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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九章 成為他們共同的敵人 5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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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茜茜?你剛纔說那些話是什麼意思?難道你不相信這個世界上存在奇蹟?”

奇蹟教團的成員雙眼透過遮掩著面容的兜帽,打量著面前的少女,眯成一條縫的眼睛裡有寒光在跳動。

這裡的寒光絕是字面意義上的寒光,陸以北懷疑隻要她再說錯一句話,這名奇蹟教團的成員,就會發動某種她不知道的殘忍“瞳術”。

“你別這樣看著我嘛,搞得人家好怕的說。”陸以北弱弱地說著,不動神色地施展了微弱的魅惑能力。

“人家不是不相信奇蹟的存在啦,相反我對你們教團還挺有興趣的,隻是有很多誘惑,不知道你能不能幫人家解答呢?”

說話時,陸以北清澈的眼眸深處跳動著強烈的求知慾,彷彿在發出無聲的呐喊“給我,快給我答案嘛!”讓人控製不住地想要滿足她的**。

“……”

這™誰遭得住喲!

奇蹟教團成員沉默了幾秒鐘,眼中的寒光消弭,柔聲道,“當然可以,我們的天父是這個世界上最偉大的存在,不能完全理解祂的精神,也情有可原,為迷途者解答疑惑是我們教團成員的義務。”

“哦,這樣啊!”陸以北若有所思點了點頭,語氣認真道,“那我就想問問,如果說相信你們的天父存在,你們為什麼會被司夜會圍剿,而不是奇蹟般的沒有被髮現存在呢?”

“是因為祂做不到嗎?如果祂做不到祂就不是全能的神了吧?如果祂能做到,卻沒有做,那是不是意味著祂心懷惡意,是個邪神呢?”

“如果祂做得到,也願意做,為什麼奇蹟教團會在司夜會的圍剿中被擊殺三千七百二十一,被捕兩萬餘名成員,奇蹟卻沒有降臨在他們任何一個的身上呢?”

“如果祂做不到,又不願意去做,你們為什麼還要信仰祂呢?”

陸以北一張小嘴,像是冒藍火的加特林一樣,在短短十幾秒鐘內說完了這一長串內容,奇蹟教團的成員怔怔地看著她,然後面色一沉,靈能波動暴漲。

就像是某性格奇差的老師,被小明問到了TA完全回答不上的問題一樣,結果隻有一個——“滾出去!”

“你,你為什麼會對司夜會襲擊教團時的遇害成員人數那麼清楚?你難道是司夜會派來的臥底不成?!”

這位業務能力明顯不太過關的奇蹟教團成員,雖然一時間沒有想到能夠反駁陸以北觀點的話語,但是很快就想到了能夠當著一眾非法靈能組織成員殺掉她的理由。

“啊呀呀,別生氣呀!”陸以北驚呼著後退了幾步,轉身一指不遠處一直在觀察著她,對她身份存疑的索朗白瑪道,“這些都是他說的,他還跟人家說,他是司夜會成員,待會兒亂起來之後,有辦法保護我呢!”

陸以北說著,不動聲色地加強了魅惑能力釋放力度,“是真的,請相信我,我都看過他的報喪蒼鴞徽章了!”

話音落下,立刻有數道目光齊齊地看向了索朗白瑪,毫不掩飾他們的惡意。

索朗白瑪,“???”

我™都還沒指出,你可能是司夜會的同黨呢!

你居然還有臉往我身上扔無名鍋?

陸以北意味深長地看著索朗白瑪,在視線與他相交的瞬間,眉毛挑釁地上挑了一下。

臭弟弟,早就注意到你了!

先下手為強,後下手遭殃。

不先把你解決了,難道要等你跳出指認我?

