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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一個接地氣的故事 5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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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從天空飄然墜下。

一道身披著黑色雨衣的人影掠過,飛快地向遠郊的冷藏庫逼近,腳下踩著潮濕、泥濘的土壤,發出細碎、粘稠的聲響。

“吱呀——!”

老舊而沉重的鐵門被推動,發出一陣歎息似的響動。

那人閃身進入冷藏庫中,單膝跪倒在了伯塞斯的身前,抱拳道,“大人,剛剛得到甲字號小隊傳來的訊息,他們終於發現災禍的蹤跡了。”

“哦?”伯塞斯面露喜色,“盯緊了嗎?”

在他發現的三十多個特殊個體當中,災禍可以算得上是他最渴望研究的對象之一了。

“回稟大人,甲字號小隊的人已經跟上去了,準備今晚就動手。”

“今晚?”伯塞斯冷笑了一下,“那群有勇無謀的傢夥……就算他們有我給的寶貝傍身,但今晚就動手,未免太自信了一點兒吧?”

所謂寶貝,便是伯塞斯在長時間因襲之獸後,取得的成果。

他利用因襲之獸的血肉,接觸其他怪談的權能並完成複製後,通過鍊金術進行一定程度的失活處理,得到了能夠短時間賦予靈能力者或怪談得到多種權能的特殊鍊金藥劑。

不過,到目前為止,那種特殊的鍊金藥劑,能夠賦予的權能,最高也隻有B-的水準。

靈能波動等級再往上,不僅靈能力者或怪談的身體,很難承受高等級權能的破壞力,他們自有權能對新權能的排異反應也會驟然加劇。

伯塞斯嘗試改良了許多次,都沒能取得突破性的成果。

這也是他迫切想要圍繞著災禍展開研究的原因之一。

如果能將災禍活捉,利用她那種能夠容納多個高等級怪談權能的非凡特性,加上因襲之獸能夠複製絕大多數權能的特性,伯塞斯甚至有信心創造出“神靈”。

那將容納多種怪談權能,近乎無所不能的,真正意義上的“神靈”,而非神話種怪談那種權能不完整的殘次品。

不過……

“這種事情急不來的,你去告訴甲字號小隊的那些傢夥,讓他們盯緊災禍,伺機而動就行了。”伯塞斯道。

伯塞斯通過各種渠道收集資料,認真地研究過災禍對花城一眾怪談的管理,以及她過往的一些經曆,再加上她神出鬼沒的行事方式,幾乎可以斷定,她的警惕性異常的高。

雖然,甲字號小隊一眾靈能力者和怪談,在特殊鍊金藥劑的輔助下,又一定概率能夠將災禍捕獲。

但是,一旦他們失敗,打草驚蛇,讓災禍有所提防,再想要活捉她,就很困難了。

所以伯塞斯覺得,想要活捉災禍,就必須找到合適的時機,一個不出手則已,出手必定成功的時機。

反正,他有的是耐心。

就像是幾年前,為了讓靈能力潛質極高的江蘺,成為他的實驗體一樣。

他可是花了差不多一年時間,才循循漸進的,成功把江蘺的父親引入了賭博的深淵,從一個好丈夫好父親,變成了一個失去理智的賭徒,最後輸掉了一切。

甚至江蘺的父親最後一次去夢想成真娛樂城的車票,都是他派人送過去的。

他堅信,就連句萌那種存在了千百年的老怪物,都會出現破綻,災禍也一定會在某個時刻,被他抓住軟肋。

————

夜幕下,出租車疾馳在空蕩無人的城市中,帶著些許寒意的小雨淅淅瀝瀝的下著,拍打在車窗上發出細微而密集的輕響,彷彿在低聲述說著倒春寒的來臨。

一路無話,陸以北看著窗外被春雨沖刷的城市,若有所思。

她身為花城怪談之王,是可以通過地脈氣息,探知花城範圍內絕大多數怪談的方位的。

本來聽完張杉大叔說,半山小學關閉了四十多年,都沒有鬨過怪談事件,她就已經隱隱覺得有些不安。

雖然煲仔飯裡沒有小孩兒是很正常的事情,但是廢棄學校這種鬼裡鬼氣的地方,在現如今這種怪談激增的大環境下,就很不對勁了。

