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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六章 墓碑,骸骨,口絃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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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唯一一個飽受物業那過分熱情的邀請困擾的住戶。

跟我住在同一棟樓,102號室的那個女人也有著同樣的尷尬處境。

我也是通過她,才發現了小區裡的異常。

那是一個年輕、漂亮、高冷的女人,看上去就像是電影裡經常出現的,拒人千裡之外的女強人。

這樣的女人,原本跟我是不會有任何交集。

我也隻是偶然從物業辦公室的登記表上知道,她家裡還有一個正在上小學的孩子和一個老年癡呆的母親。

不知道出於何種原因,她非常不喜歡跟外人接觸,偶爾在小區中碰見她,她也會很快的閃躲開來。

像是這樣的人,自然也不會去參加新業主的歡迎晚會。

不同的是,我是被動不參加的,她是主動的。

我們是整個幸福小區裡,僅有的兩戶異類。

那天我晚歸時,樓下遇見了她正在跟保安爭吵,爭吵的原因是她的母親,那位已經神智不清地老人,在小區裡走丟了。

但保安們不僅沒能幫她找到老人,甚至連有用的監控片段都沒有辦法提供。

女人和保安爭吵的非常激烈,但是我並沒有太過在意。

一名已經神誌不清的老人走丟了有什麼稀奇的?

我那時覺得,錯多半是出在女人沒有照顧好老人這一點上。

那個女人找了老人大概兩三個星期,整個人的精神狀態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衰落……終於是沒有找到。

兩三個星期後的某一天,我在樓下遇見了她,她失魂落魄的坐在大樓前的長椅上,看見我經過,竟主動跟我搭了話。

她說,“作為同病相憐的人,我很羨慕你能夠住在高層。”

說來慚愧,由於工作關係,我很少能夠接觸到女性,更不用說如此漂亮的女性了。

所以,在女人跟我搭話的時候,有些侷促羞澀,乾笑著說,“哈,一樓不也很好嗎?還附送小花園。”

“不,一點也不好。”她說,“你知道一樓意味著什麼嗎?意味著接近地下,地下埋藏著墓碑,骸骨,口絃琴和光怪陸離的夢。”

“哦,是嗎?真有意思。”我不明白女人的意思敷衍的應了一聲,便轉身走了,在進過她家的窗戶旁時,我下意識地朝著裡面看了一眼。

裡面黑漆漆地,什麼也看不清。

我往前湊了湊,突然看見一張精神萎靡,雙眼無神的臉逐漸在玻璃上浮現。

那個女人不知道什麼時候來到了我的身後。

她沒有指責我逾越的舉動,隻是神神叨叨地對我說,“小心一些,那些人正在盯著你呢!”

那些人是什麼人?鄰居?保安?物業工作人員?

我覺得,她可能因為母親走丟了,受到了刺激,腦子有些不正常了。

那天晚上,我搜尋了口絃琴的演奏視頻,聽到那種古怪的聲音。

口絃琴的音樂聲很奇怪,飄忽於旋律和擬聲之間,像是震動的氣流聲,又像是某種生物的低吼,音節順著耳朵鑽進腦子裡,像是被賦予了活性似的,不停地跳動。

時至今日,我也不知道,那個女人為什麼會說地下埋著口絃琴。

她很有可能聽到了某種地下傳來的聲音。】

看到此處,江蘺放下了手中的平板電腦,拿起了手邊從司夜會帶回來的檔案卷宗,翻找到了有關幸福小區地下空間調查的內容。

江蘺向來很討厭下水道、地下室、地下停車場之類的地方,那些地方陰暗潮濕,沒有窗戶,很容易讓人聯想到墓穴。

事實上,這些地方,也是司夜會在調查潛在怪談事件時的重點排查對象之一。

“幸福小區的下水道比富蘿莉的小手還乾淨……”

