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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六章 她跑還出來乾嘛? 4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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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桑那極為不穩定的靈紋,所帶來的痛苦和力量,從來都是相稱的。

而她所承受巨力,雖然說是“萬鈞”,但是實則隻是虛數,實際根本不止正正好的一萬鈞。

在華桑剛被帶到大純陽宮的時候,青霞子為了跟這個新徒弟拉近關係,幫徒弟解開心結,曾信誓旦旦地對華桑說,“你的力量並不可怕,至少我不怕,不信的話,你可以全力打我一拳。”

於是,年幼的華桑,就被青霞子那真摯的眼神和誠懇的語氣打動了,很認真地打了她一拳,造成三根肋骨折,外加脾臟受到黑夜侵蝕內傷。

當然,青霞子當時並沒有表現出任何異常,強撐著傷痛,完成了對華桑的第一輪心理疏導,直到張淮南幫她療傷時,她才卸下了偽裝,吐了半盆老血。

據青霞子事後回憶稱,她那時的感覺,就像是被一輛高速行駛的列車,迎面撞了一下。

更加致命的是,那輛列車拉著的,是一整車核廢料……

若非華桑以半年不理會青霞子為抵抗,時至今日,青霞子恐怕還在戲稱她“高鐵俠”。

這種程度的怪力,比大多數咒式都更有殺傷力,且效率更高,這也是華桑選擇使用體術進攻的原因。

她所使的心意**掌三十六式,雖以掌命名,但若是加上拳、腳、掌的變招,就一百零八種變化。

她衝著物品化的胡川,將一百零八種變化打了三十多個循環,勁力在那團蒼白的肉球中爆發,按照青霞子的說法,就相當於有四千餘輛拉著核廢料的列車,在他的體內橫衝直撞。

勾勒出的軌跡,比全國鐵路路線圖還混亂……

“噗——!”

伴著一聲血肉爆開的悶響,那一團打上三層馬賽克仍舊少兒不宜的血肉飛射出去,灑潑的漆黑濃漿,在柏油馬路上,劃出了上百米的軌跡。

華桑目送著那團扭曲的血肉飛遠,弓著身子,顫抖的雙手撐在膝蓋上,微張的薄唇,伴隨著胸口劇烈起伏,吐出如柱的水霧。

“呼喝——呼喝——!”

結束了嗎?解決掉那傢夥了吧?

華桑想著,略微調整了一下狀態後,轉身看向身後的陸以北和清霽,微微一愣。

胡川代行代號F怪談的權能之力,藉由戒尺製造出來的“清霽”還未消失,陸以北還在捱打……

那位“清霽”前輩下手之淩厲,之毒辣,看得人心驚膽戰,頭皮發麻。

就好像是親眼看著,有人在腳趾甲縫裡插上一根竹簽,往牆上猛踢那樣,雖然不致命,但光是看著就讓人感到一種切膚之痛。

“……”

不過,雖然陸以北現在看上去挺淒慘,但似乎沒有生命危險。

清霽前輩是陸以北的高祖爺爺,爺爺教訓孫子已經是家務事的範疇了……

這種時候,我去插手,是不是不太好?華桑想。

————

陸以北和清霽在交手的過程中,雖然劍與劍碰撞迸發的嗡鳴,在耳邊迴盪不止,但是那一團蒼白血肉轟爆的悶響,還是透過嗡鳴聲,傳入了他們的耳中。

在聽到血肉爆裂的悶響那一刻,兩人短暫地放下了手中的劍,朝著華桑所在的方位看去,映入眼簾的景象,讓他們齊齊地一愣。

清霽,“……”

不好,那小子……誒,我怎麼還在?

他前一秒還在擔心,自己會隨著胡川暴斃而消失,下一刻便發現,他似乎根本沒有受到影響。

是因為……那小子代掌權能的那尊怪談麼?

