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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為胭脂姑娘開的小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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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城民俗文化研究管理局,休息室內。

華桑平躺在休息室的地毯上,雙手握住黑鐵戒尺放在胸前。

她雙目緊閉著,呼吸平穩而均勻,就好像是睡著了一樣。

……

在一片黑暗中,她的身體不斷下沉著,像是墜入了一灣死水之中,安靜得令人窒息。

緊跟著,耳邊響起了潺潺的流水聲,有微潤的清風拂過臉龐,夾雜著淡淡的槐花清香。

意識到自己已經來到了那條熟悉的街道上,華桑深吸了一口氣,睜開了眼睛,看見了街道口矗立的牌坊。

那是一座很小很破的牌坊,頂上鋪著的青瓦殘破,聳立的柱子也出現了腐朽的跡象,甚至連匾額上的字都已經模糊了。

在牌坊下方,街中心一條淺而狹窄的清渠,從北到南,隨形就勢形成蜿蜒曲折,將一條青石板不鋪成的街道分割。

天光陰沉,像是大雨將至的黑夜,空氣中飄蕩著白霧,越遠的地方便越是濃鬱。

夜幕下,風柳簌簌,桂香飄溢,幽深的小巷,黛瓦白牆,木門老鎖,又灑滿月光的溫柔,落葉翩翩起舞,尋覓著新的棲身之所。

整條街道上黑漆漆的,似乎無人居住,格外安靜,唯有百十米開外的一處轉角,亮著燭光,飄盪出裊裊炊煙。

華桑循著燭光傳來的方向,熟稔地沿著石板路走上前去,駐足在了那一家臨街的小飯館門前。

小飯館的門面很小,屋子裡除了廚房和櫃檯,幾乎沒有可以容納客人的地方。

於是,店家便沿著搭起了涼棚,在涼棚下支起了桌子,在涼棚各個邊角,掛上紙糊的燈籠,燈籠下面墜著寫有“胭脂”字樣的木牌,隨風搖晃。

胭脂酒樓。

這便是那位神秘前輩,告訴華桑的,這家小飯店的名字。

雖然,這小飯店遠遠達不到酒樓的標準,神秘前輩也記不得它為什麼要叫這名字。

但是,他就是很篤定的告訴了華桑,他還很自信地告訴華桑,如果不出意外的話,現實世界裡,這家小飯店,應該早就是名滿天下的酒樓了。

走進涼棚,來到距離櫃檯最近的桌子坐下,華桑輕輕地叩響了桌面,衝著小店內輕喚了一聲,“前輩,我又來叨擾您了。”

話音落下,小店內傳來一陣廚具發出的細碎響動,緊跟著便見一名大概五十多歲的男子,快步走了出來。

男子穿著一襲粗布衣裳,帶著圍裙,看上去一副廚師的打扮,卻沒有很多廚師那種“頭大脖子粗”的感覺,他的面容俊秀,氣質出塵,一眼看上去就像是偽裝成廚師的仙人。

正如張淮南告訴華桑的一樣,這把戒尺裡寄居的一縷殘魂,乃是大純陽宮的前輩先賢。

男子端著托盤,托盤上放著兩碟精緻地小菜和一壺黃酒,坐到了華桑的身邊,笑盈盈道,“不叨擾,怎麼會叨擾呢?我還想著,最近你怎麼好長一段時間沒來了,都沒人跟我說說話呢!”

那副怡然自得的樣子,就像是對面坐著的是他多年未見的老友。

事實上,兩人的確是忘年之交,差點兒在喝醉酒的情況下,結拜兄妹的那種。

而這一切,都要從十二年前說起……

————

十二年前,華桑八歲,距離那位自稱是她父親好兄弟的叔叔,將她送到大純陽宮治“病”,剛剛過去半年,她第一次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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觸到了黑鐵戒尺。

聽師兄們說,那把彷彿由黑鐵鑄造而成的戒尺,一直插在後山寒潭旁的巨石上,不清楚來曆,隻知道裡面寄居這宗門前輩的殘魂。

師長們從不製止弟子們去觸碰戒尺,甚至還會鼓勵他們去嘗試,以期自己的弟子,能夠得到那位前輩的指點。

某些弟子也曾幸運的進入過戒尺製造出的幻境中,見到了那位傳說中的前輩。

然而,近八十年的時間裡,進入過幻境的弟子沒有一百也有八十,他們都見到了那位前輩,卻沒有任何人得到過他的指點,反倒是絕大多數都被折磨得苦不堪言,嬉皮笑臉的進去,罵罵咧咧的出來。

