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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下一個,輪到誰了? 5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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係統見識過很多次百鬼夜行,途經整個長江中下遊,沿途掀起巨浪滔天的規模都算是小兒科。

在世界即將毀滅,群魔亂舞的時候,它甚至見識過覆蓋整個赤道的百鬼夜行。

那時候,遠方傳來了撕裂耳膜的轟鳴。

巨大的岩石從海岸線的山峰上崩落,墜入洶湧澎湃的海中,不斷有可怕的身影從海面或是群山中沖天而起,向著組織百鬼夜行的存在發起挑戰。

於是數以萬噸計的海水、岩石、土壤,像是引力消失了一般,飛向了天空。

天空中,鉛色的烏雲夾雜著火光壓得很低,彷彿隨時蒼穹都要坍塌了一般,透過上面龐大的裂隙,能夠窺見巨大的身影在暗淡的星辰之下遊弋。

伴隨著鬼神交戰般的巨響,無數屍骸從天空中灑落,灰燼與塵埃的味道,伴隨著呼嘯的颶風飄向遠方,彷彿要一直要飄到世界儘頭那般……

而那個它曾經抱有很大期望的女人,卻隻是坐在山巔,眼睜睜地看著生靈塗炭,自顧自地抱怨,“該死,《戀與魔法少女》怎麼停服了?這一期池子裡的Z國女俠女仆限定還沒撈出來呢!”

……

“係統,係統?”

直到顧茜茜的呼喊聲響起,係統纔將思緒從那一幅幅末日般的景象中拉了回來。

“啊?哦!顧茜茜,我跟你講,今天必須把這事兒搞定,要是它們不配合的話,我們就使用點兒強硬的手段,沒有什麼是拳頭解決不了……”

“係統……你在說什麼傻話啊?它們已經答應下次帶上我了啊!”顧茜茜插話道。

“啥玩意兒?你怎麼讓它們答應的?”係統詫異道。

“就……”顧茜茜拿起手中一塊用怪談遺骸製作的徽章看了看,嘟囔道,“就跟它們說,帶我一起玩,然後申請加入了那個,那個……名字太長記不住的魔女勇士團,它們就答應啦!”

“我現在可是魔女勇士團第107號金牌打手呢!剛纔毛團長還誇我有眼光,將來前途無量呢!”

“……”

總覺得有什麼地方不對勁?

它們總共才一百多個怪談,你排在第一百零七,這™有什麼自豪的?

係統腹誹著,看了一眼遠處,大搖大擺走遠的小怪談們,沒好氣兒道,“所以說,你現在是它們的小弟了?”

“纔不是!”顧茜茜不悅地反駁道,“毛團長說了,我們名字太長記不住魔女勇士團裡,每個怪談都是平等的,都是效忠於魔女大人的勇士!是有著共同革命理想的同誌!”

係統,“……”

算了,不管了,常言道我附庸的附庸,不是我的附庸,這也不算給災禍辦事兒。

隻要能讓災禍跟另一個毀滅世界的因素對上就行了!

接下來要做的,就是慫恿它們擴大百鬼夜行的規模了,有顧茜茜這麼強力的打手在,先覆蓋小半個城區,應該是沒有問題的。係統想。

————

晚上九點整。

陸以北和祁東小組的成員,一共六人,一起坐上了偽裝成運輸車的裝甲車,帶著激動的心情,朝著金沙大酒店的方向去了。

祁東早已經聯絡過了金沙大酒店裡的同僚,到了酒店,司機便徑直地將車子從酒店倉庫的入口開了進去,一行人剛一下車,便看見了一名腳邊放著布包的男子,早已經在等候了。

看見祁東,男子臉上露出笑容,急忙迎了上來,用力的握了握祁東的手,“這位兄弟,我可算是又見到你了,上次多虧了你們,才把酒店裡的怪談清除乾淨,不然我這份兒工作隻怕是要保不住了。”

