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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七章 最佳人選 5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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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青囊草廬做完等級,等待了片刻,房己很順利地就拿到了通行許可。

房己駐足在岔路口,回憶了一下在青囊草廬詢問到的資訊,緊跟著右手握拳輕敲了一下左手掌,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

“花城司夜會乾員,陸以北,住在鴻雁別院丁字二十五號房……”

說完,彷彿擔心自己忘記似的,他又在心中重複了幾遍,左右看了看岔路口分別通向不同方向的道路,隨意選擇了一條,繼續向前走去。

他自認為方向感非常好,走這邊肯定能抵達鴻雁別院。

證據就是,他從千裡之外的鹽城,一路來到石州城,途中多次迷路,都是靠著直覺判斷,重新找到了正確的方向。

三分鐘後,鴻雁別院。

正如房己所料,一路走來,沒有半點偏差。

駐足在那青漆雁首銜環大門前,他抬頭看了看大門正上寫著【鴻雁別院】的匾額,跨過門檻向內走去。

甫一進門,迎面就看見一處雅緻園林,生機勃勃的翠竹間,怪石堆疊,在園林的一角,一座八角涼亭坐落,上書【迎客亭】三個大字,八個飛簷上懸掛著銅鈴,清風拂過,鈴聲宛如泉水般清脆。

房己的視線在涼亭上停留了幾秒,收回了目光,沿著穿過園林的筆直長廊,向前走去。

長廊儘頭,道路一分為四,延伸向不同方向,上方懸掛標有“甲乙丙丁”的木牌,隱約可見前方翠竹掩映間,有一片建築群依山而建。

循著懸掛有“丁”字號木牌的道路找過,不多時便在尋到了坐落在山腳下東南側的丁字號別院。

呈“回”字型的別院共三層,每層十來間房,房己數著門牌一一找過去,很快就來到了二十五號房門前。

駐足門前,他沉吟了幾秒鐘,組織了一下語言,深吸了一口氣,滿懷期待地叩響了木門。

“噹噹噹——!”

“您好,請問這裡住的是花城司夜會乾員陸以北麼?我是房己,鹽城司夜會乾員,我有些事情想跟您聊一聊。”

房間內,無人迴應。

“噹噹噹——!”

“請問,陸乾員在嗎?”

再次敲門後,房己等待了片刻,見仍舊無人迴應,便轉身退回了放才經過的園林。

他記得在園林中有一處迎客的涼亭,剛纔過來的時,亭中有兩名大純陽宮弟子正捧著手機玩遊戲,激烈的遊戲音效不斷傳來。

他們應該在哪兒待了挺長時間了,或許知道陸以北小哥的去向。

去問問他們好了……房己想。

————

房己來到涼亭前的時,亭中兩名弟子皆是眉頭緊鎖地盯著手機,氣氛焦灼,就連房己這不懂遊戲的人都隱約看得出來,他們陷入了僵局。

房己不敢打擾他們,隻能站在涼亭外,靜靜等待。

“你快點兒過來,團一波!”那名長臉弟子道。

“別急,單殺了這傢夥先!”另一名微胖弟子道。

“啥玩意兒啊?你不是單殺他麼,怎麼被反殺了?”

“不是……我90%暴擊,跟他對A了五下,竟然一下都沒有出暴擊,他20%暴擊刀刀烈火,就™離譜!這傢夥有掛吧?”微胖弟子氣惱道。

“嘖,都叫你來團了,現在說這些有什麼用?投了吧!”

長臉弟子發起了投降,放下手機,一抬頭才注意到在涼亭外,已經等待了片刻的房己。

他皺了一下眉頭,問道,“請問您是?”

