世界上,同時存在兩個“真災禍”這種事情,雖然聽起來有點匪夷所思,但是代練妹都出現了,再出現一個代練妹二號的可能性,也不是沒有。

而且,剛纔那些幻象中出現的“災禍”,就算無法探知到她們的靈能波動和權能,從她們的穿著打扮和身體上特征來看,陸以北也能看得出來,有幾個“災禍”,壓根就不是同一個人。

差別就跟她和代練妹一樣大。

那這個代練妹二號出現的目的會是什麼?

會不會是想弄死我,取而代之呢?

可怕!被“自己”殺死,然後取代,光是想一想,就有一種心跳加速的感覺。

陸以北忐忑地想著,有餘光偷看了一下南嶺蕘花,咬了咬嘴唇,猶豫了幾秒鐘後,稍微往她懷中靠了靠,輕聲呼喚道,“蕘花姐姐?”

她這是……中暑把腦子搞壞掉了?陸以北突如其來的舉動,讓南嶺蕘花微微一愣,皺眉道,“怎麼了?”

“沒怎麼啊!我就是突然想起,來玉門關之前,聽人說你很厲害,可也沒有一個具體概念,就想問問,你到底有多厲害呢?”陸以北問,“如果遇上準天災級的對手,能打過嗎?”

“當然……”話說出口,南嶺蕘花纔回過味來,這“陸青衣”突然出現的怪異舉動,是為了什麼,嘴角頓時浮現起了一抹笑意,“你是在擔心調查那些半怪談的時候,遭遇災禍和她的那些對手吧?”

“放心吧!有我在,他們傷不了你半根毫毛!”

陸以北緩緩吐出一口濁氣,聽南嶺蕘花這樣說,她就放心多了。

“是嗎?那要是遇到他們,你可要保護我哦!”

她大概不是那個冒牌災禍的對手,代練妹要是跟雙馬尾姑娘所化的魚形怪談相遇,估計得“敘敘舊”也顧不上她,這種時候,有南嶺蕘花這樣一個強力打手撐腰,安全係數直線上升。

雖說,這種行為吧,看上去多少有點兒沒有節操……

但是,南嶺蕘花極有可能就是她的姻緣對象,遇到困難找自己未婚妻幫忙,有什麼問題?

再說了,剛纔的便宜,是白讓她占的?

“放心吧!”南嶺蕘花一口答應道。

說話時,她嘴角上翹,下巴微微上揚,頗有幾分霸道總裁的味道。

陸以北,“……”該死,氣氛怎麼突然怪起來了?

————

另一邊,魔鬼城地下,那一處半怪談部族聚居地中。

房己離開後,顧茜茜就被關進了一間球形的牢籠之中,跟那些女人和孩子一起。

雖然那群半怪談將她壓進去的時候,動作稍顯粗魯,口中嘀咕的聽不懂的話語,語氣聽上去也不太友好,但她卻並沒有反抗,甚至很配合。

在顧茜茜看來,做人質嘛,當然是得關起來噠,合情合理!

況且,那些傢夥超弱的,如果真想對她乾些什麼,她隨時可以一拳打碎牢籠,然後一手一根金屬球棍,一路從洞窟深處,殺到地面去。

地下洞窟的光線本就昏暗,僅有的光源隻有石壁上少量的油燈,那一個個球形牢籠的外部,又罩著油布,光線就更暗了。

漆黑一片,顧茜茜被關進去之後,過了好一會兒,雙眼才勉強適應了黑暗,看見了“獄友”們的身影輪廓。

從輪廓上來看,這一間牢籠中,關著三個女人,其中兩個抱著孩子,其中一個腹部高高隆起,應該是有身孕了,並且月份已經很大了。

她們蜷縮在角落瑟瑟發抖,即便看不清她們的臉,也能隱約感覺到她們的恐懼。

突然被關進來的顧茜茜,就像是一隻突然丟進金魚缸裡的食肉魚,明明什麼都還沒做,就把其他的金魚,嚇到了角落裡。

但顧茜茜心大,完全沒有察覺到自己給“獄友”帶去的壓迫感,反而衝一邊揮著手,一邊朝她們靠了過去,“你們好,我叫顧……呃,叫災禍!是新來的。”

她剛走了一半,黑暗中便有一塊拳頭大小的石頭飛來,正中她的腦門。

她毫髮無損。

石頭撞得粉碎。

“誒?你,你們怎麼打人呐?我又沒有惡意,隻是想跟你們認識……”

顧茜茜話還沒說完,更多的石塊,便從陰暗的角落裡,接連不斷地飛了過來,無奈之下,她隻能退回了原處。

雖然那些石頭傷不到她,但是砸在身上,還是蠻疼的。

跟“獄友”交涉失敗,顧茜茜安靜了下來,回到牢籠入口處坐下,靠著用不知名植物藤條編織成的柵欄,發起了呆,直到兩三個小時後,饑餓感隱隱襲來,她才收迴心神,看向了角落裡的那幾道人影。

“問個問題可以嗎?咱們這裡,一般什麼時候開飯啊?”