反覆幾次、幾十次過後,一年之內,全都選擇了放棄。

久而久之,弟子之間便有了一個傳言,傳言說那位前輩根本不可能教任何人東西,戒尺製造的幻境,隻不過是用來磨礪弟子們心智的。

事實上,華桑後來從掌教真人口中得知,將戒尺插在寒潭邊上,起初的目的本來也就是磨礪弟子們的心智,她能夠將戒尺帶走,隻是意外。

起初,華桑也隻是在師父的慫恿下,接觸了戒尺,並幸運地進入了戒尺製造出的幻境之中,也見到了那位神秘前輩,並一度被她的師長們當成了優秀的苗子栽培。

畢竟,在過去,能夠見到那位前輩的弟子,都有著不俗的成就。

然而……

她雖然沒有像是她的師叔、師兄們那樣,被戒尺裡的前輩折磨到放棄,但也沒有學到任何東西。

她隻是接著觸碰戒尺的名頭,逃避早課、晨練、晚課等一係列修習活動而已。

畢竟,在幻境中,她才完全感受不到靈紋失控帶來的痛苦。

進入幻境後,那位前輩在清渠那頭的小飯店裡忙碌,她便在清渠這頭靜養,互不打擾,各自安好。

一待便是一整天!

就這樣,足足過了一年時間之後,她纔跟那位前輩說上了第一句話。

那位前輩衝她喊了一聲,“那個誰,丫頭,過來幫我嚐嚐這道新菜,味道如何。”

華桑點了點頭,有些不情願地說了一句,“好……”

之後也他們也隻是一起喝酒、試菜、有一句沒一句的閒聊。

直到四年後,那位前輩纔有意無意地開始了對她的指點。

五年時間,換做其他大純陽宮弟子,在飽受折磨的情況下,早就沒有耐心伺候這位大爺了!

別說是弟子們了,就連一度對華桑給予厚望的師父,也在華桑的刻意丟鍋引導之下,將關注轉移到了付辛夷的身上。

於是,付辛夷就這樣,墜入了水深火熱……

至於,將戒尺攜帶在身邊,華桑也一年前才勉強做到的,那時候大純陽宮幾乎已經沒有人關注她了。

整個經曆,就跟那種天才殞落成廢材,數年之後再度崛起的爽文一樣。

不同的是,華桑沒有一個張揚跋扈的師弟師妹,給她衝塔送人頭。

鐵憨憨付辛夷,光是努力讓自己配得上天才的名頭,就已經花光了所有力氣了……

————

“掌教真人最近給我派了個任務,所以我纔沒時間來看您……”

華桑說著,餘光看向男子,眼神有些異樣。

“哦,沒事兒,你有空的時候再來便是。”男子說著,倒上了兩杯酒,將其中一杯遞到了華桑面前。

華桑接過酒杯,看了看杯中宛如琥珀的澄澈酒液,又看了看男子,久久沒有喝下,也沒有動筷,像是在警惕著著什麼似的。

察覺到華桑的異樣,男子皺起眉頭,疑惑道,“怎麼?老頭子今天準備的酒菜,不合你胃口麼?”

“……”華桑盯著男子,沉吟了幾秒鐘,像是做出了某種決定似的,眸子裡閃過了一抹堅定之色,然後舉起酒杯一飲而儘。

“啪!”的一下放下酒杯,她長舒了一口氣,坦誠道,“前輩,你變了,所以剛纔我有些怕,不太敢喝您的酒。”

“變了?小友你這是何意啊?”男子詫異道。

“您沒注意到麼?”華桑歪了歪腦袋,“雖然我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是在我看來,您變年輕了。”

沒錯,的確變年輕了,她以往見到的這位前輩時,他十分蒼老,滿頭華髮,粗略估計,至少有七十歲起步。

而今天他看上去卻隻有五十歲上下,頭上的白髮黑了大半,一下子從老年,變回了中年。

“哈哈!”男子聞言大笑,“幾日不見,你怎麼還變得圓滑起來了?不過,誇人年輕這種話,對姑娘說很好,對我這糟老頭子說就奇怪了呀!”

說笑間,見華桑沉默不語,神色凝重地看著自己,男子笑容一僵,追問道,“真的變年輕了?”

“嗯。”華桑點了點頭。

見狀,男子皺眉起身,快步走向不遠處的水渠,身子前傾,低頭看去。

藉著燈籠的燭光,看見水中的倒影,他的瞳孔略微收縮了一下,緊跟著,像是承受了某種痛苦似的,他的眉頭突然擰成了一團,身形踉蹌,扶著額頭,發出一陣“嘶嘶”的吸氣聲。

良久,他穩定住了身形,轉身看向華桑,語氣嚴肅道,“小友,我……想起來了一些事情……”

聞言,華桑的表情也跟著變得嚴肅起來,挺直了腰板正襟危坐,目光灼灼地看著男子。

那副模樣,就像是在等待高考成績查詢結果一樣,緊張而認真。

這位前輩是何許人也,在大純陽宮一直是一個迷,他就連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姓甚名誰。

華桑猜測,掌教真人那老頭兒肯定知道,但他不說,別人拿他也沒有辦法。

誰叫他在宗門裡,無論是拳頭還是輩分,都是最大的呢?