隨著不斷靠近花城水泥廠的老礦區,半山小學近在眼前,陸以北利用地脈氣息探知了一下週邊,心中那種不安的感覺便更加強烈了。

就像是冥冥之中,有什麼極為危險的東西正在靠近。

那種感覺宛如冰冷、細膩的蛛絲,纏繞在她的心口,使她覺得異常的焦躁。

在半山小學周邊,她並沒有探知到怪談的存在,甚至方圓三公裡的範圍內,都沒有任何怪談。

如果把地脈氣息比作怪談版的天眼係統的話,那裡就好像是,監控盲區一樣。

出現這種情況,有兩種可能。

第一種是半山小學關閉之後,絕大多數知道它存在的人,都把它遺忘了,很少提及,也沒有什麼怪談傳說傳播開來,自然不會誕生怪談。

不過,這種情況的概率比較低。

按照張杉大叔的說法,半山小學之所以廢棄,除了花城水泥廠改製的因素外,還有石灰礦場技術有缺陷且過度開采,引起礦洞塌方,進而引起學校地基變形,校舍變成危房的因素存在。

距離學校並不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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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地下,就是死過人的塌方礦洞,換做別的地方,怪談傳說都演化出十七八個版本了。

第二種則是,那裡存在著某種令怪談們畏懼的東西,或許就是一個強大到可以遮蔽地脈氣息探知的怪談。

介於之前詢問花城眾怪談是否知道半山小學時,一問三不知的結果,陸以北覺得,半山小學內,極有可能存在著一個可以遮蔽地脈氣息探查的可怕怪談。

那個怪談,會不會是祁南竹呢?

如果是的話,我的貿然登門,她會不會感到反感,進而襲擊我呢?陸以北想。

就在這時,張杉略有些顫抖的聲音,傳入了她的耳中。

“你,你拿刀出來乾什麼?”

“啥?”陸以北愣了一下,低頭看去。

可能是思考的過於投入,等張杉大叔打斷了她的思緒,她才發現,自己不知何時,竟然已經把靈台淨業從金屬匣子裡取了出來,握在了手中。

“呃……”陸以北看著騰出手來,從收納盒中取出了防狼電棍的張杉,組織了一下語言,解釋道,“您別怕呀!這不是眼看著就快到了嗎?我得提前準備一下,以免進去之後,遇見什麼東西,措手不及。”

“可是……”張杉皺眉,欲言又止。

可是,剛纔不是說了嗎?那裡沒有怪談。

“您是想說,那裡從來沒有發生過怪談事件對吧?”陸以北眼神戲謔道,“愚蠢至極!”

“你們人類,當中的大多數總是這樣,容易被表象迷惑雙眼,從而更傾向於相信自己願意相信的事情,但有時候,真相往往與大多數人的看法相悖。”

“你有沒有考慮過,半山小學沒有怪談這件事情,隻是你的認知裡沒有,但並不代表那裡真的沒有怪談呢?”

“你,在午夜,烏鴉起落的時候,進去看過嗎?”陸以北陰惻惻地問,車前燈蒼白的光芒,反射在她面無表情的臉上。

張杉聽到陸以北對他的母校做出了此番言論,皺起了眉頭,試探道,“你的意思是說,半山小學裡有怪談隻是我不知道而已?”

“那待會兒,你進去的時候,能不能帶上我?我就跟在後面看看,收集素材,絕不搗亂!”

“……”

聽故事已經不滿足了,還想進去看?

我看你是真的飄了……

陸以北腹誹著,認真思索了片刻後,沒有回答張杉的問題,而是話鋒一轉道,“我給講個故事吧?就當是車費了。”

張杉,“……”剛纔不是還說今天沒有故事嗎?現編的?你單純就是不想給車錢吧?

“很久以前,呃,差不多就在四十多年前,有一所修建在礦場周圍的小學,裡面就讀的都是礦場的員工子弟。”陸以北娓娓道來。

“故事發生的時間是一個下午,那一天學校裡的學生都安靜地在教室裡上課,突然之間一場可怕的地震就降臨了。”

“頃刻間,地動山搖,日月無光,伴著劇烈地轟鳴聲,學校的校舍倒塌了,絕大多數學生和老師都來不及逃跑,活生生的被埋在了廢墟之下。”

“在那場災難中,很多人都死了,包括小張同學那幾個十分要好的小夥伴……”

“等等!”張杉越聽越覺得不對勁,忍不住打斷道,“我怎麼總覺得,你是在暗示什麼?”

