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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庫畔,涼風習習。

見金角銀角面面相覷,陸以北眼珠滴溜溜地一轉,反覆對比了一下兩人和自己靈能波動的差距,再仔細回憶了一下契約上的一些細節之後,她暗戳戳地下了決定。

“二位,這契約我決計是不能簽的,我現在纔剛完成百鬼夜行,連花城有哪些怪談都認不清楚呢!”

說話間,她慢悠悠地從懷中摸出了一根辣條叼在了嘴上,下巴上揚,眼角微微上挑。

“你們也知道,這年頭大哥不好當,在這種情況下,我就算答應你們,它們未必答應,要是貿然簽下契約,惹了它們不高興,我可不敢保證二位的安全。”

聞言,金角銀角愣了一下子,看向陸以北眼神變得複雜起來。

“……”

是我們的錯覺嗎?

她這是在暗示,她手下人多,我們就算強行逼她簽下契約,也沒辦法活著走出花城?二人腹誹。

見兩人陷入了沉默,陸以北眼中閃過一抹喜色,顛了顛手中的斷劍,猛地握緊,不動神色地施展天賦技能進行了強化,然後鬆開了手。

“咣噹——!”

靈台淨業剛一落地,隨著陸以北心念一動,劍刃之上頓時噴薄出了兩米多長的光焰,頓時在地上犁出了一道紅熱的溝壑。

金角、銀角瞳孔微微一縮,齊齊向後退開了一步,擺開架子,做好了戰鬥準備。

“呃,不好意思,剛掌握的能力,控製不住也合情合理對吧?”

陸以北一邊不緊不慢地撿起靈台淨業,一邊解釋道,剛一說完,便將靈能波動展開到了極致。

藉著還未散去的地脈氣息加持,靈能波動刹那間暴漲到了可怕的地步,空氣彷彿都被點燃了一般,翻卷著滾滾熱浪。

然而,更可怕的則是熱浪之後,那張沉著冷靜,宛如大海般深不可測的稚嫩面龐。

如果有人被她這人畜無害的蘿莉模樣給欺騙,放鬆警惕,一定會死得很慘吧?金角銀角想。

見金角銀角緊張得額前滲出了汗珠,陸以北無聲地歎了口氣,面無表情道,“你們不要怕嘛!我又不是什麼壞人!”

“這隻是靈能波動太多,控製不住,有些側漏而已!有機會,稍微宣泄一下就好。”

金角銀角,“……”

沒錯了,她就是在暗示!

如果我們不接受她的提議,不僅有可能沒法離開花城,甚至連這個水庫的範圍都走不出去!

腹誹之間,金角憑藉著最後一分倔強,鼓起勇氣道,“你到底想怎麼樣?”

“我沒想怎麼樣啊!”陸以北眼神無辜道,“我要想怎麼樣,還會站在這裡跟你們說話嗎?反正你們看不慣我,又弄不死我,對吧?”

囂張.jpg

金角銀角,“……”她似乎說得有那麼一點兒道理,但是……

“我的意思是暫時不簽這份契約,但是如果可以的話,我想把這份契約帶回去,好好研究一下,等我考慮清楚之後再做決定。”

至於我考慮清楚之後,是哪個倒黴蛋兒來簽這份契約,那可就說不一定了……陸以北暗戳戳地在心裡補充了一句。

方纔研究那份月光計劃的契約時,陸以北雖然隻是粗略的掃了一眼大致內容,但是那些篆刻在金箔之上的咒文,她可是看得相當仔細。

那些咒文她並不完全認得,不過,當她挑揀出認識的部分重新排列組合,再與大蛇之神的知識裡所記載的契約一對比,立刻就發現了貓膩。

那契約,妥妥地是賣身契無疑。

不過……

她不能簽,不代表她不不想要,這種東西要是利用得當,搞不好會成為一件大殺器!

上麪條款清清楚楚的寫著,咒文死死的限製著,簽下契約的怪談,不得襲擊司夜會成員。

我不就是司夜會成員?還是代理主力乾員來著。陸以北想。

所以她不僅想要,甚至想搞它個十七八份兒備用,反正司夜會薅羊毛已經薅習慣了,也不在乎多這一次了。

人總是善於妥協的,就像是悶熱的三伏天,想要關掉屋子裡的空調,肯定會遭到屋裡所有人的強烈反對。

但,如果隻是要求,把溫度從十六度調到二十五度,通常是沒有任何問題的。

見陸以北做出了讓步,金角沉吟了片刻,衝她抱拳道,“如此,那我們便等著你給出答覆好了,希望你做出明智的決定。”

事實上,司夜會的月光計劃推行得並不順利,到目前為止,選擇跟司夜會合作的怪談,全都有求於司夜會,有著非簽不可的理由。

所以,金角銀角本來也沒覺得陸以北會這輕易的簽下契約,她能夠做出讓步,表現出善意,已經是非常不錯的結果了。

“那是自然,那是自然。”陸以北點頭道,說話間從兩人手中接過了卷軸,順手塞進了上衣兜裡。

見狀,金角銀角對視了一眼,微微頷首,正欲轉身離去,卻又被陸以北攔了下來。

“兩位,等一下!”

