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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 疑雲 5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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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麼交出陸以北,要麼就去死?

大半夜的,我到什麼地方去給你找陸以北?

陸以北想著,面無表情地看向句萌道,“那你還是殺了我算了。”

“那就如你所願……”句萌清冷的聲音傳來。

不見棺材不落淚,有些人總是要嘗些苦頭,才肯說真話的。

句萌想著,朱唇無聲地開闔,吟誦起了咒式。

清風守、磐石之約、春日四神守……十七八種封禁、強化類咒式的光芒幾乎同時在句萌的身後亮起,旋即盪開漣漪,擴散出去,融入了四壁。

通過幾次的靈覺探知,她對面前這個謊話連篇的魔女種的實力還是有一定瞭解的,如果想讓她吃到苦頭,至少得用上威力等同於司夜會評判標準的精密咒式的手段才行。

可是,精密咒式的威力不俗,湯城四季酒店的建築強度完全支撐不住,所以隻有提前佈置好“刑場”,才能保證無辜的人不會受到波及。

而酒店的房間經過句萌親自十七八種咒式強化之後,毫不含糊地講,完全承受得住一個足球隊的靈能力者施展精密咒式對轟。

接下來,便是嚴刑拷打的時刻了,雖然我向來不喜歡做這種殘忍的事情,但誰叫這傢夥不老實呢?句萌想。

不對勁,非常的不對勁!

陸以北雖然不知道句萌在過去的一兩秒鐘內都乾了些什麼,但她總覺得看上去很dio且非常不對勁的樣子。

“不是,你真打算弄死我啊?我隻是隨口一說,你怎麼還急了呢?”

“這是星際酒店,配套設施很貴的,打壞了東西,賠的錢起碼夠氪十單,你別衝動啊!”

“所以,我提前用咒式加固了所有設施……”句萌淡淡道。

陸以北,“……”

句萌目光冷冽地看著陸以北,自顧自地拔高著靈能波動,口中低聲輕吟一句,“太皞禦氣,句芒肇功。蒼龍青旗,萬物復甦……”

話音落下,驟然躁動起來的靈能,自她的體內湧出,在狹小的酒店房間內高速流動,空氣都被那可怕力量所侵染,泛起了翠綠的熒光。

酒店房間內,原本由於陸以北血液噴濺而沾染上的血腥渾濁氣息,刹那間被驅散得一乾二淨,取而代之的是一股磅礴旺盛的生命力。

與那種朝氣蓬勃的生命力不同,那股生命力中似蘊含著一股肅殺、爭搶、吞噬一切的氣息,似在無聲地訴說著大自然殘酷的規則——物競天擇,弱肉強食!

恍惚間,陸以北似看見灌木蠶食野草的土地,巨樹掠奪灌木的養分,而巨樹又被寄生植物榨乾的幻影在眼前閃過。

【一棵大白菜,茁壯的生長了起來】奇怪的預判念頭閃過了陸以北的腦海。

“……”

啥玩意兒?一棵樹茁壯的生長起來了,有什麼危險?陸以北不解地想。

然後……

“嘭!”的一聲響,桌上的康帥博紅燒牛肉麪突然就爆了開來,裡面的蔬菜料包奇蹟一般,重新煥發了生機,生長出了一地巨大的白菜和胡蘿蔔。

那些大白菜和胡蘿蔔像是成精了一樣,在地上蠕動著,發出尖嘯,蔓延出茂密如髮絲一般的根係。

陸以北,“???”

這整的是什麼活兒啊?我怎麼有點兒看不懂呢?

就在這時,更多的預判念頭,突然開始在她的腦海中紛呈迭現。

【一棵黃楊樹,茁壯的生長了起來】

【一棵橡膠樹,茁壯的生長了起來】

【一棵胡桃樹……】

整個房間內的木製品都劇烈地震顫了起來,伴著一陣陣樹枝舒展似的轟響,胡桃、黃楊、白蠟等等不同種類的木材,像是突然死而複生了一樣。

從床角、從衣櫃、從四面八方湧來,散發著可怕生機,蜿蜒蠕動著,猛地向陸以北襲去,像是可怕的大手,將她死死地握緊,捏碎,骨骼劈啪作響。

那些樹乾之中蘊含著強烈地靈能波動,粗壯如柱,堅硬異常。

伴隨著那些巨木的飛速生長,房間內的空間、氧氣、靈能被飛快地傾軋著。

各種植被彷彿在這一刻化作了貪婪殘暴的惡獸,伴著枝乾的飛速生長,無情地傾軋著房間的空間、氧氣、靈能、以及一切能夠供給它們生長的東西。

深處其中,就像是墜入了深海,駭人的壓力和強烈的窒息感,讓陸以北一陣頭暈目眩,眼前發黑。

她心中暗叫一聲不好,扯著嗓子便大喊了起來。

“你睡覺的時候,偶爾會流口水,還經常被口水嗆到……”