四十多年前,半山小學的確由於礦場的事故,發生過一次輕微的“地震”,也正是那場“地震”,讓校舍變成了危房。

“沒有啊!姓張的人多了去了,為啥非得是你呢?”陸以北面無表情,理直氣壯道,“我隻是看見了此情此景,突然想到了這個故事而已。”

頓了頓,透過後視鏡,打量了一下張杉,見他沒有說什麼,陸以北繼續道,“小張和他的那些小夥伴是十分要好的朋友,說是親如兄弟也不為過,他們臨死之際,惦念著小山……”

“喂!姓張名杉,你說的真的不是我?”張杉低吼了一聲,手心見了汗。

“你真的想多了!我這個故事,隻是比較接地氣而已。”陸以北否認道,然後……

默默地發動了魅惑能力。

根據她的推斷,半山小學裡可能藏著一個極為可怕的怪談,即便是讓張杉大叔靠近學校都已經很危險了,要是他真的跟了進去,自己恐怕沒辦法百分百保證他的安全。

至於,為什麼不跟他講明真相,讓他自行離開……

一來,陸以北擔心,就算知道半山小學有怪談,張·膨脹·杉大叔,反而會更加熱情高漲。

二來,講了故事,就可以不給車錢嘛!

“他們惦念著昏迷不醒小張,不忍心讓他醒來之後看見那副殘酷的景象,他們都知道,小張膽子小,性子弱,恐怕接受不了那一切。”

張杉,“……”她說的絕對是我,我小時候就是因為膽小,纔開始看各種怪談故事練膽,最後迷上怪談故事的!

沒錯,她作為一個怪談,想要知道我過去的經曆,應該有很多種辦法。

可是,她為什麼突然要跟我講這些呢?難道說……

不可能,不可能,我前不久還跟他們喝酒來著,他們怎麼可能是怪談呢?張杉想。

雖然陸以北講的故事,跟他的經曆有一些細節上的偏差,但是在魅惑能力的影響下,他總覺得她像是一位曾經經曆過那些事情的老人,所說的話,可信度極高。

不知不覺間,他的手心見了汗,冷汗順著臉頰滑落,心臟咚咚直跳,耳邊還在不斷傳來陸以北不緊不慢,且語調略顯陰森的話語聲。

“於是,他們選擇變成了怪談,合力為小張交織起了一個夢境,一個宛如真實的夢境。”

“在夢裡,地震沒有引發校舍倒塌,在夢裡,死傷上百人的學校中,也沒有怪談,在夢裡,小張的記憶彷彿定格在了最美好的瞬間,小夥伴們一直都在他的身邊,與他一起長大。”

陸以北一邊說著,一邊發動了夢夢地天賦技能,幾縷無形地觸鬚,從她身後探出,無聲無息地附著在了張杉的頭頂。

待會兒就讓你體驗一下,全息投影式的怪談故事!陸以北想著,默默地觀察著窗外的景色,時刻準備著讓張杉看見他的“小夥伴們”。

“時光荏苒,一個偶然的機會,已經人到中年的小張故地重遊,他的小夥伴們察覺到了他的靠近,商量之下,做出了一個決定,告訴小張真相。”

“他們相信,現在的小張,已經長成了一個有責任有擔當,頂天立地的男人,一定能夠,直面曾經殘酷的真相了。”

“於是,他們靜靜地在曾經的校園所在的山腳下等待著,等待著小張的到來,直到午夜降臨,烏鴉起落之時。”

話音落下,技能發動。

下一刻,張杉轉過了一個彎道,半山小學學校大門,突然間毫無征兆地就出現在了道路的前方,闖入了他的視線裡。

“吱——!”