“哦,你好……”房己應了一聲,上前一步,自我介紹道。“我叫房己,進修的學員。”

聞言,長臉弟子臉上露出笑容,起身拱了拱手道,“司夜會乾員嗎?抱歉,失禮了。”

時刻工作在對抗怪談和非法靈能力組織第一線,提著腦袋乾活兒的司夜會乾員,在大純陽宮弟子眼中一直是值得敬佩的存在。

當然,這是他們在不知道,某些知名不具的乾員,劃水摸魚,成天當薪水小偷的前提下。

“不過,您來鴻雁別院做什麼?我記得進修班那邊,有單獨的宿舍來著。”

房己學著長臉弟子的模樣,拱了拱手回禮,“我是來找陸以北乾員的,可他不在房間裡,所以想著過來問問你們。”

“陸以北乾員?”長臉弟子思索了一下,搖了搖頭,然後看向身旁的微胖弟子,“你知道嗎?”

微胖弟子想了想,“是那個揹著金屬匣子的小哥嗎?”

金屬匣子……房己略微回憶了一下在玄武坪上初遇陸以北時的場景,頓時眼前一亮,連聲道,“對的,就是他。”

“哦,我知道他!他出去的時候我幫他做的等級,說是要去石州城拜訪老友,剛走十來分鐘的樣子。”微胖弟子道。

“嗯,現在大概還沒過鐵索橋,你趕緊現在去追應該來得及,實在不行你就在山腳下的車站等等,最近一班去石州城的車,還有半小時。”

房己衝微胖弟子拱了拱手,“多謝告知,那我就先不打擾二位了。”

說完,他快步向鴻雁別院外走去。

“轟——!”

房己還未走出去多遠,便聽見身後傳來了一聲巨響,回頭望去,隻見兩名弟子站在半塌的涼亭前,灰頭土臉,一臉懵逼。

然後,兩人對視了一眼,長臉弟子沉聲道,“上次發現鬨白蟻,讓你清理一下,你沒弄?”

微胖弟子撓了撓後腦勺,紅著臉道,“我忘了。”

長臉弟子,“……”

房己盯著兩名弟子看了幾秒鐘,搖了搖頭。

最近剛到雨季,正是白蟻繁殖的季節,像是鴻雁別院內這些動輒上百年的建築物,一旦疏於管理,的確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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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白蟻禍害,他並不覺得稀奇。

————

離開鴻雁別院,房己憑著直覺腳步輕快地前行,他像是開了精準導航一樣,一次都沒有走錯方向,很快就追上了先他一步離開的陸以北。

站在山頂,隔著筆直向下的山道,遠遠地他便看見了,數百米外,快行至山腳的陸以北。

他的眼中閃過了一抹興奮之色,急忙加快了腳步。

還沒走出去多遠,他便看見陸以北駐足在了一處山道拐角,左右張望了一下,從懷中掏出了什麼東西,淡定自若地丟進了山道旁的灌木叢中。

他往灌木叢裡扔的是什麼?

懷著疑惑,房己跟上前去,在與陸以北相同的地方停下了腳步,俯下身去,撥開灌木叢的枝葉張望,然後便看見了三隻巴掌大小,四肢短粗,憨態可掬的蒼白紙人。

“咦?這是……”房己拾起一隻紙人,拿在手中仔細端詳。

紙蟬仙,一種基於咒式和鍊金術製作而成的簡易傀儡。

看著那紙人,一段陌生的內容閃過了房己的腦海,彷彿憑空出現的,又好像一直在他的記憶深處,隻是突然回想起來了一樣。

這種現象已經不是第一次出現了,自鹽城一路走來,偶爾接觸到許多有關於靈能力者、怪談、咒式一類的事物,總是會出現類似的情況。

這種彷彿逐漸找回了丟失記憶的感覺,讓他篤信前來大純陽宮是正確的選擇。

可是……

“陸以北乾員為什麼會往灌木叢中放置傀儡呢?他打算用這些傀儡做什麼?”

