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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有人睡過我的床! 5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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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個月前。

陸以北睜開眼睛的時候,看到了紫紗羅帳,帳上遍繡銀色的牡丹,羅帳外燈火搖曳。

奇怪的中藥味裡迴盪著計時沙漏窸窸窣窣的聲響。

她稍微挪動了一下身子,渾身上下便傳來了一陣撕裂般的疼痛。

像是被人往身上扔了幾十台壓路機一樣。

“嗯~!”

劇烈的疼痛讓她忍不住發出了一聲悶哼。

“吱呀——!”

似是聽見了陸以北發出的響動,有人推門而入,來到床邊,掀開了羅帳。

繡球從羅帳外探進來半個腦袋,意味深長的笑道,“你醒啦?你現在已經是我們……”

“你是想說我已經是你們風俗店的頭牌姑娘了?”

繡球,“……”

“麻煩能不能整點兒新活兒?”

陸以北習慣性地拋出垃圾話,打斷了繡球的發言。

然而,她剛說完便感覺到一陣像是觸電一樣的麻痹感從右臂升起,一直蔓延到了她的嘴邊,旋即麻痹感漸消,化作了一陣強烈地疼痛。

那一刻,她感覺,她的嘴要爆炸了。

該死!代練妹不是說,我身上的世界惡意已經消除乾淨了嗎?

為什麼感覺上當了呢?

人活著,如果垃圾話都不能說了,那還有什麼意義?

陸以北腹誹著,眼神疑惑地看向繡球,隻見她雙手環在胸前,臉上帶著一抹幸災樂禍的微笑。

“你是想問我,你為什麼會這在這裡?”

陸以北忍著疼痛,點了點頭。

“當然是我家主人大發慈悲,救了你一條小命啦!”繡球撇撇嘴道,“說起來,那位大老闆還真是對你恨之入骨呢!”

“你知不知道,我找到你的時候,你整個人奇形怪狀的跟什麼似的,蓋上好幾層馬賽克都過不了審那種!”

陸以北,“……”

我明明就捱了一下,怎麼被她說得那麼糟心呢?

像是被砸成肉泥了一樣?

“你還別不信!”

繡球撇了撇嘴角,繼續道,“在被世界惡意重創的情況下,大老闆依舊耗費了海量的靈能灌注進了那尊巨人體內,幾乎將百臂巨人那種奇蹟一樣的權能,還原了五六成。”

“我家主人請來了丹砂蠱事大藥房最好的巫醫,看了你的情況都直搖頭,要不是你的情況有些特殊,這會兒都該請全村吃飯了。”

“情況特殊?”陸以北追問了一句,緊跟著整個面部又是一陣劇烈地疼痛襲來。

看著她那副疼得兩條眉毛都在痙攣的模樣,繡球翻了翻白眼,“具體情況我也不太懂,用我理解的方式來說,大概就是你的魔女種怪談本體核心,造血功能比較強吧?”

“對了,那位幫你醫治的巫醫說,你的神話種怪談本體核心怕是暫時要歇菜了……”

陸以北愣了一下,激動道,“暫時?那要等……嘶啊——!”

事實上,一直以來,陸以北都比較牴觸使用魔女種的力量,相比起蘊含著強大破壞力,堂堂皇皇的神話種的力量,而魔女種的力量,陰冷森然,充滿血腥殺戮的感覺,總是讓她喜歡不起來。

代練妹也警告過她,不要反覆橫跳,否則要出大問題。

最重要的是,她就是被魔女之卵,搞成現在這幅鬼樣子的,說不記仇,那怎麼可能?

見陸以北突然的過激反應在床上疼得渾身急亂,繡球歪了歪腦袋,沒好氣兒道,“等到什麼時候才能用?”

陸以北稍微緩過了勁兒來,衝繡球點了點頭。

“那就說不好了。”繡球聳了聳肩道,“我家主人說,她也沒辦法幫你拔除百臂巨人的權能力量,也就是說,那股力量會一直破壞你的身體和怪談本體核心,直到能量耗儘,或者……”

頓了頓,她衝著陸以北挑了一下眉毛,“或者,你將其壓製、馴服、化為己用,最後像是施展咒式那樣,釋放出去。”

“不過,該怎麼壓製那股力量,我們這邊暫時也想不到辦法,你隻能自己嘗試了。”

聽到此處,陸以北迴想起那尊金甲巨人手臂上所攜帶的那一股恐怖而純粹的破壞力,目光微微一凝。

如果那種力量她能夠使用的話,哪怕有次數限製,搞不好也能成為一件大殺器!