如此也好,還有機會完成對玄孫媳婦兒的最後教導……清霽想。

他很清楚,等到靈台淨業補全之後,他很有可能會消失,到時候就沒有機會再教導這玄孫媳婦兒了。

畢竟,有著老年記憶的他,本就是被遺棄的那一部分存在……

————

“哈哈,老祖宗就是遜啦,完全就不懂嘛!”

“當胡川選擇跟他代行的那部分權能同化,變成行動不便的“物品”時,這個遊戲的本質,就已經變成偷家了……”

“家都快沒了,竟然還在這兒跟我瘋狂對線,愚蠢、糊塗、人頭畜鳴!”

陸以北自顧自地說著,心中暗戳戳地欣喜,餘光掃過身旁,愣了一下,然後猛地轉身,看見清霽還站在那裡,整個人頓時僵在了原地。

清霽扭了扭脖子,雙手抱拳活動了一下手腕,伴著關節發出的“哢哢”脆響,幽幽開口道,“你剛纔……說誰人頭畜鳴來著?”

“呃,這,我其實……”陸以北張了張嘴,剛想要狡辯,清霽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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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劍刃,便已經劈斬到了她的面前。

強勁凜冽的劍氣撲面,陸以北眼前一黑,耳邊隱約聽見了一道菜名,心情瞬間墜入了穀底。

她聽見清霽說,“文思豆腐……”

“???”

不是,您老人家,老跟那些個菜過不去乾嘛?

難道是在暗示……我很菜?陸以北想。

————

在方纔交手的過程中,陸以北已經隱約找到了,清霽口中偶爾蹦出的菜名和他接下來要施展劍招的對應關係。

就她目前觀察到的規律來看,清霽偶爾吐露出的菜名,在製作時,食材處理的複雜程度,跟與之對應的劍招的淩厲程度成正比。

處理工序越是複雜的菜肴,對應的劍招便越是迅猛淩厲。

但她之前聽到的菜名都是,諸如“熗炒蓮白”、“梅菜扣肉”、“辣子雞”這類的家常菜。

按照正常分量烹飪,處理食材頂多隻需要幾十刀。

而文思豆腐,向來以刀工精細,軟嫩清醇,入口即化著稱,製作時,需將巴掌大小的一塊豆腐,橫切至少八十八刀,豎切一百八十八刀。

按照總結的經驗來看,這一擊至少比之前淩冽迅猛幾十倍!

—————

“當——!”

刺耳的嗡鳴迸發。

在劍刃碰撞在一處的瞬間,清霽踏步上前,手腕靈巧的一轉,手中的長劍便貼著靈台淨業,劃出半圈圓弧,然後劍柄向前,上揚,點在了陸以北的眉心。

蜻蜓點水,一觸即收。

刹那間,浩瀚磅礴的力量,便透過劍柄,灌入了陸以北的體內,充斥了四肢百骸,那股力量,肆虐過她的每一寸血肉,每一寸骨骼,然後在要害處肆虐爆發。

有那麼一瞬間,陸以北甚至感覺,怪談本體核心都要被震碎了。

她的身體輕飄飄地向後到飛著,在半空中迴旋,劃出一道漂亮的弧線。

清霽那一擊明明沒有用上【逆樣邪花蠱】,陸以北卻感覺到,所有聲音都消散了,時間的流淌,在這一刻變得無比緩慢起來。

那飄散在空中的雨滴,慢吞吞地墜落,她甚至能看見雨滴洞穿濃霧時留下的軌跡。

那種感覺,彷彿不是清霽施展了什麼古怪的咒式,而像是他在時間的長河上,斬出了一小段空隙。

這就是……真正的天災級麼?陸以北想。

在死寂中,她的身形在半空中劃過數十米的距離後,重重地砸在地上,起落彈跳數次,砸出幾道淺坑,然後順著濕滑的路面,繼續向後滑出,直至撞在了公路轉彎處的山壁上。

“轟——!”