————

桃源裡深處。

扶桑神樹原本生長的洞窟在劇烈地靈能爆炸之中,已然塌陷。

幾乎隻剩下一具空殼的大山之中,目之所及的一切,都在被撼動,被撕裂,被擊碎,乃至被蒸發。

一層層繁複的銀色咒文在輕重飄蕩,將恐怖的靈能分封鎖、覆蓋、合攏,強行拘禁在這座大山之中。

踆陽復甦的靈能,在這有限的空間裡,像是白銀、黃金又或是別的什麼金屬被融化,滾燙的銅汁和鐵水在釜中翻滾,聚成漩渦,永無止境的翻滾。

扭曲腐化的巨樹聳立這駭人場景中,向下延伸的根係,像是某種龐然巨獸的血管似的,錯綜複雜的交織在一起,不斷蠕動著,直到視線的儘頭。

一百零八根長逾千米的青銅柱,死死地釘在巨樹原本被掩埋在大地之下的龐雜根繫上。

這些句萌親手鑄造的青銅柱,絕不僅僅是記錄著桃源裡曆史的裝飾品,它們從誕生的那一刻起,就肩負著鎮壓扶桑神樹中腐化力量的使命。

這是一座華麗的牢籠。

“嘭——!”

宛如巨型機械相互撞擊的巨響突然升起。

在那高亢巨響衝擊耳膜的同時,引得搖搖欲墜的山體震顫。

起先隻是微弱的震顫,逐漸地便化作了轟鳴!

如刀劈斧鑿、巨龍的廝殺,如流星隕落時,大地爆發出的轟響。

海嘯一般的轟鳴在擴散,裹挾著驚人的靈能波動,要掙脫層層枷鎖和束縛。

如刀斧在劈斬、巨龍的鱗片摩擦,星辰墜落之時,大地破裂。永無窮儘的尖嘯在擴散,它凝結成龐大的漣漪,要掙脫身上的層層枷鎖和束縛。

劇震迸發,氣浪席捲。

空蕩蕩的山體之中,光芒彷彿凝固成液態了一樣翻滾著。

就在這時,千百縷地脈氣息,像是瀑布傾瀉似的,山頂破碎的巨大洞口墜下,彙入了一百零八根青銅柱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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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

一聲高亢婉轉的鳥鳴響徹。

刹那間,青銅柱上震顫嗡鳴了起來,寸寸開裂,由內而外的迸發出輝煌的翠綠色強光。

伴隨著翠綠的強光四射,青銅柱發出的嗡鳴彙聚在一起,竟令人感覺它是像在歌唱。

像是有無數的人在謳歌著,從扶桑神樹上誕生的另一位神靈。

“孟春之月,其神句芒……”

“孟春之月,其神句芒,餘春月皆然,聖神繼天立極,以木德王天下之號,有功德於民。”

“……”

伴隨著這好像是謳歌一樣的祈禱聲,躁動的踆陽權能暫時地安歇了下去……

————

腐化的扶桑神樹頂端。

句萌站在樹冠的頂端,雙目緊閉,孑然而立,足尖與樹枝融為一體。

於是乎,便出現了詭異的一幕。

巨樹的頂端,每一根枝丫都迸發著勃勃生機,纖細的枝頭不斷吐出嫩芽,嫩芽長成新葉,翠綠的葉片成簇的堆積遮天蔽日的樹冠,嬌嫩粉白的桃花隨後凋零飄落,開始了新的輪迴。

落英繽紛,花落如雨,宛如時節從深冬一瞬間切換到了暖春。

而樹冠之下,巨樹粗壯的枝乾上,或是爬滿了腐朽的血肉,或是乾枯開裂,迸發出高熱的強光,或是佈滿了像是肉瘤一樣的凸起,密密麻麻的一片,像是皮膚病引發的惡瘡。

生與死,交彙於一起,同時出現在了這一株同根偶生的巨樹上。

要是陸以北看見了這樣的景象,一定會吐槽一句,“這™絕對是世界的服務器出BUG了吧?”

