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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慢性天災級怪談事件? 5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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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城地下。

某條陰暗潮濕的下水管道中,一條又黑又醜的怪魚,在汙穢渾濁的水流中破浪而行,口中不停地絮叨著什麼。

“找到了,找到了,可算是讓我在這個鬼地方找到有靈能波動的傢夥了!這一次一定能行的吧?”

經過了好幾天的觀察,係統發現,這次它“重生”的時間點,不知道為什麼,那種引起世界發生變化的漫長黑夜,似乎比以往來得更晚了一些。

在這個時間段上,黑夜的時長基本上還維持在正常水準,怪談和靈能力者,也還是相當罕見的存在,想要找到一個具有靈能力潛質的宿主,都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所以,它之前努力的方向根本就錯了,在這種情況下,應該從已經有靈能波動的人類身上下手,相較於普通人,他們對神秘的事物接受度會高很多。

於是,又經過了幾天漫長的尋找後,它終於找到一股靈能波動的存在。

“嘩啦——!”

尾鰭破開水面,係統在汙水中一個華麗地甩尾,轉過了一道彎,前方頓時出現了一縷微光。

它向著光亮照來的方向,加快了些速度,不多時便從一條河邊的排汙管道中跳了出來,迎來了盛大的陽光。

然後……

它便看見了那名倒在河灘上,渾身是血,眼看著就要斷氣的女子。

“嘖嘖,要死了?死得好呀!”係統自言自語的說著,沿河岸遊動著向女子靠近。

好不容易找到一個身上有靈能波動的人類,係統自然是希望,她能夠成為下一任宿主的。

根據它多次挑選宿主的經驗來看,當一個人在重傷或重病瀕死、被情敵無尺度的羞辱過時、家人或愛人被黑惡勢力殘忍殺害後等情況下,跟它達成契約,成為宿主的可能性比較大,成長性也比較高。

雖然盼著潛在的宿主或宿主家裡人出事兒,有些不抬厚道,但是係統還是蠻希望遇到這樣的宿主的,反正發生在他們身上的不幸,它之後都會一一幫忙解決的。

係統通過這樣的判斷方式,屢試不爽,唯有在顧茜茜身上出了一次岔子,一個不小心,就讓一場本應該相當沉重的悲劇,變成了美食喜劇。

時至今日,係統還記得它第一次遇到流落街頭的顧茜茜時,她哭得梨花帶雨,口中喊著叔父和哥哥的模樣。

它本以為顧茜茜的願望是找到失蹤的家人,並且這也會成為將來支撐她成長的信念,可它後來才知道,那天顧茜茜是被餓哭的。

哎,顧茜茜這丫頭呀……係統在心中歎息了一聲,突如其來的一陣傷春悲秋。

前行著,眼看著就要來到那名女子的身邊,係統施展了天賦技能,隱去了身形,然後將聲音和畫面傳輸到了女子的腦海中。

“叮——!”

“您好,您的【超級美少女屠魔係統】已經成功連接,是否開始加載?[是/否]”

聽到耳邊的聲音,看到眼前突然出現的經典半透明淺藍色面板,那名奄奄一息的女子,身子僵硬了一下,原本已經黯淡的眸子,浮現起了一抹異樣的光彩。

係……係統?女子驚疑不定地想。

“您好,我在。”係統用複合而成的機械音,做出了職業式的回答,“請問有什麼可以幫到您的?”

真是?世界上,真的有係統?這怕不是怪談喲!女子想。

係統,“……”就你™聰明!

“您好,我並不是您所想的怪談,而是大世界意誌為了消滅災禍等毀滅世界的因素,凝聚而成的係統,現在檢測到您滿足加載條件,是否開始加載?[是/否]”

雖然係統也不知道大世界意誌是什麼,但是在這種時候,為了取得女子的信任,隻能瞎編了。

那個聲音剛纔好像……說了“災禍”?女子瞪大了眼睛,瞳孔一陣劇烈地收縮。

係統,“……”

不是,你是怎麼知道“災禍”這個名號的?

這個時間點,災禍應該還沒誕生纔對啊!

像是受到了某種強烈地刺激,原本奄奄一息的女子,迴光返照似的,掙紮著坐起身來,面露驚恐,顫顫巍巍地問道,“你剛剛是說了災禍兩個字嗎?”