在一聲巨響聲中,陸以北眼前的光線逐漸黯淡了下去。

“……”

雖然以前一直覺得老祖宗強得像是怪物一樣,但是這次……

他老人家真的不算是數值膨脹麼?

策劃,你看他!陸以北想。

她很清楚,如果清霽放在那一劍,是劍尖點在了自己眉心,那麼現在她便已經死了……

————

深夜,天竺。

空曠的停機坪上,一架印著特殊徽記的直升飛機升空,載著數名靈能力者,向帕斯帕提神廟的方向飛去。

這幾名靈能力者,是名為Aptya的特殊組織的成員。

Aptya取自天竺神話中,驅退惡魔的神靈“Tritaaptya”之名,是天竺境內類似於司夜會的組織。

但與司夜會不同的是,他們的日常工作,可謂是舉步維艱。

畢竟,在一個各種教派、各種信仰林立的國家,遭遇怪談事件後,人們更願意求助神廟,或是藉助怪談打敗怪談,隻能說……

天竺自有民風在此?

不久前,張淮南自代號F怪談的神國中傳出了訊息,接到他的資訊後,某位無字書,便立刻聯絡了各方勢力。

在這個過程中,他發現帕斯帕提神廟已經失聯,便轉頭聯絡了當地的Aptya。

雖然Aptya在天竺的處境尷尬,但是他們也是天竺最願意配合司夜會行動的組織了。

接到無字書的資訊後,距離帕斯帕提神廟神廟最近的一處Aptya據點,便在第一時間派出了人馬。

……

直升機向著帕斯帕提神廟的方向行進著,高速旋轉的旋翼發出震耳的噪音,在噪音的掩蓋下,幾名Aptya成員,肆意地說著,平時不敢在公開場合交談的內容。

“要我說,司夜會一開始就該直接通知咱們,然後咱們直接帶人去帕斯帕提神廟,給它封鎖起來,那樣的話,就不會惹出這麼多事兒來了。”

“我就不知道信仰怪談有什麼好的,把主動權交到手上,換做是我,我可樂意!”

“嘖嘖,你們還不知道吧?那破廟裡的僧侶,平日裡看著人模狗樣的,背地裡比誰都會玩兒,我上次去海德拉巴度假的時候,親眼看見兩個僧侶,在夜店跟姑娘們扭得正歡……”

“你什麼時候去的海德拉巴?”

“……”沉默中男子與自己的女友對視,氣氛一度十分僵硬。

下一刻,直升飛機突然劇烈地震動了一下,旋翼上傳來異響,打破了沉默。

“該死,有鳥撞上旋翼了!”駕駛員半抱怨半解釋地說道,“小問題,大家不用在意。”

直升機上再度安靜了下來。

深邃的夜幕下,高速旋轉的旋翼,將那被攪碎的飛鳥拋遠,灑出一片塑料纖維碎屑和蒼白的血液。

幾分鐘後。

機艙內,有人突然指著窗外,發出了一聲驚呼。

“大家快看,那是什麼鬼東西?!”

帕斯帕提神廟快到了,眾人順著他所指的方向看去,看見了神廟和神廟周邊小型城鎮聚落的輪廓,以及一些令人毛骨悚然的東西。

天空像是出現了極光一樣,盪漾著色彩絢爛的微光,大量的鳥類在雲層下方盤旋著,發出令人不適的嘶沙鳴叫。

在它們的身上,附著著千奇百怪的物品,或是頭顱上紮滿了塑料吸管,或是裹著一身尼龍漁網,又或是在身軀上套著半截破損的購物袋。

那副樣子,讓人聯想到在紀錄片裡看到過的,被海洋垃圾傷害的生靈。

遠遠看去,彷彿一整座垃圾場的垃圾,都飛上了天!

