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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九章 有人想當他爹 4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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度假民宿的小會議室內。

向前來支援的眾靈能力者和怪談交代完各項事宜後,句萌衝著他們深深地鞠了一躬。

示敵以弱,藉著湯城複雜的城市建築網絡暫時藏匿起來,趁機恢複傷勢的同時,等待更多的支援抵達湯城。

待到城市結界啟動前的最後半天左右的時間,她再殺回去,儘可能的對桃源裡內的入侵者造成打擊,讓他們來不及將這邊反撲的情況傳出去,補充充足的戰鬥力,從而降低城市結界啟動後的威脅。

這是句萌一開始就想好的計劃,隻不過她沒想到的是,中途竟然出現了毛三友和陸以北這兩個不確定因素。

毛三友的存在讓她有信心將成功的概率提高一成。

而陸以北……

以那個傢夥現在的戰鬥力和句萌對她的瞭解,鬼知道她會搞出什麼幺蛾子來,最好還是不要讓她參加行動比較好。

句萌想著,輕輕地揉了揉眉心,關掉了手機。

“諸位,如果沒有什麼問題的話,等到天黑之後就開始行動吧?屆時,黿爺和桃源裡的大家會接應大家的。”

“明白!”眾人齊聲。

————

疼痛。

恍惚間,白開感覺到後腦勺傳來一陣陣劇烈地疼痛,像是被人……

不!他就是被人從背後猛擊了一下腦袋,用的還是咒式。

幾分鐘前,從阿花那裡得到陸以北出事的訊息後,他都沒來得及跟昨夜的女伴做最後的溫存,便火急火燎的趕來了琥珀館,剛一進門,就被人從背後,一記【擊咒四十二·雷華】拍在了後腦勺上,瞬間麻痹了大腦。

“呃,該死,這個死瘸子在搞什麼幺蛾子,為什麼要偷襲我?”

白開自言自語著,緩緩地睜開了眼睛,下意識地想要抬手檢查傷勢,卻突然感覺身軀上傳來了一陣緊縛感。

他愣了一下,低頭看去,才猛然發現,自己背靠著一根大理石柱,坐在石階上,身軀之上密密麻麻爬滿了深灰色的三指手掌,看上去就像是礁石上生長的藤壺群落。

他稍一掙紮,那些手掌的縫隙中便透出金色的微光,吸收著他的靈能,瘋狂生長。

這是封禁咒式,碣石三指。

“……”

白開沉默了半晌,聯想到之前申請參與支援湯城紅色蒼鴞信號時,權限被鎖定的情況,回過味兒來,皺起了眉頭。

“淦!死瘸子,你在嗎?你在不在?你趕緊給我放開,不然有你好瞧的!”

“我跟你講,我早就已經猜到你暗戀我們家小北北了,你最好立刻來給我放開,否則我在,我是不會答應你們在一起的!”

白開扯著嗓子嚷嚷了兩句,聲音觸動了江蘺偷偷留存在他頭頂的觸髮型咒式,伴著一聲微弱的空氣嗡鳴和玻璃碎裂似的輕響,一張紙條飄然落下,不偏不倚地落在了他的面前。

【你在花城待著,陸以北我負責帶回來。】

白開翻了翻白眼道,“你帶回來?話說得好聽,那要是帶不回來怎麼辦?”

似在迴應著他的問題一樣,話音落下,紙條立刻翻了一面。

【帶不回來,我給他陪葬。PS:李軒最近買了輛新車,馬力很足,適合自駕遊。】

“噗——!”

看著江蘺在紙條背面的留言,白開忍不住笑出聲來,“在不破壞規矩的情況下,還幫別人想好了乾壞事兒的藉口,有點兒意思。”

從花城到湯城,兩千多公裡的路程,即便是白開,想要一路奔襲過去,也會靈能力不足,但若是有一輛好車輔助,情況就不一樣了。

於是,半天之後,李軒看著辦公桌上白開留下的便利貼,腦海中瞬間就被粗鄙之語給填滿了。

【李兄新車不錯,借我開開,帶新想好的姑娘,去一趟自駕遊。

白開留。】

“嘩啦!”