至於該怎麼壓製,她可以在夢境裡面慢慢嘗試,就像是之前跟著清霽練劍是那樣。

反正在夢境裡不會正真的死亡,大不了多試幾次。

這世界上,難道還有能無限複活的卑鄙冒險者,不能攻克的難題?陸以北興奮地想。

看著她眼波微微顫抖,似有幾分興奮激動的樣子,繡球站起身來,伸了個懶腰。

“好了,該說的我都說了,想必你心中的疑惑也解答得差不多了,現在我該去找主人覆命了。”

“另外,我家主人說,等你恢複到可以自由行動,隨時可以離開這裡了。”

說完,繡球便轉身向房間外走去。

見她要走,陸以北微微直起身,輕呼了一聲,“等等!”

聞聲,繡球停下了腳步,回頭看向陸以北,“還有事情?”

“是想問我家主人去哪兒了?她現在忙著加固大老闆的封印,修建鑄幣廠,接管娛樂城,以及跟玉宮仙談判利益劃分,沒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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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管你。”

陸以北搖了搖頭。

她想問的不是這個,然而方纔起身的動作牽動了她全身的傷勢,卻疼得她一時說不出話來。

“……”繡球咬著嘴唇,沉吟片刻,試探道,“那你想問的是,我家主人為什麼要救你?”

“這個嘛,我家主人說了,你欠她一條命,以後得還。”

黑牡丹作為舊日毀滅者,自然知道若是滅世因素成功毀滅了世界,她自己會是什麼下場,就算是失敗,也會引發巨大的動盪。

在這風雨欲來之際,想要好好的活著,未雨綢繆,讓陸以北欠下她一條命,也不失為一種上佳的選擇。

更何況,她還頗為忌憚那位,利用姻緣紅線拉扯,強行改變陸以北命運軌跡的強大存在。

若是陸以北死了,那位鬼才強者,說不好會直接打上門來。

欠她一條命麼?陸以北再次搖頭。

稍微休息了片刻,讓她重新有了說話的力氣,她目光灼灼地看著繡球,認真道,“那我的【平行時空的錯亂之花】手辦呢?還在吧?一定在的吧?絕對在的吧?”

那一款錯版白小花手辦,是賭客抵押給娛樂城的,不是大老闆用權能幻化出來的,並沒有隨著娛樂城的覆滅而化作流沙。

在逃亡的一路上,陸以北一直小心翼翼地保護著,直到完全失去意識的那一刻。

繡球,“……”

就這?

那麼一大包東西,傳說中的兵刃你不關心,藏著天災級怪談遺骸的雕像你不關心,一大堆珍貴鍊金材料不關心,你就關心一個塑料小人?

雖說滅世因素變態一點很正常,可是……你腦子裡怎麼想的?

腹誹著,繡球翻了翻白眼,淡淡道,“沒了。”

話音落下,陸以北眼眶一紅,身子劇烈地顫抖了一下,“咚!”的一聲倒在床上,身體和心靈的劇烈疼痛雙重襲來,她瞬間就失去了意識。

於是……

在蘭若客棧風俗店臥床靜養了七八天時間之後,勉強恢複了行動能力的陸以北,踏上了歸途。

————

夜幕下,一輛出租車飛快地駛過花城空蕩的街頭。

張杉聽完了陸以北掐頭去尾,省略了不必要細節的故事,瞪大了眼睛。

“你是說,這世上還有那種地方?”

能夠實現所有願望的賭城,以及能夠滿足所有XP係統的風俗店,對於張杉來說,實在是太奇妙了,再加上陸以北繪聲繪色的講解,他簡直像是親身經曆了一次美妙的旅途一樣。

不過……

故事都被她講完了,我豈不是沒得講了?

張杉想著,餘光瞥了一眼手機上的彈幕,嘴角控製不住地抽搐了一下。

青城山下米道長:“內容過於黃.暴,把我家孩子都帶壞了,已舉報。”

網絡老色批八百五:“男水友死開,讓女主播來播!”

我從始皇帝陵來送出火箭×5

我從始皇帝陵來:“美女環繞的風俗店,豪擲千金的賭場,以及有著巨大人形機械的荒原……好想親身體驗一次啊!”

網絡老色批八百五:“土豪哥說得對!”

水煮美人魚:“附議!”

