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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因為,你看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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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這東西有誰不愛呢?

反正陸以北挺喜歡的,雖然他並不算缺錢,但是他的成長經曆告訴他,隻有在擁有了足夠的資本之後,人纔有本錢去追逐自己的夢想。

雖然他現在還有著大多數青少年固有的,對未來的迷茫,並沒有想好以後要成為什麼樣的人,但是多存點錢總是沒有壞處的。

再不濟,等到大學畢業之後,也能回到牡丹街,重新翻修一下老宅子,開一家飯館。

不,或許開一家清吧會更好一點兒?

每天接待著來自天南地北的遊客,聽聽他們的故事,賣給他們以次充好的酒水,陪著他們借酒澆愁愁更愁。

閒暇的時候,寫一點兒《阿彌陀佛,給爺爬!》之類的心靈泔水,小日子也算是過得有幾分浪漫主義。

所以陸以北,在跟安青提出要“漲工資”的時候,絲毫沒有心理壓力。

“要加錢的!”

“噗——!”安青捂唇含笑,“我越來越覺得你有意思了,正常人聽說有危險,第一時間考慮的事情,不應該是怎麼保證安全嗎?”

“能夠保證安全的話,我當然想啊!”陸以北翻了翻白眼道,“可是,我總覺得不太信任你們這些傢夥,與其在你們這兒尋求虛無縹緲的安全,還不如把實際利益攥在手裡。”

沒錯,誰會跟錢過不去呢?

陸以北不隻是,對把他當成誘餌去對兔先生釣魚執法的江蘺不太信任,在跟安青“親密”接觸過之後,他對她也有些不太信任了。

在體會過安青那冰冷的體溫之後,眼前這個大美女她突然就不香了,陸以北總覺得能在她身上感覺到一股濃鬱的死氣,就像是面對一具會說話的屍體一樣。

“話說,漲工資這事兒,你能不能做主啊?不能的話,我回頭再找那個瘸腿姑娘合計合計。”

“咯咯,現在能像你這麼坦率的說出自己**的年輕人還真是少見。”安青笑了兩聲道,“漲工資我倒是能做主,從某種程度上來講,我們六位主力乾員,有著同等的權利。”

“六位?”陸以北歪了歪腦袋,疑惑道,“可我不是看見有七扇門嗎?還是說,你們組織的前身其實就是【六扇門】?”

“原本是有七個人的,但是死了一個,目前還沒找到合適的接手人選。”安青輕描淡寫的說著,說話時臉上還掛著淺淺的笑容,彷彿失去一個同伴,對她沒有造成任何影響。

“如果你想見見她的話,我倒是可以帶你看看,她的身材很不錯哦,是我解剖過的樣本裡,最好的女性之一了。”

“不了,不了,還是不要打擾她了!”陸以北急忙搖頭道,我™又不是你!

跟安青相處下來,陸以北發現,這個漂亮大姐姐,幾乎五句話不離標本和屍體,簡直對死人有著謎一樣的執著!

果然,整個司夜會就沒一個正常人吧?!

……

陸以北迴到古錦蜀繡手工店的時候,天已經快黑了,蘇米正在忙活著收攤關門。

陸以北幫著蘇米收拾完店鋪,就著中午的剩菜剩飯湊合著解決了晚飯,天色便完全暗了下來。

夜幕下,風柳簌簌,桂香飄溢,幽深的小巷,黛瓦白牆,木門老鎖,又灑滿月光的溫柔,落葉翩翩起舞,尋覓著新的棲身之所。

黃昏落幕後的牡丹街,漸漸退卻了白晝的喧囂,街上已經沒有一個行人了,隻是偶爾會有輕舟從石橋下緩緩滑過,也絲毫不忍心打破,此刻靜謐的夜色。

古錦蜀繡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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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店的閣樓上,明亮的燈光將繡架照亮,繃子上繃著潔白的絲綢,一側色彩斑斕的絲線垂下,彷彿一道變形的彩虹。

蘇米粗壯的手指,靈巧的穿針引線,完全沉浸在了刺繡的世界裡。

別看他一副大老粗的樣子,可是,一旦進入了工作狀態,那副粗糙的軀殼之下,便像是換了一個靈魂一般。

讓人不禁聯想到,久遠的時光之前,古街上心靈手巧,落落端莊的繡娘。

陸以北不忍心打擾蘇米工作,安靜地看了他一會兒之後,便起身回了蘇米幫他收拾出來的房間。

回到房間,陸以北從吉他包裡,小心的取出了明王像,用濕紙巾簡單的擦拭之後,關了燈,摟著它倒在了床上。

窗外醉漢踉蹌路過,樹梢秋蟬長鳴,遠處有汽車在空曠的街道上飛快行駛,這種種雜音沒有破壞掉夜的寧靜,反倒使它更加的寧靜幽遠。

在這份寧靜當中,陸以北的情緒漸漸沉澱了下來,開始思考起來。

今天的事情很奇怪,以往白天看見奇怪的景象都很模糊,沒有一點兒真實感,隻有在夢裡他纔會看見宛如真實的場景。

到底是因為那份檔案,還是因為我的“毛病”又嚴重了呢?

