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
從扮演涼月的狀態中脫離了出來,陸以北緩緩地吐出了一口濁氣,腦子裡亂糟糟地,心情有些鬱悶。
她本來想知道法老的秘密的,哪知道卻抽中了涼月,這不僅沒有解開她心中的疑惑,反倒是受到扮演涼月的夢境影響,情緒有點低落。
媽的,像是盲盒、福袋這種東西果然不靠譜,簡直就跟詐騙一樣!陸以北心中暗暗罵了一聲。
有人說卡池?卡池那不一樣,卡池那是考驗廚力和真愛的東西,真愛的事情,怎麼能算是詐騙?
思索間,她再次看向了客廳裡的拉桿箱,皺起了眉頭。
這咋辦啊?要不要在吃半個?
可是,萬一這次抽中的是巴西戰神,難道還要再吃半個?
陸以北想著,暗暗地感受著身體的變化,在吞噬了涼月的怪談本體核心之後,她的饑餓感已經幾乎完全消失了,隻剩下本能的渴望,還在驅使著她繼續吞噬下去。
“魔女大人,您在想什麼呢?”毛團見陸以北久久地沉思著,湊上前來詢問道。
陸以北餘光看了一眼身邊的毛團,皺眉道,“我在想,繼續吞噬下去,會不會有什麼副作用。”
“嗬!”遠處,軀體被壓得變形的眼球冷笑了一聲,“你這丟人玩意兒,怪談一道,除了勇往直前,別無他法,現在有機會吞噬你不吞噬,等到哪天你要變成別的怪談的食物了,再來後悔,那可就來不及了。”
“你要是不吃,那本大爺可就……”眼球說著,被陸以北冰冷的目光掃了一眼,立馬改口道,“就……先幫你保管起來了!”
陸以北,“……”
或許眼球說得對,現在明明還沒有出現什麼副作用,我卻在這裡畏首畏尾的,卻是有些太過膽小了。
怪談本體核心這種東西,恐怕不太好儲存,說不定會其他怪談被它們的氣味吸引過來,到時候隻會引來更多麻煩。
既然想不到更好的辦法儲存,倒不如用最原始的辦法,一股腦的把它們全吃了!
一念及此,陸以北的眼中閃過了一抹狠色,幾步走上前去,直接將剩下兩個怪談本體核心都拿了過來。
小孩子才做選擇,大人當
如果沒有,建議舉報商家。
陸以北想著,抽刀斬下,將兩個怪談本體核心一起切成了兩段,而後拿起各自的其中一半,送入了口中。
呃,一下子次兩個還是有點兒太冒進了,穩一點,還是穩一點好。
下一刻,痛苦與舒暢都被放大了許多被,一下子全部在體內爆發開來。
意識開始變得單薄,彷彿軀殼之下卻是一片空空蕩蕩,隻是一具空殼。
於是,陸以北再次陷入了夢境。
……
“乒鈴乓啷——乒鈴乓啷——!”
陸以北在一陣摔打東西的響聲中醒了過來,發現自己扮演著法老,縮在沙發的角落,瑟瑟發抖的看著前方爭吵的男女。
那對男女是他的父母,而他們爭吵的源頭,則是他失蹤已久的哥哥,趙柯。
“你快閉嘴吧!你什麼時候管過孩子,從小到大,吃飯上學穿衣,那件事情不是我親力親為?你就知道生意,生意,生意!”女人大喊著。
“嗬,你還好意思說?”男人冷笑著辯駁,“我已經去過他的學校了,你猜學校裡的人都怎麼說他?”
“說他是個瘋子,是變態,是怪胎,說他在學校的所作所為,根本就不像是一個正常人!他乾的那些事情,我聽了都覺得齷齪噁心!”
“這就是你所謂的親力親為教出來的孩子?嘖,跟你這樣的人結婚,我真是倒了八輩子的血黴!”
“姓趙的,你什麼意思?要離婚是不是?”女人一邊拉扯著男人,一邊責問道,“你說啊!”
“離就離!”男人一把推開了女人。
聽著父母的爭吵,躲在角落的法老,心情複雜的思索著。
哥哥怎麼可能是變態呢?
他明明是那麼溫柔的一個人,從來也不會對誰發脾氣,他一定是遇到了什麼事情纔會變成那樣的。
可是他到底遇到了什麼事情?
