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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五章 我想要飛得更高! 修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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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城,臨江路,一處偏僻的江邊小公園。

自從黑夜開始變得漫長,這裡已經很久沒有人來過了,定期前來維護的園林單位工作者也明顯不太上心,整個公園呈現出一片傾頹的景象。

綠化帶內灌木與雜草交錯瘋長,茂盛地芭蕉樹的闊葉垂下,灑下一片陰影,陰影下有體型碩大的老鼠穿行著。

陰暗的角落,有什麼灰暗的東西在無聲無息地湧動著,扭曲成各種古怪的形狀。

公園一角的公廁,兩扇大門緊閉著,門上掛著鏽跡斑斑的鎖鏈,墜著大號鐵鎖,隱約間似有歎息聲從門後傳來。

突然間,陰暗破敗的公園火光照亮。

像是感應到了什麼似的,陰影中的老鼠倉皇逃竄,古怪的影子停止了扭動,廁所裡若有似無的歎息聲也安靜了下來。

下一刻,一陣帶著幾分稚嫩的少女叫喊聲就在公園的上方迴盪開來。

“啊——!停停停!”

“砸瓦魯多!”

“淦!”

少女的叫喊聲越來越近,一陣勁風席捲,整個公園的植被都在風中沙沙作響,緊跟著便見一團火球從天而降,像是隕石墜落一般,在公園中央的花壇砸出了一個深深地土坑。

土石飛濺,帶著硫磺氣息的濃煙瀰漫,落葉和枯枝“劈啪”燃燒著。

待到一切塵埃落定,一截勻稱修長卻不失肉感的小腿在土坑邊緣浮現,抽搐了兩下,縮了進去。

“呸——!啥味道啊?噁心死了!”

奶聲奶氣的罵著,陸以北從坑中爬了出來,吐出了嘴裡的樹根,一臉鬱悶。

在花語陽光度假酒店的時候,情況緊急,她一心隻想著按照那個神秘少女的指引,快點兒擺脫江蘺以及即將抵達的司夜會增援。

等到離開度假酒店後,情緒稍微平靜下來之後,她想到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先研究一下自己身體的改變。

略微思索之後,她想到的絕佳地點便是這裡,一座遠離城區的河邊小公園,隻有這裡才能同時滿足,有鏡子和沒有別人這兩個條件。

畢竟,在怪談開始盛行之後,到了晚上,這種偏僻的小公園,連流浪漢都不敢來。

然而,在即將抵達這裡的時候,她遇到了一個很嚴重的問題。

就像是她根本不知道自己是怎麼飛起來的一樣,她也根本不知道該怎麼降落,在多番“嘗試”之後,最終被迫地選擇了“臉刹”。

事實上,她在準備降落時,發現自己根本不知道怎麼減速,一度以為自己從那麼高的地方掉下來,就算不死也要重傷。

好在,這具身體的強度,比她想象中還要高不少。

“呼——!”赤條.條的坐在土坑邊上,好不容易緩過神來,陸以北吐出一口帶著土腥味的濁氣,起身朝著公廁門前的鏡子走去。

她來這裡的目的一開始就是研究自己的身體,雖然過程發生了一些不太願意見到的波折,但是……

來都來了,該做的事情還是要做的!