房己喃喃自語著,抬頭看向遠處的陸以北,卻發現他不知為何突然加快了腳步,略微愣神的刹那,身影便消失在了震霆殿旁的通道裡。

見狀,他來不及多想,順手將那隻紙蟬仙收進了褲兜裡,便跑著追了上去。

————

大純陽宮後山祠堂內。

綠植環繞間一座祠堂坐落在山崖邊上。

祠堂面積雖小卻散發著一股莊嚴肅穆的氣息。

這裡是大純陽宮內,唯一一處數百年來,從未有過半點改變的地方。

雖然當初陸鳴也提出過“綠色祭奠”的概念,以防走水。

但是張淮南覺得在祠堂裡放上LED燈香燭,循環播放DJ道經,多少有些像夜店,很不靠譜也對先賢不太尊敬。

於是他便否了陸鳴的提議,並代替先賢們對他的好意表示了感謝(物理&魔法)。

祠堂四周密林幽靜,鳥鳴清脆,遠遠的傳來,透過影壁兩側的空隙,隱約可見長明燈的燈火閃爍。

燈火照亮了巨大的供桌和供桌後面無數的靈牌,也照亮了供桌前的身著青衫的張淮南。

按照規矩,無論是掌教還是長老,在閉關前都需要沐浴焚香。

雖說身為一名天災級靈能力者,他很清楚在這個世界上,人死後除非化作怪談,否則便隻會煙消雲散,大純陽宮門人也從不信鬼神。

但Z國人祭奠先賢從來不隻是祈求保佑,更多時候是感恩和緬懷。

上完香,張淮南神情恭敬地向著靈牌鞠完躬,這才向著祠堂外輕喚了一聲。

“青霞子,進來吧!”

在祠堂外等候多時的青霞子,快步走進祠堂,繞過影壁,駐足在正殿門外,先衝祠堂內的靈牌鞠了一躬,然後衝張淮南欠了欠身子。

“掌教真人,剛纔我從辛夷那裡聽說了一些事情,我覺得有必要告訴您。”

“哦?那妮子怎麼了?說來聽聽。”張淮南饒有興趣地笑道。

“事情是這樣的……”

花了幾分鐘時間,青霞子將她今日聽見的傳聞,簡明扼要地複述了一遍。

聽完,張淮南搖了搖頭,轉身看了一眼身後的幾塊靈牌道,“那妮子肯定被騙了,你覺得這幾位裡面,誰有可能死而複生?你讓她下回遇見那騙子,問問她道號是什麼,保管那騙子答不上來!”

青霞子順著張淮南所指的方向看過去,目光落在張淮南幾位師姐的靈牌上,嘴角控製不住地抽搐了一下。

“另外,你再說一遍,跟付辛夷在一起的另一個人是誰?”

“叫陸以北,是陸鳴的孩子,現任花城司夜會預備乾員。”青霞子語氣堅定道。

張淮南,“……”

我逐漸明白了一切。

難道陰盛陽衰之相,是那小子冒充列為師姐造成的?

好小子,膽子還真大!

見張淮南久久沒有開口說話,青霞子試探道,“掌教師叔,難道那小子有什麼問題嗎?他會不會跟那群人有關?”

“不會……帶壞我的寶貝徒兒吧?”

據青霞子所知,自大純陽宮完成改造後,便有一股不明勢力,藉著大純陽宮風氣日漸開放東風,混入了宗門。

但那股勢力藏得極深,每次嘗試清掃,都隻是抓到一些受那股勢力影響的弟子,始終不能斬草除根。

就連掌教真人也無法完全鎖定幕後主使。

也有長老嘗試過,讓門下的弟子打入那股勢力內部,結果卻是弟子遭到了策反。

雖然那股勢力到目前為止,還沒有真正做出過有害大純陽宮的勢力,隻是潛移默化的,讓某些弟子逐漸依賴各種新興技術和靈能物品。

但是,忽略了提升自身實力的重要性,猶如沙上建塔,頃刻倒壞,早晚會出大問題。

那股不明勢力,就像是一塊不知道長在身體何處的濕疹,看不見撓不到治不好,偏偏它就一直在那裡,奇癢難忍。

正是因為那股不明勢力的存在,她纔會覺得陸以北有問題。

畢竟,大純陽宮的革新是陸鳴提議的,那股不明勢力也是在革新後混入大純陽宮的,而陸以北則是陸鳴唯一的孩子。

“……”

