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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碟仙,碟仙,你能殺掉他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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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以北和杜思仙花了三分鐘時間,認真的討論了一下,賠償問題,最終將金額敲定在了1470元。

“嗯,有這些就夠了,回頭我給你一個聯絡方式,你補給我1470,我就把東西給你送過去。”杜思仙微笑道。

“呃……”陸以北愣了愣,事情為什麼會變成這樣呢?

我不過就隨便提了一句,把賠償折算成錄製視頻用的設備也可以,她怎麼就跟我推銷起來了?我還被她饒進去了。

她膽子怎麼那麼大?就不在確認一下我是不是怪談嗎?難怪會跟那些傢夥一起來石河口中學。

陸以北面無表情地撓了撓後鬨手,“等等,我捋一捋……捋一捋……”

“小妹妹不用想好了,很劃算的!”

杜思仙一根手指戳著下巴,一本正經的說著,一雙靈氣滿滿的大眼睛裡面,有狡黠的光在閃爍。

“你在別的地方買,同樣的價格,你隻能買到一套設備,但是在我這裡,你不僅可以買到一套設備,還可以得到我這個專業人士的調試!”

“再說了,我看咱們做的內容也是類似的,到時候我們還可以搭個伴,你直播,我錄視頻,不是很合理嗎?”

陸以北,“……”該死,竟然說得我有點兒心動了!

這姑娘這麼會說,怕不是從傳銷窩子裡逃出來的吧?

“我看還是不用了吧?我一個人挺好的。”

“你想啊,一個人做怪談類的直播、視頻,多危險?有我跟你一起我還可以保護你。”

杜思仙說著,輕輕揮舞了一下拳頭,“你別看我這樣,我可是從小有學習散打和泰拳的哦!來啊,成為我的夥伴吧!”

成為你的夥伴,然後害死你嗎?陸以北腹誹了一句,開口道,“這件事兒,咱們回頭再說吧?我們先……”

說話間,陸以北的目光朝著角落裡那副油畫飄去,雖然畫上少女的面容已經完全被雜亂的紅色線條遮掩了起來,但她總覺得有一陣陣古怪的目光從那副油畫的方向傳來。

杜思仙順著陸以北的目光,轉身看向身後的油畫,眼前一亮,打斷道,“看看那副畫對吧?我覺得你說得有道理。”

陸以北,“……”你覺得個屁!

我的意思是那東西有點兒不正常,你趕緊離開這個教室好吧?

那種看上去就很詭異的東西,隨便亂動真的好嗎?

就在陸以北在心中吐槽的時候,杜思仙已經行動了起來,一手抬著相機,一手握著鋼管,小心翼翼地朝著角落那副油畫靠了過去。

“各位觀眾老爺,經過了無聊的等待和一段小插曲之後,我終於在石河口中學發現了第一件有趣的東西,嘿嘿!”

“這是一幅畫面很詭異的油畫,上面畫著的少女,不知道是被人塗抹了紅色顏料,還是別的什麼東西,容貌已經看不清了。”

杜思仙一邊解說著,一邊靠近,在距離油畫還有一米開外,停了下來,用手中的鋼管挑開了照在上面的白布,在挑開的瞬間,又往後跳開了一大步。

見狀,陸以北微蹙了一下眉頭,還知道保持一定距離嗎?我還以為她完全不怕死呢!

但那麼近的距離,如果突然有什麼東西從白佈下面衝出來,肯定跑不掉吧?

總得說來,她這個人,多少還是有點兒莽夫成分在裡面。

陸以北想著,拎著明王像靠近了些,停在了杜思仙的斜後方,警惕著周圍的動靜。

杜思仙將手電筒的光束照在了那副油畫上面,距離靠近了些,陸以北注視著畫布,眉頭微蹙了一下。

之前驚鴻一瞥,她還以為畫上畫著的是一名躺在地上的少女,此刻看得更加清晰之後,她卻發現並非如此。

畫中的少女,看似呈一個大字型躺在地上,可仔細觀察下來之後,才發現,她的脖子、手腳都以一種詭異的弧度扭曲著,不,或許應該說是折斷更加恰當。

再配上那些雜亂的,好似血液的線條,讓人覺得那彷彿是一副,少女墜樓之後,沐浴鮮血的畫卷。

“上面有一個名字。”杜思仙將手電筒對準了油畫的右下角,“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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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是這幅畫的作者嗎?”