良久。

隨著利用地脈氣息中所蘊含的信仰之力,暫時壓製了扶桑神樹中的腐化靈能,句萌緩緩吐出一口濁氣,睜開眼睛,低頭向下放看去,神色凝重。

扶桑神樹的一處巨大的樹洞內,一團暗紅色的模糊血肉,不斷蠕動著,分化出各種不同生物的器官,又在一瞬間壞死,直至長出類似於鴉鳥的漆黑羽毛或是鳥喙。

就像是在數百上千種可能與與扶桑神樹有關的怪談權能中,不斷衍化,不斷模仿,不斷試錯,直至找到屬於踆陽的那一份權能一樣。

視線從那些血肉上面挪開,句萌看向了鴉奴。

暗紅色的模糊血肉從四面粘著鴉奴,把他的身軀幾乎全部吞噬了,隻剩下他的臉龐還顯露在外面,雙眼空洞的望著天空。

“嘖,愚蠢的傢夥,就是因為有你這種眷屬的存在,那個沒有責任心的死小孩兒,纔會把爛攤子丟給我,自己一走了之……”

時隔多年,再一次與扶桑神樹融為一體後,句萌幾乎一瞬間就了知道了此刻桃源裡驚變的來龍去脈。

踆陽權能的復甦的主要原因便是那些暗紅色血肉的存在。

據句萌觀察,那些暗紅色血肉幾乎沒有任何怪談權能的存在,卻擁有著一股詭異的靈能波動,在那股靈能波動的驅使下,它們會模仿任何與之接觸的怪談權能,隨後選擇其中最強的那一個為模板增殖分化。

