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行 玄幻 奇幻 武俠 仙俠 都市 曆史 軍事 遊戲 競技
繁體小説網
玄幻 奇幻 武俠 仙俠 都市 曆史 軍事 遊戲 競技 科幻
  1. 繁體小説網
  2. 玄幻小說
  3. 在充滿怪談的世界裡成為魔女_漫畫
  4. 第三十四章 它在求救 5k

第三十四章 它在求救 5k


Advertisements

Advertisements

道路兩旁,數團巨大的,散發濃鬱血腥味的液體,懸浮在一根根錐形的鐘乳石下方。

一股無形的力量包裹在它們的表面,使它們凝聚成了直徑約兩米的不規則液態球體。

那些液態球體的中心位置,一小團不斷變換著形狀的詭異黑影,緩慢蠕動。

側目張望了一下道路兩旁,兔小姐收回了視線,臉上閃過了嫌棄的表情。

她覺得那些液態球體,有些眼熟,一時卻想不起來在什麼地方見過。

————

片刻後,溶洞深處。

“找到了,VIII,這個應該就是伯塞斯事先準備的分身了。”

確認過鐘乳石柱下方銘牌上的編號後,束鄂從懷中取出了三根顏色不同的攝魂香、一隻好似酒盞的瓷碟、以及一瓶渾濁發黃的屍油。

緊跟著,他便按照伯塞斯留下的流程,開始了儀式。

兔小姐退到一旁,雙手環在胸前,饒有興趣地看著,一言不發。

作為經曆過一次“死亡”的怪談,她倒是很有興趣知道,靈能力者究竟要通過怎樣的方式才能死而複生。

真要是那麼容易複活,司夜會肯定早就給下屬的司夜會乾員人手配備幾枚“複活幣”了,那怪談們還玩個球?

一下子就從勢均力敵,甚至怪談小優的PVP遊戲,變成司夜會單方面屠殺的,無雙割草的PVE遊戲了好嗎?兔小姐腹誹。

按照靈能波動等級和怪談傳說的流傳度不同,被擊殺的怪談,在沒有外力輔助的情況下,想要複生,短則兩三年,長則數十年。

這世間跨度,與一名靈能力者成長到相同實力需要的時間大致相仿,這才形成了長久以來的動態平衡。

兔小姐甚至覺得,就算是怪談,從人們篤信的怪談傳說中重新降臨之後,也不能算是原來那個怪談了。

作為親曆過被狩獵,到重新降臨的完整過程的怪談,她深有體會。

這大抵是因為怪談傳說在流傳的過程中,總有人喜歡添油加醋。

所以說,老子最™討厭的就是話多的人了!

這不是暗示,這是明示,說的就是你,災禍!兔小姐幽怨地想。

“呼——!”

火焰騰起的輕響傳來。

束鄂點燃了第一根顏色發白的攝魂香,一股淡淡的槐花味擴散開來。

伴著煙霧嫋嫋升起,他拿起了裝有屍油的瓶子,將屍油傾倒在了瓷碟中。

隱約間,兔小姐感覺到了有一股陰冷而微弱的靈能波動,從屍油中傳來,與她之前接觸伯塞斯時,察覺到的靈能波動相似。

這屍油,正是伯塞斯利用被陸鳴擊殺的那具身體煉製而成的,蘊含著他最原本的靈能波動。

“魂兮歸來!去君之恒乾……”

注視著搖頭晃腦,唸唸有詞的束鄂,兔小姐皺起了眉頭,“……”這不就是招魂嗎?光是把魂招回來有什麼用?

招魂術,說是招魂,可招來的卻是未成形的怪談。

兔小姐從未聽說過有利用未成形怪談複活人類的儀式。

除非……直接用點兒手段,讓未成形的怪談轉變成怪談。

可那也不算複活吧?應該算是……屍變?兔小姐想。

“呼——!”

