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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四章 你暴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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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上中天,皎白的光輝,猶如一張透明的薄紗,輕輕地鋪在那一方,雕砌著複雜咒文的平台上。

偌大的平台漆黑如墨,其上有序的錯落著三十六根可容納數人的石柱,眾星拱月似的簇擁著平台正中央的法壇。

這裡是大純陽宮紫霄台。

從後山到前山,身著一襲玄色道袍的張淮南微駝著背,負手漫步,來到了紫霄台下方,那整一百零八階的石階前,停下了腳步。

在原地短暫停留後,再度邁開腳步,他那微眯著的雙眼便已經完全睜開,整個人的氣勢陡然改換。

深沉、浩瀚、令人畏懼。

那種感覺,就像是從涓涓細流,突然化作了洶湧咆哮的大海。

“……從神壬癸,上導五帝之流氣……”

拾階而上,張淮南的口中低吟起了自身靈紋的權能描述,剛低吟了一段,四周便鼓盪起了烈風,吹拂著他那一襲玄色道袍,烈烈飄蕩。

“下拯生生之眾和,護二儀而不傾,保群命以永安……”

第二段權能描述念罷,原本晴朗無雲的紫霄台上空,迅速地堆積起了烏雲。

“轟隆——!”

伴隨著電光自雲層的縫隙中掣過,震耳欲聾的雷鳴迸發。

雷聲中,隱約有一陣陣低語迴盪,像是在迴應著張淮南一般,重複著他吟誦過的權能描述。

“……曰北方黑帝五炁天君!”

在踏上紫霄台正中央那座法壇的同時,張淮南低吟出了最後一段權能描述,雙目中頓時迸發出幾乎凝聚成實質的青焰,隨意披散的蒼白鬚發,在風中輕輕飄蕩。

玄精玉冠,玄羽飛衣,點皂大旗,翻騰黑龍,各種虛影,瞬間在他的身體四周浮現。

一道道身披玄鐵戰甲,樣貌幾乎與張淮南一模一樣的虛影,自他身後浮現,而後向著不同的方向邁開腳步,有序的走上了法壇四周那三十六根石柱之上。

按理說,想要啟動紫霄台,是需要至少一名主持者,與三十六名輔佐者,同時向紫霄台內灌注靈能,才能將紫霄台上篆刻的固化咒式啟用。

單獨一人,即便靈能波動足夠強大,也隻能發揮出紫霄台部分威能。

但張淮南是個例外,他獨自一人便能發揮出紫霄台**成的威能。

而他能做到這一點,依靠的正是清霽自創的靈能掌控技巧——【身外身】。

不過,跟陸以北一樣,張淮南將清霽教授的【身外身】,與自身靈紋的權能特性進行了結合,並做出了適當的優化改良。

不像是清霽施展【身外身】時,靈能離體操控的方式,張淮南在施展【身外身】時,憑藉著自身海量的靈能作為支撐,在將靈能擴散出去同時,依舊保持著與靈能的聯絡。

這種掌控方式,雖然能讓【身外身】更加靈活,完成更加複雜的事情,但靈能消耗卻高得恐怖,駭人聽聞。

若是換個人維持這種狀態,恐怕隻需要三秒鐘不到,就能讓一名B級靈能力者,陷入靈能枯竭狀態。

……

隨著三十六道虛影就位,張淮南目光微凝,緩緩盤膝坐下,口中低聲吟誦起了來,幾乎同時那三十六道虛影,也跟著他開了口,三十七道聲音彙聚成一聲。

“玄珠鼓吹法雷霆,從此光明徹上天,蕩儘塵勞分日月,裡有玄珠開一門……”

伴隨著咒語吟誦,天穹之上,烏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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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海嘯般翻滾捲動,濁浪滔天,浪潮彼此碰撞迸發出高亢的轟鳴。

“……萬象所會簡天命,神符真篆授紫霄!”

隨著張淮南吟誦完了最後一段咒語,刹那間雷鳴巨響自天空中迸發。

旋即,漫天雷光大作,湛藍的光之洪流,伴著暴雨,如同決堤的洪水一般,自天際傾瀉而下,籠罩了整個紫霄台。

早些時候,從青霞子那裡拿到了那柄自秘學會成員手中繳獲的,受到代號F怪談侵蝕的兵刃,張淮南便起了一卦,再結合從陸以北那裡獲取的資訊,他很快便完全理解了代號F怪談存在的形態。