聞聲,金角銀角皺了皺眉,轉過身來,警惕地看向陸以北,疑惑道,“不知姑娘還有何事?”

陸以北皺著眉,嚼著辣條,歪了歪腦袋道,“你們剛纔說,要是我不簽這契約,你們打算怎麼處理白開來著?”

“我們……”金角微張了一下嘴唇,旋即笑道,“既然你已經表明瞭太對,白開處理的問題,我們回去還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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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上司商議……”

“可千萬別!”陸以北急忙道,“給怎麼折磨就怎麼折磨,別輕饒了他,要是你們下不去手,交給我代勞也是可以的!”

我都表現得這麼明顯了,他們該不會還以為我跟水哥關係很好吧?

司夜會主力乾員,暗中跟進行百鬼夜行的大怪談勾結,那可是重罪……

反正水哥沒有生命危險,說得過分一點兒,擺脫乾係,他應該隻會受些懲罰而已。陸以北想。

金角銀角,“……”

啊這……

突然有點同情白開是怎麼回事兒?

————

白開甦醒過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被綁在了一張大圓床上,天花板四角投下粉紅色的曖昧燈光,床邊擺放著一些造型別緻的小玩意。

愣了一瞬間,他腦海中閃過的第一個念頭就是陸以北的安危。

情急之下,白開脫口而出道,“糟了,我怎麼在這鬼地方,小北她還……”

“你放心,她還活著,活得好好的。”

“啪嗒——!”

打火機點火的聲音從房間一角傳來,白開循聲望去,這才注意到,隻穿著一件黑色蕾絲睡衣的邢鳶坐在房間一角的沙發上,紅唇之間煙霧吞吐,一隻獨眼媚眼如絲。

見白開看了過來,她視線順著白開的鎖骨一直往下,穿過赤條條的胸膛,最後停留在了**,然後勾了勾嘴角道,“還不賴!”

“……”

邢鳶的視線,像是亂來的大手在自己身上掃來掃去,饒是身經百戰的白開也覺得有些不適應,沉吟片刻後,試探道,“你™把老子睡了?”

“嘁!”邢鳶撇了撇嘴,“又不是第一次了,那麼激動乾嘛?就不許我回憶一下青蔥歲月?”

“我……”白開欲言又止,沉吟了幾秒鐘,才狠狠地從牙縫中擠出一句話來,“我跟你之間,沒什麼好回憶的……”

邢鳶皺了皺眉,“抱歉,是我失言了。”

頓了頓,她又追問道,“最後一個問題,回答完你就可以走了。今晚那個小怪談到底是誰?值得你這麼為她拚命?”

聽邢鳶再次提到了陸以北,白開面色一沉,“這我不能告訴你,她是我最重要的人之一,你敢動她,有你好看!”

“最重要的人之一嗎?”

邢鳶意味深長的看著白開,微笑道,“讓我來猜猜,你最重要的人,有我,可惜鬨掰了,還有你師父,這肯定不是,還有你大師兄的女兒,但她根本不需要怪談化,還有……”

“對了,陸鳴應該算吧?但他也已經死了呀!現場調查報告的備份還在我辦公室裡放著呢!”

“這些都不是的話,應該就隻剩下陸鳴的兒子了。”邢鳶若有所思的說著,點了點頭,“應該就是他了!”

說話間,邢鳶抬頭看向白開,滿臉同情地搖了搖頭,“白開,你完蛋了,人家好好的兒子托付給你,才幾年呐?你就給人家搞成女兒了?依照那兩口子的性格,就算死了,恐怕……”

白開越聽面色越是陰沉,終於忍不住打斷道,“夠了!你有完沒完?你到底想怎麼樣?”

