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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你管這叫某人妻? 5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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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浴著午後陽光的古街道,像是一位安靜的美人,就連時光在她的身上彷彿都被放慢了,捨不得她老去。

街邊的老茶館陳設簡單,不像別的地方那麼正式,小方桌,竹藤椅,骨瓷茶杯,紫銅茶壺,桌上擺幾碟零嘴,桌邊圍坐幾位老人。

喝茶聊天,聽戲采耳、八卦閒談,這幾乎就是牡丹街上的老人們日常。

小時候,陸以北和蘇米那一大幫孩子,總是喜歡往這兒跑,不為別的隻為了聽茶館裡的老人慢悠悠地述說著那些不知真假的神奇故事。

什麼灰仙蛇婆、什麼趕屍請神、什麼東邊山上破廟裡的神像吃小孩兒……

一個個帶有些許恐怖色彩的傳說故事,嚇得幫孩子們,額頭冒汗,卻又割捨不下。

在那時候,陸以北的垃圾話屬性就已經初見端倪,總是能夠找到故事裡不合邏輯的地方,毫不留情的指出,惹得老大爺們火冒三丈,在腦溢血和心肌梗塞邊緣瘋狂試探,然後換來的,就是老爹的一頓物理教育。

現在想來,陸以北覺得自己挨的打一點兒都不虧,老大爺們口中的故事,很有可能是真的。

他那種,在怪談身上尋找邏輯的人,純屬腦子有問題。

牡丹街的老茶館不僅賣茶,也賣一些小吃,其中最出名的當屬他們家的夫妻肺片。

那味道辣而不燥,鮮而不膩,濃鬱的麻香味混合著牛雜細膩而不是較勁的口感,在唇齒間迸發開來,每一口都讓人流連忘返。

隻是這夫妻肺片,在牡丹街被逐漸改造成旅遊景點之後,已經很難買到了,茶館的老闆是個懶散的人,不希望那些對茶館特色小吃趨之若鶩遊客,破壞了老茶館的寧靜。

當然,倘若街上的老街坊誰要是想吃上這一口,隻需提前知會一聲。

陸以北走進老茶館,四下張望了一圈,便找到了躺在藤椅上閉目養神的茶館老闆,走上前道,“何大叔,我訂的夫妻肺片……”

他的話還沒說完,茶館老闆眼睛也不睜,便用手中的蒲扇拍了拍一旁小方桌上的飯盒,慢悠悠道,“拿去吧,錢就不用給了,你小子啥時候回來,請我上你家去吃頓飯就行了。”

“那怎麼好意思啊!”陸以北撓了撓後腦勺道。

茶館老闆眼睛睜開一條縫兒,白了陸以北一眼,“裝什麼裝!你小子還有不好意思的事情?”

“呃……”陸以北略微沉吟了一下,拿起了桌上的飯盒,一本正經道,“說起來,的確有,不過我今天還是想厚著臉皮問一句。”

“您家的夫妻肺片的秘方,真的不外傳?”

說起來,陸以北的老爹早就覬覦茶館老闆家的夫妻肺片秘方許久了,要不是老闆家生的是個男孩兒,恐怕早就拿陸以北的終生大事,跟老闆做一樁皮.肉.交易了。

“滾蛋!”

好吧,茶館老闆家的秘方,今天依舊不想外傳。

……

陸以北從老茶館取了夫妻肺片,便直奔著坐落在牡丹街一角的秘密基地去了。

他剛出了門,背影消失在了藉口,便有一道身披著雪白貂裘的身影,鬼鬼祟祟地竄進了茶館。

白開來到茶館老闆的身邊,拉下口罩,摘掉墨鏡,小聲道,“嘿老何,好久不見啊!問你個事兒?”

茶館老闆抬了一下眼皮,瞥了一眼白開,輕輕地啐了一聲,“嘖!今天還真是晦氣,走了姓陸的,你又來了,滾蛋滾蛋,這裡不歡迎你!”

“別這樣嘛老何!我就問問,小北他剛纔是來跟你買肺片的?那你知道他買給什麼人吃嗎?”

“瞧你這話問的,我哪兒知道?就不能是他自己想吃?”茶館老闆道。

聞言,白開眼睛微微眯起,陷入了沉思。

如果沒有陸以北之前那番話,他當然有可能是買來給自己吃的。

但是,現在的情況有點兒不一樣,他身上有大問題!

到底是哪家的少婦盯上了小北呢?可千萬不能讓她得逞!白開想。

……

在去往秘密基地的路上,陸以北的心情糾結得就像是不經意間從口袋裡掏出來的耳機線,或是霸道總裁的目光組成,頗為複雜。

那種複雜的組成結構,三分是與朋友相聚的期待,兩分是擔心被人當場抓獲的忐忑,以及五分奇奇怪怪的刺激感。

不過,當他爬上塔頂,看到南嶺蕘花的時候,所有複雜的情緒都煙消雲散了。

她赤著腳,坐在護欄的邊上,將修長的雙腿垂在外面,已經開始偏斜的陽光灑落在她的側顏上,映著一絲若有似無的愁緒。

微風吹來,浮動她烏黑的長髮,送來絲絲桂花的香味,混合了街口賣菠蘿的甜香,以及……

“老王?”南嶺蕘花衝著陸以北歪了歪腦袋,微笑道,“快過來嚐嚐,這是我一大早去城北的集市上買來的涼拌麪筋,純手工哦!”