張淮南沉吟了片刻,再次回頭,看了一眼供桌後清霽的靈牌,苦笑道,“他確實有一些問題,但跟那群人無關,不會帶壞付辛夷的。”

玩壞倒是有可能。

青霞子點了點頭,“那是不是暫時先別讓辛夷,按照A級靈能力者的標準修習了,我擔心她……”

話到一半,張淮南擺了擺手,打斷道,“這倒是不必,你都答應那妮子了,更何況,我覺得她的潛力完全足以承受。”

雖然華桑把自己做的事情,全都推到付辛夷身上這種小動作,張淮南心知肚明,但同時他也看出來了,付辛夷的確是可造之材。

尋常人誰能像付辛夷一樣,在高壓之下,十數年如一日的保持自律?

能夠堅持不懈地努力,本身就是一種難得的天賦!

張淮南覺得,這一點倒是與他年輕時有頗有幾分相似。

當年清霽對他進行特訓,最慘的時候一個月的睡眠時間不足兩天。

付辛夷這纔到哪兒啊?熬過來就好了!

我徒兒果然有天災之姿!青霞子點了點頭,向張淮南投去了詢問的眼神,“那陸以北那小子……”

“派個弟子稍微盯著點兒就好。”張淮南平靜道。

“依掌教師叔之見,派誰盯著比較好呢?”青霞子皺眉道。

她的話音剛落,門外便傳來了一聲輕呼。

“老頭兒!烤王八給你送來了!”

聽見呼喊,張淮南負手而立,笑眯眯道,“喏,最佳人選,這不就來了嗎?”

最佳人選是華桑?青霞子愣了愣。

就在她愣神之際,華桑舉著一點五隻香氣撲鼻的烤王八走了進來。

見狀,青霞子臉色一陣青白。

“老頭兒,烤的時候實在太香,我先吃了一半,你不會介意吧?”

話說出口,她才注意到青霞子的存在,身子一僵,嘴角抽搐著,訕笑道,“師,師父,您怎麼也在這裡啊?您,您聽我解……哎呦!”

華桑話還未說完,青霞子的巴掌就落在了她的翹臀上,“孽徒!你出去才安生了幾天,剛回來就開始野起來了是不是?”

“總有一天你要把我氣死,你才高興!你就不能學學你師妹?你要是這樣,我寧願你一輩子待在山下,成天一副要死不活!”

“還有,寒潭裡的那些個金鱉,是給你吃的嗎?我……”

張淮南看著青霞子軟綿綿的巴掌起起落落,華桑也配合著自家師父賣力表演,慘叫不止,終於是忍不住打斷道,“行了行了,你倆別演了,太假了!”

我還不知道她?

別說用巴掌打她了,你就是拿劍砍她,上紫霄台喚雷劈她,她都不痛不癢。

“掌教師叔教訓得是……”青霞子轉過身來,恭敬地向張淮南欠了欠身子。

張淮南看了一眼青霞子,擺了擺手,然後看向華桑手中那隻完整的烤王八。

“你這不是還有一隻嗎?為什麼隻給我半隻?”

華桑把那隻烤王八往身後藏了藏,撇著嘴道,“你想得到美,這可不是給你的,這是給大佬們的!”

說話間,她小心提防著張淮南動手來搶奪,側著身子繞到他身後,上前幾步,將烤王八放在了供桌上,然後才轉身把吃了一半的那隻烤王八遞到了張淮南面前。

張淮南,“……”

你祖師爺要真知道,你把他養的寵物的子子孫孫烤了吃,不揍你就不錯了!

算了,給就給吧!

等你走了,反正還不是我吃?