“不想怎麼樣呀!瞭解瞭解,你這些年過得怎麼樣嘛!”邢鳶道,說話時嘴角掛著一絲不自然的笑容。

聞言,白開的心中悄然升起了一絲悸動,但很快那份悸動就沉寂了下去。

“嗬,你早乾嘛去了?現在想要瞭解,已經晚了!”他冷笑道,“現在老子過得滋潤的很,金槍不倒,夜夜**,還用得著你?”

邢鳶愣了一下,“你這些年,真的在……我還以為……”

“咋地?”白開脖子一橫道,“就許你當狂蜂浪蝶,不許我遊戲人間?邢鳶,做人不要太雙標了!”

“其實我……”邢鳶的眼中閃過一抹焦急之色,張了張嘴似想要辯解什麼,旋即又苦笑了一下,“你說得對,不過……”

說話間,她輕輕地拉下了睡衣纖細的肩帶,露出白皙香肩,衝著白開挑了一下眉毛,“既然你都那麼浪了,介不介意再多浪一回呢?”

白開怔了怔,微眯起眼睛,試探道,“你還沒睡?”

“沒有。”邢鳶搖搖頭,表情有股莫名地委屈,“本來想等你主動的,沒想到……”

“……”白開沉默了幾秒鐘,一本正經道,“既然不談感情談生意,那我想說……”

“我收費很貴的。”

說話間,他的臉上便浮現起了一抹邪魅狷狂的笑容,伸出舌頭,舔濕了嘴角。

這真的是當初那個小白麼?邢鳶扶額,衝著白開擺了擺手,“罷了,罷了,我這就給你鬆綁,你趕緊走吧!”

說話間,她便走過去,爬上了床,解開了白開手上繩索加持的咒式封禁。

————

離開了花城水庫,金角銀角用報喪倉鴞徽章聯絡不上戲院,便立刻匆匆趕回到酒店套房,準備當面向她報告情況。

到了酒店,見邢鳶的房間裡黑漆漆一片,二人不禁一陣疑惑,在屋子裡輕喚了幾聲之後,沒有得到迴應。

二人心中頓時升起了一股不祥的預感。

“監察官大人,該不會被她老相好反殺了吧?”金角小聲道。

“這可說不好,我聽說那個白乾員是混合種靈紋。”銀角撇撇嘴道,“混合種靈紋你知道吧?好多奇蹟一般的事蹟,都是這個種類的靈能力者乾出來的,不是嗎?”

“說得有道理!”金角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咱們趕緊找找看,要是沒人,就去支援。”

“嗯!”銀角應了一聲,便跟著金角一起,在房間裡四下搜尋了起來。

“監察官大人?你在嗎?”

“監察……”

“噓——!”

銀角正喊著,突的看見金角站在邢鳶臥室門前,衝他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聲音戛然而止。

見狀,他滿臉疑惑的走上前去,剛準備詢問金角什麼情況,便聽見隔著房門傳來了令人面紅耳赤的對話。

“你這也太緊了,怎麼弄的……”

“少廢話,不緊一點,滑出來了怎麼辦?”

“嘶——!疼疼,你輕點兒!”

“……”

金角躡手躡腳的轉身看向銀角,小聲詢問道,“他們這是在……”

說話間,他輕輕地拍了拍手掌,發出“啪啪!”的輕響。

銀角翻了翻白眼,撇著嘴道,“你腦子裡裝的都是什麼鬼東西?正常情況來講,這都是誤會,不信你看著,我現在進去,他們絕對沒有在乾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

說完,金角剛想阻攔,便見銀角推門而入,大搖大擺的走了進去,沒過兩秒,他又捂著臉跑了出來。

“監察官,我們回來了,我們……呃,抱歉打擾了!”

房間裡的白開和邢鳶就這樣兩臉懵逼地看著銀角冒冒失失地跑進去,還不得他們解釋,又風風火火的跑了出去。

然後。

“嘭!”的一聲關上了門。

見銀角滿臉通紅,小跑著往外走,金角急忙追上去詢問道,“裡面啥情況啊?”

“就,就那樣唄!我進去的時候,監察官穿了件睡衣,騎在白乾員身上,剩,剩下的我沒敢看。”銀角支支吾吾道。

“……”金角臉頰一陣抽搐,抬手便狠狠地抽了一下銀角的後腦勺,“叫你平常少看點兒小說番劇,你就是不聽,這下闖禍了吧?”

“我……我哪兒知道,監察官動真格的?”銀角委屈道。

“那能不動真格的?”金角翻了翻白眼道,“大家叫監察官鐵娘子,你真以為她是鐵做的?二十多年沒談過戀愛了,好不容易見到老相好了,那能把持得住!?”

“你就等著她回頭收拾你吧!”