轟響還在繼續,整個房間幾乎被粗壯的樹乾填滿,隻餘下句萌身處的位置留有一小片空隙。

這麼能種樹,不去植樹造林,為國家做貢獻,揚名立萬,窩在這裡當怪談有什麼意思?陸以北憤憤地想。

“你點外賣的時候,總是備註【我今天過生日,能給我加個雞蛋嗎?】一個多月下來,騙了五十幾個雞蛋……”

“你想GHS,不知道門路,又不好意思直說,趁我上課的時候,賊兮兮地給我發資訊說【我要測試一款殺毒APP,能不能提供一個有風險的網站?】被我當場拆穿……”

在粗壯樹乾蠻橫地絞殺之下,陸以北苦苦支撐,一張臉漲得通紅,口中的叫喊聲直接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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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音。

“嗷——!你再不停下,我就要把你說夢話的內容講出來了啊!?到時候被旁人聽了去,你社會性死亡可別怪我!”

話音落下,有那麼一瞬間,陸以北感覺自己產生了幻覺。

不可思議。

世界在一瞬間好像驟然寂靜了,時間停擺。

“啪——!”

響指聲突然在寂靜中響起,那要命的壓力驟然潰散,轟響聲自四面八方傳來,巨木寸寸崩塌,化作碎屑,零落塵埃,消失於無形。

“你,真是陸以北?”句萌充滿不解和試探的聲音傳入陸以北耳中。

“咳咳咳——!”陸以北癱倒在床上,一隻手捂著胸口劇烈地咳嗽,一隻手衝著句萌連連擺手,示意她稍作等待,然後口鼻並用,大口大口的呼吸,讓空氣充滿她的肺泡,就像是溺水之人剛從水中被救起時那樣。

在見識過句萌隨手為之的進攻之後,陸以北很慶幸當初她對自己沒有抱有殺意,自己也沒有跟她死磕到底,否則還沒活過三集就當場去世了。

良久,稍微緩過了勁兒來,陸以北看向句萌,沉聲道,“在這個充滿謊言的世界中,是不是語言在溝通的過程中被綁架得太久,我們習慣了它的存在,以至於……”

“說人話。”句萌冷聲打斷道。

“咳咳!好……那就說,你臨走的時候,除了我送你的那些遊戲,你還從我這兒順走了一款《青丘山狐仙傳說》對吧?”

要不是江……我家喵喵醬潛入公寓睡了我的床,我察覺到屋子裡有貓膩,地毯式的搜尋了一遍,恐怕都還知道遊戲卡丟了。

那破遊戲藏在那種犄角旮旯的地方都能消失,不是被家裡的小怪談禍禍了,就是被臭妹妹順走了。

家裡的小怪談已經詢問過了,一個賣一個,生怕粘上嫌疑似的交代了乾淨,它們並沒有動過遊戲卡,那就隻能是臭妹妹順走了。

見句萌沒有回答,目光有些微閃躲,陸以北繼續追問道,“是不是在第八章的時候卡關了,在迷宮裡怎麼也走不出去了?”

“知道為什麼嗎?”

“為什麼?”句萌愣愣道。

那遊戲的確是她順走的,也的確玩過,雖說畫風老舊,故事粗製濫造,但是既然玩都玩了,沒能通關看到結局,就像是上大號上到一半,突然夾斷了一樣,難受得緊。

呃,罪過罪過,一不留神,又用上屎尿屁做比喻了。句萌想。

“哼!”陸以北冷哼了一聲,“因為那是盜版遊戲,被上了鎖了。沒想到吧?”

“淦喲!你竟然買盜版,你還是個人?”句萌滿臉鄙夷,憤慨道。

害得她幾個晚上不能入眠的萬惡之源終於找到了,她恨不得故技重施,把陸以北再打一頓,一泄心頭之憤。

“不是我買的,我怎麼可能買盜版!”陸以北音調提高了幾分辯解道。

“那遊戲是一個暗戀過我的女生送的,本來我對她也挺有好感,誰知道她竟然在我過生日的時候,送我盜版遊戲,而且還是有問題的,不能通關的盜版遊戲,簡直不能忍!”