“您想起什麼了?”華桑有些激動地問道。

過去,她的這位忘年好友,每每提到自己和自己的過去,都免不了一陣傷春悲秋,然後借酒澆愁。

現在,見他回憶起了一些過往,華桑也跟著發自內心的高興。

“我想起我的名字了,也想起……”男子回身看向身後的小店,淺笑了一下,“想起來,這家店是為誰而開的了。”

“喜事,值得浮一大白!”華桑舉杯道。

男子踱步來到桌前,回敬了華桑一杯,笑盈盈道,“你不問問我叫什麼名字,又是為誰開的這家店麼?”

華桑聳了聳肩,“您願意告訴我,就算我不問,您也會說的。”

“哈哈,我就喜歡你這一點!”男子笑道,“不過,今天我高興,我偏要告訴你!”

“老夫無姓,名清霽,這店是為一個名叫胭脂的姑娘開的……”

胭脂?心上人麼?老頭還整得挺浪漫,想必年輕時也是一位風流人物。華桑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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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

華桑接過酒杯,看了看杯中宛如琥珀的澄澈酒液,又看了看男子,久久沒有喝下,也沒有動筷,像是在警惕著著什麼似的。

察覺到華桑的異樣,男子皺起眉頭,疑惑道,“怎麼?老頭子今天準備的酒菜,不合你胃口麼?”

“……”華桑盯著男子,沉吟了幾秒鐘,像是做出了某種決定似的,眸子裡閃過了一抹堅定之色,然後舉起酒杯一飲而儘。

“啪!”的一下放下酒杯,她長舒了一口氣,坦誠道,“前輩,你變了,所以剛纔我有些怕,不太敢喝您的酒。”

“變了?小友你這是何意啊?”男子詫異道。

“您沒注意到麼?”華桑歪了歪腦袋,“雖然我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是在我看來,您變年輕了。”

沒錯,的確變年輕了,她以往見到的這位前輩時,他十分蒼老,滿頭華髮,粗略估計,至少有七十歲起步。

而今天他看上去卻隻有五十歲上下,頭上的白髮黑了大半,一下子從老年,變回了中年。

“哈哈!”男子聞言大笑,“幾日不見,你怎麼還變得圓滑起來了?不過,誇人年輕這種話,對姑娘說很好,對我這糟老頭子說就奇怪了呀!”

說笑間,見華桑沉默不語,神色凝重地看著自己,男子笑容一僵,追問道,“真的變年輕了?”

“嗯。”華桑點了點頭。

見狀,男子皺眉起身,快步走向不遠處的水渠,身子前傾,低頭看去。

藉著燈籠的燭光,看見水中的倒影,他的瞳孔略微收縮了一下,緊跟著,像是承受了某種痛苦似的,他的眉頭突然擰成了一團,身形踉蹌,扶著額頭,發出一陣“嘶嘶”的吸氣聲。

良久,他穩定住了身形,轉身看向華桑,語氣嚴肅道,“小友,我……想起來了一些事情……”

聞言,華桑的表情也跟著變得嚴肅起來,挺直了腰板正襟危坐,目光灼灼地看著男子。

那副模樣,就像是在等待高考成績查詢結果一樣,緊張而認真。

這位前輩是何許人也,在大純陽宮一直是一個迷,他就連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姓甚名誰。

華桑猜測,掌教真人那老頭兒肯定知道,但他不說,別人拿他也沒有辦法。

誰叫他在宗門裡,無論是拳頭還是輩分,都是最大的呢?

“您想起什麼了?”華桑有些激動地問道。

過去,她的這位忘年好友,每每提到自己和自己的過去,都免不了一陣傷春悲秋,然後借酒澆愁。

現在,見他回憶起了一些過往,華桑也跟著發自內心的高興。

“我想起我的名字了,也想起……”男子回身看向身後的小店,淺笑了一下,“想起來,這家店是為誰而開的了。”

“喜事,值得浮一大白!”華桑舉杯道。

男子踱步來到桌前,回敬了華桑一杯,笑盈盈道,“你不問問我叫什麼名字,又是為誰開的這家店麼?”

華桑聳了聳肩,“您願意告訴我,就算我不問,您也會說的。”

“哈哈,我就喜歡你這一點!”男子笑道,“不過,今天我高興,我偏要告訴你!”

“老夫無姓,名清霽,這店是為一個名叫胭脂的姑娘開的……”

胭脂?心上人麼?老頭還整得挺浪漫,想必年輕時也是一位風流人物。華桑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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