那份兒檔案上說,警察判定祝玲瓏是自殺的,但是沒有找到自殺的工具,就下了這種判定,就很奇怪!

更何況,一個人根本不可能在沒有輔助的情況下,既上吊又剖腹,這麼多疑點他們不可能沒發現!總不可能,整個警局的人,都是星際玩家吧?這裡面肯定有什麼隱情!

不過,有隱情關我屁事!資料上寫著隻會煮飯和劈叉的乾員,突然聲稱通過夢境,找到了殺人凶器,不被當成怪談附身纔怪!

就江蘺那個德行,聽了這種事情,鐵定是要一波雲康精神病院伺候的!我可沒有“飛躍瘋人院”的本事。

陸以北躺在那裡,安靜地思索著,窗外月光撒在他的臉上,他漸漸地昏昏欲睡起來,腦子裡想的東西,也從最近的古怪經曆,轉移到了種種往事上。

他想起了小時候和蘇米在老街的水渠裡遊泳捉魚,想起了廚房中父親被火光映照得通紅的側臉,想起了那個曾經喜歡得死去活來,現在卻已經記不起長相的暗戀對象……

這些都能讓他清晰的感覺到自己還活著,從那場慘烈的車禍當中活了下來。

然後,在不知不覺間,他睡了過去,做了一個夢。

夢到了曾經校園裡的操場,夢到了在操場瘋跑的同學,也夢到了他曾經暗戀的那個姑娘,一切都籠罩著一層朦朦朧朧地霧氣,看得不太真切,卻有一股霧裡看花的美感。

那時候的陽光遠比現在的明媚,從時間上來看應該是某一天下午的體育課,那個少女穿著運動服,一雙大長腿襯得短褲彷彿都短到了大腿根兒上。

她一個人坐在單杠上,烏黑的馬尾辮垂在身後,陽光照在她白皙的面龐上,彷彿一切都變得明媚了起來。

她甜甜的笑著,衝陸以北招手,面對這樣夢寐以求的邀請,陸以北欣然接受,小跑過去,爬上單杠,並排坐在了她的身邊。

陸以北笑著對她說,“你渴嗎?我請你喝飲料!”他也隻有在夢裡才能笑得這麼自然了。

少女搖搖頭。

“那你餓嗎?我下面給你吃!”

少女,“……”

沉默了一瞬,少女突然開口道,“我不是自殺的!”

陸以北愣了愣,突然想起了什麼,然後不動聲色地滑下了單杠,正準備離開,卻被少女一把抓住了手腕。

“他們都被房間裡殘留的力量影響了,所以纔會做出那種荒謬的判定!我不甘心!”

“那……”陸以北抽了抽嘴角,弱弱道,“要不你再努力一下?世上無難事嘛!”

少女似沒有聽見他的話一樣,表情越來越猙獰,臉色發青,語氣越來越急切,聲音尖利,手上的力氣越來越大,指甲深深陷阱陸以北的肉裡。

“你一定要找到那把剪刀,把真相告訴我的父親!”

“因為……”少女說話間,手中不知為何,突然出現了一把帶血的剪刀,一下子捅進了陸以北的腹中,“因為,你看見了!”

陸以北清晰的感覺到一股涼意穿透了他的血肉,有什麼濕滑粘稠的東西從他體內湧了出來,過了好一會兒,難忍的劇痛纔開始從他的腹部蔓延開來,失血過多讓他的意識開始變得模糊,趔趔趄趄地後退了幾步,眼前一黑,身子向後傾倒了下去。

……

“啊!”

陸以北驚呼著從噩夢中甦醒過來,看著黑暗中的天花板怔怔出神一陣,然後緩緩地吐出了一口濁氣。

一陣口乾舌燥的感覺襲來,他舔了舔嘴唇準備起身喝點兒水,這時才猛然發現,身體重得出奇,像是被什麼東西死死按在了床上,一動也不能動。

他張了張嘴,想要叫蘇米,卻發現喉嚨像是被什麼東西扼住了一般,發不出一點兒聲音。

“啪嗒——啪嗒——!”

隱約間他聽見了一陣細碎的腳步聲從遠處走來,越來越近,聲音像是踩著什麼粘稠的液體。

他的餘光朝著腳步聲傳來的方向看去,房間的門緊閉著,黑暗中隻看得清隱約的輪廓。

“啪嗒——啪嗒——!”

那古怪的腳步聲越來越近了,焦躁壓抑的情緒在陸以北的心頭蔓延。

腳步聲在房門外停留了幾秒鐘,然後“咯吱”一聲,老舊門把手輕輕地旋轉,門開了,門外沒有任何身影,黑洞洞地一片,蘇米也不知道去了哪裡。

陸以北感覺自己渾身的毛孔都被打開了,一陣寒意襲來,全身的感官彷彿都變得強烈了起來,他的身子依舊不能動彈,隻能屏住了呼吸,等待著什麼發生。

整個房間安靜了幾秒鐘,突然,床震動了一下,陸以北咬緊了牙關,大氣也不敢喘。

緊跟著床邊又震動了一下,這一次,藉著月光他看見,在他的被子上出現了兩團凹陷,像是有什麼人踩在床上似的,轉瞬間又消失不見了。

陸以北感覺心臟都快要從喉嚨口跳出來了,房間卻在這個時候安靜了下來,那股壓在身上的力量也在這個時候煙消雲散。

身體又能動了,陸以北卻不敢動,縮著脖子,一點點地往被子裡鑽去,就在被子快要擋住他的雙眼時,有一滴粘稠的液體滴在了他的額前,緊跟著第二滴,第三滴……

“啪嗒——啪嗒——啪嗒——!”