我從始皇帝陵來:“諸位,那改日咱們相約一同前往?好想去親手摸一摸巨大人形機械啊!如果能帶一個回去收藏就更好了。”

於是,滿屏問號飛過。

————

陸以北迴到家中,剛一開門,就察覺到了一絲異樣。

慢吞吞地走進屋裡,開了燈,上下打量了一陣,眉頭擰成了一團。

她雖然察覺到了異樣,且陳列佈置一如往常,門窗也嚴嚴實實的關著,但是就是感覺有什麼地方不對勁,卻又說不上來具體是什麼地方。

“……”

沉默著,她不動聲色地從背後的金屬匣子裡抽出了靈台淨業握在右手之中,同時心中默唸了咒語,在左手指尖凝聚起了一發紅焰閃,然後貼著牆壁,一步一頓,小心翼翼地往屋子裡走去。

三分鐘後。

陸以北將整間屋子仔細地搜尋了一遍後,站在客廳中央,若有所思。

雖然沒有找到藏匿在暗處的威脅,但還是感覺有哪裡不對勁!

就像是有人動過了她的東西,即便原原本本地放回了原位,直覺上也會感覺有所變化一樣……

陸以北腹誹著,開口輕喚了兩聲,“毛團?在不在,快出來!”

呼喚聲在屋子裡迴盪,沒有得到任何迴應,家裡的小怪談又不知道去什麼地方野去了。

在客廳內停留了片刻,陸以北無聲地歎了口氣,放下背上的金屬匣子打開,將外套放了出來,便踱步上了樓。

她還有更加重要的事情要做。

這一週多的時間,陸以北待在蘭若客棧風俗店裡,不知道是受到血肉隧道的力量影響,還是傷勢過於嚴重的關係,每晚熟睡之後,都沒有做任何的夢。

現在她好不容易回到了家中,便迫不及待地想要試試能否進入夢中,開始征服百臂巨人的權能力量。

然而,躺在熟悉地床上,雙目緊閉,眉毛擰成一團。

時間一點點的推移,陸以北卻久久難以入眠。

在經曆了一個多小時的輾轉反側後,她像是突然意識到了什麼似的,猛地睜開眼睛,看著天花板,發出了一聲低吼。

“不對!有人睡過我的床!”

說話間她忍著被紗布包裹的身體上隱隱傳來的疼痛,麻溜地起床開燈,撅著屁股,趴在床上地毯上地搜尋了一遍,然後便在枕頭的一角發現了指甲蓋大小的,被液體浸潤過的痕跡。

注視著那一小團的痕跡,陸以北微眯起了眼睛,喃喃道,“該死!到底是哪個孫子?不僅睡我的床,還流哈喇子?被我逮到,有你好果子吃的!”

她罵罵咧咧地說著,起身走向儲物間,打開了一扇衣櫃的櫃門,看見裡面的景象,頓時愣在了原地。

衣櫃裡,原本存放著兩套《戀與魔法少女》官方旗艦周邊店買的床上用品四件套,然而此刻的櫃子裡哪有什麼白小花四件套,有的隻是兩套淺灰色純棉四件套,素得離譜。

“混賬啊!不當人啊!殺人還要誅心,到底是誰乾的呀!”

不顧疼痛,陸以北發出了一陣悲痛欲絕的哀嚎。

————

淩晨兩點半,湯城,桃花路。

“叮鈴——叮鈴——!”

伴隨著一陣悠悠地風鈴聲響起,有人從春風居內退了出來,小心地鎖上了門,轉身沿著小巷向外走去。

夜幕下,細粒的雪花緩緩地從天空飄下。

身穿旗袍年輕女子,一手捧著一盞青花鑲銀祥雲孔雀紋手爐,一手握著細長的菸鬥,漫步在雪中,沿著光線昏暗的弄堂,向著大街走去。

風雪中,那窈窕的身影,伴著款款前進的步伐,妖嬈而不做作地輕輕扭動著,就像是一朵綻放在早春的嬌豔桃花,惹人憐愛。

來到大街上,駐足路旁短暫的等待了片刻之後,她輕輕揮手,攔下了一輛從面前經過的出租車,拉開車門坐在了後座上。

“去桃源裡風景區……後門。”

“好的。”出租車師傅應了一聲,便發動了車子,沿著街道,向著位於遠郊的風景區開去。

這位出租車師傅似乎是個內向的人,一路沉默不語。

那年輕女子也不多話,上車之後便搖下了車窗,一邊慢悠悠地砸著菸鬥,一邊望著窗外不斷在雪中變換的古城風景,如絹帛一般的墨綠髮絲在風中輕輕搖曳,眼神迷離得像是喝了半斤陳年佳釀。

待到出租車終於來到了桃源裡風景區,偏僻無人的後門附近,停下了車。

然而,司機在這時卻依舊沉默著,似乎既沒有催促年輕女子下車,也沒有向她討要車費。

沉默間,年輕女子收回了目光,慵懶地抬起手,將纖長的指尖對準了司機的後腦勺,櫻色薄唇浮現起了一抹殘忍的笑容。

“biang——!”

