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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四章 奇蹟沒有出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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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是沒有什麼建築物的緣故,戈壁灘上的天空總是顯得比別處遼闊。

無數土丘在大地上雜亂無章地向著天空突出,劃出一道道溝壑,將大地切割。

日暮十分,一線紅霞從雲層的間隙照落,將起伏的土丘鍍上了一層玫瑰色。

在這遼闊的天空下,一名紅髮似火的少女,騎乘著身形壯碩的巨獸,來到了玫瑰色的土丘上,向著遠處的U字型土丘中,綠植包圍下的營地投去了視線。

靜靜地蟄伏等待著。

幾分鐘後,最後一縷陽光也消失在了地平線的儘頭,天光暗沉,戈壁灘彷彿在刹那間從暖色調切換到了冷色調。

然後,一聲高亢而尖銳,彷彿獵鷹長鳴的哨聲,突然在戈壁灘上迴盪開來。

“啾——!”

聽見了哨聲,包圍在營地四周的人影,少女抿了抿嘴唇,默默地拉動了一下脖頸上的紅色圍巾,遮擋住了自己的面容。

緊跟著,宛若山石滾落般的悶響驟然迸發。

“轟——!”

近百道騎乘著武裝到牙齒的壯碩巨獸的人影,彷彿憑空出現的一般,自一道道土丘的溝壑中現身,或迅捷狂奔,或低空飛行,從四面八方,向著那一座營地發起了衝鋒。

聽見外面傳來的響動聲,營地中的人們,走了出來,尋聲望去,面露驚駭。

“是災禍!災禍來了!”

“敵襲,敵襲!準備戰鬥!”

雖然那些騎乘著巨獸的騎兵,隻有不到百人,但卻彷彿帶著千軍萬馬般的壓迫感。

幾乎隻是眨眼的功夫,那漫天的塵土之下,洪流已在眼前。

兩方人馬就衝撞在了一起,在前端交錯的地方,頓時激盪起一片絢爛的光芒來。

獸蹄如雷的奔踏聲、一陣陣驚心動魄的爆炸聲,將所有的慘叫驚呼全部壓了下去。

“災禍”帶領的這些飛豬騎兵,本身靈能波動便不弱,某些甚至已經達到了B級,還學習了大蛇之神留下的竹簡卷軸上的咒式,再加上精良的靈能物品和**力量強悍的飛豬,與其說那是騎兵,不如說是怪談版的坦克。

對於事先沒有準備的敵人來說,簡直就是一場噩夢。

駐守在營地之中的兩名B級靈能力者和一十二名C級靈能力者,在這巨獸與鋼鐵組成的洪流面前,毫無還手之力,不堪一擊。

就好像是一顆石子,墜入了融化的鋼鐵中一樣,一點浪花都沒能濺起。

不三分鐘之後,戰鬥便落下了帷幕。

營地一方,一死,一十三傷。

傳聞中,最近出現在玉門關附近的災禍強盜團,幾乎不會殺人,大多數時候,他們在結束戰鬥後,都會用一種不知道哪裡弄來的黑漆藤條,將人困成粽子,像是丟垃圾一樣,丟進一道道土丘的溝壑中。

傷害不高,侮辱性極大!

————

“謝姆長老你看,那邊結束了呢!”

暗中觀察的房己,看見自己花了些小錢,臨時從周邊的靈能組織找來的“幫手”,被“災禍”的騎兵,在兩三分鐘時間內,像是切豆腐一樣,切得稀碎,忍不住感歎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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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群沒有奇蹟之花馨香的傢夥,果然不靠譜!”

他身旁的謝姆眼見著“災禍”帶人進入了營地,開始四處翻找起來,心急如焚道,“左使大人,他們進去了,進去了呀!如果災禍,真把聖骸帶走了,那可如何是好?到時候我們該怎麼向聖子大人交代啊?”

“之前不是說過了嗎?”房己無所謂地笑了笑,“她如果真的能帶走,就讓她帶走好了,那也未嘗不是一種奇蹟……”

“這……”謝姆張了張嘴想要說些什麼,就在這時,營地的方向突然飄來了一陣空靈的歌聲,空靈寂寥。

“幻影中起源的靈魂,祂的存在,便是奇蹟的證明。

祂帶來了黃金,鋪滿大地。

祂帶來了寶劍,終結戰爭。

牛羊遍地,糧食取之不儘,香甜的美酒似河流般流淌……”

伴隨著歌謠聲,謝姆的視線中,有一朵色彩絢爛,花瓣繁複的花朵盛放,遠遠地飄來令人如癡如醉的馨香。

緊跟著,彷彿出現了幻覺一樣,他看見了一道消瘦的身影,出現在了營地的上空。

好像石像一樣,無聲地靜立。

雖然無法窺見他的容貌,但僅僅是看著他,便生出一種,他就是真理,他就是世間唯一的奇蹟的感覺。

“咕嚕——!”