“咳咳咳!從那以後我就沒有再跟她來往過,搬家的時候遊戲卡也順手扔在了屋子的角落,沒想到竟然被你個臭妹妹給順走了……”

句萌,“……”

————

在陸以北半真半假的講完自己獲得魔女種能力的經過後,句萌已經打量了她快半個小時了。

她一句話也不說,隻是雙手背在身後,像是個心事重重的老年人一樣來回踱步著,不時停下腳步,目光灼灼地看向她,欲言又止,止言又欲。

作為從一株植物,因信仰崇拜誕生而來的怪談,句萌不像是人類,其實對性別的意識很淡薄,相較於震驚,心中更強烈的**是研究一下“靈能力者和怪談共生”的陸以北,是怎樣的存在。

“……”

難怪之前在她的身上感覺到一股不斷成長的厄運,原來她還有這樣一重身份,簡直難以想象。

這樣的話,她身上突然出現的魅惑能力也就說得通了,那根本就不是什麼靈紋異變,而是魔女種怪談的天賦技能。

這情況有些出乎意料,但又合情合理,沒什麼好震驚的,我活了那麼久,什麼場面沒見過?

呃,雖說這種場面,我都活了五千三百多年了,還真是第一次見……

她這樣的存在,如果要配對姻緣的話,應該配對男性還是女性呢?又或者說,根本就無法成功配對?

句萌想著,斜眼打量著面前的少女,從她那傾瀉在床榻上的銀白長髮,到媚眼如絲的精緻臉蛋兒,到繃帶纏繞下的擁雪成峰,再到近乎完美的腰線腿線……

最後,她的視線落在了陸以北半遮掩在被子下面的臀線上,腦海裡一下子閃過了一句粗鄙之語——【屁股大過肩,賽過活神仙】嘴角不禁露出了一抹玩味的笑容。

句萌那毫不掩飾地視線,看得陸以北莫名的羞恥,臉頰一陣發熱,不自覺地往後縮了縮身子,支支吾吾道,“你,你想乾嘛?你別鬼鬼祟祟的看著我,剛纔我已經跟你說過了,變成這樣我也不想的,不是什麼特殊癖好。”

她總覺得句萌在盤算著什麼要命的壞事兒,畢竟句萌連看她的眼神都不正常了,跟癡.漢似的,又就像是小孩子發現了新奇的玩具,迫不及待想要解鎖所有玩法一樣。

“我懂,我都懂,你現在不想,以後慢慢就會習慣的,到時候,搞不好會享受其中呢!”句萌笑道。

向這個世界展示自身美麗,藉此引發禍亂,是魔女種的本能,要不怎麼是紅顏禍水呢?

時間長了,受到魔女種的靈能侵蝕,潛移默化……到時候,你就隻能嘴硬了,身體隻怕是拒絕不了了,誒嘿嘿,真有意思!

呃,我這絕對不是想要看朋友社死,隻是單純的對這種怪談和靈能力者複合,又相對獨立的存在形態感覺到好奇而已。

真的!

腹誹著,句萌又像是突然想到了什麼似的,眼前一亮,追問了一句,“誒,對了,你能不能表演一下呐個?”

看著句萌臉上不懷好意的笑容,陸以北愣了一下,頓時警惕起來,“哪個啊?我不懂你在說什麼。”

句萌擺了擺手,“呐個就是,沐浴著陽光,嚶嚶嚶的變回去呀!你放心,看看而已,就我一個人知道,我絕對不會告訴別人的。”

“當然不行!”陸以北毫不猶豫地拒絕道,“那是**,**懂嗎?打個比方,你會隨隨便便給人看你的胸部嗎?”

“嗯?”句萌微蹙了一下眉頭,視線緩緩下移,看了一眼自己的胸前,然後勾了勾嘴角,輕輕地解開了旗袍的兩枚鈕釦,隨著衣衫略微下滑,領口的縫隙間,頓時露出了一抹弧線誘人的雪白,“你想看啊?那就給你看咯!”

聞言,陸以北心頭一驚,雙手急忙捂住了眼睛,“畜生,你乾嘛?快住手,我不是這樣的人。”

見狀,句萌臉上的笑意更濃了,“不要害羞嘛!大家都是女孩子,相互康康應該也挺正常的吧?”

“來嘛,想不想姐姐疼你,愛你,命都給你呀?”

句萌柔聲細語,配合著她那夜鶯般纏綿的聲線,言語就像是憑空生出了鉤子似的,攝人心魄。

“呐,我說,你就不好奇嗎?姐姐這件旗袍下面穿著什麼嗎?真的不看看嗎?我已經脫掉了喲!”