伴著一聲模仿槍械射擊的聲音,一道細長的耀眼翠綠光芒自她的指尖迸發,宛如這世間最鋒利的兵刃一般洞穿了司機的頭顱,在擋風玻璃上留下蛛網似的裂紋,最後落在山穀中,消失了蹤影。

整個過程除了年輕女子的輕吟之外,沒有發出半點聲音,就像是一陣春風拂過一樣。

似是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樣,年輕女子不緊不慢地下了車,駕駛位上,司機緩緩地倒在了座椅上,嫩綠的枝丫迅速地從他的肌膚之下生長出來,幾個呼吸之後,便長成了一顆根係盤結,將整輛汽車包裹的大樹。

走在通往風景區的路上,很快便有腳步聲從年輕女子身後傳來,兩名衣衫單薄而樸素的男子追上了她的腳步,衝她施了一個動作怪異的禮。

就像是飛鳥展翅那樣。

年輕女子餘光瞥了一眼兩名男子,眉頭微微上挑,“哦?是諸葛家的兩個小子啊?來得正好,把那邊的雜碎收拾一下。”

兩名男子對望了一眼,恭敬地沖年輕女子欠了欠身子,“謹遵句萌大人諭旨。”

聞言,年輕女子擺了擺手,不耐煩道,“都跟你們說了好多回了,不要搞得這些沒用的禮節,搞得我像是惡霸鄉紳土皇帝似的,煩人。”

兩名男子腰身欠得更低了,“句萌大人教訓的是,卑職謹遵教誨。”

“……”句萌餘光看著兩名男子,欲言又止了幾次,最終無聲地歎了口氣,淡淡道,“行了,就這樣吧!待會兒你們收拾那個雜碎的時候,小心一點兒他肚子裡的玩意兒!”

鬼子降,又叫寄生降,寄生在人類體內之後幾乎沒有任何靈能波動,卻能夠達到類似於眷屬印記的效果,必要時還可以脫離宿主,轉移寄生目標。

是一種隱蔽、高效、又邪門兒的咒式。

不過……

“老孃什麼場面沒見過?用這種垃圾玩意兒就想跟蹤我,怕不是腦子進屎了!”

“該死,為什麼總要刁民想害朕呢?”

句萌罵罵咧咧地說著,撇著嘴大搖大擺地朝著山林深處走去,一直走到了那一座千百年來,罕有人踏足的巨大洞窟之中。

有人盯上了她的墓,她總覺得不太放心,死纏爛打的從黿爺那兒批了一筆資金,買了些材料,打算把結界稍微加固一些。

不過……

她句萌是什麼怪談?是這八百裡地的怪談之王!

她去找那些個靈能力者和怪談買材料,少說也得打個六八折。

省下的資金……誒嘿~!當然是用來揮霍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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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似的,猛地睜開眼睛,看著天花板,發出了一聲低吼。

“不對!有人睡過我的床!”

說話間她忍著被紗布包裹的身體上隱隱傳來的疼痛,麻溜地起床開燈,撅著屁股,趴在床上地毯上地搜尋了一遍,然後便在枕頭的一角發現了指甲蓋大小的,被液體浸潤過的痕跡。

注視著那一小團的痕跡,陸以北微眯起了眼睛,喃喃道,“該死!到底是哪個孫子?不僅睡我的床,還流哈喇子?被我逮到,有你好果子吃的!”

她罵罵咧咧地說著,起身走向儲物間,打開了一扇衣櫃的櫃門,看見裡面的景象,頓時愣在了原地。

衣櫃裡,原本存放著兩套《戀與魔法少女》官方旗艦周邊店買的床上用品四件套,然而此刻的櫃子裡哪有什麼白小花四件套,有的隻是兩套淺灰色純棉四件套,素得離譜。

“混賬啊!不當人啊!殺人還要誅心,到底是誰乾的呀!”

不顧疼痛,陸以北發出了一陣悲痛欲絕的哀嚎。

————

淩晨兩點半,湯城,桃花路。

“叮鈴——叮鈴——!”