“您好,是的,本係統是大世界意誌為了消滅災禍等毀滅世界的因素……”係統硬著頭皮重複道,然而話還沒說完,女子就突然失控了一樣,雙手抱著腦袋,尖叫了起來。

“啊——!災禍,是災禍,災禍又來了!我要死了,要死了!”

係統,“……”淦!什麼叫又來了?你別嚇我啊!

係統正想著,突然就感覺到女子的心跳頻率飆升到了一個異常的頻率,瞳孔開始渙散,血壓開始下降,生命體征飛快流逝著。

“警告!檢測到您的生命體征異常,請立即加載係統,讓我為您修複身體。”

想要阻止女子走向死亡,必須先讓她加載係統,在沒有跟宿主簽訂契約的時候,係統縱然用很多種辦法能夠救她,也試不出來。

“警告!檢測到您……”

“噶啊——!”

女子口中突然發出了一聲怪異的嗚咽,渾身肌肉繃緊,瞳孔縮成了米粒大小,雙手死死地抓住河灘上的鵝卵石塊,然後雙腿一蹬,死了。

死因,心臟驟停。

“啊這……”係統愣了一下,從虛空中顯露身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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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跳到女子的身上一邊上躥下跳的嘗試著做著心肺復甦,一邊破口大罵,“艸,艸,艸!這™到底是什麼鬼喲!”

“你他孃的要死就死,但你在死之前至少說清楚,在這個時間點,哪來的災禍行不行?”

“她現在不是還應該被她爹好好管著呢嗎?怎麼變成災禍喲!”

“……”

五分鐘後。

係統終於確認女子,大抵是真的死,搖擺挪逾著又黑又醜的身軀,從她的身上跳了下來,倒在河灘上,望著天空,宛如一條死魚。

“這種時候好想來根菸冷靜冷靜啊……”係統有氣無力地感歎道。

話音剛落,一陣玻璃被碰撞的輕響突然傳入了它的耳中。

“嘭——嘭——嘭——!”

伴隨著輕響聲,一個盛放著暗紅色血肉的晶體容器,從女子的懷中滾落,掉在河灘的岩石上,碎裂開來。

係統定了定神,循聲看去,在看見那一團暗紅色血肉的瞬間,它那肥嘟嘟的身體像是觸電了一般,魚軀一震,猛地向後一跳,驚撥出聲。

“淦!褻瀆的血肉!”

在它的驚呼聲中,那一團暗紅色血肉,突的騰了起來,直奔它便飛了過來。

“!!!”

完蛋,完蛋!

千萬不能被那玩意兒給碰上,否則,這次還沒開始,就又該結束了!

要是滿世界都是有係統的人,這世界不完蛋纔有鬼了!

係統正一邊連滾帶爬的逃跑著,一邊暗叫不好。

就在這時,它突然注意到那團暗紅色血肉,在追上它之後,並沒有像是它認知當中的那樣,對它的權能進行複製,而是懸停在了它的頭頂。

然後……

幾秒鐘後,那團暗紅色血肉,突然急墜而下,一頭紮進了河灘的土壤之中。

“……”

沒,沒有複製我的權能啊?

係統愣了愣,小心翼翼地湊上前去,看見那一團暗紅色血肉在河灘上留下的,一道拳頭大小,深不見的坑洞,陷入了沉思。

鑽地裡去了?

怎麼會這樣呢?

難道……在這片土地之下,隱藏著某種比我還優質的怪談權能?係統想著,心情逐漸沉重。

————

花城中心醫院,門診部急診科內,主治醫師程誌宇正在給一位急診病人看診。

一名十七八歲的少年躺在診床上,表情痛苦,口中不斷髮出痛苦的呻.吟。

“好疼,醫生我腦袋好疼,疼得好像都不是我的腦袋了……”

少年名叫林唯民,是大學生。

他此刻面色蒼白泛青,略微收縮的瞳孔中滿是急診病人常見的焦慮和恐懼,身上沒有明顯的外傷,一雙手抓著診床的邊沿,十指的關節都因為用力過度而變得蒼白。

醫生連續問了他幾個問題,他都沒聽見似的,隻是自顧自地喊著疼。

程誌宇初步觀察了一下林唯的症狀,見他的面色蒼白,瞳孔有明顯的收縮,呼吸淺而慢,意識也有一些不清醒,覺得有些像是腦震盪的症狀。

但這也僅僅是他的初步判斷。

腦部是人類身體結構最為複雜的部位,像是少年這種疑似腦震盪的情況,不能輕易下判斷,想要知道具體的情況,最快最方便的方法之一,就是進行顱腦CT掃描。

程誌宇開好了顱腦CT掃描的單子,看向與少年同行的另外三位年紀相仿的少年,詢問道,“你們跟他是什麼關係?”