在句萌剛接觸到扶桑樹的時候,那些暗紅色血肉,甚至對她的權能進行過模仿,並進行了一係列的增殖分化。

不過,很快那些暗紅色血肉就做出了判斷,認為她的權能不如踆陽強大,放棄了對她的模仿,繼續模仿起了踆陽的權能,甚至連腐化的那一部分都一起模仿了。

這樣句萌感覺到了極大的羞辱。

然而,如果僅僅隻有那些暗紅色血肉的存在,還不足以讓早已經衰亡許久的踆陽權能復甦。

事情之所以會發展到如今這樣的地步,都要“感謝”踆陽最忠心的眷屬——鴉奴和那些火鴉。

那些暗紅色血肉的模仿和增殖分化,隻限於權能和靈能波動的水準,就像是單細胞動物一樣,完全沒有自己獨立的意識,還不足以造成如此程度的破壞。

沒有意識,即便擁有再強大的靈能,也隻是死物而已,遠談不上覆蘇。

可壞就壞在,它們開始模仿著踆陽的權能增殖分化時,鴉奴出現在了附近,對它們進行了獻祭。

於是,那些暗紅色血肉在將鴉奴和那些火鴉吞噬後,便以他們記憶中,甚至腦補出來的踆陽為藍本,凝聚構造出了微弱的意識,迎來了盛大的甦醒。

“簡直蠢到家了,要是真被這玩意兒逃出生天,離開桃源裡,那還了得?”句萌狠狠地罵了一句。

一千個人眼中就有一千個哈姆雷特。

鴉奴加上那些火鴉,數量遠超過了一千,他們眼中的踆陽,就算有重複的可能性,那也至少有幾百種完全不同的形象。

用這些形象為藍本誕生出來的意識,隻能說勉強能動,除了能動之外,思維甚至比完全腐化墮落的神靈還要混亂。

腐化的踆陽權能與靈能,加上混亂的意識,誕生出來的怪談,可以預見,絕對是一個破壞性極強,卻又沒辦法講道理怪物。

那將是一場生靈塗炭的可怕災難。

“那個傢夥要是還在這裡,看到這樣的景象,也不知道會作何感想。”句萌喃喃道。

踆陽放棄權能一走了之的行為,雖說有錯,但也罪不至死,隻能算是不非常負責任。

可這些像是惡臭飯圈人士一樣,成天喊著“踆陽老公我愛你”的眷屬就不一樣了,他們乾的這些事兒,簡直就是巴不得踆陽早點兒死。

相比起來,桃源裡的大家就可愛多了。句萌想。

思索之間,一股強烈地腐化力量再次上湧,她急忙收斂心神,控製著地脈氣息,對其進行了鎮壓。

待到完成鎮壓之後,句萌舉目望向湯城的方向,無聲地歎了口氣。

這已經是她對那股腐化力量進行的第三次鎮壓了,每一次都會消耗大量的地脈氣息,權能也會受到一定程度的腐化。

現在,隻有讓句芒和踆陽權能與扶桑神樹一起,毀滅在城市結界的璀璨光束中,才能阻止災難的發生。

開弓沒有回頭箭。

在她化作飛鳥,飛向破開山體,拔地而起的巨樹時,她就已經沒有任何退路了……

————

桃源裡風景區,金蟾岩附近,那一塊於湍急河流中凸起,彷彿金蟾出水的巨大岩石附近。

【災禍:“事兒已經辦妥,五分鐘後,他們就會出現在桃源峽穀金蟾岩附近,以銀白劍氣為號。”】

帶領著四十名司夜會乾員藏匿在暗處的刑鳶,又確認了一遍陸以北一分鐘前發來的資訊,微蹙了一下眉頭。

為什麼是銀白劍氣?

我記得,她之前使用的劍氣明明是赤紅的纔對吧?

刑鳶正想著,一旁的銀角看見了她手機上螢幕上的內容,小聲地詢問道,“大人,災禍她到底是怎麼做到的?”

“我也很好奇,不過……”刑鳶斜眼看了一眼銀角,單手空揮了一下手中駭人的漆黑巨斧,冷聲道,“你剛纔偷看我手機了是吧?”

銀角,“……”

————

“轟——轟——轟——!”

五顏六色的光華像是流星雨一樣劃過峽穀的上空,巨響震動耳膜,整個峽穀都在劇烈地震動。

遠遠地,一陣嘶喊聲傳來。

“殺了她!將她碎屍萬段!”

“我要把顧茜茜那個小賤人撕碎一片片,一寸寸的撕碎!”

“審判,我們的天父啊!請降下審判,清算顧茜茜的罪孽吧!”

“……”

嘈雜怒吼,還有尖叫聲彙聚在一起,整個峽穀都沸騰了起來。

所有非法靈能組織成員都在嘶吼,面目猙獰地圍追堵截著那個自稱顧茜茜的少女,有如實質的負面靈能波動擴散開來,充斥著整個峽穀。

突的,爆炸激盪起的濃煙被撕裂了。

一道高速移動的人影,揹著一名少女,踩著湍急的河水,踏著翻滾的浪潮,精準地抓住每一個間隙,靈活的穿梭在各種飽和式轟炸似的咒式與天賦技能之間,一路向前疾馳,劃出一片繚亂的銀白軌跡。

待到拉開一定距離之後,白開微微鬆了一口氣,扭頭看向背上的陸以北,溫柔道,“小北,我都快記不得多少年了,上一次你讓我揹你,還是在上小學的時候,我好感動。”

“感動的事情留到以後再說,小心前面,你倒是看路啊!”看著前方迎面飛來的巨石,陸以北大喊道。

她覺得,讓白開揹著她跑,是她最近一段時間來,做的最錯誤的一個決定了,簡直比世界上最大的過山車再來一個超級加倍還刺激。

聽聞陸以北驚呼,白開突的騰空而起,兔起鶻落間,身形落在迎面飛來的巨石之上,短暫地停留了一瞬,下一刻空氣的爆鳴與耀眼的銀光同時在他的腳下迸發,他的身形頓時像一枚炮彈似的向前飛掠出了近五百米的距離。

待到穩住身形之後,白開再次扭頭看向陸以北,詢問道,“小北啊,剛纔情況太混亂,我隻顧著帶你跑了,都沒來得及問你,你到底是怎麼招惹上這些傢夥的?”

