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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家學淵源 4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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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強度工作了一晚上的陸以北,原本是打算跟大多數同學一樣,趁著考試月出勤考覈不那麼嚴格,翹課回家好好休息一天的。

然而,理想很美好,現實很殘酷,他想那樣做,但是不能夠。

雖然“一個人的捉迷藏”怪談事件調查已經結束,真凶死亡,編撰好的檔案也已經提交到了司夜會的數據庫,但是事情到這裡還不算完。

昨天在金沙大酒店的怪談事件,有相當多直接或間接的目擊者,想要完全消除影響,防止怪談傳說擴散,不是一晚上就能搞定的事情。

特別是直接參與了怪談遊戲的楊義等人,在特別行動小組對他們進行記憶清除之後,還需要觀察兩到三天。

畢竟,司夜會清除記憶的鍊金藥劑也不是萬能的。

除了會副作用可能使服用者產生微弱靈覺,短期內目擊怪談的機率提高外,因為個體之間存在差異的緣故,也有可能出現劑量不夠,或是藥效發揮不佳的情況。

雖然司夜會的存在已經有些年頭了,在這麼多年裡,那種體質特殊的普通人隻出現過一例,是極小概率事件,但是不得不防。

事實上,那唯一一例對藥劑免疫的普通人,就險些造成輿論擴散,引起恐慌。

好在司夜會的控評水準超一流,成員都是從飯圈杠精和公關高手裡面仔細篩選出來的精英,陰陽怪氣和理性引到分析雙管齊下,才阻止了一個可怕的怪談從輿論中誕生。

所以,為了防止那種惡**件重演,或者楊義等人撞見某個怪談被嚇死,必須要有人去暗中觀察一下,他們服用藥劑之後的情況。

而這個前去觀察他們的重擔,自然就落在了他們親切友好,樂於助人的陸以北同學身上。

明明是楊義作死,還要別人去給他擦屁股,陸以北想想就覺得生氣。

要不是看在額外津貼的面子上,他打死都不會去。

但是有津貼,事情就好商量了。

被補全缺陷的鍊金藥劑掏空了家底之後,現在為了賺錢,陸以北什麼事情都乾得出來。

當然,陸以北其實還是有那麼一點兒擔心楊義他們身上出現副作用的。

畢竟花城理工大學裡面就存在著不止一個怪談。

不過,陸以北擔心的不是楊義,而是斷頭學姐。

她總是在學校裡嚇晃悠,上次甚至出現在了陸以北的課堂上,完全不照顧別人的感受。

要是她一個不小心在學校的某個角落,被楊義看見了,以她那個性格,恐怕會被嚇到的。

就像是當初在男澡堂,被陸以北嚇到那樣……

……

“小北,我在跟你說一遍,那些穿黑袍的傢夥非常危險,你就不要繼續調查下去了,要是不小心遇見了就趕緊跑……”

有關於百鬼夜行的危險性,白開在陸以北辦公室的時候,已經千叮嚀萬囑咐的強調了很多遍了,可是他還是覺得不太放心,死纏爛打的非要送陸以北去學校才行。

“知道了,知道了,我又不是小孩子了。”陸以北有些不耐煩道,“水哥你還不瞭解我嗎?危險的事情,我怎麼會去乾?”

說的也是,這小子跟他爹媽都不太一樣,也不知道隨誰……白開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道,“我就是擔心你好奇心太重。”

兩人一言一語的說著,剛走到花城民俗文化研究管理局的大門前,便看見了驅車而來的李軒。

看見了陸以北,他的臉上露出一抹溫和的微笑,立刻迎了上來。

見狀,陸以北小聲衝白開道,“今天接班的人不是青姐嗎?這兄弟沒事兒跑來乾嘛?”

白開翻了翻白眼道,“整個花城司夜會上上下下,就屬他破事兒多,我哪兒知道他沒事兒跑來鬨什麼幺蛾子?”

陸以北瞥了一眼李軒,眼見著他越靠越近,不禁皺起了眉頭,“我怎麼覺著他好像又是衝我來的?就沒辦法治治他?比如說,紮他輪胎?”

白開輕輕地搖了搖頭,撇著嘴道,“難!最近手頭有點兒緊,賠不起他的輪胎了。”

陸以北愣了一下道,“啊?你平時戳了他的輪胎,還要賠給他的嗎?”

“畢竟是同事,做人留一線,日後好相見嘛!”

“你圖啥呀?”

“圖爽呀!”白開聳聳肩道,“輪胎在整個車子上都算是比較便宜的部件了,換起來又比較麻煩,我爽他糟心,花錢買開心,不好嗎?”