“那是我們工作分內的事兒。”祁東甕聲甕氣的回答。

男子摸約四十來歲,身材挺拔,頗有些帥氣,穿著一身黑色的職業裝,胸前彆著一塊寫有“後勤主管·陸磊”字樣的胸牌。

陸以北一邊微眯著眼睛,打量前來接應的男子,一邊暗暗腹誹起來。

原來金沙大酒店裡的怪談已經被特別行動小組給解決了,難怪好久沒有聽到過有人在談論這邊的怪談了。

前兩年,陸以北還在上高三的時候,金沙大酒店就出現過怪談事件,一名外地來旅遊的姑娘,半夜莫名離開了房間,之後便消失了蹤影。

雖說在黑夜開始變得漫長之後,偶爾失蹤個把人已經是常態了,但是那姑娘失蹤時的場景實在太詭異了。

原本她離開房間的時候,看上去就不太正常,前進的時候像是被什麼東西架著似的,雙手一直以一種很彆扭的姿勢舉在身前。

而當她離開酒店住宿區,乘坐電梯的去到地下停車場時,在電梯大門打開的那一刻,更是像被推了一把一樣,直接飛出了電梯,而後便哭喊、掙紮著被某種東西拖行著,直到消失在了監控攝像頭的盲點。

自那以後,金沙大酒店裡藏著怪談的說法就傳開了,單單陸以北在高三那一年裡,就從同學們的口中聽說過好幾次。

這麼看來,司夜會的存在還是有點兒作用的?

就在陸以北思索之間,陸磊拉開了隨身帶來的布包,從裡面掏出了幾件製服遞到了祁東的手中。

“兄弟,雖然很感謝你們幫助我們酒店消滅了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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談,但是現在客人多了,人流量也大,你們這樣進去,難免被人撞見。”

“我擔心嚇到客人,所以還是請你們,稍微喬莊一下?”

“對了,你們說的那件套房在頂層2305,的確是有一群小年輕包下來了在舉辦派對,待會兒我會安排你們的人,進去頂替正在給他們服務的服務生的。”

聞言,祁東沉吟了一瞬,點點頭,“沒問題!”

原本司夜會的行動就是要儘量避免被普通人目擊的,所以他對陸磊的請求並不牴觸。

從陸磊手中接過遞來的製服,祁東轉過身分發到了司夜會一行人的手中,一揮手道,“走,兄弟們咱們上車換衣服!”

說話間,他捏了捏陸以北的肩膀,咧嘴一笑,“走啊陸乾員,一起換衣服?”

“……”

一起換衣服?這™是什麼鬼邀請哦?

陸以北腹誹著,敷衍道,“哦,好,嗯嗯……”

緊跟著,趁著祁東一轉身,他的眼珠滴溜溜地轉了一圈,一個箭步上前,便竄到了不遠處兩台冰櫃的縫隙當中。

雖然他對特別行動小組的猛男哥哥們沒有什麼成見,但是他對他們的肌肉有成見啊!

那一坨坨的,油亮亮的肌肉,看在眼裡像是吃了豬油似的,讓人膩得慌。

兩分鐘後。

當陸以北麻溜的換好了那一套勉強還算合身的服務員製服,從藏身的角落走出來,朝著特別行動小組眾人看去的時候,眉角抽搐了一下。

隻見那些身高平均超過一米八五,體重直逼一百八十,渾身沒有贅肉的猛男,換上酒店的製服後,用四個字來形容,那就是“慘不忍睹”。

那彷彿能夠把人腦袋夾爆的胸肌,平時藏在防彈防刺服下面並不顯眼,此刻換上了製服,白襯衣被撐得高高隆起,修身馬甲的釦子更是根本扣不上,長褲也被穿成了七分緊身褲。

遠遠看過去,陸以北感覺自己都能聽見釦子和褲腳在發出痛苦的呻吟。

這喬莊了個寂寞,那家酒店的服務生會是他們這種,雙臂之下像是塞了輪胎,彷彿從來自JOJO世界觀的猛男啊?

直到這個時候,陸以北才意識到,在來的路上,他忽略了一個很重要的環節。

“……”

沉默了兩秒鐘,他默默地掏出了一根辣條,叼在嘴裡嘬了兩口辣油平複心情,然後走上前去,拍了拍祁東的肩膀,順便擦了擦手上的油。

“祁大哥,你老實告訴我,以前類似的行動,你們是怎麼個執行流程啊?”

祁東愣了愣,“很簡單,潛入進去,套取情報,最好能混進現場去,人贓並獲。要是要出事兒了,兄弟們就破門而入!”

陸以北吃了半截辣條,略一沉吟道,“想必,以前負責潛入的人不是你們吧?”

“哈哈,陸乾員真聰明,一眼就看出來了嗎?”