銀角,“……”

他突然一點兒都不同情白開了。

————

花城遠郊,一片麥田上。

天空又下起了雪,白茫茫的霧氣籠罩著整片田地,田裡的麥子早已經收割乾淨,隻剩下一些枯黃**的桔梗倒在淤泥裡。

一具屍體面朝下,倒在積水的漆黑淤泥中,手指尖泡得皮跟骨頭都分開了,皮肉跟爛棉絮似的漂在水裡,戳出一截白森森的手指骨來。

在他的胸腔附近,有著一個碩大的洞穿傷口,傷口邊緣那種彷彿被蠻力撕裂的樣子,就像是他的血肉突然伸出了自己的意識,跑掉了一般。

一串腳印,在薄薄積雪的田埂上蜿蜒曲折,一直延伸向遠方。

遠處,一名身材岣嶁,滿頭枯黃長髮的女子蹣跚前行著,汙穢渾濁的液體,不斷地從她那彷彿血肉構成的破爛長裙上滴落。

滴落處,轉眼間就長出了細小的墨綠色肉芽。

女子正是勉強保住性命的暮色.女,若不是陸以北剛剛掌控了地脈氣息,瘟太歲散落在城市各個角落的血肉,還未全部壞死,在那樣的攻擊之下,她恐怕連勉強保住性命都做不到。

“該死,明明就差一點,差一點就可以……”她喃喃自語著,話才說到一半,一股熟悉地靈能波動突然傳來,她頓時僵在了原地。

舉目望去,前方一名身穿白裙的少女,手持一柄鏽跡斑斑的消防斧站在土路的中央,雙目閃爍著猩紅的光芒。

“我親愛的主人,你這是打算去什麼地方啊?”少女微笑著說,“你的靈能波動這麼微弱,我找得好苦呢!”

“……”

暮色.女渾濁的眼眸中眼神幾度變幻,而後突的一咬牙,轉身向後跑去,還沒跑出去多遠,腳下便是一震。

一面白骨築成的壁壘破土而出,攔住了去路,壁壘之上,一名面相白淨的男子一言不發,向下投來冰冷的目光。

“兔兔,我其實……”暮色.女張了張嘴,想要說些什麼,卻見她身後鐵光一閃,惡臭的血液頓時灑向了天空。

殘存不多的靈能飛快流逝著,身體開始不聽使喚,就在她即將倒地那一刻,一雙手捧住了她的面龐。

“噓——!你什麼也不用說了,在我看來,隻有永遠沉睡的主人纔是好主人呢!所以,永別了,主人!”

兔小姐說著,鬆開了捧住暮色.女面龐的雙手,舉起了消防斧,狠狠斬下,斧刃之上蒼白的火焰浮現。

月陰之火,迸發。

兔小姐看著暮色.女的身軀在蒼白火焰中逐漸化作灰燼,永遠地消失在了這世間,她也終於獲得了自由,卻突然間有了一種悵然若失,黯然神傷的感覺。

這時,一隻纏滿繃帶的手伸來,輕輕地捏了捏她的肩膀。

“恭喜你,自由了,現在走吧?”

“去那兒?”

“跟我回去。”束鄂柔聲道。

聞言,兔小姐粉紅的眼眸微微一顫,剛想要說些什麼,便聽見束鄂道,“你還剩下兩次實驗儀式沒做完呢!”

兔小姐,“……”

(本卷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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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得有道理!”金角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咱們趕緊找找看,要是沒人,就去支援。”

“嗯!”銀角應了一聲,便跟著金角一起,在房間裡四下搜尋了起來。

“監察官大人?你在嗎?”

“監察……”

“噓——!”

銀角正喊著,突的看見金角站在邢鳶臥室門前,衝他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聲音戛然而止。

見狀,他滿臉疑惑的走上前去,剛準備詢問金角什麼情況,便聽見隔著房門傳來了令人面紅耳赤的對話。

“你這也太緊了,怎麼弄的……”

“少廢話,不緊一點,滑出來了怎麼辦?”

“嘶——!疼疼,你輕點兒!”

“……”

金角躡手躡腳的轉身看向銀角,小聲詢問道,“他們這是在……”

說話間,他輕輕地拍了拍手掌,發出“啪啪!”的輕響。

銀角翻了翻白眼,撇著嘴道,“你腦子裡裝的都是什麼鬼東西?正常情況來講,這都是誤會,不信你看著,我現在進去,他們絕對沒有在乾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

說完,金角剛想阻攔,便見銀角推門而入,大搖大擺的走了進去,沒過兩秒,他又捂著臉跑了出來。

“監察官,我們回來了,我們……呃,抱歉打擾了!”