李軒抓起桌上的便利貼,狠狠地揉成團,扔進了垃圾桶裡,連續做了幾次深呼吸之後,才按捺住了無處發泄的怒火,然後默默地掏出手機,給白開發去了一條資訊。

李軒:“你這自駕遊隻怕是要路過湯城吧?我警告你,第一,車你必須給老子開回來,第二,順道幫我照顧一下師妹付辛夷。”

李軒作為一名每天要瀏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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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幾次內網,及時掌握各種司夜會內部第一手資訊的“八卦王”,他自然看見了湯城的赤色蒼鴞信號,知道自家那位被師門寄予厚望的小師妹也在救援名單裡。

可是……

江蘺走了,白開溜了,顧留希鴿了,菇娘萬年死宅不涉及到花城毀滅決不出門,他要是也跟過去的話,花城就隻剩下安青一個有效戰鬥力了,到時候花城再出點兒亂子,誰負責?

————

憑藉著連續考了好幾次科目二沒過的豐富經驗,陸以北開著大卡車在釀酒廠的空地上轉悠了幾圈後,自覺已經勉強可以上路,這才把車停靠在了路邊。

從車上跳了下來,掏出手機看了一眼,見句萌依舊沒有回信,她皺起了眉頭。

“不對勁呀!資訊也不回,電話也不關機,臭妹妹這是在乾嘛呐?”陸以北看著手機螢幕納悶兒道。

“難道是想在怪生的最後時光,找個沒人的地方,安靜的看走馬燈,回憶人生嗎?”

真要是說起來,臭妹妹這種存在了五千三百多年的怪談,必定經曆了海量的事情,走馬燈的時間會不會比別人長一點?

那樣的話,會不會延緩死亡到來的時間呢?

陸以北正胡思亂想著,手機突然震動了起來,是馬教授打來的電話。

“喂,教授?有什麼事情嗎?”

“嗯?你這聲音?你又犯病了!?”馬教授詫異道,聲音中有一絲難掩的激動。

陸以北,“……”

你激動什麼激動?我犯病了是什麼值得激動的事情嗎?

“沒錯,教授,我又犯病了。”

“這……”電話那頭的馬教授頓了頓,繼續道,“既然這樣,那便算了,你此刻的樣貌,恐怕不方便出現在大家面前。”

末了,他又狠狠地罵了一句,“哼,侯軍那個老賊,老夫與他不共戴天!”

陸以北聽出了馬教授話語間,恨不得把侯教授生吞活剝的怒意,小聲詢問道,“教授,侯教授他又做什麼了?惹得你這麼生氣?”

“那個老匹夫,竟然把我和劉小友在一起的照片發給你師孃了,說我藉著公務之便,亂搞男女關係。”馬教授咬牙切齒道,“昨晚你師孃都不接我的視頻電話了!”

這個侯教授,還真是……陸以北眼角輕輕地抽搐了一下,暗自腹誹,這麼說來,她現在的確不適合出現在馬教授和一眾項目研究組成員的面前。

前有句萌後有災禍,兩天換一個,馬老帥哥亂搞男女關係的欲加之罪,隻怕是要被坐實了。

收回了心神,陸以北將話題重新拉回了正軌,追問道,“對了,教授,您這麼急著找我到底什麼事情呀?”

“哦,是這樣。”馬教授道,“你的學長毛三友,就是上次去機場接咱們那個,還記得嗎?”

“記得,他怎麼了?”

“他出事兒了,就在剛纔。”馬教授語氣嚴肅道。

“早些時候,他跟前兩天一樣,獨自一人在會議室旁邊的空教室裡複檢那些淘汰的疑似贗品,剛進去沒多久,就突然傳出來了一聲慘叫,等我們趕過去的時候,就看見他倒在了地上,眼耳口鼻全是血。”

“大家手忙腳亂的把他送去醫院檢查之後,去發現他在體表沒有任何傷勢的情況下,內臟出現了大面積高溫灼傷。”

“看他那個樣子,我一下就想到前幾日在文學大樓遭到怪談襲擊的學生,我拋了銅錢,果不其然,跟神秘學力量有關,所以就想讓你過來看看,可這會兒大家聚集在老樓附近還沒散,你犯了病,恐怕也不好施展。”

陸以北,“……”

我的好教授,他本身就是一名靈能力者,牽扯到他的事情肯定跟神秘力量有關啊!

你就算拋一百次銅錢,也是一樣的結果。

不過……

陸以北微蹙了一下眉頭,追問道,“對了教授,毛三友現在在哪家醫院呢?去不了湯城大學那邊,我可以先去醫院看看。”

“哦哦,在理,你先過去看看也好,他就在湯城大學附屬醫院,重症加強護理病房。”

“……”

掛斷電話後,陸以北眼神複雜地看著手機,陷入了思索。

昨晚她把句萌送回春風居之後,跟毛三友聯絡過,確認毛三友昨天白天反截殺那些截殺者的時候,根本沒有受傷,甚至想邀請她一起喝一杯。

按照馬教授的說法,今早項目研究組的眾人看見的也是一個活蹦亂跳毛三友,側面證明瞭他沒有受傷。

他能夠獨自解決那些截殺者,實力應當不俗,沒理由會被封禁在文物中那些奄奄一息的泡菜傷到。

還有內臟大面積灼傷這種傷勢……

“這麼說起來,他是今天早晨才突然遭遇了別的什麼事情?”陸以北喃喃,“難道是昨天那些傢夥的同伴打擊報複嗎?”