在杜思仙說出“趙柯”這個名字的時候,陸以北像是出現了幻覺似的,聽見她口中吐出的那兩個字,擴散出去了很遠很遠,一直遠到這座校園最深處的黑暗當中。

緊跟著她的雙眼便像是在預警著什麼一樣,微微發熱,一股不祥的感覺在她的心頭瀰漫。

有什麼東西甦醒了,巨大的,汙穢的,充滿惡意的陰影無聲無息的籠罩了整個校園。

“咣噹,咣噹——!”

畫架上的油畫突然之間像是活了過來一般,搖晃了起來,畫框與畫架碰撞著,發出陣陣輕響。

畫紙上,紅色顏料塗抹的痕跡,也似乎變得更加鮮豔了一些。

看見眼前這一幕詭異的景象,杜思仙像是感覺到了什麼似的,一步步後退,她剛後退了沒幾步,便聽見“嘭!”的一聲輕響,那副油畫直接從畫架上彈了起來。

彈起的油畫朝著杜思仙的方向飛來,畫中古怪的少女在視線中一點點放大,恍惚間她像是看見了一道身披白裙的身影,張開雙臂,飛撲了過來一般。

電光火石之間,陸以北目光一凝,拎著明王像,箭步上前,雙臂奮力揮舞,油畫與銅像在半空中碰撞,隻見微弱的金光一閃,油畫便倒飛了出去,墜落在了中央沒了動靜。

錯覺似的,在油畫落地的瞬間,耳邊有一聲令人心頭髮毛的慘叫響起。

陸以北手持著明王像,朝著油畫稍微靠近了一些,待到確認了它不再有什麼動靜,這纔看向了杜思仙。

相機早已經杜思仙的手中落下,墜在了胸前,她雙手握著鋼管,驚魂未定的出神了好一會兒,才轉身看向了身後的陸以北。

“剛,剛纔那是……咕嚕——!”

她嚥了咽口水,視線來回的打量著陸以北和她手中的明王像,緊跟著像是確認了什麼事情一樣,目光一凝,微眯起了眼睛。

“我猜,你不是來這裡直播的對嗎?你是來這裡對付怪談的,這所學校裡真的有怪談!”

“呃……”陸以北皺了皺眉,略一思索,表情一本正經地應付道,“我確實是打算弄直播來著,隻不過我也是來對付怪談的,我其實是大力明王派的人,這是我們門派的特製法器。”

說著,她拍了拍明王像,發出“duang!duang!”輕響。

這句話大部分都是真的,也不算騙人。陸以北想,如果需要的話,我就是大力明王派的開山祖師。

思索著,她從杜思仙身上收回了目光,重新放在了油畫上,繼續警惕著。

杜思仙打量著陸以北和明王像,良久之後,眼中的疑惑逐漸消弭。

“我明白了!”

陸以北,“……”你又明白什麼了?一驚一乍的。

“你是察覺到了我那些同伴當中有人有問題,才故意將我引開的對嗎?”

“呃……”陸以北嘴唇微張了一下,“是有這方面的原因……”

但主要還是因為你拿著鋼管朝我衝過來,我本能的就跑了起來。

事實上在杜思仙開始提問的時候,陸以北就察覺到了那一群人有一點兒不對勁。

除去杜思仙的另外四個人在進行碟仙遊戲的時候,她獲得的靈能補充確實比從司機大叔那裡得到的高出一些,但絕對沒有四倍那麼多。

她本以為是個體差異,或是別的什麼原因造成的這種現象。

可直到杜思仙開始提問的時候,她感覺獲得的靈能補充明顯上漲了,她才察覺到,會不會是那四個人有什麼問題?

陸以北並不能確定,那四個人當中,哪一個或是哪幾個有問題,但她至少能夠確認,杜思仙應該是人類。

陸以北覺得,自己在家裡把那些小夥伴們嚇得雞飛狗跳饑餓感也沒有意思緩解,所以她推測,這種靈能補充的方式應該隻能針對人類起效。

要麼就是家裡那些傢夥實在太弱雞了!

然而,就在她糾結,該怎麼提醒杜思仙的時候,杜思仙就拎著跟鋼管衝了出來,然後……

所以說,我早就說了,我那並不是因為慫才逃跑的嘛!