張淮南想著,接過了華桑遞來的烤王八,微笑道,“不錯,烤得挺好!不過……”

說到一半,他突然臉色一黑,微眯著的眼睛,猛地張開,眸中閃過一抹狠辣,沉聲道,“不過,偷吃寒潭裡的金鱉,有違門規的,你可知錯?”

那副模樣,就像是真的動了怒氣一般。

華桑,“???”

這是啥時候出的門規?你這幾年吃得少了?老頭又在使什麼壞呢?

見狀,青霞子心頭一緊,急忙上前,抱拳道,“掌教師叔,是我教導無方,要罰就罰我吧!”

似沒有聽見青霞子的話一般,張淮南上前兩步,繼續對華桑道,“就罰你去盯著陸以北好了。”

“就這?沒問題!”華桑滿不在乎道。

“他下山了,去石州城。”張淮南補充道。

“我考慮一下……”華桑改口道。

在真武山周邊看著可以,離開這個範圍就得考慮考慮了。

“不用考慮,不用考慮!”青霞子連聲道,說話間拉著華桑就往外走,一邊走一邊低聲教訓道,“掌教師叔都開恩了,你還考慮什麼?盯著那小子,又不會少一塊肉!”

“可是師父,您又不是不知道,下了山我就像是身體被掏空了一樣,懶得動嘛!”華桑嘟囔道。

“忍著!”青霞子瞪了華桑一眼,然後從懷中掏出手絹,幫她擦了擦油滋滋地小嘴,柔聲道,“瞧瞧你,女孩子家,吃得滿臉都是油,像什麼話?下次吃完,記得洗洗。”

“還有,待會兒下山之前,先去我那裡,我給你好好洗個澡,再換套乾淨衣裳。”

“知道了師父。”

目送著青霞子和華桑走遠,張淮南欲言又止,然後搖了搖頭,反手抓起了供桌上的烤王八,塞進了嘴裡。

就在這時,一塊靈牌“咣噹”一聲掉在了地上。

張淮南俯身撿起靈牌,看了一眼,立刻將烤王八放回了供桌上。

那塊靈牌正是祖師爺的靈牌無疑……

(寫嗨了,忘記看時間了,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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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入大純陽宮的,而陸以北則是陸鳴唯一的孩子。

“……”

張淮南沉吟了片刻,再次回頭,看了一眼供桌後清霽的靈牌,苦笑道,“他確實有一些問題,但跟那群人無關,不會帶壞付辛夷的。”

玩壞倒是有可能。

青霞子點了點頭,“那是不是暫時先別讓辛夷,按照A級靈能力者的標準修習了,我擔心她……”

話到一半,張淮南擺了擺手,打斷道,“這倒是不必,你都答應那妮子了,更何況,我覺得她的潛力完全足以承受。”

雖然華桑把自己做的事情,全都推到付辛夷身上這種小動作,張淮南心知肚明,但同時他也看出來了,付辛夷的確是可造之材。

尋常人誰能像付辛夷一樣,在高壓之下,十數年如一日的保持自律?

能夠堅持不懈地努力,本身就是一種難得的天賦!

張淮南覺得,這一點倒是與他年輕時有頗有幾分相似。

當年清霽對他進行特訓,最慘的時候一個月的睡眠時間不足兩天。

付辛夷這纔到哪兒啊?熬過來就好了!

我徒兒果然有天災之姿!青霞子點了點頭,向張淮南投去了詢問的眼神,“那陸以北那小子……”

“派個弟子稍微盯著點兒就好。”張淮南平靜道。

“依掌教師叔之見,派誰盯著比較好呢?”青霞子皺眉道。

她的話音剛落,門外便傳來了一聲輕呼。

“老頭兒!烤王八給你送來了!”

聽見呼喊,張淮南負手而立,笑眯眯道,“喏,最佳人選,這不就來了嗎?”

最佳人選是華桑?青霞子愣了愣。

就在她愣神之際,華桑舉著一點五隻香氣撲鼻的烤王八走了進來。

見狀,青霞子臉色一陣青白。

“老頭兒,烤的時候實在太香,我先吃了一半,你不會介意吧?”