看見這樣的描述,江蘺嘴角輕微抽搐了一下,不用想,那一次調查一定是白開去的,也隻有他纔會寫出這麼奇葩的調查報告。

白開的調查報告上顯示,幸福小區的地下空間非常乾淨整潔,沒有靈能波動殘留,甚至連下水道都有人定期清理,但他做出的調查判斷卻是存在異常。

看完調查報告,江蘺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

雖然白開沒有給出明確的理由,但是江蘺還是非常理解和認可他的觀點。

地下空間都打掃得那麼乾淨,連一丁點兒靈能波動殘留都沒有,反而有一種欲蓋彌彰的味道。

【時間一天天地過去,小區的環境沒有一點兒改變,鄰居們依舊很友善。

可是,受到那個女人的影響,我開始不自覺地觀察起小區來。

我發現,每天早上飛過窗前的鳥似乎都長得一模一樣,叫聲很敷衍。

小區裡的鄰居們都很年輕,就像是傳聞中那樣,沒有一個看上去超過四十歲。

天黑之後,住在對面樓的男人總是拿著一副望遠鏡四處張望,或許是在監視我。

我甚至覺得連我的家裡都不安全了,我曾在門口看見過古怪的記號。

然後,就是做夢,我每天晚上都會做同一個噩夢。

我夢到有一個看不清面容的身影潛入了我的家裡,它比我壯一點,矮一點,身材普通得可能是街上擦肩而過的任何一人。

它藏在臥室裡不易察覺的角落,或是床腳,或是門後,靜靜地看著我,居心叵測。

我那時候一直覺得我會有那種想法,完全是因為那個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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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話和口絃琴的聲音對我造成的某種暗示,才讓我變得疑神疑鬼。

直到一個月後的某天,我才意識到,這個小區裡真的存在著某種詭異神秘的東西。

那天傍晚,我下班回家的時候,我總感覺有人在跟著我。

我聽見我的腳步聲裡,好像夾雜著另一個人腳步聲,很輕很慢,像等待狩獵的貓一樣收斂。

我第一次回頭的時候,隻看見了石板路和兩側被園丁削去腦袋的草。

我繼續向前走,很快又聽見了那腳步聲,比剛纔還輕,卻剛纔還近。

我猛地一回頭,果然看見了一個男人。

那是物業的工作人員,穿著黑色的西裝,比我壯一點,矮一點,他曾經來過我家裡,邀請我參加歡迎晚會。

不知道他叫什麼名字。

事實上,這些物業工作人員很多都是網絡招聘招來的,我估計,物業公司對他們的瞭解也隻是一張身份證而已,沒有人真正瞭解他們的底細。

他沒有躲避我的視線,他慢悠悠地走在我的面前,臉上帶著微笑。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我覺得他那天的笑容格外虛假,像是戴著一副面具。

他對我說,“先生,我們這週末有一個小聚會,希望您能夠來參加,就當是補上當初您沒能參加的歡迎晚會,大家都很想認識您呢!”

“大家?”我疑惑道。

“就是我們全體物業工作人員和您的鄰居們呀!”他微笑道。

我突然想到了跟我住在一棟樓的那個女人,“一樓那位小姐也會參加嗎?”

他看著我的眼睛,微笑著說,“會的,她已經答應了。”

我沉默半晌纔對他說,“好吧,如果我有空的話,會參加的。”

那段時間公司正在籌備一個新的項目,我隨時都可能加班,週末能不能參加他們的聚會,我根本沒法保證。

我說完那句話之後,我感覺我含糊其辭的回答,可能使得我跟他結上仇怨了,雖然他的臉上依舊掛著笑容,但是我從他的眼睛裡看見了憤怒。

轉身離去的時候,我感覺有人盯著我看,我知道很有可能是那名物業工作人員,但是我不敢回頭,隻能偷偷掏出手機,打開攝像頭,利用攝像頭往後看,然後我便看見了驚悚的一幕。

剛纔還一直對我笑臉相迎的男人,就在站在距離我不遠的地方,面無表情地看著我,眼神根本不像人類,怨毒得可怕。

在遠一些的地方,還有散步、遛狗的鄰居們,他們都站在原地,雙眼直勾勾地看著我,甚至連他們的狗都一動不動,像是中了某種魔咒。

我驚恐的回過頭去,魔咒彷彿在我轉身的一瞬間解除了。

鄰居們繼續悠閒漫步,小狗繼續撒歡的奔跑,那個穿著黑色西裝的男人對我微笑。

“先生,您還有什麼事情嗎?”

“沒、沒什麼。”

他的話語讓我從錯愕中回過神來,一刻也不停留得往家裡快步走去。

前行時,我感覺他們再一次面無表情眼神怨毒的看向了我。

雖然我看不見,但是我感覺得到他們的視線,就像是釘子一樣,釘在了我的身上。

被鄰居和物業當成仇人一樣對待,還有比這更可怕的事情嗎?】

“魔咒嗎?”