……

陸以北站在洗手檯的鏡子前,抬起手來,看見那隻粉嫩的小手,愣了一瞬,然後才伸手拂去了鏡子上積攢的灰塵。

隨著灰塵被拂去,藉著身後的火光,倒映出一個身材嬌小的少女輪廓。

陸以北定了定神,旋即雙眼像是獲得了夜視能力一般,逐漸地將鏡中的影像看得清晰,他心中詫異了一瞬,然後湊近了一些。

鏡中。

少女粉白的長髮垂下,劉海下露出一張惹人心動憐愛的瓜子臉,白皙無瑕的皮膚透出淡淡紅粉,暗紅色的眼眸中,隱約有熔漿般耀眼的光芒流動。

身材很是嬌小,但並不瘦弱,勻稱的比例之下,有著些許嬰兒肥似的肉感,在美麗之餘平添了幾分可愛的感覺。

陸以北小心翼翼地輕撫過貧瘠的胸口,光滑而富有彈性的觸感讓她心中升起一股難以言喻的羞恥感。

伴隨著那種奇怪的感覺浮現,她身子微顫了一下,緊跟著她就感覺到了這幅軀體之下,生機勃勃地心跳。

“她”的確是活著的,不是一件雕塑或是畫卷之類的藝術品。

或許是因為那股莫名地羞恥感,引得渾身微微發燙的緣故,她長髮的顏色逐漸變紅起來,周圍的溫度驟然升高了幾分,然後……

“嗤——!”洗手檯上的積水沸騰而後蒸乾,傳來輕響,讓陸以北猛然回過神來,緊跟著情緒便低落了下去。

隨著情緒低落下去,她原本計劃內的“研究身體”這一條,也被拋諸腦後了,比起那個,她更加擔心以後會怎麼樣。

“這……就是活下來的代價嗎?”陸以北失神的喃喃。

這可咋辦啊!

為了苟命,老子是可以犧牲貞操,可沒說節操……

嘖,其實節操也可以不要,但是這個樣子也太……

太難!太羞恥了!

也不知道幻境中那個神秘少女說的,沐浴朝陽就能暫時恢複原來的樣子,是不是真的。

萬一不可行,豈不是隻能一直維持這幅模樣了?

就算可以,也不知道她說的每個月有那麼幾天到底是什麼意思。

陸以北很想找人傾訴一下此刻心中的鬱結,可是仔細回想了一下,她才猛地發現,在這種情況下,她連一個能說心裡話的人都沒有。

老爹如果還活著,倒是能談談心,但是以他的性格,遇見這種事情,一定會強忍著笑意,甚至毫不掩飾地大笑著說“不錯嘛,沒想到,生男生女都一樣。”

水哥作為跟老爹臭味相投的好基友,肯定也是類似的想法。

除此之外,蘇米雖然是發小,但關係還沒好到可以完全交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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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程度,那個神秘少女也說了,不要把身份告訴任何人。

至於其他的朋友……在他住院的這兩年裡,早已經不怎麼來往了。

“哎——!”思索良久,陸以北長扶著額頭長歎了一口氣,突然覺得人生有一點失敗。

不管怎麼說,還是先回到醫院附近,等到太陽出來,看看是不是真的能夠恢複原樣再說吧!

如果不行,恐怕也不能按照那個神秘少女說的,回去病房,當做什麼都沒發生了。

就這幅模樣,就算我能夠裝傻充楞,司夜會的人肯定也不會當做無事發生的。

看剛纔江蘺那個樣子,就像是恨不得跟我同歸於儘一樣!嚇死個人!

算了,這些事情一時半會兒也解決不了,還是先回醫院去吧?陸以北想著,轉身離開了公廁前的洗手檯。

在她轉身時,完全沒有注意到,身後鏡子裡的影像完全沒有改變,鏡中的少女一動不動,看著她離去的背影,瑟瑟發抖。

太尼瑪嚇人了!

在這種偏僻的小公園,等個一年半載等不到一個獵物也就算了!

好不容易來了一個“人”,還是一個高等級怪談!這也太難了!鏡中鬼想。

……

離開公廁前的洗手檯,陸以北走到了公園中央的空地上,面無表情地托著下巴思索了一陣,擺出了一個超人飛天的姿勢,雙腳用力一踩地面,向上一跳。

“嘭——!”在一聲土石凹陷碎裂的炸響聲中,她整個人像是一枚炮彈一樣,伴著火光沖天而起,很快消失了蹤影。

幾十秒後。

“啊——!”在一陣尖叫聲中,她又掉了下來,再一次地在地上砸出了一個深坑。

渾身劇痛,嘴裡瀰漫著土腥味,陸以北在土坑裡躺了好一會兒,才慢慢地爬了出來。

坐在土坑邊上,看著坑中一片焦黑,陸以北滿面愁容。

她現在感覺自己就像是守著一座外觀羞恥的巨大寶藏,卻沒有打開寶藏大門的鑰匙。

她飛不起來了,也不知道是操作方法不當,還是“燃料”什麼的耗儘了,總之飛不起來了。

這咋辦嘛!不能飛了,老子難道要裸.奔回醫院嗎?