大地上,一尊通體蒼白的怪物,匍匐在帕斯帕提神廟之上,緩慢爬行,看上去像是一條巨蛇,又像是某種被放大了無數倍的蠕蟲。

它那好似粘稠血肉的身體,不斷蠕動著,煥發出色彩的光霧,不時延伸出粗壯的觸鬚,試圖捕捉天空中掠過的飛鳥。

在它的背脊之上,那彷彿絨毛的組織,細細看去,竟是一道道人影。

那些人影,半截身子融入怪物的身體之中,呈現出各種姿態,或扭曲掙紮,或猙獰憤怒,或雙目緊閉像是在禱告那樣,神態虔誠。

僅僅是看著,彷彿就能聽見他們臨死前的悲鳴。

“該死,這是什麼鬼東西,司夜會那些傢夥,該不會真的以為,我們能對付這種級別的怪談吧?”

“別說那些沒用的,阿裡,快走,趕快走,回去向組織申請大傢夥!”

直升機上混亂了起來,但很快就陷入了死寂。

“你們……回不去了。”駕駛員聲音怪異地說著,緩緩轉過身來,這時眾人方纔看見,他的雙手不知何時已經跟操縱桿融為了一體,儀錶盤上,幾道如絲線般的蒼白血肉延伸出來,彙入了他的胸口。

在死寂中,直升機毫無征兆的陡然一震,像是被什麼東西拖拽著那樣,向著地面墜去,然而墜毀的爆響並沒有如期而至。

直升機就好像是墜入了粘稠的液體中那樣,沒有激起半點波瀾,也沒有發出一絲聲音。

“嗚——!”

一陣令人毛骨悚然的怪異吼叫聲,在帕斯帕提神廟上空迴盪。

————

陸以北明明清楚的記得,自己被清霽打飛之後,撞在了山壁之上,但隨著她意識開始逐漸清醒,她卻發現,自己似乎正躺在某人的懷中。

她自恍惚中悠悠轉醒,隻感覺渾身疼的要命,卻又有一種說不出的舒暢。

那種感覺,就像是被人用大力金剛掌,做了一次泰式按摩一樣。

緊跟著,她突然感覺到,有人用手指繞著她頭頂的長髮畫了個圈,然後俯下身來,衝著她的耳廓裡吹了一口潮熱的空氣。

一瞬間雞皮疙瘩滿身,身子一個激靈。

緊跟著,耳邊響起了熟悉的聲音。

“我的北北啊,因為打不過老祖宗,嚇得內心崩潰,想找個地方大哭一場,嗚嗚嗚嗚,好可憐啊……”

“住口,胡說,我沒有!”陸以北脫口而出,睜開雙眼,便看見了代練妹那張,表情賤兮兮的臉龐,發現自己正枕在她的雙膝之上。

“怎麼樣?是不是從來沒有試過膝枕呢?感覺還不錯吧?”代練妹微笑道,“免費的喲,算是回饋老顧客了。”

“對了,胸枕要嘗試一下嗎?”

陸以北,“……”

大可不必,我剛纔已經試過當砧板上的肉的感覺了……

說起來,我這邊都已經把事情完美解決了!

她還跑出來乾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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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事兒來了。”

“我就不知道信仰怪談有什麼好的,把主動權交到手上,換做是我,我可樂意!”

“嘖嘖,你們還不知道吧?那破廟裡的僧侶,平日裡看著人模狗樣的,背地裡比誰都會玩兒,我上次去海德拉巴度假的時候,親眼看見兩個僧侶,在夜店跟姑娘們扭得正歡……”

“你什麼時候去的海德拉巴?”

“……”沉默中男子與自己的女友對視,氣氛一度十分僵硬。

下一刻,直升飛機突然劇烈地震動了一下,旋翼上傳來異響,打破了沉默。

“該死,有鳥撞上旋翼了!”駕駛員半抱怨半解釋地說道,“小問題,大家不用在意。”

直升機上再度安靜了下來。

深邃的夜幕下,高速旋轉的旋翼,將那被攪碎的飛鳥拋遠,灑出一片塑料纖維碎屑和蒼白的血液。

幾分鐘後。

機艙內,有人突然指著窗外,發出了一聲驚呼。

“大家快看,那是什麼鬼東西?!”