他以前之所以每次針對這怪談進行占卜,都會失敗,是因為那怪談根本就是無處不在,又或者說,它存在於所有被它侵蝕過的物品當中。

從某種意義上來講,它甚至存在於,那些促使它誕生的,給“物”賦予了惡念之人的意念中、話語中。

想要對它進行鎮壓,乃至擊殺,第一步就是進入跟它類似的狀態。

而張淮南做為天災級靈能力者,在紫霄台的幫助下,勉強可以做到這一點。

此刻,他是震懾塵世之雷,亦是潤澤萬物之水。

置身於雷光中,一如往常一樣張淮南看見了令人眼花繚亂的物品,但很快那些物品便在他的眼前消散了,在一片混沌不清的虛空中,他終於第一次看見了,隱藏在秘學會背後的怪談——那一團絢爛到無法用言語描述的混亂色彩。

伴隨著那色彩,彷彿有活性的膠狀物一樣蠕動,不斷勾勒出各種物品的輪廓,無數極具誘惑力的低語聲,迴盪著。

“真的,不是我不想減肥,說出來你可能不信,是那些好吃的,先誘惑我的!”

“就這一次,抽完這根我就戒菸!”

“你們這是什麼東西啊?這麼血腥暴力?我家孩子,都是被你們帶壞的!”

“……”

張淮南定了定神,像是沒有聽見那些低語聲一樣,向前,向著那一團混亂的色彩,逼近了過去。

就在這時,這一片混沌的空間陡然一震。

伴著虛幻的破碎聲響起,張淮南遙遙地看見,遠處混沌的迷霧被撕裂了,無數被黑霧包裹、佈滿紫色花紋的粗壯觸手,自虛空中探來,搶在他前頭,重重地砸向了那一團混亂的色彩。

一瞬間,有無數令人心生憤怒的念頭在張淮南心中浮現。

“……”

這是鬱金香會所背後的怪談麼?

還是第一次見到真面目呢!

雖然隻是冰山一角而已……張淮南想。

————

與此同時,另一邊。

阿姆斯特丹遠郊,一灣巨大胡泊坐落,午後烈日投下,湖面卻像是吞噬了光芒一樣,暗沉深邃,從高空俯瞰而下,就像是一隻散發著惡意的巨大眼睛。

十數艘樣式古老的黑色大船漂浮在這處罕有人至的胡泊中央,每一艘穿上都雕刻著一朵巨大的金色鬱金香。

那一艘艘船在湖面圍成一個巨大的環形,彷彿某種形狀怪異的祭壇,在每艘船的船頭,皆有數名用繩索捆綁起來之人,垂掉而下。

在他們的下方,湖面像是沸騰了一般翻滾著,隱約可以看見,那幽深的水面下,有難以具體描述形狀的黑影不時閃過。

“諸位,今天站在這裡,我的心情其實很糟糕……”身著一襲精緻的,中世紀船長服的布魯斯瑪站在最前方的那艘大船上,俯瞰著那些懸在水面上的人,語氣沉重地說道,“你們曾是我所信任的人,是我的家人。”

“但現如今,你們卻背叛了我,背叛了我們共同的信仰,如果不是司夜會的朋友提醒,我至今仍被矇在鼓裏……”

他的話說到一半,身後的船艙大門突然被撞開了,伴著一聲悶響,一名白髮蒼蒼的老人,跌跌撞撞地衝了出來,來到他的身邊,抱住他的大腿,哭嚎了起來。

“布魯斯瑪大人,看在我多年為您出生入死的份兒上,求求您,求求您放過我的兒子吧?他隻是一時糊塗,以後……”

“閉嘴!”布魯斯瑪一腳踢開了老人,然後俯下身去,面色陰沉地衝老人道,“老帕特裡克,你的兒子觸怒了神,他必須死!”

“你應該知道的,在這片土地上,隻允許有一位神……”

說罷,他無視了那名面如死灰的老人,站直了身子,從懷中掏出了一支雕刻著鬱金香的老式火槍,衝著天空開了一槍。

“砰——!”

火光迸射,槍聲在湖面迴盪。

下一刻,所有船隻上的捆綁“罪人”的繩索都一齊被斬斷了,一道道人影墜入深邃的湖泊,像是被什麼東西吞噬了一般,沒有濺起半點水花。

————

另一邊,某金融街地標建築頂層。

這裡是一間空間寬闊的辦公室,三面被落地窗環繞著,窗外夕陽正濃,玫瑰色籠罩了鋼筋混凝土叢林。

在辦公室的會客區域,那極富設計感的沙發上,一名猶太裔中年男性,看著坐在他對面的男人,神色緊張。

這時,他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鈴聲隻響了兩道,他便迅速地接通了電話。

聽完電話那頭傳來的訊息,他擰成一團的眉頭逐漸舒展開來,如蒙大赦地長舒了一口氣。

見狀,金蟾郎臉上露出微笑,詢問道,“吉爾斯先生,看樣子結果不錯?”

