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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三章 是那個男人?! 5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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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類總是對不確定的未來充滿恐懼,陸以北在一係列操作過後,成功的讓一部分日蝕成員感受到了自己未來的不確定性,將恐懼的種子埋在了他們的心中。

然而,想要讓恐懼的種子生根發芽,並影響到絕大多數日蝕成員,還需要一些時間醞釀。

在醞釀過足夠的時間後,絕望將會從那群日蝕會成員心中誕生,陸以北隻要等到那個時候再出現,給他們一個重獲新生的機會,他們之中的絕大多數,必定會感恩戴德地選擇追隨。

這種事情,就好像是生在比較傳統的家庭裡,你跟父母說,你不想生孩子,父母一定不允許,但如果你說,你甚至不願意跟人類發生關係,他們就會來調和,把生孩子的事情放在一邊,讓你先談戀愛試試。

當被折磨致死和追隨一個看上去還不錯的領導者兩個選項面前,那群烏合之眾大概率會選擇後者,就算是有少部分人想唱反調,也會被大多數人捂住想要開口的嘴,按住想要有所行動的手腳。

這就是“大多數”的可怕之處……

在處理完精心挑選出來的那一部分,容易情緒失控的日蝕會成員後,陸以北估摸著紫霄臺製造的雷暴已經結束,便離開了神國雛形,匆匆地趕往了較場口地下口車站。

她說過要幫霾天神子嗣收屍,那就一定要親手把它埋進土裡才行!

去晚了,就要給山城司夜會諸位同僚添麻煩了,那多不好?

————

伴隨著耀眼的金光,穿過神國雛形的通道,還不等看清眼前的景象,一股濃烈地焦糊味就鑽進了陸以北的鼻息,定了定神,舉目看去,霾天神子嗣那宛如石墨雕像一樣的,完全碳化的身軀映入眼簾。

正如她躲進神國雛形前所想的一樣,霾天神子嗣已經死得不能再死了。

沒有了那扭曲詭異的巨大陰影庇護,又被籠罩在了紫霄臺製造的雷霆之中,還有張淮南和句萌兩大天災級盯著……在三重debuff加持下,就算是奇蹟教團的聖子,估計也很難活下來。

沒有她在旁邊礙手礙腳,讓張淮南和句萌放手施展,爆錘霾天神子嗣,那還不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這是她看見那巨大陰影消失,以及張淮南的出現時,便猜到的結局。

張開靈覺探知了一下四周可能隱藏的靈能波動,又等待了片刻,見沒有預判念頭閃過腦海,陸以北心滿意足地點了點頭,邁步上前.

取出了玄英羅浮,灌注靈能,令光刃凝聚,小心翼翼地在霾天神子嗣的屍體上,切開了一道、兩道、三道……

當陸以北像一個心理扭曲的分屍狂魔一樣,將霾天神子嗣的屍體,切割成了三十多塊後,一道熟悉的聲音從她身後傳來。

“狗東西,在找什麼呢?姐姐幫你找好不好?”

陸以北愣了一下,循聲望去,便看見了滿臉幽怨的句萌,單手捧著一個足球大小,由各種病變組織堆砌而成的圓球。

霾天神子嗣的怪談本體核心?!陸以北眼前一亮,急忙開口道,“哎喲,這不是我的好姐姐嗎?一會兒功夫不見,你怎麼有些憔悴啊?是不是有誰惹你生氣了?說出來,我幫你報仇!”

她一邊言語諂媚,一邊走上前去,伸手就要去拿句萌手中的怪談本體核心。

然而,就在她的指尖還差一點就觸及到怪談本體核心之時,句萌指尖微微發力,將怪談本體核心拋向了半空,而後一縷清風拂過,怪談本體核心就被她從右手換到了左手。

“狗東西,剛一見面,也不問問姐姐我受沒受傷,就隻惦記著怪談本體核心,你還有沒有一點良心啊?”

她注意到,從她露面開始,陸以北的視線,就一刻都沒有離開過霾天神子嗣的怪談本體核心。

這讓她很不爽!

心情就像是花了一大筆錢,辛辛苦苦給喜歡的人準備了一件禮物,但喜歡的人收到禮物之後,就再也沒看過她一眼,隻在乎禮物一樣。

“好姐姐說的是……”陸以北附和道,“那你受傷沒有呢?”