陸以北,“……”

所以,到底誰™纔是魔女種?

陸以北惡狠狠地想著,十指張開了細細的縫隙,然後她便看見了那件被褪去的旗袍,整齊的摺疊著,放在了她的面前。

嘶——!還真脫了?可是……

人呢?

陸以北疑惑地想著,緩緩放下了雙手,就在這時,一陣一隻毛色油亮的喜鵲悄無聲息地落在了她的肩上,貼在她的耳邊小聲道,“你還真想看呐?呸,臭不要臉!”

陸以北,“……”

啊這,LSP竟是我自己?

————

陸以北追著那隻可惡的喜鵲打了十多分鐘,身子一軟癱倒在了床上。

看著句萌盤旋在天花板下,嘰嘰喳喳亂叫,翅膀握拳揮舞,十分挑釁打了一套軍體拳,陸以北翻了翻白眼,有氣無力,“我覺得我們有必要談談。”

在誤會解除後引發的一陣騷亂後,背部傷口被牽動、撕裂,劇痛襲來,她纔回過神來,猛然意識到,句萌也自稱受了重傷,但她剛纔的表現,卻絕對不像是受了傷的樣子。

“有一件事情我想跟你確認一下,你被刺殺之後真的受傷了嗎?我看你剛纔的表現,似乎不像。”陸以北鄭重道,“你是不是有什麼瞞著我?”

突然被陸以北問到這個問題,盤旋在半空中的句萌,一雙綠豆小眼兒裡,微不可查地閃過了一絲慌亂,就連翅膀撲扇的節奏也被打亂了似的,維持不住飛行,緩緩地落在了房間的書桌上。

“姐姐我啥時候騙過你呀?”句萌辯白道,“我那不是以為你遇到了危險,強行運轉靈能讓自己恢複到巔峰狀態,想來救你嗎?”

“你看,現在爆種buff時間過了,我那麼大一個美女,都縮得隻剩下一隻鳥了,你就不能別疑神疑鬼的,稍微表現得感動一點兒?”

陸以北,“……”

難道真的是我疑神疑鬼了嗎?

可是……

從她這兩天幫著句萌尋找封禁著怪談的文物時,總覺得有什麼地方不對勁,經曆了剛纔的事情,她纔回過神來,發現句萌這兩天在尋找文物的過程中,表現得格外的不積極。

一會兒走累了要歇息,一會兒看見了新奇的東西要去看熱鬨,一會兒又吵嚷著去海洋館,要去吃海底撈……雜七雜八的事情一大堆,就像是有多動症的熊孩子一樣,讓人不省心。

給人的感覺就好像是在拖延時間,完全不著急吞噬文物裡的怪談,好讓自己恢複實力一樣。

可她這麼做的目的是為什麼呢?

難不成,她想讓湯城結界啟動?

不對,不對,那樣的話,對她來說不僅會受重傷,還沒有任何好處,完全沒理由去做呀!

陸以北想不明白,想要繼續向句萌確認,然而在她目光去尋句萌變成喜鵲後,那嬌小的身影時,卻發現她不知道何時,已經飛走,消失了蹤影,隻留下一張紙條,告知了陸以北自己的去向。

紙條上書【我突然想起,要去找一個老朋友,先走一步,回頭春風居見。】

看完了手中的紙條,陸以北緩緩握緊,心中滿是疑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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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癡.漢似的,又就像是小孩子發現了新奇的玩具,迫不及待想要解鎖所有玩法一樣。

“我懂,我都懂,你現在不想,以後慢慢就會習慣的,到時候,搞不好會享受其中呢!”句萌笑道。

向這個世界展示自身美麗,藉此引發禍亂,是魔女種的本能,要不怎麼是紅顏禍水呢?

時間長了,受到魔女種的靈能侵蝕,潛移默化……到時候,你就隻能嘴硬了,身體隻怕是拒絕不了了,誒嘿嘿,真有意思!

呃,我這絕對不是想要看朋友社死,隻是單純的對這種怪談和靈能力者複合,又相對獨立的存在形態感覺到好奇而已。

真的!

腹誹著,句萌又像是突然想到了什麼似的,眼前一亮,追問了一句,“誒,對了,你能不能表演一下呐個?”

看著句萌臉上不懷好意的笑容,陸以北愣了一下,頓時警惕起來,“哪個啊?我不懂你在說什麼。”

句萌擺了擺手,“呐個就是,沐浴著陽光,嚶嚶嚶的變回去呀!你放心,看看而已,就我一個人知道,我絕對不會告訴別人的。”

“當然不行!”陸以北毫不猶豫地拒絕道,“那是**,**懂嗎?打個比方,你會隨隨便便給人看你的胸部嗎?”