其實,也不是不可以?陸以北微眯起眼睛,似在權衡著什麼。

想象著一個白毛少女,在午夜無人的街頭,啥也不穿,一頓狂奔,而那個少女,似乎大概應該就是自己……

陸以北雙頰瞬間緋紅滾燙,屁.股下面的泥土“呲呲”作響,冒出陣陣白煙。

不行,不行!絕對不行!

陸以北狠狠地搖了搖腦袋,將奇怪的想法從腦袋中甩了出去。

陸以北想著,目光緩緩地移向了身邊的土坑。

要不……再試試?

試試吧!反正摔不死!

……

“燃燒不息的火焰啊!魔法少女!換裝,變身!”

“嘭——!”

“我想要飛得更高!啊~♪”

“嘭——!”

“偉大的空氣元素精靈啊!聆聽吾的呼喚吧!漂浮術!”

“嘭——!”

……

又一次從高空跌落,陸以北四仰八叉,袒胸露.乳的躺在土坑裡,彷彿一隻失去了夢想的鹹魚。

她意識到了一件事情,遊戲裡那種,等級提升之後,隻需要輕輕一點,立馬就能學會技能的事情,在現實中是根本不存在的。

這麼下去不行啊!就快天亮了!恐怕真的要……

陸以北思索著,餘光掃過了頭頂燃燒著的芭蕉葉,心中突然有了一個大膽的想法。

幾分鐘後。

低頭打量著被芭蕉葉包裹的身體,陸以北滿意的點點頭。

這樣就可以了吧?

有點兒遮擋物,至少比啥也不穿好的!

就算不小心被人看見,頂多被當成行為藝術,也不會被當成變態了。

總算是解決了一個“心頭大患”,陸以北長舒了一口氣,轉身朝著公園外走去。

沒過多久,她又像是想起了什麼重要的事情似的,急急忙忙地跑了回來,站定在鏡子前,注視著鏡中少女,嘗試著擠出笑臉,然後眼神逐漸陰沉。

胸口那麼大個窟窿都長好了,面癱這毛病,真就好不了唄!?

神秘力量都治不好了唄!?

“艸!”

陸以北突然低吼一聲,下一刻便見鏡中的倒影渾身一陣猛顫,尖叫著跑遠,沒了蹤影。

“……”

鏡子裡的人影跑遠了,鏡子外的陸以北愣了幾秒鐘,瞳孔猛地一縮,尖叫著,以幾乎一模一樣的姿勢飛奔而去,跑著跑著身上的芭蕉葉就燒光了。

在驚懼交加之下,她像是有什麼潛能被激發了一般,速度越來越快,在馬路上留下兩道火焰,然後……

飛了起來。

那一夜,在鏡中鬼的幫助下,陸以北學會了飛翔。

……

淩晨6點37分,夜幕下花城中心醫院一片靜謐。

“呼——!”一道人影從天邊飛來,在天空中捲起陣陣風聲,而後下墜,距離住院部大樓的天台越來越近。

就在陸以北距天台還有兩三米距離的時候,突然就撞上了什麼東西。

在住院部大樓上方,像是有一面無形的壁壘張開了一般,陸以北高速飛來,猝不及防地,一頭撞了上去。

“嘭——!”的一聲,她整個人赤.條條地,呈一個大字型懸空在了天台上方,身後長髮揚起,然後如一層輕薄地被子一般緩緩落下。

猛烈的撞擊讓她大腦短暫的一陣空白,還不得她回過神來,眼前就綻放開了一片耀眼的海藍色光芒。

光芒中有無數紙牌飛來,狂風驟雨般轟擊在她的身上,像是一雙強有力的大手,抓起她嬌小的身軀,扔了出去。

“嘭——啪——哢擦——嘩啦——!”

