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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 他們已經不是你的同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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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美術用品教室出來,陸以北跟杜思仙向著靠近正門的教學樓前行,一路上杜思仙像是開起了好奇寶寶模式一樣,不斷提出各種問題。

……

“怪談當然可能有體溫。”

有些不僅有體溫,還特別高!

陸以北被問得有些不耐煩了,暗自腹誹了一句過後,搶在杜思仙提出新的問題之前,打斷了她,“好了,就先問到這裡了吧?”

“啊?可是,你還沒告訴我,關於怪談的那十幾個種類的細緻劃分呢!以前從沒有人做過這類視頻,我要是以這個為題材,做一係列視頻,肯定火爆!”杜思仙歪了歪腦袋,“你覺得呢?”

陸以北,“……”我覺得?能不能火爆我不清楚,但你要是真做了,肯定是要被司夜會請去喝茶的。

沉吟思索了片刻,陸以北故作高深的歎了口氣,面無表情地瞥了一眼杜思仙,“你知道,為什麼怪談有細緻的分類,卻沒有多少人知道嗎?”

“你覺得你一個普通人,適合知道那麼多的事嗎?有些時候,不告訴你,其實是為了保護你,你明白嗎?”

“你想活得久一些,就別瞎打聽。”

雖然陸以北這話有糊弄杜思仙的成分在裡面,但是這也是她的心理話,知道得太多的確不是什麼好事情。

就好像是她自己,看見的東西太多,不就變成現在這種鳥樣子了嗎?

更何況……

網絡世界,一直都是一個流言四起,虛實難辨的地方。

《司夜書》上都說了【一旦篤信某種怪談的人達到一定數量,怪談便有可能成為真實。】

要是讓沙雕網友們知道了怪談的分類,那還得了?

那不是等於給他們提供了真實的模板,讓他們儘情的二次創作嗎?

天知道到時候會湧現出一群什麼樣的可怕怪談。

他們就算是創造出了一尊邪神,陸以北都不會覺得奇怪。

陸以北想著,突然有些明白,為什麼司夜會掌握著那麼多怪談的詳細資料,卻沒有把它們公之於眾了。

這裡邊兒,肯定有“防止沙雕網友,真·腦補出怪談”的因素。

……

陸以北說完話之後就沉默了下去,面無表情地凝望著虛無縹緲的遠方,像是在追憶著什麼。

是一個可怕的敵人嗎?還是一場慘烈戰鬥後,身後同伴們的屍骨累累?

她看上去年紀不大,但似乎比我想象當中經曆了更多的事情。

或許,隻有經曆了足夠多的事情,才能夠一直保持這種淡入止水的情緒吧?

杜思仙想著,凝望著陸以北面孔,企圖從她的神色之間抓住些什麼,卻感覺她像是一座永遠無法看到儘頭的深淵一般,高深莫測。

她說得沒錯,我現在的確不太適合知道太多東西。

聽說,有一些怪談,單純是說出,甚至腦海中閃過它們的名字,都會陷入瘋狂,招致不幸。

杜思仙想著,衝陸以北點了點頭,凝重道,“對不起,是我冒昧了,謝謝提醒。”

“嗯。”

聽到杜思仙的話,陸以北從發呆狀態中脫離了出來,點了點頭,心道,還好她比較識趣,沒有再繼續追問下去了。

我知道的東西,也就隻有在《司夜書》上看到的那麼一點兒,《左傳》裡有句話怎麼說來著?

“雖鞭之長,不及馬腹。”

她要是再問,我也愛莫能助,隻能瞎吉爾編了。

……

陸以北依循著記憶中重物墜落聲響傳來的方向,前行在靜謐的廢棄校園裡,約莫三分鐘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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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便來到了那座靠近正門的教學樓前。

教學樓前的空地上空蕩蕩地,地面上有一個被重物砸出的小坑,在老舊瓷磚的裂紋之間,浸潤了絲絲鮮血,卻沒有看見傷者,或死者。

一條長長地血跡向前拖行了一段距離,變成了一片猩紅的腳印,最後逐漸消失了蹤影。

見狀,陸以北眉頭緊鎖。

剛纔聽見那一聲悶響和女子的尖叫聲開始,她就在不斷地腦補現場的情況,其中一個猜測便是,杜思仙那幾個同伴中的某一位,墜樓了。

從這裡的情況來看,也的確發生過類似的事情。

可是……

現在這是什麼情況啊?人呢?

從樓上跳了下來,然後爬起來跑了?

從高處掉下來,都在地上砸出坑了,那個人還有可能站起來嗎?

陸以北腦補了一下,一個摔得血肉模糊的人從血泊裡站起來,倉皇逃離現場的景象,覺得心裡有點兒發毛。

一旁的杜思仙注意到了陸以北皺眉的樣子,心中暗叫一聲“情況不妙!”

這還是她第一次在陸以北的臉上捕捉到了細微的表情活動,雖然隻是皺眉,但是這恐怕也意味著,事情並不簡單!