陸以北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恍惚間,感覺好像又解鎖了什麼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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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折磨姿勢。

“而且,今天真戳不了,你沒看那孫子,已經下血本把車子的輪胎都換成防爆輪胎了?”白開繼續道。

聞言,陸以北的視線飄向巷子口停靠的跑車,這才發現,輪胎果然要比一般車輛的輪胎稍寬一些,厚重一些,一看就特別結實。

就在陸以北暗戳戳地觀察著輪胎之時,李軒已經來到了二人的面前,微笑著開始了他的表演。

“我聽說,咱們的代理乾員昨晚乾了件大事兒?”

“兩個靈能波動等級C 的怪談和一個靈能波動等級B-的非法靈能力者,都在你跟特別行動小組的默契配合下伏誅了,好生厲害呀!”

“想我剛接手司夜會工作的時候,就連一個D級怪談處理起來,都很費勁,真是青出於藍而勝於藍啊!恭喜啊!”

“這……”陸以北看著李軒,一本正經道,“大叔,你有沒有考慮過,這可能是你天賦不太行的緣故?”

李軒嘴角微微的抽搐了一下,沒有理會陸以北,而是耐著性子繼續道,“恭喜歸恭喜,不過,我還聽說,陸乾員昨晚使用了好幾種並不屬於司夜會的咒式?”

“你能否告訴我,你那些咒式是從什麼地方學來的?如果可以的話,我還想跟你學習學習呢!”

司夜會的乾員,不是不能使用製式咒式以外的咒式,這也是特別行動小組的成員看見陸以北使用那些咒式後,沒有多言的原因。

但是對於那些來路不明的咒式,必須要提前報備,說明合理的來源才行。

然而,陸以北在使用清霽教他的那些咒式之前,不僅沒有報備,使用過後,也沒有人過問,這就很不合理了。

所以……

別人不敢管的,我來管,別人不做的,我來做!

處理怪談事件不是請客吃飯,除了必要的戰鬥力之外,最重要的就是,規矩,規矩,還是規矩!

要是人人都像是陸以北這樣不講規矩,花城司夜會的風氣遲早變得一團糟,到時候還怎麼對付怪談?李軒狠狠地想。

陸以北上下打量了一下李軒,歪著腦袋,面無表情道,“你真想學?”

“那是自然。”李軒道,“我這個人向來對咒式頗感興趣。”

“雖然作為一個熱愛學習的祖國花朵,我很理解你的想法,但是……”陸以北皺眉道,“這事有點兒難辦啊!”

“有什麼難辦的?難道你那些咒式有什麼不可告人的來路?”

“這倒不是。”一直在一旁沉默不語的白開,忍不住插話道,“小北的咒式是祖傳的,向來隻傳嫡係子孫,你想要學,除非認他當乾爹?”

“你……哼!既然如此,那這次便算了!”

李軒指了指白開,又氣呼呼地瞪了一眼陸以北,冷哼一聲拂袖而去。

“……”

花城司夜會有白開這麼一個浪蕩子已經夠糟的了,現在還要多出一個不守規矩的陸以北,真是氣煞我也,氣煞我也!

不過,真以為這樣說,我就會信嗎?

我回頭就把現場視頻給師父傳過去看看,我大純陽宮典藏無數,精通咒式千萬,一定有人知道那些鬼咒式的來路的!

李軒一邊朝著花城民俗文化管理局裡面走,一邊狠狠地想著,剛沒走出多遠,就聽見巷子口傳來了一陣奇怪的聲響。

他愣了一下,旋即想起了什麼重要的事情似的,猛地轉身朝著巷子口看去,便看見了陸以北和白開,一人手持一把鑰匙,一左一右,在他的愛車上用力劃過,而後事了拂衣去,深藏身與名。

“吱——啦——!”

那奇怪的聲音,不僅令人牙酸,更讓人心碎。

那兩道長長的劃痕,彷彿烙在了李軒的心頭,轉瞬間又攀上了拳頭。

以前白開戳輪胎還偷偷摸摸的來,現在有了陸以北這個同夥,居然已經發展到明目張膽的乾了?

李軒憤憤地想著,還沒來得及要發作,兩個當事人便已驚覺,溜之大吉了。

“那個孫子看見啦!小北,快……呃?你是什麼時候……”

看著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跑到巷子外的陸以北,白開微微一愣。

“水哥,你還愣著乾嘛呀!?快跑啊!”

白開,“……”小北怎麼比我還能跑?

