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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火鴉 5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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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機大廳內。

胡樾在跟馬教授談笑風生,提起湯城那批流入交易市場的文物,時而興奮,時而扼腕歎息。

看得出來他這個除了身上散發著不祥的氣息之外,似乎真的對追迴文物這件事情很上心。

提前衝進登機口的劉半仙不出意外的被趕了下來,聞訊趕來的地勤工作人員試圖調解他和幾名中年婦女之間的矛盾,在他精湛的語言藝術熏陶下,很快跟中年婦女站到了統一戰線,眼看著就要動手。

陸以北站在谘詢處,滔滔不絕地跟工作人員谘詢著改簽機票的事宜,在一頓歪理邪說的進攻之下,工作人員嘴角抽搐不已。

這時,廣播響起,三人幾乎同時停下了手頭的事情,看向了登機口,若有所思。

“由花城前往湯城的旅客請注意:您乘坐的3U2333次航班現在開始登機。請帶好您的隨身物品,出示登機牌……”

胡樾,“……”這一次,或許有機會見到那件東西吧?

劉半仙,“……”惱火呀,這纔剛出龍潭又要入虎穴,欠別人人情的滋味可真是不好受。

陸以北,“……”該死,教授買的竟然是代理商預定的特價票,改簽不了,難道真的隻能坐這趟飛機了?

在場的四人當中,唯有馬教授一人置身於狀況之外,精神抖擻,彷彿恨不得一個傳送直接抵達目的酒店一般。

面對,陸以北一通“法螺一響,直接送走!”、“和尚的送行那不叫送行,叫超度!”、“教授,步行去湯城其實也要不了多久。”之類的鬼話,馬教授根本不予理會,生拉硬拽地將他拖進了登機口。

見木已成舟,沒有了迴旋的餘地,陸以北乾脆丟下了馬教授,一咬牙,掏出手機,在登機口用APP辦理了升艙手續。

馬教授並沒有阻止陸以北,能夠在不被旁人當成綁架犯的情況下,把這傢夥弄上飛機,他已經很開心了。

幾分鐘後。

終於在飛機上落座的陸以北,仔仔細細地繫好了安全帶,暗暗地鬆了口氣。

雖然不清楚跟那兩個倒黴鬼達成同一趟航班,會遇上什麼糟心事兒,但是他剛纔都研究過了,就概率而言,商務艙的安全性可能真的要高一些的。

至少,出現飛機裡缺氧的情況時,死得慢些、裡面有幾個可以反鎖的小空間、如果有恐怖分子想控製飛機,能進行有效攔截、萬一真有怪談弄死了機長副機長,還能第一時間接管飛機。

這樣算起來大放血升艙似乎就沒有那麼心疼了,花的是錢,買的是命呀!

不過,說到接管飛機……

陸以北看向一旁經過的空姐,招了招手,“小姐姐,小姐姐,過來一下。”

空姐走上前來微笑道,“您好,請問有什麼能夠為您服務的嗎?”

“小姐姐,你知道飛機怎麼開嗎?”陸以北面無表情道。

“您好,我不知道呢!”空姐微笑道,看著陸以北的眼神卻變得怪異起來。

這是一架沒有頭等艙的中型客機,商務艙作為距離駕駛室最近的艙室,通常是恐怖分子劫機的首選。

見空姐不說話,陸以北又追問了一句,“對了,小姐姐,你知道飛機失事的概率是多少嗎?你覺得咱們這次會出事兒嗎?”

“嗯?”空姐愣了一下,回答的聲音不自覺地弱了幾分,但臉上依舊還能維持住微笑,“您好,飛機作為世界上最安全的交通方式,一個人遭遇飛機墜毀的機率是120萬分之一,而死於墜機的機率是1100萬分之一。”

陸以北瞪大了眼睛,“概率竟然這麼高的嗎?那豈不是藥丸?”

空姐,“???”

“小姐姐,你們飛機上是不是都有提供紙筆給乘客寫遺書的服務啊?我想給我的心上人留一封遺書,告訴她如果我能活著回去,就跟她結婚,如果回不去,就讓她別等我了。”

空姐,“……”

你™到底有什麼毛病?不要亂立這種flag好不好?