“我們都是花城師範大學的學生,是林唯民同班同學。”其中一人道。

“也是一個宿舍的舍友。”另一個人補充道。

“好。”程誌宇點了點頭,“那你們先來兩個人帶他去CT室那邊找個片子,留一個人下來,跟我詳細說說情況。”

病人疼得直抽冷氣,剛纔幾次問話都沒有迴應,明顯已經出現意識模糊,沒辦法很好的交流,隻能通過他身邊的人瞭解他具體的受傷經過。

其中一名男生看了看另外兩人,又看了看醫生,自告奮勇道,“我留下來跟醫生說吧?我昨晚一直跟他在一起。”

“嗯。”

另外兩名男生齊齊地應了一聲,便和護士一起,把林唯民抬上移動擔架床,送去了CT室。

程誌宇看向留下來的那名男生詢問道,“你剛纔說,你從昨晚到現在都一直跟他在一起,那你知道他是怎麼受傷的嗎?”

“他,他沒有受傷。”男生道。

“醫生,事情是這樣的,我們倆昨晚去學校門口的網吧通宵了,早晨剛從網吧出來,他就跟我說他覺得腦袋疼,還說什麼感覺腦袋輕飄飄地,好像要飛走了。”

“等一下,你們離開網吧的時候,他有磕碰到頭部嗎?”

“絕對沒有!”男生篤定地說,“他剛從網吧出來的時候,還很精神,甚至想拉著我再續兩個小時來著。”

“哎!你們現在這些年輕人呐……繼續說吧?”醫生無奈地歎了口氣。

在網吧那種環境裡熬一宿,傷身體就算了,一整宿待在外面不回宿舍,當真不怕遇到怪談?

男生尷尬地笑了笑,繼續道,“哦,我一開始以為他隻是熬了一宿,有些頭暈而已,沒吃早飯,就跟他一起會學校一起休息了。”

“到了中午,我睡醒了,準備去食堂吃飯,才發現他整個人蜷縮在床上,嘴裡喊著疼,一問才知道,從早上回到宿舍開始,他腦袋就越來越疼,最後直接給他疼醒了過來。”

“我覺得情況有些不對勁,就給另外兩個舍友打了電話,讓他們宿舍,跟我一起,把林唯民送了過來。我們剛出宿舍的時候,他還能跟我們說話來著,在路上,他就越來越嚴重了,然後就成剛纔那個樣子了。”

“……”

這樣聽起來,可能要考慮腦出血了。聽完了男生的描述程誌宇想。

很多年輕人通宵過後猝死,就是因為這種病症。

就在他思索之間,男生頓了頓,小心翼翼地詢問道,“醫生,林唯民他不會死吧?”

“這要等片子出……”程誌宇話說到一半,面前的電腦上便收到了新的檔案,點開來看了一眼,他頓時瞪大了眼睛。

到今年為止,這已經是他在急診科工作的第十個年頭了,在這期間他見過各種稀奇古怪的病患,有打噴嚏震斷肋骨的,有腳氣引發急性敗血癥的,甚至有自稱不小心摔了一跤,把寵物倉鼠坐進肛.門的。

但,這麼多年了,他還是第一次見到一個人的腦袋裡,長出了另一個腦袋的。

看著那張兩具一大一小的顱骨重疊在一起的CT片,程誌宇陷入了沉思。

這也太奇怪了!這他孃的,應該是某種黑夜病吧?

————

同一時間,花城第二人民醫院,骨科。

“醫生,醫生,快幫幫我,我感覺我的腿已經不是我自己的腿了!”一名中年男子痛苦的大喊道。

坐在對面的醫生見病人這麼疼痛,雖然頗為同情,但是他還沒見過患肢,不敢妄下判斷,隻能安撫道,“你別急,再稍微忍忍,我先看看你的腿。”

醫生說著,剛要伸手去捲起病人的褲腳,病人便驚恐的大叫了起來,“不,不行,你不能碰我的腿,你一碰,這條腿就,就不再是我的腿了!”