沒錯,我那是在變相救人。

陸以北想著,收回了思緒朝著地上的油畫看去,猛然發現,杜思仙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將掉在地上的手電筒拾了起來,將光束打在了上面。

那副油畫被她砸了一下,掉在地上後翻了一面。

油畫的背面,被人用紅色的顏料寫滿了各種辱罵性的文字,那些文字辱罵的對象,正是趙柯。

注視著那些暗紅色的文字,她的雙眼一陣灼熱,緊跟著便看見模糊不清的影像在眼前浮現,耳邊也隨之響起了一陣陣充滿惡意的叫喊。

“趙柯!你個臭蟲!你怎麼不去死?”

“你畫的這是什麼玩意兒?屍體?你是變態吧?說,說你自己是變態,否則的話……”

“趙柯,你該不會真以為你有繪畫天賦吧?真是有夠好笑的!美術老師那是在安慰你,你不知道?”

“看見你那副慫樣我就煩,你信不信老子把你畫畫的那幾根手指全部掰斷啊?”

……

充滿惡意的羞辱在耳邊不斷響起,陸以北被吵得腦仁一陣發脹。

突然,所有辱罵聲都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陣明顯強烈剋製住了情緒的啜泣。

一道男生的虛影突然出現在了美術用品教室的角落,懷中死死地抱著一副油畫,像是在守護著什麼重要的東西一樣。

他帶著一副黑框眼鏡,劉海幾乎遮住了眼睛,長相很普通,就是那種,畢業之後就完全忘記容貌的男生。

他就是趙柯嗎?那個被欺負的男生?真可憐。陸以北想。

在學生時代,每個班級上都會有那麼一個被欺負的人。

他們或因為沉默寡言,或因為某些方面出眾的天賦引來了嫉妒,或因為身體上天生的缺陷,又或因為根本不能稱之為原因的原因,總之最後他們就成了大家的出氣筒。

他們被孤立,被排擠,被霸淩,得不到朋友同學的關心,得不到家長老師的理解,得不到一絲一毫喘息的機會。

他們像是站在絕望的懸崖之上,往前往後都是深淵……

陸以北雙眼的灼熱突然加劇了,眼前的畫面像是飛馳車輛車窗外的景色一樣,飛快流逝,一幅幅定格的圖像宛如影片剪輯似的在她眼前閃過。

她看見了一個可憐的學生,一次又一次的將同學寫在他畫作背面的文字,用白色顏料塗抹掉,但他所做的一切都是徒勞。

周圍的人更加瘋狂的,充滿惡意的,在他塗抹的地方寫下了更多的東西。

最後這種行為愈演愈烈,那些人不再滿足於看見他痛苦,他們想要讓他絕望,於是,那些人終於把他的畫毀掉了。

所有的影像都在那一副油畫被塗滿雜亂的紅色線條時消散了,陸以北的眼前歸於一片令人絕望的黑暗。

然後……

一抹昏黃的燭光將黑暗驅散,一盞,兩盞……一共四盞白蠟燭靜置在狹小空間的四個角落,一個白瓷碟子放在房間的中央。

趙柯蹲在白瓷碟子旁邊,雙手按在上面,十指打著石膏,纏繞著繃帶。

他在進行一場碟仙遊戲。

然而,碟仙遊戲需要至少三個人以上才能進行,趙柯並沒有那麼多朋友,整個學校裡甚至連一個願意跟他說話的人都沒有。

所以……

他給自己製作了幾個朋友。

畫布被裁剪成了人體的形狀,他用精湛的畫技為它們畫上臉龐,一個兩個三個,全是那些人的模樣,燭光將它們呆滯的雙眼照亮。

“碟仙,碟仙,請出來……碟仙,碟仙,請出來……”

伴隨著趙柯不斷重複口訣,白瓷碟子突然轉動了一下發出“沙沙!”的輕響。

趙柯注視著白瓷碟子,目光逐漸變得瘋狂。

他說,“碟仙,碟仙,你能幫我殺掉他們嗎?”