陸以北在半空中劃過一道弧線,落在遠處門診部五樓的露台上,彈了一下,再次飛出去,砸向不遠處茂密的樹冠,速度一緩,撞斷了不知多少樹枝,倒掛在了一根粗壯的樹杈上。

“……”

啥玩意兒啊?咋回事兒啊?剛纔發生了啥?

倒掛在樹杈上,陸以北隻覺得眼前金星亂冒,渾身骨頭都要散架了似的,哪哪兒都在疼。

“我前兩天收治的那個病人,恐怕又是黑夜病了,血管裡長魚卵,這種症狀從來都沒有聽說過!真是可憐!”

“哎——!誰說不是呢?想要幫他也無能為力,隻能想辦法幫他減輕一點兒痛苦了。”

耳邊有交談聲響起,視線透過前方的窗戶,看見走廊上有兩道人影越來越近,陸以北愣了愣,旋即回過神來,“唰”的一下坐直了身子,沿著樹杈爬出了一段距離,藏了起來。

“等等!那是什麼?”

“啥,啥呀!你別亂開玩笑啊!”

“我剛纔看見……咕嚕!看見窗戶外面掛著一個人,人頭,像是個嬰兒,頭朝下,白,白毛的……還沒看清楚,它就嗖的一聲不見了!”

“艸!你別說了,我要回去了!”

“你不是說一起去衛生間嗎?怎麼……”

“老子值班室有尿壺!”

聽見兩位醫生的對話,陸以北,“……”真是很抱歉,我也不想的!

不過……

你纔是嬰兒!你倒是看清楚一點兒啊!

老子變成這幅模樣,雖然嫩是嫩了一點,但至少也算是少女吧?

吐槽了幾句,她轉身看向住院大樓的方向,眼睛微微眯起,面露思索。

剛纔那是什麼情況?陣法?封印?禁製?

陸以北柳眉微蹙,在腦海中搜尋了一下源自各種小說番劇電視電影的詞彙,也想不出那一陣伴隨著藍光飛來的紙牌是什麼東西。

但,不管是什麼東西,它的作用大概就是阻止怪談進入住院部大樓了。

一念及此,陸以北心中泛起了一陣微微的不悅,那是一種被差別待遇的不悅。

直到這個時候,她才切切實實地認識到,自己真的已經變成怪談了。

怎麼辦?

有那種東西存在,我豈不是進不去了?

那怎麼裝成無事發生,回到病房啊?

坐在樹杈上,嬌小的身體隱沒在茂密地樹冠裡,盯著住院大樓的方向沉思了一陣,陸以北又想到了另外一個很嚴肅的問題。

如果她都不能進入住院部大樓,之前那個控製蟬群的男人,又是怎麼把她從裡面帶出來的呢?

買通了醫院裡的人嗎?

可是……

我醒過來的時候,已經距離醫院很遠了,就算我睡得再死,被人從病房裡擄出來,扛著跑了那麼遠,也不可能一點兒都沒有察覺吧?!

太奇怪了!

……

“有問題!這裡面有很大的問題!”汽車高速行駛著,車廂內傳來白開疑惑的話語。

十幾分鐘前,白開趕到了花語陽光度假酒店,見到大火中昏迷不醒地安青和江蘺,他立刻帶著她們退到了安全區域,並送服下用於純淨之銀。

那是一種,用高純度的銀輔以特殊香料,通過鍊金術,祕製出來的擬態源生之靈,看上去很像水銀,對靈能力者有著治療傷勢的效果。

等到兩人醒來之後,聽完她們描述事情地經過,白開便滿腦子都是疑惑。

白開托著下巴,表情嚴肅的自言自語著,“你是說,那個魔女種甦醒後,非但沒有殺你們,還逃跑了?”