醫生苦笑,轉頭對身後的實習醫生道,“小劉,你幫我按住他,我得看看他的腿。”

很多病人在疼痛的時候都會胡言亂語,為了他們的健康著想,這個時候可不能由著他們的性子來。

然而,在實習醫生按住了病人,把褲腳捲起來的那一刻,醫生卻倒吸了一口涼氣。

在病人的腳背上,三根稚嫩的,宛如剛出生嬰兒的腳趾,像是某種寄生蟲一樣,不停地蠕動著……

————

下午三點過七分,花城民俗文化研究管理局。

安青靠在椅子上,閉著眼睛,一隻手揉著眉心,臉上滿是疲憊。

從昨天淩晨四點左右開始,她就一直待在司夜會的解剖室裡,一開始隻是解剖江蘺從水泥廠老礦區送來的動物屍體,到早晨還不等休息片刻,又接到了好幾具黑夜病病患的屍體,一直到現在纔得到了片刻的喘息。

“乾脆殺了我算了,周扒皮都不敢這麼壓榨手底下的長工……”安青有氣無力地抱怨道。

“啪。”一聲輕響從辦公桌上傳來。

安青睜開眼睛,看了看桌上的檔案,又看了看桌子另一邊面容有些憔悴的江蘺,無聲地歎了口氣。

“又有新的屍體送過來了?”

“嗯。”江蘺微微頷首。

安青坐直了身子,粗略地翻看了一下桌上的檔案,“好傢夥,又是兩具屍體?”

“我記得,這是從我們發現那具日蝕會成員的屍體後,出現的第十、十一例症狀相似的黑夜病患者了,對吧?”

“不。”江蘺輕輕地搖了搖頭,“如果算上昨晚的動植物和教學樓,以及今早發現的,出現異狀的廢棄工廠和風景區,已經是第一百一十七例了。”

雖然昨晚江蘺和一眾特別行動小組成員,已經在最短的時間內,把水泥廠老礦區周邊給封鎖了起來。

但是那種奇怪的情況,還是在花城之中,悄然地傳播了開來。

就像是某種致病因素不明,傳播途徑不明,但致死率極高的慢性傳染病一樣。

“……”

這種情況要是再不得到控製的話,恐怕會發展成天災級怪談事件吧?

呃……慢性天災級怪談事件?

除了X太歲事件以外,之前還有過別的先例嗎?

安青表情凝重的沉默了幾秒鐘,歪著腦袋詢問道,“你把情況報告上去之後,上邊兒的人怎麼說?”

“監察官收到訊息,已經抽調了一些偵測型和治療型靈能力者趕過來了,最早今晚,最晚明早就能到花城,在那之前……”

江蘺說著,看向桌上的檔案,衝著安青挑了挑眉毛。

“咱們先把這幾具屍體解決了,然後歸檔吧?”

安青,“……”

看見沒有?

這位姑娘,就是花城司夜會的江扒皮,江大小姐。

安青想著站起身來,伸了個懶腰,白大褂下,修身的白襯衫繃緊,勾勒出傲人的弧線。

“對了,江扒皮,等晚上李軒和白開過來接手之後,咱們一起去稍微放鬆吧?”

“……”江蘺猶豫了一下,點點頭道,“好,兩小時。”

“兩小時就兩小時,突然有點兒想打麻將了,咱們組個閨蜜牌局?”

江蘺白了一眼安青,眼神嫌棄道,“休息就休息,玩點兒健康的東西吧?”

安青,“?”

不對勁!之前是誰教會我打麻將的來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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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問才知道,從早上回到宿舍開始,他腦袋就越來越疼,最後直接給他疼醒了過來。”

“我覺得情況有些不對勁,就給另外兩個舍友打了電話,讓他們宿舍,跟我一起,把林唯民送了過來。我們剛出宿舍的時候,他還能跟我們說話來著,在路上,他就越來越嚴重了,然後就成剛纔那個樣子了。”

“……”

這樣聽起來,可能要考慮腦出血了。聽完了男生的描述程誌宇想。

很多年輕人通宵過後猝死,就是因為這種病症。

就在他思索之間,男生頓了頓,小心翼翼地詢問道,“醫生,林唯民他不會死吧?”

“這要等片子出……”程誌宇話說到一半,面前的電腦上便收到了新的檔案,點開來看了一眼,他頓時瞪大了眼睛。

到今年為止,這已經是他在急診科工作的第十個年頭了,在這期間他見過各種稀奇古怪的病患,有打噴嚏震斷肋骨的,有腳氣引發急性敗血癥的,甚至有自稱不小心摔了一跤,把寵物倉鼠坐進肛.門的。

但,這麼多年了,他還是第一次見到一個人的腦袋裡,長出了另一個腦袋的。

看著那張兩具一大一小的顱骨重疊在一起的CT片,程誌宇陷入了沉思。

這也太奇怪了!這他孃的,應該是某種黑夜病吧?