江蘺放下平板電腦,看了看司夜會的卷宗,裡面有幸福小區住戶抽樣調查的數據,數據顯示,幸福小區的住戶身上,並沒有任何詛咒和傳染性蠱毒的存在的跡象。

“難道是被怪談的力量影響了?又或者根本就已經變成了眷屬?”

江蘺嘟囔了一句,再次拿起平板電腦看了起來。

【我匆匆忙忙趕到我家樓下的時候,遠遠地就看見了一樓那個女人的兒子,一名物業工作人員在他的身邊,正蹲在地上,和他說著什麼,並且伸手要從衣兜裡往外掏什麼東西。

我看見那一幕,想起之前回來路上的經曆,覺得那個孩子恐怕處境很危險,正想要上前阻止,就聽見身後傳來了那個女人的尖叫。

“別碰我兒子!”她那時是這樣喊的。

我回過頭去看她,看見她那副模樣都被嚇到了,纔沒多久時間不見,她竟然像是蒼老了十幾歲似的,如果不聽聲音,我肯定是認不出來的。

那次見了一面之後,我有差不多一週的時間沒有見到過那個女人,再次見到的時候,可怕的事情發生了。

繼她的母親失蹤之後,她的兒子也不見了。

那天晚上,我剛從小賣部買了東西回來,遠遠地就看見那個女人朝我跑了過來,她穿著一條睡裙,頭髮亂糟糟地,整個像是受了很大打擊似的,精神萎靡。

她跑到我的面前問我,“你看見我的兒子了嗎?”

我說了一句,“沒看見。”她便頭也不回的跑開了,身影很快就消失在了夜幕之下。

我回到家裡之後不久,便隱約聽見了警笛聲,想來應該是那個女人報了警。

聽著斷斷續續的警笛聲,我莫名地想起了之前那個物業工作人員和那個女人的兒子單獨接觸的情景,心中的不安愈演愈烈。

試問,如果那些時時刻刻就在你家附近的人,想要害你,還有比這更可怕的事情嗎?