“算了,還是先去醫院看看好了。”

無論如何,毛三友突然受傷都肯定跟句萌有關,既然聯絡不上句萌,或許可以從他這裡入手,找到一些線索。陸以北想。

————

天色暗沉,就像是察覺到有什麼事情即將發生了似的,烏雲悄然無聲地在蒼穹之上堆積,灑落白雪。

湯城大學附屬醫院,重症加強護理病房。

瀰漫著淡淡消毒水的味道的走廊上,迴盪著儀器單調的滴答聲。

病房內,昏迷不醒地毛三友躺在病床上,渾身插滿各種管道。

他睡得很不安穩,像是在做著什麼極可怕的噩夢似的,眼瞼不停地顫抖著,額前浮現豆大的汗珠。

“……”

鮮豔誇張的畫面在腦海中流動,耳邊一直嘶嘶嗡嗡地鳴響,他的抵抗徒勞無力,他就像脫錨的船一樣,慢慢被捲進一團不定形的夢境漩渦。

在那場詭異的幻夢中,毛三友恍恍惚惚地看見了自己再一次踏足了那座神秘而有熟悉的巨大洞窟。

洞窟內的空間顛倒古怪,漆黑一片,四通八達卻又扭曲陡峭的狹窄甬道似乎根本不是為人類修建的,那些灰黑色的路徑上濕滑無比,讓人無法行走,兩側嶙峋的石壁上掛滿了已經腐朽,散發出黴味的禽類巢穴。

毛三友在一圈又一圈景緻雷同的道路中不斷徘徊,回望看不見起點,向前看不見終點,彷彿被困在了一座巨大的迷宮。

在這令人絕望的黑暗中,他突然感覺到了一些低聲嘶叫的活物存在,它們撲閃著羽翼,在甬道中捲起熱浪,環繞在他的四周,同他擁擠在一起。

聽著如同嚎叫的歌聲在黑暗中飄蕩,他突然“看”到了兩側石壁上有畫。

不是用眼睛看到的,而是用別的什麼他自己都不知道的器官。

那些壁畫荒誕而扭曲,繪製所用的顏料尚未乾涸,一直流淌著難以言表的惡臭,像是某種生物的體液。

突然間,甬道的前方,有強烈的金光亮起,像是要把整個世界照得通明大亮一般。

在那攝人心魄的光亮中,毛三友看到了讓他此生無法忘記的駭人景象。

他看見了他的父親,早已經離世多年的父親。

卻不是以他熟知的那副溫柔的模樣,而是一具屍體,一具腐爛的屍體。

踆陽那龐大到宛如樓宇的屍體矗立在“迷宮”的儘頭,徹底腐爛,完全失去生命力的**黑血正一點一點地從它的殘骸中滲透而出,浸潤了漆黑的羽毛,順著低垂的羽翼,墜落深淵。

但它卻還活著,渾身散發著驚人的熱量和令人心生敬畏的璀璨金光。

突然,那具屍體睜開了眼睛,那雙扭曲的充滿惡意的非人眼瞳,一動不動的,像是要把毛三友的身軀穿透那樣,死死盯著他,對著他顯露出了陰森的笑意。

————

“快!搶救,搶救,ICU的病人心跳驟停了!”

一聲尖叫在走廊上響起,將陸以北的意識從毛三友的夢境中拉了回來,她催動靈能,不動聲色地收回了借用夢夢的天賦技能生成的蒼白觸鬚,面色凝重。

剛纔,在嘗試探知毛三友夢境的時候,她發現了兩件驚人的事情。

第一,毛三友竟然是被喚作踆陽,擁有著金烏權能的大怪談的子嗣。

第二,他爹本來已經死了,卻不知道為何突然又詐屍了。

簡單說起來就是,有人想當他爹!