於是。

在陸以北的呼喚下,兩個人做賊似的一路狂奔,竄進了白開的車裡,轉眼間就消失在了李軒的視線儘頭。

————

一小時後。

李軒坐在辦公室內,死死地盯著手機螢幕,等待著自家師父和師叔們研究陸以北咒式的結果。

不多時,伴著一陣提示音響起,他忙不迭地打開了聊天軟件,接通了視頻通訊,一個鶴髮童顏的老道士出現在了手機螢幕上。

然而,令李軒沒有想到的是,迎接他的卻是一陣臭罵。

“混賬東西,誰讓你去調查視頻裡那小子的!趕緊停止你的危險行為!”

李軒,“???”

“不是,師父,我看過那小子的背景資料了,他祖上三代都是普通人,我怎麼就作死了?”

“而且,他老在司夜會裡搗亂,破壞規矩,我不能不管啊!”李軒滿臉委屈道,活似一個在向家長告狀的小孩兒。

“孽徒,孽徒!你氣死我了你!破壞規矩?那是人家的家學淵源,你可別在招惹他了!你要是再招惹他,就別說你是大純陽宮出去的弟子!”

“為什麼啊?師父你總得告訴我為什麼吧?”

“沒有為什麼!這是你師祖說的話,你想知道你就去問他!”視頻那頭的老道士說完便拂袖而去,沒了人影。

緊跟著,一個小道童接過了手機,衝著李軒語重心長道,“師侄,你可別再氣你師父了,你就好好聽他的話吧?”

“就你傳回來的那段視頻,都把大純陽宮搞亂套了,師祖們現在還窩在重陽殿內閉門討論呢!”

“行了,先這樣吧!回頭再說……”

“滴——!”小道童說完便掛斷了視頻。

李軒,“……”

這一日,大純陽宮莫名關閉山門一週有餘。

知道內情的人說,掌教真人,在看過了李軒的視頻後,如臨大敵,當天就宣佈了要閉關。

搞得大純陽宮上上下下,都以為有某個跟大純陽宮有著宿仇的可怕怪談,就要殺上山門了。

但所有人都不知道,掌教真人認出了那幾種,自創的咒式施展方式後,一度以為年幼時,以“促進生長髮育,以後才更能討女孩子歡心”為由,騙他用三彩蜈蚣咬自己帶惡人又回來了……

————

花城理工大學。

課間。

陸以北心不在焉的上完一節課過後,便馬不停蹄地來到楊義的身邊,還沒來得及坐下,便見他愣了愣。

表情,彷彿青天白日見了鬼。

小團體的成員們察覺到楊義神色不對,紛紛轉頭看過來,然後,也是同款的見鬼表情。

陸以北,“……”特別行動小組的老哥們,到底對他們做了什麼?怎麼一個個跟傻子似的?

通常來講,服用了“失憶水”之後,普通人都會出現一小段的記憶缺失,別看這一小段時間不長,但如果處理不得當的話,在人類旺盛的好奇心驅使下,總是會有人去探究真相的。

所以,特別行動小組都會貼心的為他們準備一個小故事,通常來講都是一場小意外,然後把服用者安置在醫院裡,等他們醒來之後,在把這段小故事講給他們聽,補上缺失的那段記……

等等,這劇情好像有點兒熟悉,我好像在啥地方見過?

陸以北正腹誹著,突然有人開口,打斷了他的思緒。

“陸,陸以北,你是人是鬼?!”綠茶妹妹顫聲道。

腹誹著,他面無表情的指了指地上道,“瞎說什麼呢?我這不是有影子嗎?鬼有影子嗎?”

眾人注意到陸以北投在地面的影子,心裡微鬆,齊齊鬆了口氣。

頓了頓,陸以北插話道,“但也有可能是行屍走肉。”

眾人大驚,臉色一變,心裡一緊。

“開個玩笑,不要那麼認真嗎?昨天晚上的事情,你們還記得?”陸以北一本正經道。

“當然記得,我們一起出去玩兒,喝醉了酒,你非要開車送我們回去,結果開到繞城河附近的時候,高喊了一句‘前方開車高能’,一腳油門就給我們送河裡去了。”楊義道。

“是啊,我們醒來之後,沒在醫院看到你,還以為……”傻白甜欲言又止。

“就是,就是,嚇死人了。”雅各布拍著胸口道,“陸,我這輩子都不想再坐你的車了。”

陸以北,“……”

特別行動小組的老哥還真會編,我連駕照都沒有,怎麼會開車?

不過也好,至少……

陸以北的目光在楊義等人身上掃了一圈,微微撇了撇嘴。

至少,他們把昨晚的事兒忘得挺乾淨,我也可以順利拿到津貼了。

完美!