回想起剛趕到桃源裡一號觀景平台時,陸以北被幾十個凶神惡煞的傢夥團團圍住的場景,他到這個時候還心有餘悸。

“我……也沒乾什麼呀!”陸以北有些尷尬道,躲開了白開的目光,“我就是駁斥了奇蹟教團天父的存在,冤枉了幾個靈能力者是司夜會的臥底,嘲諷了一下遊蕩者詩會的創作,揭露了幾位大怪談不想讓人知道的小秘密……”

陸以北花了一分多鐘的時間,簡單的把她怎麼樣挑起禍事經過說了一遍,白開的嘴角頓時控製不住地抽搐了起來。

這叫沒乾什麼?

你要是鐵了心要乾點兒什麼,那還了得?

可是……

“可是小北啊!聽你這樣說,你不是在挑釁他們的時候,把鍋都丟給其他人了嗎?他們為什麼還要追殺你?”白開疑惑道。

“哦,這個很簡單呀!”陸以北解釋道,“我把所有的鍋都丟出去之後,再找個演技一流的人唱黑臉,拆穿我,引起公憤就好了啊!”

“如果隻是挑起那些非法靈能組織的爭端,讓他們陷入彼此敵視的狀態,還不足以讓他們欲殺了我而後快。”

“畢竟,他們彼此之間,也有這敵對關係存在,相互製衡著,不肯輕易動手,導致折損實力。”

“但要是這個時候,讓某個可靠的傢夥跳出來指認,是我在暗中使壞,並讓他們意識到,我一個人就掌握了大量的,他們想要掩蓋的事情的話,就不一樣了,你說呢?”

就像是兩個人吵架吵紅了眼,突然跳出一個他們共同的敵人一樣。

就算什麼都不做,也會成為他們情緒的宣泄口。

“……”白開沉吟了幾秒鐘,語重心長道,“小北,這次完了之後,我們先表面上斷絕義父子關係吧?”

陸以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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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多了。句萌想。

思索之間,一股強烈地腐化力量再次上湧,她急忙收斂心神,控製著地脈氣息,對其進行了鎮壓。

待到完成鎮壓之後,句萌舉目望向湯城的方向,無聲地歎了口氣。

這已經是她對那股腐化力量進行的第三次鎮壓了,每一次都會消耗大量的地脈氣息,權能也會受到一定程度的腐化。

現在,隻有讓句芒和踆陽權能與扶桑神樹一起,毀滅在城市結界的璀璨光束中,才能阻止災難的發生。

開弓沒有回頭箭。

在她化作飛鳥,飛向破開山體,拔地而起的巨樹時,她就已經沒有任何退路了……

————

桃源裡風景區,金蟾岩附近,那一塊於湍急河流中凸起,彷彿金蟾出水的巨大岩石附近。

【災禍:“事兒已經辦妥,五分鐘後,他們就會出現在桃源峽穀金蟾岩附近,以銀白劍氣為號。”】

帶領著四十名司夜會乾員藏匿在暗處的刑鳶,又確認了一遍陸以北一分鐘前發來的資訊,微蹙了一下眉頭。

為什麼是銀白劍氣?

我記得,她之前使用的劍氣明明是赤紅的纔對吧?

刑鳶正想著,一旁的銀角看見了她手機上螢幕上的內容,小聲地詢問道,“大人,災禍她到底是怎麼做到的?”

“我也很好奇,不過……”刑鳶斜眼看了一眼銀角,單手空揮了一下手中駭人的漆黑巨斧,冷聲道,“你剛纔偷看我手機了是吧?”

銀角,“……”

————

“轟——轟——轟——!”

五顏六色的光華像是流星雨一樣劃過峽穀的上空,巨響震動耳膜,整個峽穀都在劇烈地震動。

遠遠地,一陣嘶喊聲傳來。

“殺了她!將她碎屍萬段!”