她的問題沒有得到回答,陰暗的角落裡,隻傳來了一陣不知是嘲笑還是冷笑的輕笑聲。

那笑聲,讓顧茜茜升起了一股不祥的預感。

難道,這裡不管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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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半根毫毛!”

陸以北緩緩吐出一口濁氣,聽南嶺蕘花這樣說,她就放心多了。

“是嗎?那要是遇到他們,你可要保護我哦!”

她大概不是那個冒牌災禍的對手,代練妹要是跟雙馬尾姑娘所化的魚形怪談相遇,估計得“敘敘舊”也顧不上她,這種時候,有南嶺蕘花這樣一個強力打手撐腰,安全係數直線上升。

雖說,這種行為吧,看上去多少有點兒沒有節操……

但是,南嶺蕘花極有可能就是她的姻緣對象,遇到困難找自己未婚妻幫忙,有什麼問題?

再說了,剛纔的便宜,是白讓她占的?

“放心吧!”南嶺蕘花一口答應道。

說話時,她嘴角上翹,下巴微微上揚,頗有幾分霸道總裁的味道。

陸以北,“……”該死,氣氛怎麼突然怪起來了?

————

另一邊,魔鬼城地下,那一處半怪談部族聚居地中。

房己離開後,顧茜茜就被關進了一間球形的牢籠之中,跟那些女人和孩子一起。

雖然那群半怪談將她壓進去的時候,動作稍顯粗魯,口中嘀咕的聽不懂的話語,語氣聽上去也不太友好,但她卻並沒有反抗,甚至很配合。

在顧茜茜看來,做人質嘛,當然是得關起來噠,合情合理!

況且,那些傢夥超弱的,如果真想對她乾些什麼,她隨時可以一拳打碎牢籠,然後一手一根金屬球棍,一路從洞窟深處,殺到地面去。

地下洞窟的光線本就昏暗,僅有的光源隻有石壁上少量的油燈,那一個個球形牢籠的外部,又罩著油布,光線就更暗了。

漆黑一片,顧茜茜被關進去之後,過了好一會兒,雙眼才勉強適應了黑暗,看見了“獄友”們的身影輪廓。

從輪廓上來看,這一間牢籠中,關著三個女人,其中兩個抱著孩子,其中一個腹部高高隆起,應該是有身孕了,並且月份已經很大了。

她們蜷縮在角落瑟瑟發抖,即便看不清她們的臉,也能隱約感覺到她們的恐懼。

突然被關進來的顧茜茜,就像是一隻突然丟進金魚缸裡的食肉魚,明明什麼都還沒做,就把其他的金魚,嚇到了角落裡。

但顧茜茜心大,完全沒有察覺到自己給“獄友”帶去的壓迫感,反而衝一邊揮著手,一邊朝她們靠了過去,“你們好,我叫顧……呃,叫災禍!是新來的。”

她剛走了一半,黑暗中便有一塊拳頭大小的石頭飛來,正中她的腦門。

她毫髮無損。

石頭撞得粉碎。

“誒?你,你們怎麼打人呐?我又沒有惡意,隻是想跟你們認識……”

顧茜茜話還沒說完,更多的石塊,便從陰暗的角落裡,接連不斷地飛了過來,無奈之下,她隻能退回了原處。

雖然那些石頭傷不到她,但是砸在身上,還是蠻疼的。

跟“獄友”交涉失敗,顧茜茜安靜了下來,回到牢籠入口處坐下,靠著用不知名植物藤條編織成的柵欄,發起了呆,直到兩三個小時後,饑餓感隱隱襲來,她才收迴心神,看向了角落裡的那幾道人影。

“問個問題可以嗎?咱們這裡,一般什麼時候開飯啊?”

她的問題沒有得到回答,陰暗的角落裡,隻傳來了一陣不知是嘲笑還是冷笑的輕笑聲。

那笑聲,讓顧茜茜升起了一股不祥的預感。

難道,這裡不管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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