陸以北,“……”看不出來纔有鬼嘞!

像你們這樣的,打扮起來也是“龍舌蘭姑娘”,還是一群!

比怪談都嚇人,還怎麼潛入?

“啊哈哈,說起來,以前都是阿花姑娘負責潛入的,你別看她平時其貌不揚,可是在喬莊打扮這方面,她可是很在行的。”

領教過了,不然江蘺也沒辦法變成那副模樣……陸以北腹誹。

“實話跟你說吧,老哥你們這樣進去,恐怕是不行的,要暴露的!”陸以北說著,環顧著周圍一圈壯漢,“畢竟你們太猛了,一般人……呃,遭不住。”

祁東皺眉,“那……”

“這次就我一個人去吧?”陸以北無奈道,“套房在頂層,你們可以在天台隱蔽好,隨時保持聯絡,需要的時候再出來。”

“嗯,可以。”祁東點了點頭,認可了陸以北的方案。

事實上,一開始他們跟阿花合作行動的時候,佈置的也是類似的方案。

頓了頓,陸以北又像是想起了什麼似的,追問道,“對了,你們有解救人質的經驗麼?好像也沒帶談判專家啊?”

雖然他還是很有信心去面對殺死何亮的那個怪談的,但是為了以防萬一,還是要做兩手準備。

萬一打不過,被人拿下了呢?

聞言,祁東爽朗笑道,“哈哈,你說這個啊?”

笑什麼?陸以北眼前微微一亮,也就是說有解救人質的經驗,也有談判轉件咯?

“我們特別行動小組,從來不跟怪談談判!所以……”

所以?陸以北的目光不由自主地飄向了來時乘坐的裝甲車,在透過車門,隱約看見了車廂內泛著金屬光澤的槍械時,他突然明白了什麼。

所以……

他們從來不跟怪談談判,出了事兒,就直接端著長槍短炮,衝進去一頓突突突,所以根本用不上談判專家,是這個意思嗎?陸以北想。

————

金沙大酒店,2305號套房。

陸以北推著餐車來到大門前,整理了一下領結,深吸了一口氣,伸手按響了門鈴。

“您好,你們點的三件樂寶啤酒和兩瓶軒尼詩送到了!”

很快,門把手輕輕轉動,一個女生出現在了門後,透過門縫隱約聽見門後傳來陣陣動感十足的音樂聲。

女生不是楊義小團體的成員,陸以北沒有見過,所以沒有多言便讓開了路,讓他推著餐車走了進去。

陸以北推著餐車,走了進去,環顧了一下整間套房。

兩層樓的套房偌大的空間裡有許多人,跳舞的跳舞,喝酒的喝酒,打牌的打牌,遊戲的遊戲,儘情狂歡,完全沒有把杜小姐的錢當錢。

嘖,那可是我眷屬的錢!你們這群臭不要臉的白嫖怪!

陸以北義憤填膺的在心中罵了一句,接著尋找了一陣杜思仙和楊義的,然後微愣了一下子,房間裡根本沒有他們的蹤影。

咋回事兒啊?該不會費時費力準備了大半天,結果弄錯地方了吧?

還是說,我們的行動被怪談察覺到了,直接把杜思仙給綁了?

不能夠啊!那小東西,除了殺人的手段怪狠辣的之外,看上去就是個憨憨,應該搞不出來這種操作來。

就在陸以北思索之間,那名將她迎進來的女生和另外兩名不認識的男生,不知道什麼時候都已經在他身邊聚攏在了一塊,對著他指指點點,神情嚴肅。

陸以北心頭一緊。

難道自己暴露了?

陸以北下意識地想要掏出手機,聯絡特別行動小組的猛男哥哥們,卻被湊上來的男生一把拉住了手。

男生看著陸以北,就好像看著被困廁所後看到有人來送紙一樣,笑得那叫一個開心,“小哥你來得正好,我們這兒打牌缺一個人,你來頂上!”

陸以北皺了皺眉,下意識地拒絕道,“抱歉,我還在工作。”

這是實話,我要是這時候偷懶,搞不好是要死人的……陸以北想。

“小哥,別掃興嘛,這家酒店我熟,像你這樣的服務生,一般隻服務一間套房的,陪我們打牌也是一種服務嘛!”女生道。

陸以北,“……”情況的確是這樣,剛纔陸磊交代過了,他可以一直待在套房裡面。

“一句話,來不來?”另一名男生有些不悅道,“真是的,要不是楊義那孫子非得到樓上去玩什麼怪談遊戲,我還不想跟外人玩呢!”