就在她思索之際,束鄂又點燃了第二根摻雜了柳木芯的攝魂香。

“魂兮歸來!君無上天些……”

略微停頓了一下,束鄂沒有點燃第三根尋常的攝魂香,便接著低吟了第三句,“魂兮歸來!君無下此幽都些……”

第三句話音落下,等待了大概十秒鐘。

“呼——!”

第三根尋常的攝魂香頂端,竟毫無征兆的閃爍起了幽綠的火星,很快便騰起了一縷煙霧。

三根攝魂香圍繞在瓷碟四周,飄散的煙霧在上方彙聚在一起,像是鬼魂一樣飄蕩,然後……

伴著一陣幻覺似的尖嘯,所有煙霧突的急轉直下,融入屍油之中。

靈能波動驟然強烈,刹那間,屍油像是沸騰了一般,劇烈地翻滾了起來。

這時,束鄂拿起了瓷碟,起身向前,小心翼翼地將其傾倒進了不規則液態球體之上。

於是,真正的複生儀式開始了。

不規則液態球體中心,那粘稠的膠質黑影,帶著令人作嘔的**味道,劇烈地蠕動了起來。

大量的氣泡,像是沸水一樣,在不規則液態球體內部洶湧翻滾。

靈能吞吐,質量變化,黑影以驚人的速度,不斷地膨脹,分裂,迭代,蛻變……

注視著那一團膠質黑影,逐漸變得像是一條魚、一隻猿猴、最後演變出了人類的輪廓,兔小姐突然想起來這鬼東西像是什麼了。

它就像是一個未發育的胚胎細胞。

在吸收了具有伯塞斯完整靈能波動,和未成形怪談所蘊含的記憶後,它開始發育了。

從胚胎,到嬰孩,最後顯露出了伯塞斯陰柔的面容。

然後……

他睜開了眼睛,嘴角浮現起了一抹冷笑。

————

一個小時後,巨大洞窟的另一端。

巨大的鍊金矩陣被銘刻在一灣巨大的岩池底部,在黑暗中透露出猩紅色的微光。

融化的鍊金材料,像是水銀一樣,沿著鍊金矩陣咒文的凹槽緩緩流淌,遠遠看去,像是一條條小蛇,在那裡

Advertisements

Advertisements

蜿蜒爬行。

在池子的中央,一頭身形彷彿剝了皮的野貓似的巨獸盤踞著,雙目緊閉,不知死活,上百根金屬長針將它死死地釘在了池底。

這裡,便是日蝕會囚禁和研究因襲之獸的地方。

此刻,岩池四周的祭壇旁,不同於往日的空曠,臨時架設起了無數線纜,粗暴的裸.露著,與一台台巨大的儀器彼此連接在一起。

一個個身穿著特製黑色防護服的日蝕會成員,穿梭在儀器和祭壇之間,井然有序地忙碌著,遠遠看去就像是一群圍繞著蟻後行動的工蟻。

伴隨著他們緊張的調整著儀器,操作祭壇,顏色各異的霧氣逐漸開始在龐大的空間內瀰漫。

十幾個巨大的通風管道中,換氣扇被開到了最大功率,也無法在短時間內,抽空這些帶著靈能波動的刺鼻毒氣。

霧氣逐漸濃鬱,不斷被吸入氣管與喉嚨裡,很快就有人出現了中毒的征兆。

“黑夜侵蝕度上升到3.8,還在持續上升,所有人準備!”

檢測數據的,穿著紅色防護服的日蝕會成員,突然喊道,巨大的空間內滿是他略顯嘶沙的迴音。

“黑夜侵蝕度4.0,靈能汙染三級警告!”

紅衣的日蝕會成員有輕呼了一聲,下一刻,在場的所有日蝕會成員,幾乎同時取出了特製防毒面具戴上,很快又再次投入到了工作當中。

在觀測室內,伯塞斯俯瞰著一切,眼見著一切準備就緒,深吸了一口氣,調用了體內的靈能,高呼道,“靈能切割刃準備,開始充能!十秒鐘之後,對實驗體進行開顱!”