話說出口,她才注意到青霞子的存在,身子一僵,嘴角抽搐著,訕笑道,“師,師父,您怎麼也在這裡啊?您,您聽我解……哎呦!”

華桑話還未說完,青霞子的巴掌就落在了她的翹臀上,“孽徒!你出去才安生了幾天,剛回來就開始野起來了是不是?”

“總有一天你要把我氣死,你才高興!你就不能學學你師妹?你要是這樣,我寧願你一輩子待在山下,成天一副要死不活!”

“還有,寒潭裡的那些個金鱉,是給你吃的嗎?我……”

張淮南看著青霞子軟綿綿的巴掌起起落落,華桑也配合著自家師父賣力表演,慘叫不止,終於是忍不住打斷道,“行了行了,你倆別演了,太假了!”

我還不知道她?

別說用巴掌打她了,你就是拿劍砍她,上紫霄台喚雷劈她,她都不痛不癢。

“掌教師叔教訓得是……”青霞子轉過身來,恭敬地向張淮南欠了欠身子。

張淮南看了一眼青霞子,擺了擺手,然後看向華桑手中那隻完整的烤王八。

“你這不是還有一隻嗎?為什麼隻給我半隻?”

華桑把那隻烤王八往身後藏了藏,撇著嘴道,“你想得到美,這可不是給你的,這是給大佬們的!”

說話間,她小心提防著張淮南動手來搶奪,側著身子繞到他身後,上前幾步,將烤王八放在了供桌上,然後才轉身把吃了一半的那隻烤王八遞到了張淮南面前。

張淮南,“……”

你祖師爺要真知道,你把他養的寵物的子子孫孫烤了吃,不揍你就不錯了!

算了,給就給吧!

等你走了,反正還不是我吃?

張淮南想著,接過了華桑遞來的烤王八,微笑道,“不錯,烤得挺好!不過……”

說到一半,他突然臉色一黑,微眯著的眼睛,猛地張開,眸中閃過一抹狠辣,沉聲道,“不過,偷吃寒潭裡的金鱉,有違門規的,你可知錯?”

那副模樣,就像是真的動了怒氣一般。

華桑,“???”

這是啥時候出的門規?你這幾年吃得少了?老頭又在使什麼壞呢?

見狀,青霞子心頭一緊,急忙上前,抱拳道,“掌教師叔,是我教導無方,要罰就罰我吧!”

似沒有聽見青霞子的話一般,張淮南上前兩步,繼續對華桑道,“就罰你去盯著陸以北好了。”

“就這?沒問題!”華桑滿不在乎道。

“他下山了,去石州城。”張淮南補充道。

“我考慮一下……”華桑改口道。

在真武山周邊看著可以,離開這個範圍就得考慮考慮了。

“不用考慮,不用考慮!”青霞子連聲道,說話間拉著華桑就往外走,一邊走一邊低聲教訓道,“掌教師叔都開恩了,你還考慮什麼?盯著那小子,又不會少一塊肉!”

“可是師父,您又不是不知道,下了山我就像是身體被掏空了一樣,懶得動嘛!”華桑嘟囔道。

“忍著!”青霞子瞪了華桑一眼,然後從懷中掏出手絹,幫她擦了擦油滋滋地小嘴,柔聲道,“瞧瞧你,女孩子家,吃得滿臉都是油,像什麼話?下次吃完,記得洗洗。”

“還有,待會兒下山之前,先去我那裡,我給你好好洗個澡,再換套乾淨衣裳。”

“知道了師父。”

目送著青霞子和華桑走遠,張淮南欲言又止,然後搖了搖頭,反手抓起了供桌上的烤王八,塞進了嘴裡。

就在這時,一塊靈牌“咣噹”一聲掉在了地上。

張淮南俯身撿起靈牌,看了一眼,立刻將烤王八放回了供桌上。

那塊靈牌正是祖師爺的靈牌無疑……

(寫嗨了,忘記看時間了,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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