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用黑日火種的殘留,將靈紋偽裝成黑日圖騰這種事情,雖然不會破壞靈紋原本的權能,但卻會將靈紋的結構進行一定程度的調整。
代練妹有著豐富的靈紋改造經驗,深知改造的過程會給陸以北帶去怎樣的痛苦,短暫思量後,便果斷地切斷了陸以北跟伊芙利特靈紋的聯絡,暫時以自身填補了靈紋的空缺,強行接管了靈紋所控製的靈能運轉。
一瞬間,深邃的裂隙在陸以北的後背張開,其中有火光一樣的旋渦湧動。
雖然讓伊芙利特靈紋保持著跟陸以北的聯絡,便開始進行改造,也不是不可以,但是長痛不如短痛。
這其中的區別,就像是有人要把你的手,改造成貓爪子的形狀,一種方式是直接用暴力,把骨骼、血肉全部攪碎,然後像是捏橡皮泥一樣重塑,另一種則是,先把你的手切下來,捏完了再裝回去。
“……”
陸以北肯定會選第二種方式好麼?
想都不帶想的,我還不瞭解她嗎?
以她的性子,能選擇無痛的,絕對不會選微創!代練妹腹誹。
就在這時,一陣犬吠聲突然響了起來。
“汪——汪汪——!”
滾回去!壞東西,滾回去!
代練妹聽懂了犬吠聲所要表達的意思,臉色一黑。
不用在意她到底是怎麼聽懂的。
狗裡狗氣的傢夥,聽得懂狗叫,不是很正常?
伴隨著犬吠聲,代練妹的小腿傳來了劇痛。
低頭看去,一隻潔白如雪的小狗,神情凶狠地咬住了她,利齒間有璀璨銀光浮現,光點明暗交替間,便引發出一陣“劈裡啪啦”的爆響。
很明顯,在代練妹暫時填補了靈紋的空缺,接管了伊芙利特靈紋所控製的靈紋後,白小狗將她當成了失控的靈紋。
這種情況,就像是沒有備案的軟件運行的時候,殺毒軟件報錯一樣。
“該死,陸以北管管你的狗!”
【代練妹向陸以北提交了運行權限申請。】
“呃……”陸以北沉浸在巨大的痛苦之中,也不知聽沒聽見代練妹的話,隻發出了一陣呻.吟。
【陸以北未響應。】
代練妹,“……”
沉默了兩秒鐘,她狠狠地瞪了一眼白小狗,直接無視了它的存在,開始繼續操作了起來。
不給權限就不能運行了?流氓軟件瞭解一下。
於是,靈紋改造繼續。
隨著代練妹控製著靈能,切斷了陸以北與伊芙利特靈紋之間的最後一點聯絡,一聲低沉的咆哮自旋渦深處傳來。
宛如魔神甦醒了一般。
“吼——!”
由漆黑火焰凝聚而成,頭頂著鐮刀般彎角的猙獰身影,自陸以北的後背的旋渦中浮現。
見風就長。
揮舞著肌肉虯結的雙臂,利齒的縫隙間噴吐火焰,雙眸向四面八法,灑下焦熱的視線。
火焰與濃煙,憤怒與咆哮,彷彿自地獄中脫困,重臨人間的炎魔。
當與陸以北的聯絡被切斷的瞬間,小老弟以為自己重新獲得了自由。
然而……
當它定了定神,看見面前那似笑非笑,眼中帶著輕蔑的少女時,不禁一愣,眼窩中的火團,像是瞳孔地震一樣,明滅顫動。
是她!那個在繪製靈紋時,一劍把我秒了的女人!
糟了,上當了,被安排了!
前面根本不是自由的新世界,而是一個陰險的圈套!
小老弟膽戰心驚地想著,急急忙忙地就要往旋渦裡縮。
就在這時,一隻小手,輕描淡寫地抓住了它的咽喉。
像是提拎一隻死鴨子一般。
“出都出來了,就彆著急回去了嘛!”