……

於是,飛機起飛半小時後,在連續換了三位空姐來給陸以北服務之後,他終於睡著了。

雖然他的行為從嚴格上來講沒有構成騷擾,但是聽上去總讓人瘮得慌。

看著他熟睡的樣子,一眾空姐暗暗地鬆了口氣,慶幸她們提供的高糖甜點和溫牛奶有了效果,感歎世界終於清靜了。

—————

陸以北很清楚她不應該在飛機上睡著的。

可是,連續兩夜沒有閤眼,在加上一眾空姐的特別照顧,她終究還是沉沉地睡了過去。

待到她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她便已經站在了夢境中破敗傾頹的天台上。

遠眺而去,熟悉的城市已經沒有了蹤影,取而代之的是一片被濃霧籠罩的漆黑大山。

那綿延山巒的輪廓,透著一股雄偉而陌生的感覺,完全不像是她見過的任何地方。

“這是……什麼鬼地方?”陸以北喃喃,旋即音調提高了幾分,大喊道,“老祖宗!在嗎?”

“老祖宗,出來研究炸人啦!”

連續呼喚兩聲,無人迴應,陸以北嘗試用眷屬印記聯絡了一下夢夢,然後眼神便逐漸凝重了起來。

這種沒有清霽存在,也聯絡不上夢夢的夢境,之前也出現過,在暮.**準備將瘟太歲的血肉在花城種下的時候。

出現這種詭異的夢境……

“不好,要出大事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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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以北驚撥出聲,情緒瞬間變得焦躁不安起來。

要死,要死,早就知道不該上這趟航班,教授非得拉著我上!

真出了事兒,萬一引爆了我體內的百臂巨人權能之力,搞不好能炸平幾座山,那豈不是跟空投導彈一樣?

這下好了,我完蛋也就算了,要是飛機墜毀在某座城市附近,麻煩就大了。

陸以北火急火燎的想著。

這時,一陣暖風突然從遠處吹來,她愣了一下,循著風吹來的軌跡望去。

地平線上染了一抹紅意,好像是正在燃燒著的大火,蔓延擴散,頃刻間天空便是漫天紅雲。

金色的光束,似沸騰的鋼水,從地平線之下噴薄而出,一躍而起,在天空上凝聚成巨大的光團,金光輝煌璀璨。

是日出?

陸以北愣了一下。

她從未在夢境中見過日出,之前的夢境彷彿永遠被夜幕籠罩那樣,總是一片黑暗。

不對,那好像不是太陽。陸以北想。

在那看似溫暖的光芒灑下之時,她第一時間感覺到的不是溫暖,而是一陣惡寒,下意識地想要躲避。

下一刻,狂風湧動。

尖銳地呼嘯聲自山穀中迸發,一道小小的黑影,騰空而起,徑直地衝向了天空中的“太陽”。

就像是一支畫筆,割裂了描繪日出的瑰麗油畫,留下了一道筆直的軌跡。

“啾——!”

直到一聲飛鳥的啼鳴傳入耳中,陸以北這才注意到那一道黑影竟是一隻飛鳥。

一隻微不足道的飛鳥,正在飛向“太陽”。

它如同希臘神話中那個以蜜蠟和海鳥羽毛製成雙翼,逃離迷宮,又飛向太陽的少年伊卡洛斯一樣,迎著蒼穹灑下的驚人熱量,追逐著太陽的光焰,全然不懼高溫逐漸燒燬著它的羽翼。

它叫喊著。

錯覺一樣,陸以北竟覺得自己在它的叫喊聲中聽出了一股憤怒而執著的力量,以及玉石俱焚的決心。

它似乎想要……撞擊“太陽”?

陸以北愕然,她不清楚,那個小東西是從哪裡來的勇氣,發起這一場力量懸殊的挑戰。

但是,在她聽到它的呐喊時,卻忍不住為它的勇氣默默地加油打氣,也不禁期待起了撞擊發生的瞬間,腦海中浮現起,“太陽”爆炸,在天空中綻放出死亡之花的絕美畫面。

然而,這一切都在飛鳥的身影被灼目的陽光吞沒的瞬間,停止了。

勝負,未知。

————

飛機顛簸的動靜把陸以北吵醒了,他睜開眼睛看見的是神色略顯緊張的空姐從他身邊匆匆走過。

“……”

就睡個覺的功夫,飛機就出事兒了?陸以北心頭一緊。

下一刻,飛機的廣播便響了起來。

“各位旅客,我們的飛機因為受到航路氣流的影響,有較為明顯的顛簸。請您坐在座位上,繫好安全帶。洗手間將暫停使用,謝謝您的配合!”