(今日有點兒卡文,少更一點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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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盯著手機螢幕,等待著自家師父和師叔們研究陸以北咒式的結果。

不多時,伴著一陣提示音響起,他忙不迭地打開了聊天軟件,接通了視頻通訊,一個鶴髮童顏的老道士出現在了手機螢幕上。

然而,令李軒沒有想到的是,迎接他的卻是一陣臭罵。

“混賬東西,誰讓你去調查視頻裡那小子的!趕緊停止你的危險行為!”

李軒,“???”

“不是,師父,我看過那小子的背景資料了,他祖上三代都是普通人,我怎麼就作死了?”

“而且,他老在司夜會裡搗亂,破壞規矩,我不能不管啊!”李軒滿臉委屈道,活似一個在向家長告狀的小孩兒。

“孽徒,孽徒!你氣死我了你!破壞規矩?那是人家的家學淵源,你可別在招惹他了!你要是再招惹他,就別說你是大純陽宮出去的弟子!”

“為什麼啊?師父你總得告訴我為什麼吧?”

“沒有為什麼!這是你師祖說的話,你想知道你就去問他!”視頻那頭的老道士說完便拂袖而去,沒了人影。

緊跟著,一個小道童接過了手機,衝著李軒語重心長道,“師侄,你可別再氣你師父了,你就好好聽他的話吧?”

“就你傳回來的那段視頻,都把大純陽宮搞亂套了,師祖們現在還窩在重陽殿內閉門討論呢!”

“行了,先這樣吧!回頭再說……”

“滴——!”小道童說完便掛斷了視頻。

李軒,“……”

這一日,大純陽宮莫名關閉山門一週有餘。

知道內情的人說,掌教真人,在看過了李軒的視頻後,如臨大敵,當天就宣佈了要閉關。

搞得大純陽宮上上下下,都以為有某個跟大純陽宮有著宿仇的可怕怪談,就要殺上山門了。

但所有人都不知道,掌教真人認出了那幾種,自創的咒式施展方式後,一度以為年幼時,以“促進生長髮育,以後才更能討女孩子歡心”為由,騙他用三彩蜈蚣咬自己帶惡人又回來了……

————

花城理工大學。

課間。

陸以北心不在焉的上完一節課過後,便馬不停蹄地來到楊義的身邊,還沒來得及坐下,便見他愣了愣。

表情,彷彿青天白日見了鬼。

小團體的成員們察覺到楊義神色不對,紛紛轉頭看過來,然後,也是同款的見鬼表情。

陸以北,“……”特別行動小組的老哥們,到底對他們做了什麼?怎麼一個個跟傻子似的?

通常來講,服用了“失憶水”之後,普通人都會出現一小段的記憶缺失,別看這一小段時間不長,但如果處理不得當的話,在人類旺盛的好奇心驅使下,總是會有人去探究真相的。

所以,特別行動小組都會貼心的為他們準備一個小故事,通常來講都是一場小意外,然後把服用者安置在醫院裡,等他們醒來之後,在把這段小故事講給他們聽,補上缺失的那段記……

等等,這劇情好像有點兒熟悉,我好像在啥地方見過?

陸以北正腹誹著,突然有人開口,打斷了他的思緒。

“陸,陸以北,你是人是鬼?!”綠茶妹妹顫聲道。

腹誹著,他面無表情的指了指地上道,“瞎說什麼呢?我這不是有影子嗎?鬼有影子嗎?”

眾人注意到陸以北投在地面的影子,心裡微鬆,齊齊鬆了口氣。

頓了頓,陸以北插話道,“但也有可能是行屍走肉。”

眾人大驚,臉色一變,心裡一緊。

“開個玩笑,不要那麼認真嗎?昨天晚上的事情,你們還記得?”陸以北一本正經道。

“當然記得,我們一起出去玩兒,喝醉了酒,你非要開車送我們回去,結果開到繞城河附近的時候,高喊了一句‘前方開車高能’,一腳油門就給我們送河裡去了。”楊義道。

“是啊,我們醒來之後,沒在醫院看到你,還以為……”傻白甜欲言又止。

“就是,就是,嚇死人了。”雅各布拍著胸口道,“陸,我這輩子都不想再坐你的車了。”

陸以北,“……”

特別行動小組的老哥還真會編,我連駕照都沒有,怎麼會開車?

不過也好,至少……

陸以北的目光在楊義等人身上掃了一圈,微微撇了撇嘴。

至少,他們把昨晚的事兒忘得挺乾淨,我也可以順利拿到津貼了。

完美!

(今日有點兒卡文,少更一點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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