代練妹柔聲說著,臉上浮現起一抹獰笑,然後指尖微微用力,爆響聲瞬間傳來。
捏爆!
駭人的靈能自那白皙的指尖迸發,向上蔓延,顱骨炸裂,彎角折斷,整個腦袋瞬息毀滅。
濃煙噴薄,帶著熔岩般火光的碎屑四處飛濺。
帶著驚人熱量的氣浪,像是光環一樣,向四周擴張,遇到城市中的建築物阻礙,瞬間浮現一道道彷彿火焰長鞭笞打留下的焦痕。
少女立身在環繞的濃煙和火光之中,巍然不動。
看見這恐怖的一幕,白小狗“嗷!”地叫了一聲,夾著尾巴跑開,躲在遠處的水箱後面,探出小半個腦袋,驚恐地觀望。
狗狗祟祟。
在破壞掉伊芙利特靈紋之後,代練妹定了定神,薄唇輕啟低吟道,“黑日當空,明日陷落……”
伴隨著她的低吟聲,殘留在伊芙利特靈紋中的黑日火種,像是受到了某種神秘力量的牽引那樣,開始向她彙聚。
凝聚成一道
但與之前不同的是,在小老弟的前額,多出了一道太陽的輪廓。
緊跟著,就在那勾勒出太陽輪廓的漆黑細線,即將凝聚成每一位日蝕會正式成員都有的黑日圖騰之時,代練妹再度低吟出聲。
“熒熒火光,離離亂惑……”
話音落下,她身後長髮像是被點燃了那樣,化作了一片赤紅,在身後飄蕩著。
旋即焦熱的靈能激盪,纖長的手指,自那飄蕩的黑焰細線上撫過,瞬間將其染成了赤紅色澤。
那種感覺,就像是赤色的火,點燃了漆黑的火……
————
就在代練妹忙著改造靈紋之際,有關於那三名日蝕會成員的海量資訊,飛快地湧入了陸以北的腦海。
支離破碎的片段像是一部老電影在剪輯,歡笑與痛苦,陽光與陰暗,每一個片段中所蘊含的情緒,強烈而清晰。
就像是吞噬怪談本體核心時,接收其所有者的記憶時那樣。
陸以北彷彿被囚禁在了三名日蝕會成員的靈魂之中,見證、“親曆”著他們的一生。
但與她之前一次性,最多吞噬十分之一個怪談本體核心不同,這一次是同時吞噬了三個完整的!
加起來近百年的時光,各種細緻入微的人生細節,衝擊著陸以北的意識,像是燒紅的烙鐵一樣,在她的腦海中留下了印記。
緊跟著,那彷彿以32倍速快放、變幻的畫面,突的放緩了速度,幾幅畫面像是刻意強調一樣,呈現在了陸以北的眼前。
陸以北視線中有一位老婦人神情嚴肅地說,“黎栗,這次任務就靠你了,務必要將那名司夜會乾員策反,不惜一切代價……”
下一刻,她便看見一名面容模糊的男子,用槍抵著她的前額,嘴裡說著,“對不起,我需要,也必須是司夜會乾員。”扣動了扳機。
然後,畫面黯淡了下去,被黑暗吞沒,幾秒鐘後重新亮起。
一名渾身被黑霧籠罩的身影,在身後發出了砂礫摩擦般的聲音,“藍宜,殺死你一家的,正是司夜會乾員,想要報仇的話,便跟我來……”
畫面再度變幻,她看見了一座巨大的工廠,血肉與靈能、科技與鍊金術結合的可怕工廠。
一名渾身血肉模糊的怪談,自盛放著湛藍溶液的晶體容器中顯露身形,緊跟著便聽見有人說,“從今天起,糜陀羅就是你的代號,你這一生隻能效忠於我……”
————
不知道沉睡了多久,當腦海中湧現的記憶逐漸停歇,陸以北逐漸甦醒了過來。
睜開眼睛的時候,她看見了兩個探著腦袋張望的傢夥。
一個是狗,另一個也是狗。
“你醒啦?手術很成功,你現在已經是一名日蝕會二五仔啦!”代練妹微笑道。
什麼《西遊記師徒四人組之你醒啦》名場面?陸以北腹誹了一句,坐起身來,問道,“成了嗎?你確定不會出岔子?我還是有些擔心。”
“在將那些記憶傳遞給我的時候,你特意突出了其中幾個片段,就是為了告訴我,那幾個片段中出現的傢夥,能夠識破我的偽裝對吧?”