“是,是的。”中年男子連聲道,“那些該死的傢夥都已經被揪出來了,您放心,他們會消失得很合理的。”

“很好!”金蟾郎點了點頭,站起身來,拿起身旁茶幾上厚厚的一遝合同,三兩下撕成了碎片,“吉爾斯先生,恭喜你,你通過自己的努力,避免了大家一起破產,上天台的悲慘命運。”

“那麼,我就先告辭了,財神大人還在等我……”

說完,金蟾郎站起身來,整理了一下那一身定製西裝,轉身向辦公室外走去。

“他孃的,還是什麼定製西裝……穿得老子襠下癢,終於可以脫掉了。”金蟾郎罵罵咧咧的話語從遠處傳來。

————

22:20.

石州城,一輛出租車上。

正趕往加油站與楊毅辰彙合的王長老坐在後排,閉目養神。

這時,車載廣播中傳來了熟悉的聲音。

“你暴露了,暴露了你知道嗎?”

“趕緊離開!”

“……”

意義類似的警告,重複了三次,出租車司機面色一沉,嘟囔了一句,“現在這些廣播劇,水準也太次了,說的都是些什麼鬼東西喲?”

就在司機抱怨之際,王長老睜開了雙眼,驚疑不定地看向了車載廣播,皺起了眉頭。

他聽出來了,剛纔那是胡川的聲音……

(臨近卷尾,有點卡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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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服的布魯斯瑪站在最前方的那艘大船上,俯瞰著那些懸在水面上的人,語氣沉重地說道,“你們曾是我所信任的人,是我的家人。”

“但現如今,你們卻背叛了我,背叛了我們共同的信仰,如果不是司夜會的朋友提醒,我至今仍被矇在鼓裏……”

他的話說到一半,身後的船艙大門突然被撞開了,伴著一聲悶響,一名白髮蒼蒼的老人,跌跌撞撞地衝了出來,來到他的身邊,抱住他的大腿,哭嚎了起來。

“布魯斯瑪大人,看在我多年為您出生入死的份兒上,求求您,求求您放過我的兒子吧?他隻是一時糊塗,以後……”

“閉嘴!”布魯斯瑪一腳踢開了老人,然後俯下身去,面色陰沉地衝老人道,“老帕特裡克,你的兒子觸怒了神,他必須死!”

“你應該知道的,在這片土地上,隻允許有一位神……”

說罷,他無視了那名面如死灰的老人,站直了身子,從懷中掏出了一支雕刻著鬱金香的老式火槍,衝著天空開了一槍。

“砰——!”

火光迸射,槍聲在湖面迴盪。

下一刻,所有船隻上的捆綁“罪人”的繩索都一齊被斬斷了,一道道人影墜入深邃的湖泊,像是被什麼東西吞噬了一般,沒有濺起半點水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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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某金融街地標建築頂層。

這裡是一間空間寬闊的辦公室,三面被落地窗環繞著,窗外夕陽正濃,玫瑰色籠罩了鋼筋混凝土叢林。

在辦公室的會客區域,那極富設計感的沙發上,一名猶太裔中年男性,看著坐在他對面的男人,神色緊張。

這時,他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鈴聲隻響了兩道,他便迅速地接通了電話。

聽完電話那頭傳來的訊息,他擰成一團的眉頭逐漸舒展開來,如蒙大赦地長舒了一口氣。

見狀,金蟾郎臉上露出微笑,詢問道,“吉爾斯先生,看樣子結果不錯?”

“是,是的。”中年男子連聲道,“那些該死的傢夥都已經被揪出來了,您放心,他們會消失得很合理的。”

“很好!”金蟾郎點了點頭,站起身來,拿起身旁茶幾上厚厚的一遝合同,三兩下撕成了碎片,“吉爾斯先生,恭喜你,你通過自己的努力,避免了大家一起破產,上天台的悲慘命運。”

“那麼,我就先告辭了,財神大人還在等我……”

說完,金蟾郎站起身來,整理了一下那一身定製西裝,轉身向辦公室外走去。

“他孃的,還是什麼定製西裝……穿得老子襠下癢,終於可以脫掉了。”金蟾郎罵罵咧咧的話語從遠處傳來。

————

22:20.

石州城,一輛出租車上。

正趕往加油站與楊毅辰彙合的王長老坐在後排,閉目養神。

這時,車載廣播中傳來了熟悉的聲音。

“你暴露了,暴露了你知道嗎?”

“趕緊離開!”

“……”

意義類似的警告,重複了三次,出租車司機面色一沉,嘟囔了一句,“現在這些廣播劇,水準也太次了,說的都是些什麼鬼東西喲?”

就在司機抱怨之際,王長老睜開了雙眼,驚疑不定地看向了車載廣播,皺起了眉頭。

他聽出來了,剛纔那是胡川的聲音……

(臨近卷尾,有點卡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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