“十,九,八……一!”

話音落下,轟鳴聲自洞窟上方傳來。

伴隨著轟鳴,有銘刻著咒文的鍊金矩陣和機械結構從洞窟頂部浮現,眨眼間,噴薄出了細長的暗金色火焰。

自上而下,像是一柄從天而降的天罰之劍,刺向了因襲之獸的頭顱。

大地震顫,地面宛如水面一樣盪開波紋。

像是隻過了一瞬間,又像是經過了漫長的醞釀,被釘在岩池底部,沉睡許久的因襲之獸,在難以想象的痛苦侵襲之下,突然就驚醒了。

它睜開了眼睛,環顧四周,在那雙宛如孩童般清澈明亮的眸子裡,充斥著痛苦和茫然不解。

“伯塞斯大人,它,它甦醒了!”

耳機裡響起了部下略顯顫抖的聲音,伯塞斯微蹙了一下眉頭,沉聲低吼道,“不用管它,靈能切割刃準備二次充能,這次加大功率!”

於是,痛苦的鳴叫迸發,高亢的鳴叫聲彷彿混合了千百種野獸的嘶吼,幾乎要撕裂所有人的耳膜。

哪怕是隔著厚重的隔音耳罩,也能感覺到那尖銳的聲音刺入了腦髓。

池邊的日蝕會成員忍不住後退。

那由強烈靈能波動引發的殘酷聲音鑽進了他們的身體,迴盪在骨骼之中,冷酷的蹂躪著每一寸血肉。

因襲之獸掙紮著,釘在它龐大身軀之上的金屬長針劇烈震顫,發出嗡鳴,卻不動分毫。

很快,因襲之獸的頭顱,在承載了靈能切割刃龐大的力量後,裂紋逐漸浮現,皮膚像是紙殼一樣龜裂破碎,鮮血噴薄而出,染紅了水池。

如同伯塞斯所預料的那樣,凝結了日蝕會最尖端技術的靈能切割刃,輕鬆的破開了因襲之獸的顱骨。

它那光滑的,宛如一團水銀一般,不斷變化著形狀的大腦,頓時暴露在了所有人的視線裡。

注視著它的大腦,一眾日蝕會成員,不自覺地屏住了呼吸。

他們每個人,都在因襲之獸那鏡面般的大腦上,看見了自己的倒影。

讓人莫名有一種,那既是它的腦,也是它的眼睛的錯覺。

它本能的嘗試著複製著所有人的權能,隻可惜,那數百根篆刻著繁複咒文的金屬長針,鎮壓了它體內的所有靈能波動。

“哼……”

看著因襲之獸不斷抽搐的身軀,伯塞斯發出了一聲戲謔的鼻音。

“是時候了,所有人撤退,放出吸魂蠕蟲,開始解析實驗體的記憶!”

隨著他一聲令下,洞窟內的日蝕會成員紛紛面露驚恐之色,很快便如潮水退去一般,撤離了洞窟。

就像是不想沾染上因襲之獸的血肉一樣,他們也不想跟吸魂蠕蟲有任何的接觸。

吸魂蠕蟲,跟因襲之獸一樣,是不幸被日蝕會捕獲的怪談,這種從“吞噬人類記憶的虛幻寄生蟲”的傳說中誕生的怪談,一開始會以卵的形式進入人體內。

被寄生的人一開始根本不會察覺到任何異常,甚至還會變得非常自律且充滿自信,但不久之後,隨著卵在宿主體內孵化,並繁殖出大量個體,被寄生的人類,就會出現間歇性失憶,進而變成一具完全沒有記憶的空殼。