“聰明耶!”代練妹拍著小手道,“我還沒來得及提醒你,你居然自己就學會搶答了。”
“嘖!”陸以北翻了翻白眼,“說正經的,我要是被那幾個傢夥識破了身份怎麼辦?”
“殺人滅口咯!反正都不是什麼好人。”代練妹輕描淡寫地說著,空揮了一下手刀。
那種感覺,就好像是在說,劈個西瓜,而不是乾掉幾個靈能波動等級不低的目標一樣。
“你自己不都說了嗎?有機會的話,就乾掉幾個日蝕會成員,然後披他們的馬甲,繼續搞事兒?”
“放心吧!剛纔你不都看過那三位的記憶了嗎?應該知道需要滅口的那些傢夥,最強的也才勉強達到A級水準了吧?根本不夠看嘛!”
“話雖如此……”陸以北沉吟了一下道,“你確定沒人看得出偽造的黑日圖騰有問題?”
“沒問題的,沒問題的。”代練妹說著,起身在天台上兜了一圈,不知從什麼地方找了一面碎了一半的鏡子,用衣袖擦了擦上面的灰塵,繞到陸以北身後,照著她的後背,指了指背上的黑日圖騰。
“你看,這看上去不是一模一樣嗎?”
“確實一模一樣……”陸以北透過鏡子打量了一下後背的黑日圖騰,點了點頭道,緊跟著便意識到有地方不對勁,臉色微微一變,“等等,不對啊!一模一樣不是出大問題了?”
“所以,不是說了嗎?是看上去一模一樣而已。”代練妹說著,指尖劃過陸以北光滑的背脊,最後停留在了黑日圖騰邊緣處的一團紅點之上,“這就是不一樣的地方啦!”
“這玩意兒,就跟代碼一樣,一兩個字元出錯,就沒辦法正常運行了,更何況還是這麼大一坨。”
“這是?”陸以北歪了歪腦袋。
“我自創的,我將其取名為,閃閃紅星耀黑日!”代練妹說著,下巴微微上揚,似乎很滿意自己的創作一般。
“這麼搞沒問題?”
“有什麼問題?誰知道你是畫上去的?難道怪談身上就不允許長紅痣了?”
“……”陸以北皺了皺眉,“還有一個問題。”
“你怎麼那麼囉嗦呢?說!”
陸以北低頭看了一下自己的胸口,臉蛋微微一紅,又看了看代練妹,眼神一冷,“我怎麼還沒穿衣服喲?你™看了多久了?”
代練妹一根手指戳了戳下巴,想了想,語氣認真道,“一直。”
陸以北,“?”
————
清晨時分。
明媚的陽光透過窗簾的縫隙,灑落在句萌粉嫩白皙的瓊鼻之上。
似乎是受到了陽光的刺激,她的鼻頭抽動了兩下,在一聲“啊啾”中醒了過來。
她揉了揉亂得像喜鵲窩似的墨綠長髮,耷拉著腦袋坐直身子,雙眼仍舊緊閉著。
當做睡衣的襯衫解開了幾顆口子,領口微敞著,露出精緻的說過,和圓潤白皙的香肩,在清晨的一縷陽光照耀下,泛起冰晶似的光澤。
閉著眼睛呆坐了幾秒鐘,像是意識到有什麼地方不對勁,她眉頭微蹙了一下,閉嘴眼睛在沙發上亂摸了一陣,將受到噴嚏聲驚嚇,準備逃跑的王嚶嚶,一把抓回了懷中。
抱緊,不許跑!