“這沒有道理啊!你們兩個,一個有接近A級靈能,一個更是已經勉強達到了A級,稍加煉化,那就是幾百份源生之靈啊!”

“剛誕生的魔女不正是需要源生之靈鞏固力量的時候嗎?她就這麼放過你們了?”

“這就跟,中了幾百萬彩票,還不領獎一樣嗎?她莫不是個憨批?要不然就是這其中,有什麼PY交易!”

聞言,還有些虛弱的江蘺坐直了身子,面色一冷,“你是在懷疑我?”

“這……”白開撓了撓後腦勺,“這倒是沒有,隻是這事兒太奇怪了。”

白開自然是沒有懷疑江蘺的,因為個人經曆的關係,整個司夜會,就數她對怪談最為仇視了,如果有機會的,她恨不得把所有怪談殺光。

“好了,好了。”安青見氣氛有些不對,急忙打圓場道,“目前來看,沒有人員傷亡,已經是最大的幸運了不是嗎?”

這時,一直負責開車的2號乾員李軒,也側了側身子,爽朗的笑道,“安青說得沒錯,面對那種級別的怪談,能活下來,已經不錯了。”

“至於那個魔女種到底有什麼目的……”

“我們以後慢慢調查清楚就是了,絕不姑息!”

此言一出,車上的四位乾員面色頓時變得凝重起來,齊齊地點了點頭。

下一刻,安青便覺胸前的徽章傳來一陣震動,指尖輕撫過徽章,讀取波動中蘊含的資訊,然後抽了抽嘴角。

“諸位,我們恐怕得掉頭回去一趟了。”

“怎麼?”白開眉頭一皺,“又出什麼幺蛾子了?”

“不是。”安青扶額,“是顧希留那丫頭,她從清源渡碼頭出發,現在纔到度假酒店那邊,看見沒有人……哭了。”

“……”眾人沉默了幾秒鐘,而後車廂內迴盪開了一陣齊齊地歎息聲。

(修改完了,加了億點點細節,勉強算我加更了可不可以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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擊在她的身上,像是一雙強有力的大手,抓起她嬌小的身軀,扔了出去。

“嘭——啪——哢擦——嘩啦——!”

陸以北在半空中劃過一道弧線,落在遠處門診部五樓的露台上,彈了一下,再次飛出去,砸向不遠處茂密的樹冠,速度一緩,撞斷了不知多少樹枝,倒掛在了一根粗壯的樹杈上。

“……”

啥玩意兒啊?咋回事兒啊?剛纔發生了啥?

倒掛在樹杈上,陸以北隻覺得眼前金星亂冒,渾身骨頭都要散架了似的,哪哪兒都在疼。

“我前兩天收治的那個病人,恐怕又是黑夜病了,血管裡長魚卵,這種症狀從來都沒有聽說過!真是可憐!”

“哎——!誰說不是呢?想要幫他也無能為力,隻能想辦法幫他減輕一點兒痛苦了。”

耳邊有交談聲響起,視線透過前方的窗戶,看見走廊上有兩道人影越來越近,陸以北愣了愣,旋即回過神來,“唰”的一下坐直了身子,沿著樹杈爬出了一段距離,藏了起來。

“等等!那是什麼?”

“啥,啥呀!你別亂開玩笑啊!”

“我剛纔看見……咕嚕!看見窗戶外面掛著一個人,人頭,像是個嬰兒,頭朝下,白,白毛的……還沒看清楚,它就嗖的一聲不見了!”

“艸!你別說了,我要回去了!”

“你不是說一起去衛生間嗎?怎麼……”

“老子值班室有尿壺!”

聽見兩位醫生的對話,陸以北,“……”真是很抱歉,我也不想的!

不過……

你纔是嬰兒!你倒是看清楚一點兒啊!

老子變成這幅模樣,雖然嫩是嫩了一點,但至少也算是少女吧?

吐槽了幾句,她轉身看向住院大樓的方向,眼睛微微眯起,面露思索。

剛纔那是什麼情況?陣法?封印?禁製?