什麼嘛,隻是氣流而已呀!嚇死我了……陸以北腹誹著,抬起了直哆嗦的手,默默地繫好了安全帶,那顆懸著的心臟剛要落地,瞬間又衝上了嗓子眼兒。

【它們攻擊了飛機駕駛艙】

預判的念頭閃過腦海,陸以北心頭一驚,猛地朝著窗外望去,便看見一道紅芒,匹練似的舞過了天際。

定睛看去,窗外,鉛色的烏雲中閃爍著雷光,一群渾身被火焰包裹的鴉鳥正圍繞著飛機上下翻飛著,帶著一股不祥的氣息,隱約可見的陰沉眼眸,閃爍著惡毒的光芒。

就像是一隻隻身形似鳥的惡鬼。

它們貼著飛機,利爪垂向機身,機身之上頓時泛起了一陣陣淡淡的金光,那金光隻維持了不到兩秒鐘,便開始出現了殘缺,發光的碎屑,被狂風捲入雲中,消失了蹤影。

壞了,和尚們的咒式要破了……

該死,那™到底是什麼鬼喲?這是遇上了一群火鴉怪談準備劫機?

難道說,夢境裡看到的,小鳥撞向的太陽,其實代表著是飛機爆炸時的火光?

陸以北腹誹著,收回了目光,面無表情地看向一旁的乘務長,弱弱道,“小姐姐,麻煩問一下,這個高空氣流,它有紅色的嗎?”

“沒有。”乘務長迴應得簡短而冷淡。

那些小姑娘應付不了你,我還應付不了?

“那鳥形的呢?就是那種哇哇亂叫,渾身都是火的鳥形,跟鬨怪談一樣的氣流有沒有呢?”

還是帶著D 到C-靈能波動,準備進行恐怖襲擊的那種……陸以北在心中暗戳戳地補充了一句。

乘務長看了看陸以北,又看了看窗外,背後有些發涼。

窗外除了被狂風攪動著翻滾的鉛色雷雲,哪裡還有別的東西?

“……”

好像真有點兒應付不了,你還是去投訴我好了。乘務長腹誹著,正準備向陸以北解釋什麼,卻被他搶過了話頭。

“不好意思,請問一下,你吃飯了嗎?”

乘務長,“???”

問這個乾嘛?他又想搞什麼幺蛾子喲!

趁著乘務長分神的一瞬,伴隨著一陣靈能波動盪漾,近百條蒼白纖細地觸鬚從陸以北的身後延伸了出去,悄無聲地沒入了所有乘客的顱頂。

相比起借用夢夢的能力,把江蘺拉入夢境時所消耗的靈能,將飛機上,數量占到99.99%的普通人拉入夢境,要容易很多。

確定將所有乘客都拉入夢境之後,陸以北解開了安全帶,起身朝駕駛艙走去。

既然真的有恐怖分子劫機的話,那就去駕駛艙攔截好了。

————

半分鐘後,飛機駕駛艙。

機長早已讓副機長開始了顛簸檢查,並斷開了自動駕駛,表情凝重的開始親自操刀駕駛。

然而……

就在機長駕駛著飛機,穿過一片雷雲的瞬間。

一大群羽翼漆黑的怪異鴉鳥突然闖入了他的視野,距離非常之近,不到兩公裡,就像是早就埋伏在雲層後面一樣。

緊跟著,那密密麻麻的一大片鴉鳥,在飛機出現的那一刻,羽翼之下噴出火光,徑直地衝了過來,帶著玉石俱焚的氣勢,宛如一道道飛射的流星劃過天際。

已經潛入駕駛艙的陸以北,看著窗外的景象瞳孔一陣收縮。

似乎躲不開了,隻能賭一把了。

希望不要搖出一個“大獎”纔好。

腹誹著,他默默地吟誦起了四獸皎天炮的咒語。

這是他掌握的所有咒式當中,唯一一種,不會對建築物、車輛、或是飛機這類死物造成破壞的咒式。

但,此刻身處飛機內部,他沒有機會去釋放別的咒式,調整咒式增幅的倍率。

隻能賭一把倍率小於1。

如果超過這個倍率,以他現在的身體狀態,很有可能承受不住。

“金闕玉房,鐵鑄之牆……四獸皎天炮!”

伴隨著咒語吟誦完畢,皎白的光束從陸以北的雙手之間傾瀉而出,透過玻璃了,灑滿了飛機前方的天空。

0.28倍增幅四獸皎天炮,施放成功。

接近半數的火鴉被璀璨輝煌的光束吞沒,瞬間慘叫著化作了一縷縷黑色濃煙。

“nice!再來!”陸以北輕呼。

第一擊的成功,給了他莫大的信心,沒有絲毫的停留,他便又一次吟誦起了四獸皎天炮的咒語。

“金闕玉房,鐵鑄之牆……”

剛吟誦完一句咒式,靈能劇烈消耗的虛弱感瞬間來襲,陸以北臉色頓時一陣青白。

“……龍尾,鳳翼……唔呃……”

咬著牙關,繼續吟誦了一句咒語,陸以北的身體像觸電一般,陡然一震。

隨著一陣彷彿心絞痛似的劇痛自胸前擴散開來,他踉蹌了幾下,險些倒地不起。

不行,這次增幅至少在二十倍以上,恐怕還不等我唸完咒語,靈能便會被榨乾,然後體內的百臂巨人權能之力,就會壓製不住暴走。

淦!在這種時候交運氣“好”有個屁用?