被捕獲之後,進過一係列不擇手段的實驗改造,吸魂蠕蟲很快就成為了日蝕會用來強行讀取靈能力者和怪談記憶的工具。

當最後一名成員的身影消失在下場甬道之中,轟鳴聲在洞窟中響起,祭壇和無數儀器沉入地下,緊接著巨大而厚重的金屬板從地下升起,彼此銜接彌合在了一起。

然後……

一團烙印著黑色太陽圖騰的,不斷蠕動著的血肉,從洞窟頂部,被扔進了封閉起來的空間裡。

那一團半虛半實的蒼白血肉,一落地,立刻化作一隻隻手指大小的人面蠕動,散了開來,隨後又一齊,朝著因襲之獸的大腦彙聚了過去,然後張開尾部的鉤刺,狠狠地紮進了那宛如水銀的組織裡。

轉眼間,因襲之獸的顱內,便爬滿了蒼白的蠕蟲,密密麻麻的,不停地蠕動著,貪婪地吮.吸著它的記憶。

觀測室內,伯塞斯和一眾紅衣日蝕會成員,感應著吸魂蠕蟲傳來的靈能波動,開始記錄起了一切的變化。

————

兔小姐在一旁靜靜地看完了,伯塞斯切開因襲之獸的頭顱,用吸魂蠕蟲讀取它記憶的全過程,表情越發凝重。

她踱步來到觀測室的窗前,凝望著下方那一隻奄奄一息的巨獸,下意識地伸出了手。

從巨獸那暴露在外,還在不斷變化著形狀的水銀質感的大腦上,她看見的自己的身影。

那些身影無聲地悲鳴著,痛哭著,哀求著……濃烈地孤獨和無助,像是潮水一樣侵襲了兔小姐的心靈,讓她一陣魂不守舍。

“呃……”

當指尖觸及到冰冷的玻璃時,兔小姐的身子微顫了一下,像是觸電了一般,飛快地將手縮了回來。

這時,束鄂走上前來,面無表情道,“走吧,我們的任務完成了,該回去了,還有很多其他的任務在等著我們呢!”

像是沒有聽見束鄂的話一樣,兔小姐仍舊愣愣地看著那頭巨獸。

束鄂順著兔小姐的視線看去,臉上流露疑惑之色,“在看什麼呢?”

“在看它……”

“它?因襲之獸嗎?”

兔小姐點了點頭,“嗯,因襲之獸……它在求救。”

無時不刻都在求救,卻沒有任何人察覺到。

就像是一隻小貓,被關進了一座隱形的牢籠裡,裡面沒有空氣,沒有食物和水,沒有任何生命所必須的養料。

它能看見外面有人不斷經過,卻沒有人能看見它即將窒息的痛苦。

偶然經過的,跟它有著相似經曆的兔小姐,聽見了它的呼救,但……

抱歉,我幫不了你……兔小姐在心中喃喃。

束鄂反覆端詳了一陣因襲之獸的身軀,皺眉看向兔小姐,“你想多了吧?那隻是反射弧應激反應引起的肌肉痙攣抽搐而已。”

“兄弟,別多愁善感了,再多愁善感可就gay了啊!”

兔小姐,“……”誰™是你兄弟?

————

半小時後。

通過解析吸魂蠕蟲的靈能波動,得出的初步報告擺在了伯塞斯的實驗台前。

伯塞斯拿著報告逐行逐字的細看,嘗試著從因襲之獸那混亂的,碎片式的記憶中,解讀出它最近正在複製的權能來源。

最終,在標紅了幾段文字後,他放下了報告,皺起了眉頭。

祁南竹、高等級神話種權能、一個完全與花城一樣的城市……

“沒想到那個傳說是真的?”伯塞斯喃喃自語道。

他這個人從來不打沒準備的仗,在決定去往花城周邊,伺機捕獲顧茜茜、災禍、亦或是十一號實驗體的時候,他查閱過權限範圍內,幾乎所有有關花城的資料。

從那些資料中,他便知道了,十九年前,花城之中,圍繞著祁南竹的“遺產”引發的那場動亂。

不過,一開始他並沒有將這件事情放在心上。

雖說,日蝕會的資料中,隱晦的提及過,祁南竹留下的東西,價值高得可怕,就連會長和長老團都一度保持著密切關注。

但是,成百上千的怪談和靈能力者,花了一兩年的時間都沒能找到的東西,哪有那麼容易找到?