時間一天天過去,我的工作很忙,連續好幾天不回家也是常態,我終究不知道,住在一樓的那個女人,最後有沒有去參加那個週末的聚會。

當我想起來想要詢問她的時候,才發現她可能已經失蹤好久了。

我去找她的時候,她家的窗戶上和大門上都積起了一層灰。

她透過窗戶朝著她家裡看去,依舊是黑漆漆地一片,什麼也看不清。

我試著喊了兩聲,沒有得到任何迴應。

……

小區裡的異類一下子就隻剩下了我一個人。

我每天晚上依舊做著重複的噩夢,不同的是,那個夢境越來越清晰,夢裡古怪的人影,距離我越來越近。

強烈地不安,讓我本能的不想回家,最後索性買了一副摺疊床,直接住到了公司裡,隻有換洗衣服的時候回家一趟。

時間就這樣平安無事的過了一個多星期,恐怖的事情終於還是發生了——夢裡的那個人影,追到我的公司來了。

那天晚上,我在公司寫著代碼,所有同事都走了,整個辦公室空蕩蕩的。

淩晨時分,窗外的天空很黑,烏雲低低地壓在頭頂,不讓一切抬頭。

很快天空中就下起了雨,大雨傾盆,窗外一片水汽朦朧,城市彷彿在電閃雷鳴中顫栗。

大顆大顆的雨水打在我的窗子上,劈裡啪啦響個不停,我根本沒辦法專心工作,索性早早地躺在了摺疊床上,玩起了手機,然後不知不覺地的就睡了過去。

半夜的時候,我又夢到了那個比我壯一些,矮一些的古怪身影,它趁著夜色潛入了大樓,沿著安全通道的樓梯向上,來到了我的公司大門前。

我意識到它在靠近,想要起身逃跑,卻發現手腳像是失去了知覺,完全不聽使喚了。

我隻能驚恐萬分地躺在床上,眼睜睜地看著那個古怪身影藉著辦公室的桌椅掩映,一點點地靠近,然後從黑暗裡,順著我腳所在的那頭,緩緩爬上了摺疊床,沒有一點兒聲音。

我不知道它到底是誰,就像是我不知道那個物業的男人的來曆一樣。

它的面容是模糊的,黑漆漆地一片,

它佝僂著身子,蹲在我的胸口上,拿著一柄小木槌,用一根蒼白的,尖銳的,形狀好似觸手一樣的東西對準我的天靈蓋,不斷敲擊著。

它想要把那個奇怪釘進我的腦袋裡。

明明是在夢境中,我卻感覺到了透骨的涼意伴著骨骼碎裂般的疼痛,一陣一陣的從我頭頂傳來。

痛苦和恐懼的雙重侵襲之下,我張開嘴想要大叫,竭力地想要揮舞四周,最後,我終於在手指輕輕地動了一下之後,從夢中驚醒了。

冰冷的雨打在我的身上,很快讓我清醒了過來,看著四周熟悉的街道,我就被嚇得跌坐在了地上。

在做噩夢的時候,我竟然離開了公司,回到了幸福小區的大門之前,隱約看見大門之後聳立著成片成片的,像是墓碑一樣的影子。

遠遠地我聽見了小區裡傳來一陣陣古怪的音樂聲,很輕,很慢,像是空氣在震動,又像是動物在低吼,由遠及近,每一個音節彷彿都有生命似的,一跳一跳順著耳朵,鑽進腦袋裡。

我敢肯定,那就是口絃琴的聲音!

那種聲音基本隻要聽過一次就很難忘掉。

我意識到,那個發出口絃琴聲音的東西,讓一樓那個女人失蹤之後,現在又盯上了我,轉過身拚命的往外跑,一直到現在都不敢靠近那裡。

從那天起,我真的開始害怕了,我害怕我會像是一樓那個女人一家三口一樣,莫名其妙的消失掉。

又或者跟傳聞中那樣,繼續住在小區裡,然後在四十歲之後不久的某一天,離開這個世界。

所以,請幫幫我,救救我,無論是誰都好,我不想就這麼莫名其妙的消失掉。

我真的[剩餘內容因涉嫌違反社區規定,已經被管理員刪除或遮蔽]

……

懸賞傭金:十年壽命、幸福小區房產一套。】

口絃琴……

這或許是一個關鍵要素。

終於看完懸賞釋出人那篇幅很長的描述,江蘺放下平板電腦,揉了揉有些微微發脹的眉心。

她起初以為幸福小區內的怪談,行動範圍可能是限製在某一片區域的,就像是石河口中學裡那些怪談學生一樣。

如果是那樣的話,隻需要嚴加監視,佈置好封印就可以把危害最小化了。

然而。

看完這篇描述後,她才發現事情並不是那麼簡單。

潛藏在幸福小區內的怪談,它不僅可以離開小區,去到釋出人的公司,而且有危害、蠱惑人類神智的本事,甚至還能通過某種手段,將自己的靈能波動完全隱藏起來。

“靈能波動等級可能有B ,甚至更高……且具有一定水準的隱藏技能……”

江蘺正想著,枕邊的手機突然震動了一下子,她拿起來看了一眼,是“王不留行”發來的資訊。

王不留行:“在?睡了嗎?”

天才麻將少女:“睡了。”

王不留行:“那,麻煩夢遊給我發張自拍唄?白天說好的別說你還用的座機,我這邊顯示手機登錄。”

“……”

江蘺沉默了一陣,打開相冊,發送了早就準備好的圖片。

天才麻將少女:“[圖片]”

天才麻將少女:“看了自拍就趕緊去做準備,到時候別拖我後腿。[比心心表情]”

王不留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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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去參加那個週末的聚會。