突然,一雙淩空飄蕩的秀氣小腳就闖入了他的視野裡。

寒意瞬間就像是一群惡蟲,轉進了他的身體,沿著血管、骨骼肆虐撕咬起來,著實讓他體會了一把,毛骨悚然這個詞的含義。

那鮮血染紅了長裙的少女就吊在天花板上,背對著他,緩緩地轉過身來,肚子上猙獰的傷口正不斷往外湧出鮮血,蒼白的臉上掛著說不清是痛苦,還是妖異笑容的表情,眼睛裡一片渾濁的蒼白。

“剪刀……”她說,“找到剪刀,交給我的父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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單杠,正準備離開,卻被少女一把抓住了手腕。

“他們都被房間裡殘留的力量影響了,所以纔會做出那種荒謬的判定!我不甘心!”

“那……”陸以北抽了抽嘴角,弱弱道,“要不你再努力一下?世上無難事嘛!”

少女似沒有聽見他的話一樣,表情越來越猙獰,臉色發青,語氣越來越急切,聲音尖利,手上的力氣越來越大,指甲深深陷阱陸以北的肉裡。

“你一定要找到那把剪刀,把真相告訴我的父親!”

“因為……”少女說話間,手中不知為何,突然出現了一把帶血的剪刀,一下子捅進了陸以北的腹中,“因為,你看見了!”

陸以北清晰的感覺到一股涼意穿透了他的血肉,有什麼濕滑粘稠的東西從他體內湧了出來,過了好一會兒,難忍的劇痛纔開始從他的腹部蔓延開來,失血過多讓他的意識開始變得模糊,趔趔趄趄地後退了幾步,眼前一黑,身子向後傾倒了下去。

……

“啊!”

陸以北驚呼著從噩夢中甦醒過來,看著黑暗中的天花板怔怔出神一陣,然後緩緩地吐出了一口濁氣。

一陣口乾舌燥的感覺襲來,他舔了舔嘴唇準備起身喝點兒水,這時才猛然發現,身體重得出奇,像是被什麼東西死死按在了床上,一動也不能動。

他張了張嘴,想要叫蘇米,卻發現喉嚨像是被什麼東西扼住了一般,發不出一點兒聲音。

“啪嗒——啪嗒——!”

隱約間他聽見了一陣細碎的腳步聲從遠處走來,越來越近,聲音像是踩著什麼粘稠的液體。

他的餘光朝著腳步聲傳來的方向看去,房間的門緊閉著,黑暗中隻看得清隱約的輪廓。

“啪嗒——啪嗒——!”

那古怪的腳步聲越來越近了,焦躁壓抑的情緒在陸以北的心頭蔓延。

腳步聲在房門外停留了幾秒鐘,然後“咯吱”一聲,老舊門把手輕輕地旋轉,門開了,門外沒有任何身影,黑洞洞地一片,蘇米也不知道去了哪裡。

陸以北感覺自己渾身的毛孔都被打開了,一陣寒意襲來,全身的感官彷彿都變得強烈了起來,他的身子依舊不能動彈,隻能屏住了呼吸,等待著什麼發生。

整個房間安靜了幾秒鐘,突然,床震動了一下,陸以北咬緊了牙關,大氣也不敢喘。

緊跟著床邊又震動了一下,這一次,藉著月光他看見,在他的被子上出現了兩團凹陷,像是有什麼人踩在床上似的,轉瞬間又消失不見了。

陸以北感覺心臟都快要從喉嚨口跳出來了,房間卻在這個時候安靜了下來,那股壓在身上的力量也在這個時候煙消雲散。

身體又能動了,陸以北卻不敢動,縮著脖子,一點點地往被子裡鑽去,就在被子快要擋住他的雙眼時,有一滴粘稠的液體滴在了他的額前,緊跟著第二滴,第三滴……

“啪嗒——啪嗒——啪嗒——!”

突然,一雙淩空飄蕩的秀氣小腳就闖入了他的視野裡。

寒意瞬間就像是一群惡蟲,轉進了他的身體,沿著血管、骨骼肆虐撕咬起來,著實讓他體會了一把,毛骨悚然這個詞的含義。

那鮮血染紅了長裙的少女就吊在天花板上,背對著他,緩緩地轉過身來,肚子上猙獰的傷口正不斷往外湧出鮮血,蒼白的臉上掛著說不清是痛苦,還是妖異笑容的表情,眼睛裡一片渾濁的蒼白。

“剪刀……”她說,“找到剪刀,交給我的父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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