句萌撇了撇嘴,“沒有。”

“太棒了!那現在,可以把那玩意兒給我了嗎?”

眼見著陸以北再度將手伸,句萌一把將怪談本體核心抱在了懷中,“不行!這玩意兒我得帶回桃源裡。”

一個初生的天災級怪談本體核心,無論是用來提煉源生之靈,還是賣給靈能力者作為繪製靈紋的主料,都能獲得一大筆財富,也稍微能抵消一部分桃源裡子民門的損失了。

人沒得到,財至少得留點,不然的話,豈不是人財兩空?

聞言,陸以北急道,“不是,這可是小霾給我的酬勞,憑什麼讓你帶回桃源裡,咱可不能這麼欺負人啊!”

“呸,這裡有人嗎?我隻看見了一條狗!”句萌翻了翻白眼道。

雖然她可以告訴直接告訴陸以北,她為了對抗那道巨大陰影,耗費了桃源裡大量錢財,但就像是絕大多數小姑娘跟男朋友鬧彆扭時,會當場化身謎語人一樣,現在她偏偏不想。

連這點小事都察覺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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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你好意思說你喜歡我?!

陸以北,“……”

不對勁啊!臭妹妹怎麼突然像是吃了炸藥一樣?我有什麼地方得罪她了嗎?

總不可能是我沒給她看我被折磨的經過,她就生氣了吧?

————

最終,陸以北還是沒有拿到霾天神子嗣的怪談本體核心。

雖然那是霾天神許諾給她的家教勞務費,但是句萌不給,她也不好硬搶。

這不是打不打得過的問題,問題是她不想臭妹妹不開心。

更何況,句萌的不就是她的?

“真的給我了?”見陸以北雖然還是不知道自己不開心的原因,但是竟然直接將霾天神子嗣的怪談本體核心給了自己,句萌面露詫異,“你都不問問我拿來做什麼嗎?”

“還需要問嗎?”陸以北聳了聳肩道,“如果你真的需要,不論什麼原因,我都會給你。”

“其實我……”看著陸以北那誠摯而熱烈地眼神,句萌臉頰微微一熱,有些嬌羞地別過腦袋去。

閃躲開陸以北的視線後,她微微鬆了口氣,旋即就恢複了往日那份灑脫,再度看向陸以北,伸出粉舌舔了舔唇邊,嘴角露出一抹壞笑,“我要你,你也給我嗎?”

如果能夠人財雙收,那當然是最好的啦!

陸以北,“???”

這位臭妹妹麻煩你可剋製一點!

你這樣,讓我接下來的台詞都說不出口了。陸以北想。

她原本想對句萌說,“如果不是真的很需要,就把怪談本體核心還給她,因為她是真的很需要。”藉機將怪談本體核心套路回來的。

可現在……

“那什麼……”陸以北躲開句萌那彷彿要將她生吞活剝的眼神,撓著臉頰道,“我突然想起,張昱那傢夥還沒處理呢!”

“你之前不是說,就算是你幫他續命,他也活不了多久了嗎?”

“那我可得抓緊時間讀取他的記憶了,不然他要是暴斃了。”

救下張昱的時候,她打算的是靠張昱的記憶,找到有關黧門的線索,如果張昱死了,她可就白忙活一場了。

陸以北一邊說著,一邊打開了神國雛形的通道,逃命似的鑽了進去。

看著陸以北逐漸被金光吞沒的背影,句萌翻了翻白眼,緊隨其後跟上前去,進入了神國雛形之中。

“狗東西,你別跑!你忘了之前答應姐姐我什麼了嗎?”

“啊?如果沒記錯的話,我沒答應讓你睡我吧?”

“我是說五個648,外加一次雙人遊樂園一日遊的事情!”

陸以北,“……”隨口一說的事情,她怎麼那麼較真呢?