杜思仙想著,小聲詢問道,“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嗎?”

“嗯……”陸以北沉吟兩秒道,“我感受到了罪惡的氣息在流動,但暫時也不好妄下判斷。”

意思就是,這波我看著也慌,不過我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所以你快別™問了!明白?

杜思仙點了點頭,意味深長的笑道,“我懂,我懂,不到真相最終浮出水面那一刻,都要保持嚴謹觀望的態度對吧?”

“一看就是老怪談獵人了!”

陸以北,“……”

你這……

我服了,企業級理解!

你該不會真以為我是什麼神通廣大的人吧?陸以北想著,卻察覺到了一個奇怪的細節。

為什麼,杜思仙都這麼腦補了,我也沒有恢複哪怕一丁點兒的靈能呢?她剛剛明明一個頂倆,量很足的!

會不會,是她現在壓根兒就沒有把我當成怪談呢?

……

“我們現在要上去找我的同伴們嗎?他們現在的處境說不定很危險,你一定不會見死不救的對吧?”

“嗯,去看看吧,如果可以,我自然會救他們的。”陸以北淡淡道。

“我就知道!您果然是救人於水火!等回去以後,我們一定會好好感謝你的。”

陸以北,“……”也不用怎麼感謝,你們都怪怪的,給我獻上供品就行了。

誒,奇怪?為什麼我的腦海裡會突然冒出“供品”這兩個字呢?

陸以北沉默著,轉身朝著教學樓中走去,給杜思仙留下了一個背影。

為什麼我會覺得她的背影有一股,壯士一去兮不複還的悲壯感呢?

“難道這棟教學樓裡藏著的怪談,太可怕的緣故嗎?”杜思仙自言自語道。

陸以北,“……”

為何我眼中常含淚水?

是因為自己裝下的逼,就算前方鋪滿玻璃渣,也要跪著走完!

淦!老子一開始就不該為了白嫖,說什麼救人於水火!

……

進入到教學樓中,一股淡淡的黴味撲面,破敗傾頹的樓道看上去沒有發生任何改變,卻總讓人覺得有什麼地方不一樣了,卻也說不上來。

或許是因為比剛纔更加安靜了,顯得更加陰森了吧?

沿著樓道一路向上,陸以北雙手托著明王像走在前面,時刻警惕著,可能會從樓道轉角冒出來的危險,杜思仙跟在她的身後,落後半個身位。

周圍的陰影當中似有什麼東西在湧動著,暗中觀察著她們。

在緊張壓抑的氛圍中前行了一分鐘左右,上到了教學樓的三層,穿過冗長的走廊,兩人便來到了之前進行碟仙遊戲的那個教室之前。

就在這時,陸以北突然停下了腳步。

“高人,你……”

“噓——!”

陸以北衝著杜思仙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而後沉聲道,“先去窗戶旁邊看看裡面的情況,如果有什麼異樣,我就立刻送你離開。”

順便,我自己也跟著風緊扯呼……陸以北在心中補充道。

杜思仙聞言點了點頭,跟著陸以北一起,貼著牆壁,一點點的朝著教室靠走廊的窗戶,走了過去。

一點點的來到窗戶前,透過積滿灰塵的玻璃,朦朦朧朧地透出昏黃的燭光,幾道人影在教室裡勾勒出形狀,一陣陣笑聲不斷從教室內傳來。

“哈哈,法老,你就別裝了,你要的牌都在我這裡,三個A帶一對7,我就剩一張牌了!”

“不要。”

“炸……”

“我去,涼月?你怎麼回事兒,自己人也炸?”

……

杜思仙看見教室裡,法老、涼月、巴西戰神圍坐在一起鬥地主,雲夢安靜地在一旁小憩,看上去並沒有遇到什麼危險,不禁鬆了口氣。

“呼——!”

她邁開腳步正準備進去跟同伴們彙合,然後勸說他們一起離開這個鬼地方,就在這時,陸以北突然拉住了她的手腕,阻止了她繼續前行。

“高人,怎麼了?我的同伴他們……”

“別說話。”陸以北打斷道,說完她又強忍著雙眼的灼痛,朝著教室裡看了一眼。

眼前,法老一行四人的身影如雲霧被風吹散一般,逐漸淡去,教室裡的燭光也隨之暗淡了下去。

在陷入一片漆黑的教室中,四個大號拉桿箱靜靜地躺在那裡,裡面像是塞滿了什麼東西,被撐得微微隆起。

箱子的拉鍊被拉開了一小段,微微張開的縫隙,像是一張黑色的大嘴,一陣陣古怪的竊竊私語和笑聲隱約從縫隙中傳來,伴隨著那些低語和歡笑,箱子像是有生命一樣蠕動著。

更加令陸以北感覺到心裡發毛的是,那些箱子的樣式,跟她跟蹤的那個被怪談纏身的女生的拉桿箱一模一樣!