可是,這跟臭妹妹有什麼關係呢?陸以北正想著,走廊儘頭突然有一道熟悉的身影在她的餘光裡一閃而過。

定睛看去,那人正是與她乘同一趟航班來到湯城的客座教授,胡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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確認毛三友昨天白天反截殺那些截殺者的時候,根本沒有受傷,甚至想邀請她一起喝一杯。

按照馬教授的說法,今早項目研究組的眾人看見的也是一個活蹦亂跳毛三友,側面證明瞭他沒有受傷。

他能夠獨自解決那些截殺者,實力應當不俗,沒理由會被封禁在文物中那些奄奄一息的泡菜傷到。

還有內臟大面積灼傷這種傷勢……

“這麼說起來,他是今天早晨才突然遭遇了別的什麼事情?”陸以北喃喃,“難道是昨天那些傢夥的同伴打擊報複嗎?”

“算了,還是先去醫院看看好了。”

無論如何,毛三友突然受傷都肯定跟句萌有關,既然聯絡不上句萌,或許可以從他這裡入手,找到一些線索。陸以北想。

————

天色暗沉,就像是察覺到有什麼事情即將發生了似的,烏雲悄然無聲地在蒼穹之上堆積,灑落白雪。

湯城大學附屬醫院,重症加強護理病房。

瀰漫著淡淡消毒水的味道的走廊上,迴盪著儀器單調的滴答聲。

病房內,昏迷不醒地毛三友躺在病床上,渾身插滿各種管道。

他睡得很不安穩,像是在做著什麼極可怕的噩夢似的,眼瞼不停地顫抖著,額前浮現豆大的汗珠。

“……”

鮮豔誇張的畫面在腦海中流動,耳邊一直嘶嘶嗡嗡地鳴響,他的抵抗徒勞無力,他就像脫錨的船一樣,慢慢被捲進一團不定形的夢境漩渦。

在那場詭異的幻夢中,毛三友恍恍惚惚地看見了自己再一次踏足了那座神秘而有熟悉的巨大洞窟。

洞窟內的空間顛倒古怪,漆黑一片,四通八達卻又扭曲陡峭的狹窄甬道似乎根本不是為人類修建的,那些灰黑色的路徑上濕滑無比,讓人無法行走,兩側嶙峋的石壁上掛滿了已經腐朽,散發出黴味的禽類巢穴。

毛三友在一圈又一圈景緻雷同的道路中不斷徘徊,回望看不見起點,向前看不見終點,彷彿被困在了一座巨大的迷宮。

在這令人絕望的黑暗中,他突然感覺到了一些低聲嘶叫的活物存在,它們撲閃著羽翼,在甬道中捲起熱浪,環繞在他的四周,同他擁擠在一起。

聽著如同嚎叫的歌聲在黑暗中飄蕩,他突然“看”到了兩側石壁上有畫。

不是用眼睛看到的,而是用別的什麼他自己都不知道的器官。

那些壁畫荒誕而扭曲,繪製所用的顏料尚未乾涸,一直流淌著難以言表的惡臭,像是某種生物的體液。

突然間,甬道的前方,有強烈的金光亮起,像是要把整個世界照得通明大亮一般。

在那攝人心魄的光亮中,毛三友看到了讓他此生無法忘記的駭人景象。

他看見了他的父親,早已經離世多年的父親。

卻不是以他熟知的那副溫柔的模樣,而是一具屍體,一具腐爛的屍體。

踆陽那龐大到宛如樓宇的屍體矗立在“迷宮”的儘頭,徹底腐爛,完全失去生命力的**黑血正一點一點地從它的殘骸中滲透而出,浸潤了漆黑的羽毛,順著低垂的羽翼,墜落深淵。

但它卻還活著,渾身散發著驚人的熱量和令人心生敬畏的璀璨金光。

突然,那具屍體睜開了眼睛,那雙扭曲的充滿惡意的非人眼瞳,一動不動的,像是要把毛三友的身軀穿透那樣,死死盯著他,對著他顯露出了陰森的笑意。

————

“快!搶救,搶救,ICU的病人心跳驟停了!”

一聲尖叫在走廊上響起,將陸以北的意識從毛三友的夢境中拉了回來,她催動靈能,不動聲色地收回了借用夢夢的天賦技能生成的蒼白觸鬚,面色凝重。

剛纔,在嘗試探知毛三友夢境的時候,她發現了兩件驚人的事情。

第一,毛三友竟然是被喚作踆陽,擁有著金烏權能的大怪談的子嗣。

第二,他爹本來已經死了,卻不知道為何突然又詐屍了。

簡單說起來就是,有人想當他爹!

可是,這跟臭妹妹有什麼關係呢?陸以北正想著,走廊儘頭突然有一道熟悉的身影在她的餘光裡一閃而過。

定睛看去,那人正是與她乘同一趟航班來到湯城的客座教授,胡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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