陸以北柳眉微蹙,在腦海中搜尋了一下源自各種小說番劇電視電影的詞彙,也想不出那一陣伴隨著藍光飛來的紙牌是什麼東西。

但,不管是什麼東西,它的作用大概就是阻止怪談進入住院部大樓了。

一念及此,陸以北心中泛起了一陣微微的不悅,那是一種被差別待遇的不悅。

直到這個時候,她才切切實實地認識到,自己真的已經變成怪談了。

怎麼辦?

有那種東西存在,我豈不是進不去了?

那怎麼裝成無事發生,回到病房啊?

坐在樹杈上,嬌小的身體隱沒在茂密地樹冠裡,盯著住院大樓的方向沉思了一陣,陸以北又想到了另外一個很嚴肅的問題。

如果她都不能進入住院部大樓,之前那個控製蟬群的男人,又是怎麼把她從裡面帶出來的呢?

買通了醫院裡的人嗎?

可是……

我醒過來的時候,已經距離醫院很遠了,就算我睡得再死,被人從病房裡擄出來,扛著跑了那麼遠,也不可能一點兒都沒有察覺吧?!

太奇怪了!

……

“有問題!這裡面有很大的問題!”汽車高速行駛著,車廂內傳來白開疑惑的話語。

十幾分鐘前,白開趕到了花語陽光度假酒店,見到大火中昏迷不醒地安青和江蘺,他立刻帶著她們退到了安全區域,並送服下用於純淨之銀。

那是一種,用高純度的銀輔以特殊香料,通過鍊金術,祕製出來的擬態源生之靈,看上去很像水銀,對靈能力者有著治療傷勢的效果。

等到兩人醒來之後,聽完她們描述事情地經過,白開便滿腦子都是疑惑。

白開托著下巴,表情嚴肅的自言自語著,“你是說,那個魔女種甦醒後,非但沒有殺你們,還逃跑了?”

“這沒有道理啊!你們兩個,一個有接近A級靈能,一個更是已經勉強達到了A級,稍加煉化,那就是幾百份源生之靈啊!”

“剛誕生的魔女不正是需要源生之靈鞏固力量的時候嗎?她就這麼放過你們了?”

“這就跟,中了幾百萬彩票,還不領獎一樣嗎?她莫不是個憨批?要不然就是這其中,有什麼PY交易!”

聞言,還有些虛弱的江蘺坐直了身子,面色一冷,“你是在懷疑我?”

“這……”白開撓了撓後腦勺,“這倒是沒有,隻是這事兒太奇怪了。”

白開自然是沒有懷疑江蘺的,因為個人經曆的關係,整個司夜會,就數她對怪談最為仇視了,如果有機會的,她恨不得把所有怪談殺光。

“好了,好了。”安青見氣氛有些不對,急忙打圓場道,“目前來看,沒有人員傷亡,已經是最大的幸運了不是嗎?”

這時,一直負責開車的2號乾員李軒,也側了側身子,爽朗的笑道,“安青說得沒錯,面對那種級別的怪談,能活下來,已經不錯了。”

“至於那個魔女種到底有什麼目的……”

“我們以後慢慢調查清楚就是了,絕不姑息!”

此言一出,車上的四位乾員面色頓時變得凝重起來,齊齊地點了點頭。

下一刻,安青便覺胸前的徽章傳來一陣震動,指尖輕撫過徽章,讀取波動中蘊含的資訊,然後抽了抽嘴角。

“諸位,我們恐怕得掉頭回去一趟了。”

“怎麼?”白開眉頭一皺,“又出什麼幺蛾子了?”

“不是。”安青扶額,“是顧希留那丫頭,她從清源渡碼頭出發,現在纔到度假酒店那邊,看見沒有人……哭了。”

“……”眾人沉默了幾秒鐘,而後車廂內迴盪開了一陣齊齊地歎息聲。

(修改完了,加了億點點細節,勉強算我加更了可不可以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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