帕斯帕提神廟快到了,眾人順著他所指的方向看去,看見了神廟和神廟周邊小型城鎮聚落的輪廓,以及一些令人毛骨悚然的東西。

天空像是出現了極光一樣,盪漾著色彩絢爛的微光,大量的鳥類在雲層下方盤旋著,發出令人不適的嘶沙鳴叫。

在它們的身上,附著著千奇百怪的物品,或是頭顱上紮滿了塑料吸管,或是裹著一身尼龍漁網,又或是在身軀上套著半截破損的購物袋。

那副樣子,讓人聯想到在紀錄片裡看到過的,被海洋垃圾傷害的生靈。

遠遠看去,彷彿一整座垃圾場的垃圾,都飛上了天!

大地上,一尊通體蒼白的怪物,匍匐在帕斯帕提神廟之上,緩慢爬行,看上去像是一條巨蛇,又像是某種被放大了無數倍的蠕蟲。

它那好似粘稠血肉的身體,不斷蠕動著,煥發出色彩的光霧,不時延伸出粗壯的觸鬚,試圖捕捉天空中掠過的飛鳥。

在它的背脊之上,那彷彿絨毛的組織,細細看去,竟是一道道人影。

那些人影,半截身子融入怪物的身體之中,呈現出各種姿態,或扭曲掙紮,或猙獰憤怒,或雙目緊閉像是在禱告那樣,神態虔誠。

僅僅是看著,彷彿就能聽見他們臨死前的悲鳴。

“該死,這是什麼鬼東西,司夜會那些傢夥,該不會真的以為,我們能對付這種級別的怪談吧?”

“別說那些沒用的,阿裡,快走,趕快走,回去向組織申請大傢夥!”

直升機上混亂了起來,但很快就陷入了死寂。

“你們……回不去了。”駕駛員聲音怪異地說著,緩緩轉過身來,這時眾人方纔看見,他的雙手不知何時已經跟操縱桿融為了一體,儀錶盤上,幾道如絲線般的蒼白血肉延伸出來,彙入了他的胸口。

在死寂中,直升機毫無征兆的陡然一震,像是被什麼東西拖拽著那樣,向著地面墜去,然而墜毀的爆響並沒有如期而至。

直升機就好像是墜入了粘稠的液體中那樣,沒有激起半點波瀾,也沒有發出一絲聲音。

“嗚——!”

一陣令人毛骨悚然的怪異吼叫聲,在帕斯帕提神廟上空迴盪。

————

陸以北明明清楚的記得,自己被清霽打飛之後,撞在了山壁之上,但隨著她意識開始逐漸清醒,她卻發現,自己似乎正躺在某人的懷中。

她自恍惚中悠悠轉醒,隻感覺渾身疼的要命,卻又有一種說不出的舒暢。

那種感覺,就像是被人用大力金剛掌,做了一次泰式按摩一樣。

緊跟著,她突然感覺到,有人用手指繞著她頭頂的長髮畫了個圈,然後俯下身來,衝著她的耳廓裡吹了一口潮熱的空氣。

一瞬間雞皮疙瘩滿身,身子一個激靈。

緊跟著,耳邊響起了熟悉的聲音。

“我的北北啊,因為打不過老祖宗,嚇得內心崩潰,想找個地方大哭一場,嗚嗚嗚嗚,好可憐啊……”

“住口,胡說,我沒有!”陸以北脫口而出,睜開雙眼,便看見了代練妹那張,表情賤兮兮的臉龐,發現自己正枕在她的雙膝之上。

“怎麼樣?是不是從來沒有試過膝枕呢?感覺還不錯吧?”代練妹微笑道,“免費的喲,算是回饋老顧客了。”

“對了,胸枕要嘗試一下嗎?”

陸以北,“……”

大可不必,我剛纔已經試過當砧板上的肉的感覺了……

說起來,我這邊都已經把事情完美解決了!

她還跑出來乾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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