裡面甚至還有奇蹟教團的上一任聖子。

伯塞斯雖然完全不把奇蹟教團的那些餘孽放在眼中,但是若是奇蹟教團的聖子,他還是很有興趣研究的。

據日蝕會資料記載,奇蹟教團的每一任聖子,都是受到奇蹟眷顧的人,不對,應該說是人形錦鯉纔對。

就是那種,隨便去超市買一桶泡麪,裡面就裝著兩個麪餅,三個加料包的詭異存在。

這樣的人,按理說跑到花城,走在大街上都有可能撿到祁南竹的遺物,可事實上他卻一無所獲。

這不得不讓人懷疑,祁南竹留下的東西,根本就不在花城,十九年前傳出的傳聞,不過是為了掩人耳目設置的騙局。

可現在,在看過吸魂蠕蟲讀取因襲之獸記憶,得出的分析報告後,他突然覺得,祁南竹留下的東西,恐怕就藏在她利用權能構造而出的“城市”裡。

“將特殊空間構造在了花城的暗面,並且通過拉取城市中一切事物的投影,不斷進行完善……好厲害的手段!難怪因襲之獸會被她的權能吸引。”

在讚歎祁南竹神乎其技的手段的同時,伯塞斯的目光停留在了最後一段標紅的文字上。

“不過……這個陸以北不是花城的預備乾員嗎?怎麼會跟祁南竹扯上關係?”

從因襲之獸目前嘗試複製祁南竹權能過程中,擷取到的靈能波動來看,伯塞斯獲取了一個很重要卻又很奇怪的資訊。

【不可傷害陸以北!】

這樣的規則,就像是最底層最核心的指令一樣,潛藏在那座城市散逸出的一切靈能波動裡……

(emmm,這章有一部分修改之前的內容……

Advertisements

Advertisements

實的蒼白血肉,一落地,立刻化作一隻隻手指大小的人面蠕動,散了開來,隨後又一齊,朝著因襲之獸的大腦彙聚了過去,然後張開尾部的鉤刺,狠狠地紮進了那宛如水銀的組織裡。

轉眼間,因襲之獸的顱內,便爬滿了蒼白的蠕蟲,密密麻麻的,不停地蠕動著,貪婪地吮.吸著它的記憶。

觀測室內,伯塞斯和一眾紅衣日蝕會成員,感應著吸魂蠕蟲傳來的靈能波動,開始記錄起了一切的變化。

————

兔小姐在一旁靜靜地看完了,伯塞斯切開因襲之獸的頭顱,用吸魂蠕蟲讀取它記憶的全過程,表情越發凝重。

她踱步來到觀測室的窗前,凝望著下方那一隻奄奄一息的巨獸,下意識地伸出了手。

從巨獸那暴露在外,還在不斷變化著形狀的水銀質感的大腦上,她看見的自己的身影。

那些身影無聲地悲鳴著,痛哭著,哀求著……濃烈地孤獨和無助,像是潮水一樣侵襲了兔小姐的心靈,讓她一陣魂不守舍。

“呃……”

當指尖觸及到冰冷的玻璃時,兔小姐的身子微顫了一下,像是觸電了一般,飛快地將手縮了回來。

這時,束鄂走上前來,面無表情道,“走吧,我們的任務完成了,該回去了,還有很多其他的任務在等著我們呢!”

像是沒有聽見束鄂的話一樣,兔小姐仍舊愣愣地看著那頭巨獸。

束鄂順著兔小姐的視線看去,臉上流露疑惑之色,“在看什麼呢?”

“在看它……”

“它?因襲之獸嗎?”