————

同一時間,花城第二人民醫院,骨科。

“醫生,醫生,快幫幫我,我感覺我的腿已經不是我自己的腿了!”一名中年男子痛苦的大喊道。

坐在對面的醫生見病人這麼疼痛,雖然頗為同情,但是他還沒見過患肢,不敢妄下判斷,隻能安撫道,“你別急,再稍微忍忍,我先看看你的腿。”

醫生說著,剛要伸手去捲起病人的褲腳,病人便驚恐的大叫了起來,“不,不行,你不能碰我的腿,你一碰,這條腿就,就不再是我的腿了!”

醫生苦笑,轉頭對身後的實習醫生道,“小劉,你幫我按住他,我得看看他的腿。”

很多病人在疼痛的時候都會胡言亂語,為了他們的健康著想,這個時候可不能由著他們的性子來。

然而,在實習醫生按住了病人,把褲腳捲起來的那一刻,醫生卻倒吸了一口涼氣。

在病人的腳背上,三根稚嫩的,宛如剛出生嬰兒的腳趾,像是某種寄生蟲一樣,不停地蠕動著……

————

下午三點過七分,花城民俗文化研究管理局。

安青靠在椅子上,閉著眼睛,一隻手揉著眉心,臉上滿是疲憊。

從昨天淩晨四點左右開始,她就一直待在司夜會的解剖室裡,一開始隻是解剖江蘺從水泥廠老礦區送來的動物屍體,到早晨還不等休息片刻,又接到了好幾具黑夜病病患的屍體,一直到現在纔得到了片刻的喘息。

“乾脆殺了我算了,周扒皮都不敢這麼壓榨手底下的長工……”安青有氣無力地抱怨道。

“啪。”一聲輕響從辦公桌上傳來。

安青睜開眼睛,看了看桌上的檔案,又看了看桌子另一邊面容有些憔悴的江蘺,無聲地歎了口氣。

“又有新的屍體送過來了?”

“嗯。”江蘺微微頷首。

安青坐直了身子,粗略地翻看了一下桌上的檔案,“好傢夥,又是兩具屍體?”

“我記得,這是從我們發現那具日蝕會成員的屍體後,出現的第十、十一例症狀相似的黑夜病患者了,對吧?”

“不。”江蘺輕輕地搖了搖頭,“如果算上昨晚的動植物和教學樓,以及今早發現的,出現異狀的廢棄工廠和風景區,已經是第一百一十七例了。”

雖然昨晚江蘺和一眾特別行動小組成員,已經在最短的時間內,把水泥廠老礦區周邊給封鎖了起來。

但是那種奇怪的情況,還是在花城之中,悄然地傳播了開來。

就像是某種致病因素不明,傳播途徑不明,但致死率極高的慢性傳染病一樣。

“……”

這種情況要是再不得到控製的話,恐怕會發展成天災級怪談事件吧?

呃……慢性天災級怪談事件?

除了X太歲事件以外,之前還有過別的先例嗎?

安青表情凝重的沉默了幾秒鐘,歪著腦袋詢問道,“你把情況報告上去之後,上邊兒的人怎麼說?”

“監察官收到訊息,已經抽調了一些偵測型和治療型靈能力者趕過來了,最早今晚,最晚明早就能到花城,在那之前……”

江蘺說著,看向桌上的檔案,衝著安青挑了挑眉毛。

“咱們先把這幾具屍體解決了,然後歸檔吧?”

安青,“……”

看見沒有?

這位姑娘,就是花城司夜會的江扒皮,江大小姐。

安青想著站起身來,伸了個懶腰,白大褂下,修身的白襯衫繃緊,勾勒出傲人的弧線。

“對了,江扒皮,等晚上李軒和白開過來接手之後,咱們一起去稍微放鬆吧?”

“……”江蘺猶豫了一下,點點頭道,“好,兩小時。”

“兩小時就兩小時,突然有點兒想打麻將了,咱們組個閨蜜牌局?”

江蘺白了一眼安青,眼神嫌棄道,“休息就休息,玩點兒健康的東西吧?”

安青,“?”

不對勁!之前是誰教會我打麻將的來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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