陸以北在心中惡狠狠地罵了一句,抬頭看向窗外距離飛機不到十米的鳥群。

【它們撞碎了玻璃】

預判的念頭在腦中閃過,他的額前頓時浮現起了細密的汗珠。

就在這靈能劇烈消耗,精神高度緊張,整個人快要暈厥瞬間,像是幻覺一樣,陸以北的耳邊飄過了一陣空冥的笛聲……

————

與此同時,飛機上鎖的衛生間裡。

一名在這個時間本不該出現在這裡的男子,不知通過了什麼法子,躲過了空姐的檢查,出現在了這裡。

他站在衛生間狹小的空間裡,倚著牆壁,雙目緊閉,神情陶醉的不斷吹動著一支骨笛。

那是一支蒼白細長的骨笛,彷彿是由某種大型鳥類的腿骨支撐,與現如今常見的笛子不同,隻有五孔,其上雕刻著密密麻麻的扭曲紋路。

不多時,一曲奏罷,笛聲戛然而止。

他緩緩放下手中的骨笛,一隻手捂著胸口一陣劇烈地喘息了,然後抬起頭朝著窗外望去。

眼見著那些張牙舞爪的火鳥,在一聲聲淒厲的慘叫中,砰然化作了一團團漆黑的濃煙,他的眼中閃過了一抹不甘之色,下意識地握緊了拳頭。

————

小心翼翼地打開駕駛艙門,走出來的時,陸以北還沉浸在錯愕的情緒裡。

他不明白,如果是有人指使那些鳥怪談襲擊飛機,那他的目的是什麼呢?

又為什麼會在即將成功的那一刻,選擇放棄呢?

還是說另有別的原因?

陸以北一邊思索著,一邊往自己的位置走去,就在這時,“哢噠!”一聲輕響突然從前方傳來。

尋聲望去,遠遠地,視線透過走廊和隔絕艙室的簾子,他隱約看見了一道人影從經濟艙的衛生間內走了出來,衣服似有些熟悉,在他的手中……

握著一支骨笛!

刹那間,陸以北便想起了片刻之前,火鴉突然消失的瞬間,耳邊一閃而過的笛聲,眼眸一陣顫抖。

就在他注意到那人的瞬間,那人似乎也察覺到了陸以北視線,微微側身朝著這邊看了過來。

刹那間,兩人的目光交彙於一處,分別在對方的眼中看到了詫異。

他看得見我?

這種時候,他怎麼站在衛生間/駕駛艙門前?

難道剛剛是他?

腹誹著,一瞬間,這兩人都動了起來。

一人急匆匆地朝著經濟艙跑去,一人逃跑似的快步的走向了自己的座位。

“嘩啦——!”

猛地將簾子掀開的瞬間,陸以北的視線飛快掃過偌大的機艙,卻隻看見一群昏睡的乘客,沒有尋到那人的身影。

然後

他的目光落在了熟睡的胡樾身上,皺起了眉頭。

“……”

他衣服的顏色,是不是跟剛纔那道人影有點兒像啊?

(久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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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陸以北解開了安全帶,起身朝駕駛艙走去。

既然真的有恐怖分子劫機的話,那就去駕駛艙攔截好了。

————

半分鐘後,飛機駕駛艙。

機長早已讓副機長開始了顛簸檢查,並斷開了自動駕駛,表情凝重的開始親自操刀駕駛。

然而……

就在機長駕駛著飛機,穿過一片雷雲的瞬間。

一大群羽翼漆黑的怪異鴉鳥突然闖入了他的視野,距離非常之近,不到兩公裡,就像是早就埋伏在雲層後面一樣。

緊跟著,那密密麻麻的一大片鴉鳥,在飛機出現的那一刻,羽翼之下噴出火光,徑直地衝了過來,帶著玉石俱焚的氣勢,宛如一道道飛射的流星劃過天際。

已經潛入駕駛艙的陸以北,看著窗外的景象瞳孔一陣收縮。

似乎躲不開了,隻能賭一把了。

希望不要搖出一個“大獎”纔好。

腹誹著,他默默地吟誦起了四獸皎天炮的咒語。

這是他掌握的所有咒式當中,唯一一種,不會對建築物、車輛、或是飛機這類死物造成破壞的咒式。

但,此刻身處飛機內部,他沒有機會去釋放別的咒式,調整咒式增幅的倍率。

隻能賭一把倍率小於1。

如果超過這個倍率,以他現在的身體狀態,很有可能承受不住。

“金闕玉房,鐵鑄之牆……四獸皎天炮!”