急刹車的刺耳聲音響起,出租車停靠在了路邊,路旁野草淒淒,冷風蕭瑟。

在車燈光束的儘頭,被野蠻生長的植被簇擁的校門鏽跡斑斑。

五個蒼白的人影並肩站在一起,輕柔而機械地揮著手,像是在告別,又像是在示意什麼人靠近。

在他們的身後,黑暗吞沒的大山和學校廢墟的輪廓,就像是一頭蟄伏起來,擇人而噬的怪獸。

被細雨潤濕在山間的水泥公路,從校門前一直延伸到面前,在遠光燈的照射下泛著光,看上去彷彿一條通往天堂或是陰曹的大道。

看著眼前的一幕,張杉頓時整個人都不好了,要不是他平常堅持鍛鍊,身體素質比較好,非得當場發作什麼急性心腦血管疾病不可。

你講個接地氣的故事我不反對,甚至很開心,但是你不能搞這種接地府的操作呀!張杉在心中狠狠地埋怨了一句陸以北。

在他的記憶裡,距離半山小學,應該還有三到五分鐘的車程纔對。

現在學校大門赫然出現在了眼前,門口還站著幾個熟悉的面孔衝他招手,這百分之兩百是遇見怪談事件了。

“大叔,你怎麼停下來了?”陸以北合時宜地湊到張杉的身後,在他耳邊低聲道,“快繼續走呀!”

“咕嚕——!”張杉狠狠地嚥了咽口水,指著窗外,弱弱道,“已,已經到了呀!就,就在前面了。”

“前面?前面不是公路嗎?我沒有看到學校耶!”陸以北疑惑道,“難道說……你看見什麼了?”

“我沒有!”張杉脫口而出,然後意識到自己的反應太過激烈了,可能引起懷疑,聲音馬上又小了下了下去。

“我,我就送你到這兒吧?你快下車吧?”

“誒?你剛纔不是說,要跟我一起去學校裡看看嗎?”陸以北歪了歪腦袋道。

說話間,小手一把抓住了張杉的肩頭,同時不動聲色地運轉起了微弱靈能,一股刺骨的寒意,透過指尖散逸出去,冰冷得就像是從停屍櫃裡爬出來的屍體。

張杉身子一個激靈,腦袋搖得像是撥浪鼓,“不去了,不去了,我要趕著回去直播,再不回去,聽眾們該等急了。”

“那好吧!”陸以北故作無奈地歎了口氣,“呐個,大叔,車費是多少呀?我來的時候,有人跟我說,坐車一定要給車費的。”

“不要了,你快走!”張杉情緒激動的高聲道。

陸以北聳了聳肩,麻溜地推開車門下了車。

清風細雨襲來,她單手扛著靈台淨業,大搖大擺前行著,聽著身後傳來的汽車聲浪和發動機嗡鳴,心情愉悅。

什麼叫人道主義精神?這就叫人道主義精神!

不僅樂於助人,從來不收車費,而且受到驚嚇,提供的飽腹感,遠比正常人多好多。

張杉大叔真是個好人呐!好人應該長命百歲,所以,有什麼危險就讓我一個人去面對好了。

陸以北想著,注視著半山腰上隱約可見的建築物,目光一凝。

————

兩分鐘後。

就在陸以北離開半山小學山腳的公路旁不久,一陣風聲自黑暗中響起。

五道黑影從遠處飛掠而來,在原地短暫停留後,看了一眼張杉離開的方向,然後追著陸以北,迅捷地地向著半山腰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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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酒來著,他們怎麼可能是怪談呢?張杉想。

雖然陸以北講的故事,跟他的經曆有一些細節上的偏差,但是在魅惑能力的影響下,他總覺得她像是一位曾經經曆過那些事情的老人,所說的話,可信度極高。

不知不覺間,他的手心見了汗,冷汗順著臉頰滑落,心臟咚咚直跳,耳邊還在不斷傳來陸以北不緊不慢,且語調略顯陰森的話語聲。

“於是,他們選擇變成了怪談,合力為小張交織起了一個夢境,一個宛如真實的夢境。”

“在夢裡,地震沒有引發校舍倒塌,在夢裡,死傷上百人的學校中,也沒有怪談,在夢裡,小張的記憶彷彿定格在了最美好的瞬間,小夥伴們一直都在他的身邊,與他一起長大。”

陸以北一邊說著,一邊發動了夢夢地天賦技能,幾縷無形地觸鬚,從她身後探出,無聲無息地附著在了張杉的頭頂。

待會兒就讓你體驗一下,全息投影式的怪談故事!陸以北想著,默默地觀察著窗外的景色,時刻準備著讓張杉看見他的“小夥伴們”。

“時光荏苒,一個偶然的機會,已經人到中年的小張故地重遊,他的小夥伴們察覺到了他的靠近,商量之下,做出了一個決定,告訴小張真相。”