在一陣死寂之中,那四個紙人的脖子像是被什麼東西切了一刀似的,浮現起一道細線,而後腦袋緩緩滑落,悄無聲息的飄落在了地上。

下一刻,一陣陰冷的風吹來,蠟燭全部熄滅了,趙柯陷入了一片黑暗當中。

黑暗中隱約傳來了一聲冰冷的迴應。

“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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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在變相救人。

陸以北想著,收回了思緒朝著地上的油畫看去,猛然發現,杜思仙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將掉在地上的手電筒拾了起來,將光束打在了上面。

那副油畫被她砸了一下,掉在地上後翻了一面。

油畫的背面,被人用紅色的顏料寫滿了各種辱罵性的文字,那些文字辱罵的對象,正是趙柯。

注視著那些暗紅色的文字,她的雙眼一陣灼熱,緊跟著便看見模糊不清的影像在眼前浮現,耳邊也隨之響起了一陣陣充滿惡意的叫喊。

“趙柯!你個臭蟲!你怎麼不去死?”

“你畫的這是什麼玩意兒?屍體?你是變態吧?說,說你自己是變態,否則的話……”

“趙柯,你該不會真以為你有繪畫天賦吧?真是有夠好笑的!美術老師那是在安慰你,你不知道?”

“看見你那副慫樣我就煩,你信不信老子把你畫畫的那幾根手指全部掰斷啊?”

……

充滿惡意的羞辱在耳邊不斷響起,陸以北被吵得腦仁一陣發脹。

突然,所有辱罵聲都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陣明顯強烈剋製住了情緒的啜泣。

一道男生的虛影突然出現在了美術用品教室的角落,懷中死死地抱著一副油畫,像是在守護著什麼重要的東西一樣。

他帶著一副黑框眼鏡,劉海幾乎遮住了眼睛,長相很普通,就是那種,畢業之後就完全忘記容貌的男生。

他就是趙柯嗎?那個被欺負的男生?真可憐。陸以北想。

在學生時代,每個班級上都會有那麼一個被欺負的人。

他們或因為沉默寡言,或因為某些方面出眾的天賦引來了嫉妒,或因為身體上天生的缺陷,又或因為根本不能稱之為原因的原因,總之最後他們就成了大家的出氣筒。

他們被孤立,被排擠,被霸淩,得不到朋友同學的關心,得不到家長老師的理解,得不到一絲一毫喘息的機會。

他們像是站在絕望的懸崖之上,往前往後都是深淵……

陸以北雙眼的灼熱突然加劇了,眼前的畫面像是飛馳車輛車窗外的景色一樣,飛快流逝,一幅幅定格的圖像宛如影片剪輯似的在她眼前閃過。

她看見了一個可憐的學生,一次又一次的將同學寫在他畫作背面的文字,用白色顏料塗抹掉,但他所做的一切都是徒勞。

周圍的人更加瘋狂的,充滿惡意的,在他塗抹的地方寫下了更多的東西。

最後這種行為愈演愈烈,那些人不再滿足於看見他痛苦,他們想要讓他絕望,於是,那些人終於把他的畫毀掉了。

所有的影像都在那一副油畫被塗滿雜亂的紅色線條時消散了,陸以北的眼前歸於一片令人絕望的黑暗。

然後……

一抹昏黃的燭光將黑暗驅散,一盞,兩盞……一共四盞白蠟燭靜置在狹小空間的四個角落,一個白瓷碟子放在房間的中央。

趙柯蹲在白瓷碟子旁邊,雙手按在上面,十指打著石膏,纏繞著繃帶。

他在進行一場碟仙遊戲。

然而,碟仙遊戲需要至少三個人以上才能進行,趙柯並沒有那麼多朋友,整個學校裡甚至連一個願意跟他說話的人都沒有。

所以……

他給自己製作了幾個朋友。

畫布被裁剪成了人體的形狀,他用精湛的畫技為它們畫上臉龐,一個兩個三個,全是那些人的模樣,燭光將它們呆滯的雙眼照亮。

“碟仙,碟仙,請出來……碟仙,碟仙,請出來……”

伴隨著趙柯不斷重複口訣,白瓷碟子突然轉動了一下發出“沙沙!”的輕響。

趙柯注視著白瓷碟子,目光逐漸變得瘋狂。

他說,“碟仙,碟仙,你能幫我殺掉他們嗎?”

在一陣死寂之中,那四個紙人的脖子像是被什麼東西切了一刀似的,浮現起一道細線,而後腦袋緩緩滑落,悄無聲息的飄落在了地上。

下一刻,一陣陰冷的風吹來,蠟燭全部熄滅了,趙柯陷入了一片黑暗當中。

黑暗中隱約傳來了一聲冰冷的迴應。

“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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