伴隨著一陣悠悠地風鈴聲響起,有人從春風居內退了出來,小心地鎖上了門,轉身沿著小巷向外走去。

夜幕下,細粒的雪花緩緩地從天空飄下。

身穿旗袍年輕女子,一手捧著一盞青花鑲銀祥雲孔雀紋手爐,一手握著細長的菸鬥,漫步在雪中,沿著光線昏暗的弄堂,向著大街走去。

風雪中,那窈窕的身影,伴著款款前進的步伐,妖嬈而不做作地輕輕扭動著,就像是一朵綻放在早春的嬌豔桃花,惹人憐愛。

來到大街上,駐足路旁短暫的等待了片刻之後,她輕輕揮手,攔下了一輛從面前經過的出租車,拉開車門坐在了後座上。

“去桃源裡風景區……後門。”

“好的。”出租車師傅應了一聲,便發動了車子,沿著街道,向著位於遠郊的風景區開去。

這位出租車師傅似乎是個內向的人,一路沉默不語。

那年輕女子也不多話,上車之後便搖下了車窗,一邊慢悠悠地砸著菸鬥,一邊望著窗外不斷在雪中變換的古城風景,如絹帛一般的墨綠髮絲在風中輕輕搖曳,眼神迷離得像是喝了半斤陳年佳釀。

待到出租車終於來到了桃源裡風景區,偏僻無人的後門附近,停下了車。

然而,司機在這時卻依舊沉默著,似乎既沒有催促年輕女子下車,也沒有向她討要車費。

沉默間,年輕女子收回了目光,慵懶地抬起手,將纖長的指尖對準了司機的後腦勺,櫻色薄唇浮現起了一抹殘忍的笑容。

“biang——!”

伴著一聲模仿槍械射擊的聲音,一道細長的耀眼翠綠光芒自她的指尖迸發,宛如這世間最鋒利的兵刃一般洞穿了司機的頭顱,在擋風玻璃上留下蛛網似的裂紋,最後落在山穀中,消失了蹤影。

整個過程除了年輕女子的輕吟之外,沒有發出半點聲音,就像是一陣春風拂過一樣。

似是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樣,年輕女子不緊不慢地下了車,駕駛位上,司機緩緩地倒在了座椅上,嫩綠的枝丫迅速地從他的肌膚之下生長出來,幾個呼吸之後,便長成了一顆根係盤結,將整輛汽車包裹的大樹。

走在通往風景區的路上,很快便有腳步聲從年輕女子身後傳來,兩名衣衫單薄而樸素的男子追上了她的腳步,衝她施了一個動作怪異的禮。

就像是飛鳥展翅那樣。

年輕女子餘光瞥了一眼兩名男子,眉頭微微上挑,“哦?是諸葛家的兩個小子啊?來得正好,把那邊的雜碎收拾一下。”

兩名男子對望了一眼,恭敬地沖年輕女子欠了欠身子,“謹遵句萌大人諭旨。”

聞言,年輕女子擺了擺手,不耐煩道,“都跟你們說了好多回了,不要搞得這些沒用的禮節,搞得我像是惡霸鄉紳土皇帝似的,煩人。”

兩名男子腰身欠得更低了,“句萌大人教訓的是,卑職謹遵教誨。”

“……”句萌餘光看著兩名男子,欲言又止了幾次,最終無聲地歎了口氣,淡淡道,“行了,就這樣吧!待會兒你們收拾那個雜碎的時候,小心一點兒他肚子裡的玩意兒!”

鬼子降,又叫寄生降,寄生在人類體內之後幾乎沒有任何靈能波動,卻能夠達到類似於眷屬印記的效果,必要時還可以脫離宿主,轉移寄生目標。

是一種隱蔽、高效、又邪門兒的咒式。

不過……

“老孃什麼場面沒見過?用這種垃圾玩意兒就想跟蹤我,怕不是腦子進屎了!”

“該死,為什麼總要刁民想害朕呢?”

句萌罵罵咧咧地說著,撇著嘴大搖大擺地朝著山林深處走去,一直走到了那一座千百年來,罕有人踏足的巨大洞窟之中。

有人盯上了她的墓,她總覺得不太放心,死纏爛打的從黿爺那兒批了一筆資金,買了些材料,打算把結界稍微加固一些。

不過……

她句萌是什麼怪談?是這八百裡地的怪談之王!

她去找那些個靈能力者和怪談買材料,少說也得打個六八折。

省下的資金……誒嘿~!當然是用來揮霍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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