“我要把顧茜茜那個小賤人撕碎一片片,一寸寸的撕碎!”

“審判,我們的天父啊!請降下審判,清算顧茜茜的罪孽吧!”

“……”

嘈雜怒吼,還有尖叫聲彙聚在一起,整個峽穀都沸騰了起來。

所有非法靈能組織成員都在嘶吼,面目猙獰地圍追堵截著那個自稱顧茜茜的少女,有如實質的負面靈能波動擴散開來,充斥著整個峽穀。

突的,爆炸激盪起的濃煙被撕裂了。

一道高速移動的人影,揹著一名少女,踩著湍急的河水,踏著翻滾的浪潮,精準地抓住每一個間隙,靈活的穿梭在各種飽和式轟炸似的咒式與天賦技能之間,一路向前疾馳,劃出一片繚亂的銀白軌跡。

待到拉開一定距離之後,白開微微鬆了一口氣,扭頭看向背上的陸以北,溫柔道,“小北,我都快記不得多少年了,上一次你讓我揹你,還是在上小學的時候,我好感動。”

“感動的事情留到以後再說,小心前面,你倒是看路啊!”看著前方迎面飛來的巨石,陸以北大喊道。

她覺得,讓白開揹著她跑,是她最近一段時間來,做的最錯誤的一個決定了,簡直比世界上最大的過山車再來一個超級加倍還刺激。

聽聞陸以北驚呼,白開突的騰空而起,兔起鶻落間,身形落在迎面飛來的巨石之上,短暫地停留了一瞬,下一刻空氣的爆鳴與耀眼的銀光同時在他的腳下迸發,他的身形頓時像一枚炮彈似的向前飛掠出了近五百米的距離。

待到穩住身形之後,白開再次扭頭看向陸以北,詢問道,“小北啊,剛纔情況太混亂,我隻顧著帶你跑了,都沒來得及問你,你到底是怎麼招惹上這些傢夥的?”

回想起剛趕到桃源裡一號觀景平台時,陸以北被幾十個凶神惡煞的傢夥團團圍住的場景,他到這個時候還心有餘悸。

“我……也沒乾什麼呀!”陸以北有些尷尬道,躲開了白開的目光,“我就是駁斥了奇蹟教團天父的存在,冤枉了幾個靈能力者是司夜會的臥底,嘲諷了一下遊蕩者詩會的創作,揭露了幾位大怪談不想讓人知道的小秘密……”

陸以北花了一分多鐘的時間,簡單的把她怎麼樣挑起禍事經過說了一遍,白開的嘴角頓時控製不住地抽搐了起來。

這叫沒乾什麼?

你要是鐵了心要乾點兒什麼,那還了得?

可是……

“可是小北啊!聽你這樣說,你不是在挑釁他們的時候,把鍋都丟給其他人了嗎?他們為什麼還要追殺你?”白開疑惑道。

“哦,這個很簡單呀!”陸以北解釋道,“我把所有的鍋都丟出去之後,再找個演技一流的人唱黑臉,拆穿我,引起公憤就好了啊!”

“如果隻是挑起那些非法靈能組織的爭端,讓他們陷入彼此敵視的狀態,還不足以讓他們欲殺了我而後快。”

“畢竟,他們彼此之間,也有這敵對關係存在,相互製衡著,不肯輕易動手,導致折損實力。”

“但要是這個時候,讓某個可靠的傢夥跳出來指認,是我在暗中使壞,並讓他們意識到,我一個人就掌握了大量的,他們想要掩蓋的事情的話,就不一樣了,你說呢?”

就像是兩個人吵架吵紅了眼,突然跳出一個他們共同的敵人一樣。

就算什麼都不做,也會成為他們情緒的宣泄口。

“……”白開沉吟了幾秒鐘,語重心長道,“小北,這次完了之後,我們先表面上斷絕義父子關係吧?”

陸以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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