————

片刻後,神國雛形內,一間好似病房的房間內。

消毒水的味道裡迴盪著儀器單調的滴答聲,慘白的天花板下,張昱靜靜地躺在病床上,氣息逐漸微弱。

病床旁陸以北打量了張昱片刻,走上前去,催動靈能,透過眷屬印記,“借”來了夢夢的能力,然後一伸手,指尖點在了張昱的額頭。

一瞬間,靈能波動擴散,空氣被靈能波動擾動,盪漾開一圈圈宛如水波的漣漪。

肉眼無法捕捉的蒼白觸鬚,自陸以北的身後緩緩升起,向前延伸,順著她纖細的指尖,沒入了張昱的眉心。

於是,夢境開始構造,昨日漸漸重現。

————

眼前光影繚亂,像是墜入了真實與黑暗的縫隙。

一幅幅泛黃的畫面,開始在陸以北的眼前閃現。

她看見地鐵列車,在靈能包裹之下,呼嘯而來,向著那邪惡祭壇上的雕像發起了猛烈的碰撞。

看見騎乘著機車的身影,對窮追不捨的扭曲血影,揮灑出威力不俗的彈藥。

看見穿行在防空洞隧道中,手舉著扭曲畫作,宛如鬼魅般的身影。

沒想到,居然還有能夠召喚載具的權能,好酷炫!陸以北想。

很快,張昱從地鐵站出發,來到此地的全部經曆,便係數讀取完成,她的眼前隨即進入了短暫的黑暗。

待到視線逐漸恢複清晰,她看見了一名,樣貌與張昱有七八分相似,年紀大概四十歲出頭的中年男子。

那名男子端坐在辦公桌後,雙眼直勾勾地看著她,眼中似乎帶著幾分怒意,沉聲說道,“我跟你說過多少回了,咱們出來做事的,有些事不能不講規矩……”

被男子這樣看著,陸以北起初有一絲錯愕,但緊跟著聽到另一道聲音,在她看不見的地方響起,她纔回過味來。

“三叔和大伯他們,不都是那樣做的?如果我們墨守成規的話……”

聽著這聲音,陸以北便明白,這是張昱被他父親訓話的場景。

“混賬!他們是他們,我們是我們,或許你覺得,我們被別人當成壞人,做事就應該無所顧忌,但是我今天要告訴你,壞人也有壞人的底線,如果連最後的底線都沒有了,就會變成怪物!”

“我現在不想看見你,你自己先回去好好想想。”

“可是……”

“滾出去!”

年輕氣盛的張昱,像是絕大多數到了叛逆期的少年一樣,跟他的父親爭吵著。

年少的他非常不理解,明明隻要在別人不知道的情況下,做一些,類似於倒賣源生之靈的小事兒,就能夠在短期內獲得巨大的利益,他的父親為什麼就是不去做。

他的三叔和大伯,早已經靠著那些買賣,積累了大量的財富,培養了不小的勢力,而他的父親靠著完成日蝕會的那些任務,獲得的微薄收入,卻已經連手底下的兄弟,都快養不活了。

陸以北,“……”

沒想到這傢夥他爹,竟然是這種風格?

倒是有點像電影裡演的傳統黑幫,說好聽點,就是綠林好漢。

不過,這種人很容易兩面不是人,最後都得不到好下場吧?

陸以北正想著,耳畔突然響起了重重的關門聲。

隨著那名中年男子的身影,被迅速關閉的大門完全遮擋,她眼前的畫面也隨之改換。

黑白照片、白底黑字的輓聯、鋪著黑色布料的供桌……整個世界彷彿隻剩下了黑與白,唯一鮮豔的色彩,隻有擺放在遺照四周的黃色球菊。

耳畔隱約間有什麼人在啜泣著,隱約間還有什麼人在大聲爭吵。

然後……爭吵聲漸漸清晰,陸以北聽見了爭吵的內容。

“張水生,你個老畜生,你還有臉來這裡?”

“昱兒……我們之間是不是有什麼誤會?”

“沒有誤會,是你,是你害死了我爸,就因為他阻止了你和三叔的計劃,聯絡了司夜會,為了避免更多的東西被泄露,所以你們殺了他滅口!”

靈堂前,年輕的張昱宛如野獸一般,衝他的大伯叫喊著,目呲欲裂。

“看樣子,我們之間真的有些誤會。”張水生表情冷漠地說道,“昇兒,你弟弟他現在情緒有些激動,你好好照顧他,我還有事,就先走了……”

說著,他便用力推開了張昱抓住他衣領的手,然後像是剛剛觸摸了什麼穢物一樣,從西裝口袋裡掏出手帕,擦了擦手。

“張水生,你給我等著!”被張昇連通兩名黑衣人攔住的張昱,看著張水生離去的背影,惡狠狠地說道,“從今往後,你們那些齷齪的勾當,一件也別想做成!我會阻止你們的,會阻止你們的!”