謝姆狠狠地嚥了嚥唾沫,目光因興奮而變得灼熱,聲音也變得顫抖了起來。

“那、那難道就是初代聖子大人的身影嗎?”

他原本還擔心聖骸會落入“災禍”手中,可現在卻完全沒有了那種顧慮。

“災禍”就算再厲害,也不可能比得上初代聖子大人!

而在他的身旁,房己注視著那道身影,視線同樣灼熱,但雙眸之中所流露的情緒,卻完全不同。

那是一種深惡痛絕,欲殺之而後快的灼熱……

幾秒鐘後,一道撕心裂肺的慘叫聲,自營地的方向傳來。

“係統!你怎麼了係統?!”

下一刻,一道青光沖霄而起,隱約可見,那青光籠罩下,有一條巨大而扭曲的怪魚。

遠遠看去,彷彿是有一頭怪談化的鯨魚,自土丘中一躍而出一般。

然後,那條怪魚與營地上方的消瘦身影,猛烈地衝撞在了一起。

短暫地死寂後,巨響迸發,氣浪擴散,瞬間在戈壁灘上掀起了猛烈的沙暴。

沙暴籠罩之下,房己搖了搖頭,無聲地歎了口氣,用隻有他自己才能聽見的聲音,小聲自言自語道,“哎,看樣子,她帶不走聖骸,可惜了,奇蹟沒有出現……”

————

陸以北是在淩晨見到的刑鳶,花城城西三號公館。

不知道水哥是什麼時候給她配的鑰匙……

也不算奇怪,反正水哥總是把自家的鑰匙當成“定情信物七天體驗卡”,送給形形色色的女人,然後做一些澀澀的事情。

奇怪的是,這一次水哥已經很長時間沒有換過鎖了,更加奇怪的是,刑鳶那一身居家的打扮,以及飯桌上還冒著熱氣的飯菜。

如果不是她還戴著那標誌性的眼罩,陸以北甚至要以為,自己誤入了別人家裡,撞見了某個等待丈夫或孩子回家的全職主婦。

“來了,趕緊坐,嚐嚐我的手藝。”刑鳶撩了撩鬢角的碎髮,伸手將陸以北拉過來,按在了身旁的椅子上,然後把碗筷遞到了她的面前,“趕了大半天路,應該已經餓了吧?咱們邊吃邊說。”

一言一行間,不經意間透露出的溫情,恍惚間讓陸以北以為看見了自家老爹。

當初她快要高考的那段時間,老爹每天也是這樣,每天提前做好了加餐,等她下晚自習回家的。

陸以北,“……”

剛纔在電話裡,把事情說得那麼嚴重,現在又搞得這麼溫情?

如果不是知道您跟水哥的姦情,我都要懷疑,組織上已經決定,要讓我來背沙漠大盜的黑鍋,所以準備了最後的晚餐了呢!

陸以北想著,禮貌地夾了一塊炒肉,送進了嘴裡,然後便放下了碗筷,看向了刑鳶。

“乾媽,您剛纔不是在電話裡說,玉門關那邊事態緊急嗎?我看您怎麼一點都不慌呢?”

“慌有什麼用?”刑鳶撇了撇嘴,給自己倒上一杯紅酒,抿了一口,“再著急,也不可能連夜趕過去吧?”

“況且,現在隻是偵測到了五道接近天災級靈能波動,現場是什麼情況都不知道。”

“你先乖乖配合我,擺脫嫌疑,等駐紮在玉門關附近的司夜會乾員,調查完現場,有了可靠的情報,再見機行事也不遲。”

事實上,就一般情況而言,刑鳶的觀點並沒有什麼問題,情報不足就貿然行動,不僅可能會事倍功半,還有可能會讓自己身陷險境,況且陸以北現在還是嫌疑重大的怪談。

但現在,已經不是一般情況了。

江蘺被戴林擄走,搞不好正在去往玉門關的路上,如果不能在他們抵達目的地前,就將他們攔截下來,等他們到了那邊的日蝕會據點,事情就會變得更加棘手了。

現在,一分一秒都很關鍵。

“可是乾媽,就在我回來之前,我調查到了一些情報……”陸以北說著,便掏出了手機,找到她提前編輯好的文字,遞到了刑鳶面前,“您先看看吧?”