就像是很多原本怕小動物的人,克服了恐懼之後,會變得十分喜歡小動物一樣。
一旦接受了王嚶嚶是類似於人畜無害的小寵物一類的存在後,句萌便對它愛不釋手了起來。
誰能夠拒絕,在打遊戲的時候,一邊喝著快樂水吃著小零食,一邊擼貓擼狗呢?
能拒絕的傢夥,你說他戒過毒我都信!
黿爺就是那種傢夥……句萌有些幽怨地想。
在桃源的時候,她每次想要吃吃喝喝、擼貓、打遊戲的時候,黿爺都會用一種諫臣看昏君的眼神看著她,直到她放棄為止。
她就不明白了,她一個過氣神靈,雖然最近有點翻紅的跡象,但是有必要那麼努力嗎?
躺平擺爛怎麼了?!
所以,就算沒有陸以北,她依舊覺得待在花城舒服。
雖然她知道,自己早晚得回去……
那種心態就像是,被父母嚴格要求的小孩,放假的時候總愛往寵她的親戚家裡跑一樣。
抱著王嚶嚶**了一陣,句萌這才伸了懶腰,緩緩睜開了眼睛。
一睜眼,她便看見了不知何時坐在她對面的陸以北。
意識到自己睡了一覺起來,蓬頭垢面,衣衫不整沒來得及,收拾句萌臉蛋微微一紅,雙手下意識地捂了一下胸口。
“狗東西,回來也不知道叫姐姐我一聲?你在那兒看了多久了?”
“……”陸以北想了想,認真道,“一直。”
是的,他學到了。
回來以後就一直在看?句萌微蹙了一下眉頭,臉蛋一下子更紅了,嘟嘟囔囔地罵了一句,“狗,狗東西!”
陸以北不置可否地撇了撇嘴,“行了,我給你帶了吃的,既然醒了,就吃掉吧?一定要吃完喲!”
“我剛纔接到了司夜會那邊的電話,說是有緊急的事情,得趕緊過去一趟。”
說著,陸以北將裝著【活過】的打包盒放在了句萌的面前,便起了身,拿上手機,轉身向門外走去。
目送著陸以北離去,直到大門遮擋了他的身影,句萌這纔拿起了桌上的打包盒,放到鼻子前嗅了嗅,頓時變了變臉色。
在隔著打包盒,她便嗅到了一股難以描述的古怪氣息。
那味兒……有點兒上頭,不太敢吃。
“嗯……”句萌面色凝重地沉吟了幾秒鐘,然後默默地從打包盒裡掏出了一塊雞翅根,放在了王嚶嚶的身上,“這玩意兒,你吃嗎?”
見王嚶嚶沒有反應,她撇了撇嘴,“天天搞這些黑暗料理回來毒害我,連球都不吃,還想讓姐姐我吃完?狗……黑了心的蛆了屬於是。”
句萌罵罵咧咧地說著,下一刻卻微微瞪大了眼睛。
隻見,那雞翅根在王嚶嚶的“頭頂”放置了幾秒鐘後,它突然蠕動了兩下,然後那雞翅根便像是墜入了液體之中一般,“咕咚”一下沒入了王嚶嚶體內,消失了蹤影……
“這玩意兒,就跟代碼一樣,一兩個字元出錯,就沒辦法正常運行了,更何況還是這麼大一坨。”
“這是?”陸以北歪了歪腦袋。
“我自創的,我將其取名為,閃閃紅星耀黑日!”代練妹說著,下巴微微上揚,似乎很滿意自己的創作一般。
“這麼搞沒問題?”
“有什麼問題?誰知道你是畫上去的?難道怪談身上就不允許長紅痣了?”
“……”陸以北皺了皺眉,“還有一個問題。”
“你怎麼那麼囉嗦呢?說!”
陸以北低頭看了一下自己的胸口,臉蛋微微一紅,又看了看代練妹,眼神一冷,“我怎麼還沒穿衣服喲?你™看了多久了?”
代練妹一根手指戳了戳下巴,想了想,語氣認真道,“一直。”
陸以北,“?”