見陸以北久久沒有開口,杜思仙疑惑道,“高人,我的同伴們都沒事兒,難道不是皆大歡喜嗎?你怎麼……”

還擱這兒同伴呢?他們現在都已經成盒了。

陸以北想著,沉聲道,“他們已經不是你的同伴了,我們來晚了,你如果相信我的話,現在就跟我一起,趕緊離開這裡。”

之前杜思仙的同伴中到底有幾個怪談,陸以北說不清楚,但是她可以確定的是,現在那些人全部都已經變成怪談了!

走,必須得走!

以一敵四,就算能贏恐怕也不能保護好這姑娘。陸以北想。

“什麼?你在說什麼?他們就在裡面啊!我看見了。”

杜思仙疑惑的說著,轉身看向教室之中,隻見她的同伴們似乎聽見了她和陸以北對話的聲音,齊齊朝著這邊看了過來。

陸以北感覺雙眼的灼痛越發強烈了,道一句,“我回頭再跟你解釋。”正準備強行拉著杜思仙離開,就在這個時候,一陣拉鍊拉動的聲音從教室裡傳來。

“吱啦——!”

那些箱子,打開了,一隻穿著浸血球衣的手臂從裡面探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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冒出來的危險,杜思仙跟在她的身後,落後半個身位。

周圍的陰影當中似有什麼東西在湧動著,暗中觀察著她們。

在緊張壓抑的氛圍中前行了一分鐘左右,上到了教學樓的三層,穿過冗長的走廊,兩人便來到了之前進行碟仙遊戲的那個教室之前。

就在這時,陸以北突然停下了腳步。

“高人,你……”

“噓——!”

陸以北衝著杜思仙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而後沉聲道,“先去窗戶旁邊看看裡面的情況,如果有什麼異樣,我就立刻送你離開。”

順便,我自己也跟著風緊扯呼……陸以北在心中補充道。

杜思仙聞言點了點頭,跟著陸以北一起,貼著牆壁,一點點的朝著教室靠走廊的窗戶,走了過去。

一點點的來到窗戶前,透過積滿灰塵的玻璃,朦朦朧朧地透出昏黃的燭光,幾道人影在教室裡勾勒出形狀,一陣陣笑聲不斷從教室內傳來。

“哈哈,法老,你就別裝了,你要的牌都在我這裡,三個A帶一對7,我就剩一張牌了!”

“不要。”

“炸……”

“我去,涼月?你怎麼回事兒,自己人也炸?”

……

杜思仙看見教室裡,法老、涼月、巴西戰神圍坐在一起鬥地主,雲夢安靜地在一旁小憩,看上去並沒有遇到什麼危險,不禁鬆了口氣。

“呼——!”

她邁開腳步正準備進去跟同伴們彙合,然後勸說他們一起離開這個鬼地方,就在這時,陸以北突然拉住了她的手腕,阻止了她繼續前行。

“高人,怎麼了?我的同伴他們……”

“別說話。”陸以北打斷道,說完她又強忍著雙眼的灼痛,朝著教室裡看了一眼。

眼前,法老一行四人的身影如雲霧被風吹散一般,逐漸淡去,教室裡的燭光也隨之暗淡了下去。

在陷入一片漆黑的教室中,四個大號拉桿箱靜靜地躺在那裡,裡面像是塞滿了什麼東西,被撐得微微隆起。

箱子的拉鍊被拉開了一小段,微微張開的縫隙,像是一張黑色的大嘴,一陣陣古怪的竊竊私語和笑聲隱約從縫隙中傳來,伴隨著那些低語和歡笑,箱子像是有生命一樣蠕動著。

更加令陸以北感覺到心裡發毛的是,那些箱子的樣式,跟她跟蹤的那個被怪談纏身的女生的拉桿箱一模一樣!

見陸以北久久沒有開口,杜思仙疑惑道,“高人,我的同伴們都沒事兒,難道不是皆大歡喜嗎?你怎麼……”

還擱這兒同伴呢?他們現在都已經成盒了。

陸以北想著,沉聲道,“他們已經不是你的同伴了,我們來晚了,你如果相信我的話,現在就跟我一起,趕緊離開這裡。”

之前杜思仙的同伴中到底有幾個怪談,陸以北說不清楚,但是她可以確定的是,現在那些人全部都已經變成怪談了!

走,必須得走!

以一敵四,就算能贏恐怕也不能保護好這姑娘。陸以北想。

“什麼?你在說什麼?他們就在裡面啊!我看見了。”

杜思仙疑惑的說著,轉身看向教室之中,隻見她的同伴們似乎聽見了她和陸以北對話的聲音,齊齊朝著這邊看了過來。

陸以北感覺雙眼的灼痛越發強烈了,道一句,“我回頭再跟你解釋。”正準備強行拉著杜思仙離開,就在這個時候,一陣拉鍊拉動的聲音從教室裡傳來。

“吱啦——!”

那些箱子,打開了,一隻穿著浸血球衣的手臂從裡面探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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