在張昱說出這句話時,陸以北明顯感覺到了他心中的憤怒,就連他夢境中所看到的畫面,都染上了一層血紅。

聽見了他的呐喊,張水生腳步微滯,側頭看了他一眼,嘴角浮現起一抹笑意。

他根本不在意張昱的威脅。

因為他很清楚,張昱幾乎沒有可能獲得足夠的力量與他抗衡。

張昱讀懂了張水生輕蔑的眼神,想要表達的東西,愣在了原地,宛若石化。

那一刻,他的眼前閃過了許多,都是很普通,卻非常有意義的東西。

那是閬水江畔的清波與微風,是山城別具一個的老樓小巷,是每一個清晨,校門口水汽繚繞的早餐店,是炎炎夏日,三兩個好友,捧著冰鎮的快樂水,坐在電視面前,等待著動畫開播的時光……

而張水生的眼神卻在無聲中告訴張昱,這些張昱所熱愛,所珍視的東西,如果有必要的話,他可以輕易拿走,就像是他帶走張昱的父親那樣。

看到張昱的這些記憶,感受著那些記憶中所傳達的,想要守護一些東西的強烈情緒,和對父親的愧疚,陸以北原本因為吞噬人間煙火而變得冷漠的情緒,出現了微弱的動搖,眼眸微顫。

她突然有一些理解張昱的心情了,在暮色.女帶著瘟太歲的分身,在花城搞風搞雨的時候,她也是懷著類似的心情,舉起了手中的斷劍,發起了百鬼夜行,成為怪談之王。

而張昱的選擇則是,投身日蝕會,憑藉著自身還算不錯的天賦,成為了菲尼克斯·阿德萊德的棋子。

雖然他們都不是完全自願的,但是他們的選擇都沒有錯……

緊跟著,眼前浮現起身材高大的男人,像是把被遺棄的小狗帶回家收養一樣,帶走了張昱,陸以北還來不及記住他的長相,便像是見了鬼一樣,忙不迭地中斷了記憶讀取。

她在菲尼克斯身邊,看見了一個面色蒼白,精神萎靡,略微有些駝背,似乎毫不起眼的社畜。

臥槽!是那個男人?!

他為什麼會在這裡,他是有偷看下屬收小弟的奇怪癖好嗎?

這可咋整啊?

而就在她看見那個社畜同時,那個社畜似乎也注意到了她,朝她投來目光,揮了揮手,咧開嘴露出了一抹令她背脊發涼的笑容。

在通過夢境讀取別人記憶的時候,那個男人的身影,居然能不受她這個夢境製造者的控製,自己行動了起來,還朝她打了一個招呼……

活見鬼了,這就™離譜!

沒人能管管他嗎?

萬一那傢夥,透過這次夢境中的會面,再次盯上了我,可咋辦呐?

陸以北正想著,那個男人突然邁開了腳步,慢慢地朝她走了過來。

刹那間,她便像是墜入了冰窖一般,大夏天的遍體生寒,瑟瑟發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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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絕大多數到了叛逆期的少年一樣,跟他的父親爭吵著。

年少的他非常不理解,明明隻要在別人不知道的情況下,做一些,類似於倒賣源生之靈的小事兒,就能夠在短期內獲得巨大的利益,他的父親為什麼就是不去做。

他的三叔和大伯,早已經靠著那些買賣,積累了大量的財富,培養了不小的勢力,而他的父親靠著完成日蝕會的那些任務,獲得的微薄收入,卻已經連手底下的兄弟,都快養不活了。

陸以北,“……”

沒想到這傢夥他爹,竟然是這種風格?

倒是有點像電影裡演的傳統黑幫,說好聽點,就是綠林好漢。

不過,這種人很容易兩面不是人,最後都得不到好下場吧?

陸以北正想著,耳畔突然響起了重重的關門聲。

隨著那名中年男子的身影,被迅速關閉的大門完全遮擋,她眼前的畫面也隨之改換。

黑白照片、白底黑字的輓聯、鋪著黑色布料的供桌……整個世界彷彿隻剩下了黑與白,唯一鮮豔的色彩,隻有擺放在遺照四周的黃色球菊。

耳畔隱約間有什麼人在啜泣著,隱約間還有什麼人在大聲爭吵。

然後……爭吵聲漸漸清晰,陸以北聽見了爭吵的內容。

“張水生,你個老畜生,你還有臉來這裡?”