樓上?

怪談遊戲?

也就是說,杜思仙他們沒離開,就在樓上,而且馬上就要進行怪談遊戲了?

陸以北想著轉身看向那些圍坐在茶幾前,玩著炸金花少男少女,以及桌上堆疊的幾十張紅彤彤的鈔票,微眯了一下眼睛。

啥家庭啊?年紀輕輕不學好,打牌打這麼大?

跟江蘺待久了,被絮叨多了,陸以北在潛意識裡,也對賭博這種事情,有了一絲牴觸情緒。

“可是,我沒錢,你們大得太大了……”

這也是真話,最近煉製補全缺陷的藥劑,把他的家底都快掏空了,他飯都快要吃不起了。

“就這?來,叫你打就打!輸了算我的,贏了我倆對半分!”一名男生拍著胸口道。

陸以北眼前微微一亮。

還有這種好事兒?

思索間,他故作扭捏地走到茶幾前坐下,餘光朝著樓上的房間飄去,默默地展開了靈覺。

有一個0.3兔的靈能波動,那是杜思仙,暫時應該沒有什麼危險。

那現在就可以……

陸以北想著,收回視線看向面前已經發好的三張撲克,目光微微一凝。

雖然用靈能力贏這些年輕人的錢,多少有點兒不光彩,但是……

這可是你們自找的!

今天老子不讓你們知道社會有多險惡,我就不是花城高進!

陸以北想著,淡淡道,“跟一百!”

一下子翻了十倍的下注,桌上一群人看著他那張面無表情、淡定無比的臉,神色開始變得異樣了起來。

“……”

該不會是遇到什麼扮豬吃老虎的傢夥了吧?

還是說,有人幫他兜底,他就胡來啊?

算了,算了,怕了你了,先觀望觀望。眾人想。

“不跟!”

“我也不跟!”

……

見眾人棄牌,陸以北眼中閃過一抹戲謔之意,“就這?那就先謝謝大家給我送錢了!”說著,便毫不客氣的將錢撥到了自己面前。

————

與此同時,套房樓上的主臥內。

房間裡的燈光調到了最暗,一個按照怪談遊戲多人版的流程準備好的娃娃擺著白色的床鋪上,胸前縫合用的紅線交織成一條猙獰的疤痕,在它的旁邊還放著一支油性筆。

包括杜思仙和楊義在內的一行人,輪流上前,用油性筆在娃娃的身上寫下了自己的名字,然後楊義抱起了娃娃,獨自一人朝著衛生間已經放好水的浴缸走去。

眾人目送著楊義走進黑漆漆的衛生間裡,順手關上了門,大氣也不敢喘,整個主臥室內陷入了一片死寂。

時間,緩慢流淌著,不知道過了多久,直到眾人隱隱開始有些擔憂,是不是出了什麼狀況的時候,衛生間裡才響起了楊義的聲音。

“娃娃,娃娃,新的身體放在這兒,請使用它。”

然後。

他又補充了一句,“好了,來玩吧!我們先來當鬼。”

片刻後,楊義從衛生間裡走了出來,眼神木訥的環顧了一圈房間裡的人,語氣冷淡道,“下一個,輪到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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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不是楊義小團體的成員,陸以北沒有見過,所以沒有多言便讓開了路,讓他推著餐車走了進去。

陸以北推著餐車,走了進去,環顧了一下整間套房。

兩層樓的套房偌大的空間裡有許多人,跳舞的跳舞,喝酒的喝酒,打牌的打牌,遊戲的遊戲,儘情狂歡,完全沒有把杜小姐的錢當錢。

嘖,那可是我眷屬的錢!你們這群臭不要臉的白嫖怪!

陸以北義憤填膺的在心中罵了一句,接著尋找了一陣杜思仙和楊義的,然後微愣了一下子,房間裡根本沒有他們的蹤影。

咋回事兒啊?該不會費時費力準備了大半天,結果弄錯地方了吧?

還是說,我們的行動被怪談察覺到了,直接把杜思仙給綁了?