兔小姐點了點頭,“嗯,因襲之獸……它在求救。”

無時不刻都在求救,卻沒有任何人察覺到。

就像是一隻小貓,被關進了一座隱形的牢籠裡,裡面沒有空氣,沒有食物和水,沒有任何生命所必須的養料。

它能看見外面有人不斷經過,卻沒有人能看見它即將窒息的痛苦。

偶然經過的,跟它有著相似經曆的兔小姐,聽見了它的呼救,但……

抱歉,我幫不了你……兔小姐在心中喃喃。

束鄂反覆端詳了一陣因襲之獸的身軀,皺眉看向兔小姐,“你想多了吧?那隻是反射弧應激反應引起的肌肉痙攣抽搐而已。”

“兄弟,別多愁善感了,再多愁善感可就gay了啊!”

兔小姐,“……”誰™是你兄弟?

————

半小時後。

通過解析吸魂蠕蟲的靈能波動,得出的初步報告擺在了伯塞斯的實驗台前。

伯塞斯拿著報告逐行逐字的細看,嘗試著從因襲之獸那混亂的,碎片式的記憶中,解讀出它最近正在複製的權能來源。

最終,在標紅了幾段文字後,他放下了報告,皺起了眉頭。

祁南竹、高等級神話種權能、一個完全與花城一樣的城市……

“沒想到那個傳說是真的?”伯塞斯喃喃自語道。

他這個人從來不打沒準備的仗,在決定去往花城周邊,伺機捕獲顧茜茜、災禍、亦或是十一號實驗體的時候,他查閱過權限範圍內,幾乎所有有關花城的資料。

從那些資料中,他便知道了,十九年前,花城之中,圍繞著祁南竹的“遺產”引發的那場動亂。

不過,一開始他並沒有將這件事情放在心上。

雖說,日蝕會的資料中,隱晦的提及過,祁南竹留下的東西,價值高得可怕,就連會長和長老團都一度保持著密切關注。

但是,成百上千的怪談和靈能力者,花了一兩年的時間都沒能找到的東西,哪有那麼容易找到?

裡面甚至還有奇蹟教團的上一任聖子。

伯塞斯雖然完全不把奇蹟教團的那些餘孽放在眼中,但是若是奇蹟教團的聖子,他還是很有興趣研究的。

據日蝕會資料記載,奇蹟教團的每一任聖子,都是受到奇蹟眷顧的人,不對,應該說是人形錦鯉纔對。

就是那種,隨便去超市買一桶泡麪,裡面就裝著兩個麪餅,三個加料包的詭異存在。

這樣的人,按理說跑到花城,走在大街上都有可能撿到祁南竹的遺物,可事實上他卻一無所獲。

這不得不讓人懷疑,祁南竹留下的東西,根本就不在花城,十九年前傳出的傳聞,不過是為了掩人耳目設置的騙局。

可現在,在看過吸魂蠕蟲讀取因襲之獸記憶,得出的分析報告後,他突然覺得,祁南竹留下的東西,恐怕就藏在她利用權能構造而出的“城市”裡。

“將特殊空間構造在了花城的暗面,並且通過拉取城市中一切事物的投影,不斷進行完善……好厲害的手段!難怪因襲之獸會被她的權能吸引。”

在讚歎祁南竹神乎其技的手段的同時,伯塞斯的目光停留在了最後一段標紅的文字上。

“不過……這個陸以北不是花城的預備乾員嗎?怎麼會跟祁南竹扯上關係?”

從因襲之獸目前嘗試複製祁南竹權能過程中,擷取到的靈能波動來看,伯塞斯獲取了一個很重要卻又很奇怪的資訊。

【不可傷害陸以北!】

這樣的規則,就像是最底層最核心的指令一樣,潛藏在那座城市散逸出的一切靈能波動裡……

(emmm,這章有一部分修改之前的內容……)

Advertisements

Advertisements

相關小說推薦


回到頂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