“昱兒……我們之間是不是有什麼誤會?”

“沒有誤會,是你,是你害死了我爸,就因為他阻止了你和三叔的計劃,聯絡了司夜會,為了避免更多的東西被泄露,所以你們殺了他滅口!”

靈堂前,年輕的張昱宛如野獸一般,衝他的大伯叫喊著,目呲欲裂。

“看樣子,我們之間真的有些誤會。”張水生表情冷漠地說道,“昇兒,你弟弟他現在情緒有些激動,你好好照顧他,我還有事,就先走了……”

說著,他便用力推開了張昱抓住他衣領的手,然後像是剛剛觸摸了什麼穢物一樣,從西裝口袋裡掏出手帕,擦了擦手。

“張水生,你給我等著!”被張昇連通兩名黑衣人攔住的張昱,看著張水生離去的背影,惡狠狠地說道,“從今往後,你們那些齷齪的勾當,一件也別想做成!我會阻止你們的,會阻止你們的!”

在張昱說出這句話時,陸以北明顯感覺到了他心中的憤怒,就連他夢境中所看到的畫面,都染上了一層血紅。

聽見了他的呐喊,張水生腳步微滯,側頭看了他一眼,嘴角浮現起一抹笑意。

他根本不在意張昱的威脅。

因為他很清楚,張昱幾乎沒有可能獲得足夠的力量與他抗衡。

張昱讀懂了張水生輕蔑的眼神,想要表達的東西,愣在了原地,宛若石化。

那一刻,他的眼前閃過了許多,都是很普通,卻非常有意義的東西。

那是閬水江畔的清波與微風,是山城別具一個的老樓小巷,是每一個清晨,校門口水汽繚繞的早餐店,是炎炎夏日,三兩個好友,捧著冰鎮的快樂水,坐在電視面前,等待著動畫開播的時光……

而張水生的眼神卻在無聲中告訴張昱,這些張昱所熱愛,所珍視的東西,如果有必要的話,他可以輕易拿走,就像是他帶走張昱的父親那樣。

看到張昱的這些記憶,感受著那些記憶中所傳達的,想要守護一些東西的強烈情緒,和對父親的愧疚,陸以北原本因為吞噬人間煙火而變得冷漠的情緒,出現了微弱的動搖,眼眸微顫。

她突然有一些理解張昱的心情了,在暮色.女帶著瘟太歲的分身,在花城搞風搞雨的時候,她也是懷著類似的心情,舉起了手中的斷劍,發起了百鬼夜行,成為怪談之王。

而張昱的選擇則是,投身日蝕會,憑藉著自身還算不錯的天賦,成為了菲尼克斯·阿德萊德的棋子。

雖然他們都不是完全自願的,但是他們的選擇都沒有錯……

緊跟著,眼前浮現起身材高大的男人,像是把被遺棄的小狗帶回家收養一樣,帶走了張昱,陸以北還來不及記住他的長相,便像是見了鬼一樣,忙不迭地中斷了記憶讀取。

她在菲尼克斯身邊,看見了一個面色蒼白,精神萎靡,略微有些駝背,似乎毫不起眼的社畜。

臥槽!是那個男人?!

他為什麼會在這裡,他是有偷看下屬收小弟的奇怪癖好嗎?

這可咋整啊?

而就在她看見那個社畜同時,那個社畜似乎也注意到了她,朝她投來目光,揮了揮手,咧開嘴露出了一抹令她背脊發涼的笑容。

在通過夢境讀取別人記憶的時候,那個男人的身影,居然能不受她這個夢境製造者的控製,自己行動了起來,還朝她打了一個招呼……

活見鬼了,這就™離譜!

沒人能管管他嗎?

萬一那傢夥,透過這次夢境中的會面,再次盯上了我,可咋辦呐?

陸以北正想著,那個男人突然邁開了腳步,慢慢地朝她走了過來。

刹那間,她便像是墜入了冰窖一般,大夏天的遍體生寒,瑟瑟發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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