房間裡的白開和邢鳶就這樣兩臉懵逼地看著銀角冒冒失失地跑進去,還不得他們解釋,又風風火火的跑了出去。

然後。

“嘭!”的一聲關上了門。

見銀角滿臉通紅,小跑著往外走,金角急忙追上去詢問道,“裡面啥情況啊?”

“就,就那樣唄!我進去的時候,監察官穿了件睡衣,騎在白乾員身上,剩,剩下的我沒敢看。”銀角支支吾吾道。

“……”金角臉頰一陣抽搐,抬手便狠狠地抽了一下銀角的後腦勺,“叫你平常少看點兒小說番劇,你就是不聽,這下闖禍了吧?”

“我……我哪兒知道,監察官動真格的?”銀角委屈道。

“那能不動真格的?”金角翻了翻白眼道,“大家叫監察官鐵娘子,你真以為她是鐵做的?二十多年沒談過戀愛了,好不容易見到老相好了,那能把持得住!?”

“你就等著她回頭收拾你吧!”

銀角,“……”

他突然一點兒都不同情白開了。

————

花城遠郊,一片麥田上。

天空又下起了雪,白茫茫的霧氣籠罩著整片田地,田裡的麥子早已經收割乾淨,隻剩下一些枯黃**的桔梗倒在淤泥裡。

一具屍體面朝下,倒在積水的漆黑淤泥中,手指尖泡得皮跟骨頭都分開了,皮肉跟爛棉絮似的漂在水裡,戳出一截白森森的手指骨來。

在他的胸腔附近,有著一個碩大的洞穿傷口,傷口邊緣那種彷彿被蠻力撕裂的樣子,就像是他的血肉突然伸出了自己的意識,跑掉了一般。

一串腳印,在薄薄積雪的田埂上蜿蜒曲折,一直延伸向遠方。

遠處,一名身材岣嶁,滿頭枯黃長髮的女子蹣跚前行著,汙穢渾濁的液體,不斷地從她那彷彿血肉構成的破爛長裙上滴落。

滴落處,轉眼間就長出了細小的墨綠色肉芽。

女子正是勉強保住性命的暮色.女,若不是陸以北剛剛掌控了地脈氣息,瘟太歲散落在城市各個角落的血肉,還未全部壞死,在那樣的攻擊之下,她恐怕連勉強保住性命都做不到。

“該死,明明就差一點,差一點就可以……”她喃喃自語著,話才說到一半,一股熟悉地靈能波動突然傳來,她頓時僵在了原地。

舉目望去,前方一名身穿白裙的少女,手持一柄鏽跡斑斑的消防斧站在土路的中央,雙目閃爍著猩紅的光芒。

“我親愛的主人,你這是打算去什麼地方啊?”少女微笑著說,“你的靈能波動這麼微弱,我找得好苦呢!”

“……”

暮色.女渾濁的眼眸中眼神幾度變幻,而後突的一咬牙,轉身向後跑去,還沒跑出去多遠,腳下便是一震。

一面白骨築成的壁壘破土而出,攔住了去路,壁壘之上,一名面相白淨的男子一言不發,向下投來冰冷的目光。

“兔兔,我其實……”暮色.女張了張嘴,想要說些什麼,卻見她身後鐵光一閃,惡臭的血液頓時灑向了天空。

殘存不多的靈能飛快流逝著,身體開始不聽使喚,就在她即將倒地那一刻,一雙手捧住了她的面龐。

“噓——!你什麼也不用說了,在我看來,隻有永遠沉睡的主人纔是好主人呢!所以,永別了,主人!”

兔小姐說著,鬆開了捧住暮色.女面龐的雙手,舉起了消防斧,狠狠斬下,斧刃之上蒼白的火焰浮現。

月陰之火,迸發。

兔小姐看著暮色.女的身軀在蒼白火焰中逐漸化作灰燼,永遠地消失在了這世間,她也終於獲得了自由,卻突然間有了一種悵然若失,黯然神傷的感覺。

這時,一隻纏滿繃帶的手伸來,輕輕地捏了捏她的肩膀。

“恭喜你,自由了,現在走吧?”

“去那兒?”

“跟我回去。”束鄂柔聲道。

聞言,兔小姐粉紅的眼眸微微一顫,剛想要說些什麼,便聽見束鄂道,“你還剩下兩次實驗儀式沒做完呢!”

兔小姐,“……”

(本卷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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