刑鳶皺眉打量了一下陸以北,從她手中接過,認真閱讀了起來,隨著視線掃過一行行文字和一張張圖片,表情逐漸凝重。

眼見著刑鳶差不多讀完,陸以北再度開口道,“乾媽,我現在必須出發了,你想想,如果是水哥被人擄走了,你會因為這些無關緊要的事情影響,而停下營救他的腳步嗎?”

“會。”刑鳶回答得毫不猶豫,然後撇了撇嘴道,“不過,我能夠理解你現在的心情。”

在看過了陸以北調查到的東西之後,她明白,就算玉門關那邊的事情還沒有調查出任何結果,她也攔不住陸以北趕去玉門關了。

“我這裡,有一個能夠讓你名正言順,前去玉門關,甚至還能夠獲得駐紮在當地的司夜會乾員協助的方法,想不想瞭解一下?”

“……”原本想反駁刑鳶所謂的理解的陸以北,聞言愣了一下,緊跟著回過神來,略微猶豫了一下,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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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別人家裡,撞見了某個等待丈夫或孩子回家的全職主婦。

“來了,趕緊坐,嚐嚐我的手藝。”刑鳶撩了撩鬢角的碎髮,伸手將陸以北拉過來,按在了身旁的椅子上,然後把碗筷遞到了她的面前,“趕了大半天路,應該已經餓了吧?咱們邊吃邊說。”

一言一行間,不經意間透露出的溫情,恍惚間讓陸以北以為看見了自家老爹。

當初她快要高考的那段時間,老爹每天也是這樣,每天提前做好了加餐,等她下晚自習回家的。

陸以北,“……”

剛纔在電話裡,把事情說得那麼嚴重,現在又搞得這麼溫情?

如果不是知道您跟水哥的姦情,我都要懷疑,組織上已經決定,要讓我來背沙漠大盜的黑鍋,所以準備了最後的晚餐了呢!

陸以北想著,禮貌地夾了一塊炒肉,送進了嘴裡,然後便放下了碗筷,看向了刑鳶。

“乾媽,您剛纔不是在電話裡說,玉門關那邊事態緊急嗎?我看您怎麼一點都不慌呢?”

“慌有什麼用?”刑鳶撇了撇嘴,給自己倒上一杯紅酒,抿了一口,“再著急,也不可能連夜趕過去吧?”

“況且,現在隻是偵測到了五道接近天災級靈能波動,現場是什麼情況都不知道。”

“你先乖乖配合我,擺脫嫌疑,等駐紮在玉門關附近的司夜會乾員,調查完現場,有了可靠的情報,再見機行事也不遲。”

事實上,就一般情況而言,刑鳶的觀點並沒有什麼問題,情報不足就貿然行動,不僅可能會事倍功半,還有可能會讓自己身陷險境,況且陸以北現在還是嫌疑重大的怪談。

但現在,已經不是一般情況了。

江蘺被戴林擄走,搞不好正在去往玉門關的路上,如果不能在他們抵達目的地前,就將他們攔截下來,等他們到了那邊的日蝕會據點,事情就會變得更加棘手了。

現在,一分一秒都很關鍵。

“可是乾媽,就在我回來之前,我調查到了一些情報……”陸以北說著,便掏出了手機,找到她提前編輯好的文字,遞到了刑鳶面前,“您先看看吧?”

刑鳶皺眉打量了一下陸以北,從她手中接過,認真閱讀了起來,隨著視線掃過一行行文字和一張張圖片,表情逐漸凝重。

眼見著刑鳶差不多讀完,陸以北再度開口道,“乾媽,我現在必須出發了,你想想,如果是水哥被人擄走了,你會因為這些無關緊要的事情影響,而停下營救他的腳步嗎?”

“會。”刑鳶回答得毫不猶豫,然後撇了撇嘴道,“不過,我能夠理解你現在的心情。”

在看過了陸以北調查到的東西之後,她明白,就算玉門關那邊的事情還沒有調查出任何結果,她也攔不住陸以北趕去玉門關了。

“我這裡,有一個能夠讓你名正言順,前去玉門關,甚至還能夠獲得駐紮在當地的司夜會乾員協助的方法,想不想瞭解一下?”

“……”原本想反駁刑鳶所謂的理解的陸以北,聞言愣了一下,緊跟著回過神來,略微猶豫了一下,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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