不能夠啊!那小東西,除了殺人的手段怪狠辣的之外,看上去就是個憨憨,應該搞不出來這種操作來。

就在陸以北思索之間,那名將她迎進來的女生和另外兩名不認識的男生,不知道什麼時候都已經在他身邊聚攏在了一塊,對著他指指點點,神情嚴肅。

陸以北心頭一緊。

難道自己暴露了?

陸以北下意識地想要掏出手機,聯絡特別行動小組的猛男哥哥們,卻被湊上來的男生一把拉住了手。

男生看著陸以北,就好像看著被困廁所後看到有人來送紙一樣,笑得那叫一個開心,“小哥你來得正好,我們這兒打牌缺一個人,你來頂上!”

陸以北皺了皺眉,下意識地拒絕道,“抱歉,我還在工作。”

這是實話,我要是這時候偷懶,搞不好是要死人的……陸以北想。

“小哥,別掃興嘛,這家酒店我熟,像你這樣的服務生,一般隻服務一間套房的,陪我們打牌也是一種服務嘛!”女生道。

陸以北,“……”情況的確是這樣,剛纔陸磊交代過了,他可以一直待在套房裡面。

“一句話,來不來?”另一名男生有些不悅道,“真是的,要不是楊義那孫子非得到樓上去玩什麼怪談遊戲,我還不想跟外人玩呢!”

樓上?

怪談遊戲?

也就是說,杜思仙他們沒離開,就在樓上,而且馬上就要進行怪談遊戲了?

陸以北想著轉身看向那些圍坐在茶幾前,玩著炸金花少男少女,以及桌上堆疊的幾十張紅彤彤的鈔票,微眯了一下眼睛。

啥家庭啊?年紀輕輕不學好,打牌打這麼大?

跟江蘺待久了,被絮叨多了,陸以北在潛意識裡,也對賭博這種事情,有了一絲牴觸情緒。

“可是,我沒錢,你們大得太大了……”

這也是真話,最近煉製補全缺陷的藥劑,把他的家底都快掏空了,他飯都快要吃不起了。

“就這?來,叫你打就打!輸了算我的,贏了我倆對半分!”一名男生拍著胸口道。

陸以北眼前微微一亮。

還有這種好事兒?

思索間,他故作扭捏地走到茶幾前坐下,餘光朝著樓上的房間飄去,默默地展開了靈覺。

有一個0.3兔的靈能波動,那是杜思仙,暫時應該沒有什麼危險。

那現在就可以……

陸以北想著,收回視線看向面前已經發好的三張撲克,目光微微一凝。

雖然用靈能力贏這些年輕人的錢,多少有點兒不光彩,但是……

這可是你們自找的!

今天老子不讓你們知道社會有多險惡,我就不是花城高進!

陸以北想著,淡淡道,“跟一百!”

一下子翻了十倍的下注,桌上一群人看著他那張面無表情、淡定無比的臉,神色開始變得異樣了起來。

“……”

該不會是遇到什麼扮豬吃老虎的傢夥了吧?

還是說,有人幫他兜底,他就胡來啊?

算了,算了,怕了你了,先觀望觀望。眾人想。

“不跟!”

“我也不跟!”

……

見眾人棄牌,陸以北眼中閃過一抹戲謔之意,“就這?那就先謝謝大家給我送錢了!”說著,便毫不客氣的將錢撥到了自己面前。

————

與此同時,套房樓上的主臥內。

房間裡的燈光調到了最暗,一個按照怪談遊戲多人版的流程準備好的娃娃擺著白色的床鋪上,胸前縫合用的紅線交織成一條猙獰的疤痕,在它的旁邊還放著一支油性筆。

包括杜思仙和楊義在內的一行人,輪流上前,用油性筆在娃娃的身上寫下了自己的名字,然後楊義抱起了娃娃,獨自一人朝著衛生間已經放好水的浴缸走去。

眾人目送著楊義走進黑漆漆的衛生間裡,順手關上了門,大氣也不敢喘,整個主臥室內陷入了一片死寂。

時間,緩慢流淌著,不知道過了多久,直到眾人隱隱開始有些擔憂,是不是出了什麼狀況的時候,衛生間裡才響起了楊義的聲音。

“娃娃,娃娃,新的身體放在這兒,請使用它。”

然後。

他又補充了一句,“好了,來玩吧!我們先來當鬼。”

片刻後,楊義從衛生間裡走了出來,眼神木訥的環顧了一圈房間裡的人,語氣冷淡道,“下一個,輪到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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