“他們相信,現在的小張,已經長成了一個有責任有擔當,頂天立地的男人,一定能夠,直面曾經殘酷的真相了。”

“於是,他們靜靜地在曾經的校園所在的山腳下等待著,等待著小張的到來,直到午夜降臨,烏鴉起落之時。”

話音落下,技能發動。

下一刻,張杉轉過了一個彎道,半山小學學校大門,突然間毫無征兆地就出現在了道路的前方,闖入了他的視線裡。

“吱——!”

急刹車的刺耳聲音響起,出租車停靠在了路邊,路旁野草淒淒,冷風蕭瑟。

在車燈光束的儘頭,被野蠻生長的植被簇擁的校門鏽跡斑斑。

五個蒼白的人影並肩站在一起,輕柔而機械地揮著手,像是在告別,又像是在示意什麼人靠近。

在他們的身後,黑暗吞沒的大山和學校廢墟的輪廓,就像是一頭蟄伏起來,擇人而噬的怪獸。

被細雨潤濕在山間的水泥公路,從校門前一直延伸到面前,在遠光燈的照射下泛著光,看上去彷彿一條通往天堂或是陰曹的大道。

看著眼前的一幕,張杉頓時整個人都不好了,要不是他平常堅持鍛鍊,身體素質比較好,非得當場發作什麼急性心腦血管疾病不可。

你講個接地氣的故事我不反對,甚至很開心,但是你不能搞這種接地府的操作呀!張杉在心中狠狠地埋怨了一句陸以北。

在他的記憶裡,距離半山小學,應該還有三到五分鐘的車程纔對。

現在學校大門赫然出現在了眼前,門口還站著幾個熟悉的面孔衝他招手,這百分之兩百是遇見怪談事件了。

“大叔,你怎麼停下來了?”陸以北合時宜地湊到張杉的身後,在他耳邊低聲道,“快繼續走呀!”

“咕嚕——!”張杉狠狠地嚥了咽口水,指著窗外,弱弱道,“已,已經到了呀!就,就在前面了。”

“前面?前面不是公路嗎?我沒有看到學校耶!”陸以北疑惑道,“難道說……你看見什麼了?”

“我沒有!”張杉脫口而出,然後意識到自己的反應太過激烈了,可能引起懷疑,聲音馬上又小了下了下去。

“我,我就送你到這兒吧?你快下車吧?”

“誒?你剛纔不是說,要跟我一起去學校裡看看嗎?”陸以北歪了歪腦袋道。

說話間,小手一把抓住了張杉的肩頭,同時不動聲色地運轉起了微弱靈能,一股刺骨的寒意,透過指尖散逸出去,冰冷得就像是從停屍櫃裡爬出來的屍體。

張杉身子一個激靈,腦袋搖得像是撥浪鼓,“不去了,不去了,我要趕著回去直播,再不回去,聽眾們該等急了。”

“那好吧!”陸以北故作無奈地歎了口氣,“呐個,大叔,車費是多少呀?我來的時候,有人跟我說,坐車一定要給車費的。”

“不要了,你快走!”張杉情緒激動的高聲道。

陸以北聳了聳肩,麻溜地推開車門下了車。

清風細雨襲來,她單手扛著靈台淨業,大搖大擺前行著,聽著身後傳來的汽車聲浪和發動機嗡鳴,心情愉悅。

什麼叫人道主義精神?這就叫人道主義精神!

不僅樂於助人,從來不收車費,而且受到驚嚇,提供的飽腹感,遠比正常人多好多。

張杉大叔真是個好人呐!好人應該長命百歲,所以,有什麼危險就讓我一個人去面對好了。

陸以北想著,注視著半山腰上隱約可見的建築物,目光一凝。

————

兩分鐘後。

就在陸以北離開半山小學山腳的公路旁不久,一陣風聲自黑暗中響起。

五道黑影從遠處飛掠而來,在原地短暫停留後,看了一眼張杉離開的方向,然後追著陸以北,迅捷地地向著半山腰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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