那個家裡曾經最溫柔,對他最好,與他無話不談的哥哥,自從進入高中以後,就像是變了一個人一樣,很久沒有跟他好好說過話了。
他們之間的最後一次對話,還是一個多月以前。
那一天是週末,從學校回來的哥哥似乎非常的高興,跟他說了很多話,但也很奇怪。
他說,他想到辦法了,馬上就可以回到原來的生活了,學校再也不是什麼可怕的地方了
他說,他這次去學校之後,可能很長時間不會回來了,讓自己好好對待父母。
後來哥哥似乎還說了很多話,但是法老已經記不清了,他隻記得那天下午的陽光血紅,哥哥沒有帶上換洗的衣物,便離開了家,身影被血紅的夕陽吞沒,彷彿永遠不會再回來了。
法老當時不是很明白,哥哥為什麼會說那種奇怪的話,但現在想起來,那或許跟他的失蹤,也有著很大的關係吧?
於是他不禁有些自責,埋怨自己為什麼沒有早點兒把哥哥的異樣告訴父母。
法老抬頭看向父母,發現他們還在爭吵著,他不是很明白,他們爭吵的意義何在,現在最重要的事情,難道不是去尋找失蹤的哥哥嗎?
然後……
在法老思索之間,他的父母突然一起朝著他看了過來,讓他的身子猛地一顫。
他們的眼神很奇怪,警惕中帶著鄙夷,讓法老覺得,他們是看一頭怪物,又像是在看未成長起來的趙柯。
他被父母的眼神嚇到了,從藏身的地方站起身來,不顧身後父母的大喊大叫,慌慌張張地出了門,逃命似的著離開了家。
穿過了半座小區,他在另一棟別墅門前停下了腳步,他略微調整一下氣息,衝著靠街的窗戶,大喊了起來。
“卓煌!卓煌!你在家嗎?”
“卓煌!”
法老站在別墅樓下的草地上,大喊著某個人的名字,那個人是他和他哥哥最好的朋友。
突然遇到現在這樣的事情,他不知道該怎麼面對了,他想找個人商量商量。
然而……
在一陣大喊之後,他沒有等來他想要找的人,卻迎來了卓煌家人的一陣怒罵。
“你這怪胎,你哥哥是怪胎,你也是怪胎,你們全家都是怪胎,快滾!以後不要再來禍害我們家小煌了!”
冰冷的言語,像是鋒利的刀刃,刺痛著趙茗的心,他久久地注視了那扇窗戶很久,失魂落魄
那一天是週末,從學校回來的哥哥似乎非常的高興,跟他說了很多話,但也很奇怪。
他說,他想到辦法了,馬上就可以回到原來的生活了,學校再也不是什麼可怕的地方了
他說,他這次去學校之後,可能很長時間不會回來了,讓自己好好對待父母。
後來哥哥似乎還說了很多話,但是法老已經記不清了,他隻記得那天下午的陽光血紅,哥哥沒有帶上換洗的衣物,便離開了家,身影被血紅的夕陽吞沒,彷彿永遠不會再回來了。
法老當時不是很明白,哥哥為什麼會說那種奇怪的話,但現在想起來,那或許跟他的失蹤,也有著很大的關係吧?
於是他不禁有些自責,埋怨自己為什麼沒有早點兒把哥哥的異樣告訴父母。
法老抬頭看向父母,發現他們還在爭吵著,他不是很明白,他們爭吵的意義何在,現在最重要的事情,難道不是去尋找失蹤的哥哥嗎?
然後……
在法老思索之間,他的父母突然一起朝著他看了過來,讓他的身子猛地一顫。
他們的眼神很奇怪,警惕中帶著鄙夷,讓法老覺得,他們是看一頭怪物,又像是在看未成長起來的趙柯。
他被父母的眼神嚇到了,從藏身的地方站起身來,不顧身後父母的大喊大叫,慌慌張張地出了門,逃命似的著離開了家。
穿過了半座小區,他在另一棟別墅門前停下了腳步,他略微調整一下氣息,衝著靠街的窗戶,大喊了起來。
“卓煌!卓煌!你在家嗎?”
“卓煌!”
法老站在別墅樓下的草地上,大喊著某個人的名字,那個人是他和他哥哥最好的朋友。
突然遇到現在這樣的事情,他不知道該怎麼面對了,他想找個人商量商量。
然而……
在一陣大喊之後,他沒有等來他想要找的人,卻迎來了卓煌家人的一陣怒罵。
“你這怪胎,你哥哥是怪胎,你也是怪胎,你們全家都是怪胎,快滾!以後不要再來禍害我們家小煌了!”
冰冷的言語,像是鋒利的刀刃,刺痛著趙茗的心,他久久地注視了那扇窗戶很久,失魂落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