伴隨著咒語吟誦完畢,皎白的光束從陸以北的雙手之間傾瀉而出,透過玻璃了,灑滿了飛機前方的天空。

0.28倍增幅四獸皎天炮,施放成功。

接近半數的火鴉被璀璨輝煌的光束吞沒,瞬間慘叫著化作了一縷縷黑色濃煙。

“nice!再來!”陸以北輕呼。

第一擊的成功,給了他莫大的信心,沒有絲毫的停留,他便又一次吟誦起了四獸皎天炮的咒語。

“金闕玉房,鐵鑄之牆……”

剛吟誦完一句咒式,靈能劇烈消耗的虛弱感瞬間來襲,陸以北臉色頓時一陣青白。

“……龍尾,鳳翼……唔呃……”

咬著牙關,繼續吟誦了一句咒語,陸以北的身體像觸電一般,陡然一震。

隨著一陣彷彿心絞痛似的劇痛自胸前擴散開來,他踉蹌了幾下,險些倒地不起。

不行,這次增幅至少在二十倍以上,恐怕還不等我唸完咒語,靈能便會被榨乾,然後體內的百臂巨人權能之力,就會壓製不住暴走。

淦!在這種時候交運氣“好”有個屁用?

陸以北在心中惡狠狠地罵了一句,抬頭看向窗外距離飛機不到十米的鳥群。

【它們撞碎了玻璃】

預判的念頭在腦中閃過,他的額前頓時浮現起了細密的汗珠。

就在這靈能劇烈消耗,精神高度緊張,整個人快要暈厥瞬間,像是幻覺一樣,陸以北的耳邊飄過了一陣空冥的笛聲……

————

與此同時,飛機上鎖的衛生間裡。

一名在這個時間本不該出現在這裡的男子,不知通過了什麼法子,躲過了空姐的檢查,出現在了這裡。

他站在衛生間狹小的空間裡,倚著牆壁,雙目緊閉,神情陶醉的不斷吹動著一支骨笛。

那是一支蒼白細長的骨笛,彷彿是由某種大型鳥類的腿骨支撐,與現如今常見的笛子不同,隻有五孔,其上雕刻著密密麻麻的扭曲紋路。

不多時,一曲奏罷,笛聲戛然而止。

他緩緩放下手中的骨笛,一隻手捂著胸口一陣劇烈地喘息了,然後抬起頭朝著窗外望去。

眼見著那些張牙舞爪的火鳥,在一聲聲淒厲的慘叫中,砰然化作了一團團漆黑的濃煙,他的眼中閃過了一抹不甘之色,下意識地握緊了拳頭。

————

小心翼翼地打開駕駛艙門,走出來的時,陸以北還沉浸在錯愕的情緒裡。

他不明白,如果是有人指使那些鳥怪談襲擊飛機,那他的目的是什麼呢?

又為什麼會在即將成功的那一刻,選擇放棄呢?

還是說另有別的原因?

陸以北一邊思索著,一邊往自己的位置走去,就在這時,“哢噠!”一聲輕響突然從前方傳來。

尋聲望去,遠遠地,視線透過走廊和隔絕艙室的簾子,他隱約看見了一道人影從經濟艙的衛生間內走了出來,衣服似有些熟悉,在他的手中……

握著一支骨笛!

刹那間,陸以北便想起了片刻之前,火鴉突然消失的瞬間,耳邊一閃而過的笛聲,眼眸一陣顫抖。

就在他注意到那人的瞬間,那人似乎也察覺到了陸以北視線,微微側身朝著這邊看了過來。

刹那間,兩人的目光交彙於一處,分別在對方的眼中看到了詫異。

他看得見我?

這種時候,他怎麼站在衛生間/駕駛艙門前?

難道剛剛是他?

腹誹著,一瞬間,這兩人都動了起來。

一人急匆匆地朝著經濟艙跑去,一人逃跑似的快步的走向了自己的座位。

“嘩啦——!”

猛地將簾子掀開的瞬間,陸以北的視線飛快掃過偌大的機艙,卻隻看見一群昏睡的乘客,沒有尋到那人的身影。

然後

他的目光落在了熟睡的胡樾身上,皺起了眉頭。

“……”

他衣服的顏色,是不是跟剛纔那道人影有點兒像啊?

(久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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