“嗯?”句萌微蹙了一下眉頭,視線緩緩下移,看了一眼自己的胸前,然後勾了勾嘴角,輕輕地解開了旗袍的兩枚鈕釦,隨著衣衫略微下滑,領口的縫隙間,頓時露出了一抹弧線誘人的雪白,“你想看啊?那就給你看咯!”

聞言,陸以北心頭一驚,雙手急忙捂住了眼睛,“畜生,你乾嘛?快住手,我不是這樣的人。”

見狀,句萌臉上的笑意更濃了,“不要害羞嘛!大家都是女孩子,相互康康應該也挺正常的吧?”

“來嘛,想不想姐姐疼你,愛你,命都給你呀?”

句萌柔聲細語,配合著她那夜鶯般纏綿的聲線,言語就像是憑空生出了鉤子似的,攝人心魄。

“呐,我說,你就不好奇嗎?姐姐這件旗袍下面穿著什麼嗎?真的不看看嗎?我已經脫掉了喲!”

陸以北,“……”

所以,到底誰™纔是魔女種?

陸以北惡狠狠地想著,十指張開了細細的縫隙,然後她便看見了那件被褪去的旗袍,整齊的摺疊著,放在了她的面前。

嘶——!還真脫了?可是……

人呢?

陸以北疑惑地想著,緩緩放下了雙手,就在這時,一陣一隻毛色油亮的喜鵲悄無聲息地落在了她的肩上,貼在她的耳邊小聲道,“你還真想看呐?呸,臭不要臉!”

陸以北,“……”

啊這,LSP竟是我自己?

————

陸以北追著那隻可惡的喜鵲打了十多分鐘,身子一軟癱倒在了床上。

看著句萌盤旋在天花板下,嘰嘰喳喳亂叫,翅膀握拳揮舞,十分挑釁打了一套軍體拳,陸以北翻了翻白眼,有氣無力,“我覺得我們有必要談談。”

在誤會解除後引發的一陣騷亂後,背部傷口被牽動、撕裂,劇痛襲來,她纔回過神來,猛然意識到,句萌也自稱受了重傷,但她剛纔的表現,卻絕對不像是受了傷的樣子。

“有一件事情我想跟你確認一下,你被刺殺之後真的受傷了嗎?我看你剛纔的表現,似乎不像。”陸以北鄭重道,“你是不是有什麼瞞著我?”

突然被陸以北問到這個問題,盤旋在半空中的句萌,一雙綠豆小眼兒裡,微不可查地閃過了一絲慌亂,就連翅膀撲扇的節奏也被打亂了似的,維持不住飛行,緩緩地落在了房間的書桌上。

“姐姐我啥時候騙過你呀?”句萌辯白道,“我那不是以為你遇到了危險,強行運轉靈能讓自己恢複到巔峰狀態,想來救你嗎?”

“你看,現在爆種buff時間過了,我那麼大一個美女,都縮得隻剩下一隻鳥了,你就不能別疑神疑鬼的,稍微表現得感動一點兒?”

陸以北,“……”

難道真的是我疑神疑鬼了嗎?

可是……

從她這兩天幫著句萌尋找封禁著怪談的文物時,總覺得有什麼地方不對勁,經曆了剛纔的事情,她纔回過神來,發現句萌這兩天在尋找文物的過程中,表現得格外的不積極。

一會兒走累了要歇息,一會兒看見了新奇的東西要去看熱鬨,一會兒又吵嚷著去海洋館,要去吃海底撈……雜七雜八的事情一大堆,就像是有多動症的熊孩子一樣,讓人不省心。

給人的感覺就好像是在拖延時間,完全不著急吞噬文物裡的怪談,好讓自己恢複實力一樣。

可她這麼做的目的是為什麼呢?

難不成,她想讓湯城結界啟動?

不對,不對,那樣的話,對她來說不僅會受重傷,還沒有任何好處,完全沒理由去做呀!

陸以北想不明白,想要繼續向句萌確認,然而在她目光去尋句萌變成喜鵲後,那嬌小的身影時,卻發現她不知道何時,已經飛走,消失了蹤影,隻留下一張紙條,告知了陸以北自己的去向。

紙條上書【我突然想起,要去找一個老朋友,先走一步,回頭春風居見。】

看完了手中的紙條,陸以北緩緩握緊,心中滿是疑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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