當我想起來想要詢問她的時候,才發現她可能已經失蹤好久了。

我去找她的時候,她家的窗戶上和大門上都積起了一層灰。

她透過窗戶朝著她家裡看去,依舊是黑漆漆地一片,什麼也看不清。

我試著喊了兩聲,沒有得到任何迴應。

……

小區裡的異類一下子就隻剩下了我一個人。

我每天晚上依舊做著重複的噩夢,不同的是,那個夢境越來越清晰,夢裡古怪的人影,距離我越來越近。

強烈地不安,讓我本能的不想回家,最後索性買了一副摺疊床,直接住到了公司裡,隻有換洗衣服的時候回家一趟。

時間就這樣平安無事的過了一個多星期,恐怖的事情終於還是發生了——夢裡的那個人影,追到我的公司來了。

那天晚上,我在公司寫著代碼,所有同事都走了,整個辦公室空蕩蕩的。

淩晨時分,窗外的天空很黑,烏雲低低地壓在頭頂,不讓一切抬頭。

很快天空中就下起了雨,大雨傾盆,窗外一片水汽朦朧,城市彷彿在電閃雷鳴中顫栗。

大顆大顆的雨水打在我的窗子上,劈裡啪啦響個不停,我根本沒辦法專心工作,索性早早地躺在了摺疊床上,玩起了手機,然後不知不覺地的就睡了過去。

半夜的時候,我又夢到了那個比我壯一些,矮一些的古怪身影,它趁著夜色潛入了大樓,沿著安全通道的樓梯向上,來到了我的公司大門前。

我意識到它在靠近,想要起身逃跑,卻發現手腳像是失去了知覺,完全不聽使喚了。

我隻能驚恐萬分地躺在床上,眼睜睜地看著那個古怪身影藉著辦公室的桌椅掩映,一點點地靠近,然後從黑暗裡,順著我腳所在的那頭,緩緩爬上了摺疊床,沒有一點兒聲音。

我不知道它到底是誰,就像是我不知道那個物業的男人的來曆一樣。

它的面容是模糊的,黑漆漆地一片,

它佝僂著身子,蹲在我的胸口上,拿著一柄小木槌,用一根蒼白的,尖銳的,形狀好似觸手一樣的東西對準我的天靈蓋,不斷敲擊著。

它想要把那個奇怪釘進我的腦袋裡。

明明是在夢境中,我卻感覺到了透骨的涼意伴著骨骼碎裂般的疼痛,一陣一陣的從我頭頂傳來。

痛苦和恐懼的雙重侵襲之下,我張開嘴想要大叫,竭力地想要揮舞四周,最後,我終於在手指輕輕地動了一下之後,從夢中驚醒了。

冰冷的雨打在我的身上,很快讓我清醒了過來,看著四周熟悉的街道,我就被嚇得跌坐在了地上。

在做噩夢的時候,我竟然離開了公司,回到了幸福小區的大門之前,隱約看見大門之後聳立著成片成片的,像是墓碑一樣的影子。

遠遠地我聽見了小區裡傳來一陣陣古怪的音樂聲,很輕,很慢,像是空氣在震動,又像是動物在低吼,由遠及近,每一個音節彷彿都有生命似的,一跳一跳順著耳朵,鑽進腦袋裡。

我敢肯定,那就是口絃琴的聲音!

那種聲音基本隻要聽過一次就很難忘掉。

我意識到,那個發出口絃琴聲音的東西,讓一樓那個女人失蹤之後,現在又盯上了我,轉過身拚命的往外跑,一直到現在都不敢靠近那裡。

從那天起,我真的開始害怕了,我害怕我會像是一樓那個女人一家三口一樣,莫名其妙的消失掉。

又或者跟傳聞中那樣,繼續住在小區裡,然後在四十歲之後不久的某一天,離開這個世界。

所以,請幫幫我,救救我,無論是誰都好,我不想就這麼莫名其妙的消失掉。

我真的[剩餘內容因涉嫌違反社區規定,已經被管理員刪除或遮蔽]

……

懸賞傭金:十年壽命、幸福小區房產一套。】

口絃琴……

這或許是一個關鍵要素。

終於看完懸賞釋出人那篇幅很長的描述,江蘺放下平板電腦,揉了揉有些微微發脹的眉心。

她起初以為幸福小區內的怪談,行動範圍可能是限製在某一片區域的,就像是石河口中學裡那些怪談學生一樣。

如果是那樣的話,隻需要嚴加監視,佈置好封印就可以把危害最小化了。

然而。

看完這篇描述後,她才發現事情並不是那麼簡單。

潛藏在幸福小區內的怪談,它不僅可以離開小區,去到釋出人的公司,而且有危害、蠱惑人類神智的本事,甚至還能通過某種手段,將自己的靈能波動完全隱藏起來。

“靈能波動等級可能有B ,甚至更高……且具有一定水準的隱藏技能……”

江蘺正想著,枕邊的手機突然震動了一下子,她拿起來看了一眼,是“王不留行”發來的資訊。

王不留行:“在?睡了嗎?”

天才麻將少女:“睡了。”

王不留行:“那,麻煩夢遊給我發張自拍唄?白天說好的別說你還用的座機,我這邊顯示手機登錄。”

“……”

江蘺沉默了一陣,打開相冊,發送了早就準備好的圖片。

天才麻將少女:“[圖片]”

天才麻將少女:“看了自拍就趕緊去做準備,到時候別拖我後腿。[比心心表情]”

王不留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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