————
清晨時分。
明媚的陽光透過窗簾的縫隙,灑落在句萌粉嫩白皙的瓊鼻之上。
似乎是受到了陽光的刺激,她的鼻頭抽動了兩下,在一聲“啊啾”中醒了過來。
她揉了揉亂得像喜鵲窩似的墨綠長髮,耷拉著腦袋坐直身子,雙眼仍舊緊閉著。
當做睡衣的襯衫解開了幾顆口子,領口微敞著,露出精緻的說過,和圓潤白皙的香肩,在清晨的一縷陽光照耀下,泛起冰晶似的光澤。
閉著眼睛呆坐了幾秒鐘,像是意識到有什麼地方不對勁,她眉頭微蹙了一下,閉嘴眼睛在沙發上亂摸了一陣,將受到噴嚏聲驚嚇,準備逃跑的王嚶嚶,一把抓回了懷中。
抱緊,不許跑!
就像是很多原本怕小動物的人,克服了恐懼之後,會變得十分喜歡小動物一樣。
一旦接受了王嚶嚶是類似於人畜無害的小寵物一類的存在後,句萌便對它愛不釋手了起來。
誰能夠拒絕,在打遊戲的時候,一邊喝著快樂水吃著小零食,一邊擼貓擼狗呢?
能拒絕的傢夥,你說他戒過毒我都信!
黿爺就是那種傢夥……句萌有些幽怨地想。
在桃源的時候,她每次想要吃吃喝喝、擼貓、打遊戲的時候,黿爺都會用一種諫臣看昏君的眼神看著她,直到她放棄為止。
她就不明白了,她一個過氣神靈,雖然最近有點翻紅的跡象,但是有必要那麼努力嗎?
躺平擺爛怎麼了?!
所以,就算沒有陸以北,她依舊覺得待在花城舒服。
雖然她知道,自己早晚得回去……
那種心態就像是,被父母嚴格要求的小孩,放假的時候總愛往寵她的親戚家裡跑一樣。
抱著王嚶嚶**了一陣,句萌這才伸了懶腰,緩緩睜開了眼睛。
一睜眼,她便看見了不知何時坐在她對面的陸以北。
意識到自己睡了一覺起來,蓬頭垢面,衣衫不整沒來得及,收拾句萌臉蛋微微一紅,雙手下意識地捂了一下胸口。
“狗東西,回來也不知道叫姐姐我一聲?你在那兒看了多久了?”
“……”陸以北想了想,認真道,“一直。”
是的,他學到了。
回來以後就一直在看?句萌微蹙了一下眉頭,臉蛋一下子更紅了,嘟嘟囔囔地罵了一句,“狗,狗東西!”
陸以北不置可否地撇了撇嘴,“行了,我給你帶了吃的,既然醒了,就吃掉吧?一定要吃完喲!”
“我剛纔接到了司夜會那邊的電話,說是有緊急的事情,得趕緊過去一趟。”
說著,陸以北將裝著【活過】的打包盒放在了句萌的面前,便起了身,拿上手機,轉身向門外走去。
目送著陸以北離去,直到大門遮擋了他的身影,句萌這纔拿起了桌上的打包盒,放到鼻子前嗅了嗅,頓時變了變臉色。
在隔著打包盒,她便嗅到了一股難以描述的古怪氣息。
那味兒……有點兒上頭,不太敢吃。
“嗯……”句萌面色凝重地沉吟了幾秒鐘,然後默默地從打包盒裡掏出了一塊雞翅根,放在了王嚶嚶的身上,“這玩意兒,你吃嗎?”
見王嚶嚶沒有反應,她撇了撇嘴,“天天搞這些黑暗料理回來毒害我,連球都不吃,還想讓姐姐我吃完?狗……黑了心的蛆了屬於是。”
句萌罵罵咧咧地說著,下一刻卻微微瞪大了眼睛。
隻見,那雞翅根在王嚶嚶的“頭頂”放置了幾秒鐘後,它突然蠕動了兩下,然後那雞翅根便像是墜入了液體之中一般,“咕咚”一下沒入了王嚶嚶體內,消失了蹤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