“對了,還有這個!”她說著從身旁舉起了酒瓶,衝著陸以北晃了晃,“桑葚酒。”

在看見南嶺蕘花買的酒菜之後,陸以北才意識到,他大抵是對這位人妻沒有什麼奇怪的情感的。

嗯,單純的以食會友。

隻不過,跟一位人妻在這種隱秘的地方,以食會友,沒有別的什麼故事,說出去誰信啊!?

反正,南嶺蕘花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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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的。

她根本不清楚陸以北對美食一道有多麼執著,隻道是陸以北,像是一路走來遇到的那些人一樣,貪圖她的美色,不過,她不介意。

按照《給小花的江湖行走指南·別冊》第七頁至九頁上的內容所說,出眾的樣貌是行走江湖的利器,隻要不被占便宜,完全可以合理運用起來,去占別人的便宜。

是的,潛心研究過《給小花的江湖行走指南》的某蕘花,就是這樣,被兩個不靠譜的老油條帶壞的。

能夠不發生衝突,就從“王不留行”的口中,問出什麼東西來,當然是極好的。南嶺蕘花想。

況且,幾次相處下來,從小跟外人接觸甚少的南嶺蕘花,已經覺得,陸以北是一個值得一交的朋友了。

就在她思索之間,陸以北已經在她的耳邊,絮絮叨叨的說了好一陣子垃圾話了,而後突然想起了什麼似的,詢問道,“別人都說我話有一點兒多,你該不會覺得我煩吧?”

“不會。”南嶺蕘花微笑道,“我家裡有位長輩說過,廢話說得好,曆史當主角,廢話說出花,就是藝術家。”

“臥槽!你家那位長輩說得好啊!簡直就是知音,來走一個,敬你家長輩!”陸以北說著,就舉起了手中的紙杯,一飲而儘。

……

初長成的少年與少婦在偏僻的地方會面,不發生點兒什麼,白開也是不信的。

不發生點兒什麼,那還叫男人嗎?

遠遠地,在距離塔樓不遠的小山坡上,白開暗戳戳地蹲在灌木叢裡,施展了增加視距和聽距的輔助咒式,朝著塔頂眺望了過去。

“這皮膚……這腿……這腰……這身材……”

建築物遮掩了南嶺蕘花的容顏,但白開單單是看見了她的身材,就覺得那一定是個大美女,隱隱覺得大事不妙。

根據他親身經曆得來的經驗來看。

要是陸以北的人生初體驗的對象,是一位樣貌出眾,身材絕頂,經驗豐富的少婦的話,他絕對忘不掉,然後,他這輩子的幸福就算是完蛋了。

就在他準備衝出去,將兩人當場抓獲的時候,他突然聽見了一句特別熟悉的話。

“……廢話說得好,曆史當主角,廢話說出花,就是藝術家……”

白開,“???”

這話不是小北他老媽的歪理邪說嗎?這位姑娘怎麼會知道?

等等,等等,這事兒有蹊蹺,不行,今天必須看到那個所謂的人妻,到底長什麼模樣!

白開想著,身形一閃,飛快的離開了小山坡,一路向著花城民俗文化管理局的方向去了。

牡丹街作為花城司夜會的總部所在,四周布控嚴密,透過監控室的畫面,幾乎可以看見牡丹街的所有角落。

白開本來是沒有打算濫用職權,調取監控觀察陸以北的,那樣做既不合規矩又感覺有些猥瑣。

但現在情況不一樣了,死人的話,從活人的口中蹦出來了,這已經算“怪談事件”了。

我身為花城司夜會主力乾員,調查怪談事件,這很正常吧?白開想著,默默地推開了監控室的大門,撲到控製檯前,熟練的調出了塔樓方向的畫面,然後愣在了原地。

啥玩意兒啊?咋回事兒啊?小花是怎麼跟小北認識的?

陸以北,你管這叫某人妻?

等等,難道他們倆相互不知道對方的是什麼人?

白開想到此處,臉上浮現起了一抹老父親般的笑容,“如果這兩個孩子,真的那麼有緣分的話,我或許不應該這麼早,把實情告訴他們。”

說話間,他的腦海中突然閃過了某個身影,目光頓時暗淡了幾分。

愛情這種東西是非常純粹的,現在告訴他們,如果被誤會,他們之間的緣分是在長輩的推波助瀾下促成的,這件事情就變味兒了。

包辦婚姻什麼的,就™是傳統文化的糟粕。

糟糕一點兒,說不定會發展成跟我一樣。白開想。

“那就先這樣吧!讓倆孩子先自己接觸接觸,等時機到了,再給他們一個驚喜。”

白開說著,腦海中已經開始腦補起了,不久的將來,陸以北帶著南嶺蕘花來到他的面前,他說出“你們倆本來就是指腹為婚的啊!”時,兩人又驚又喜的表情了。

“嘿,老陸,大師兄,如果你們還活著,會不會認同我呢?”白開自言自語道,說完長長地歎了口氣。

他覺得多半是不會的,按照那兩個不靠譜傢夥的性格,恐怕恨不得陸以北和南嶺蕘花,今天晚上就把他們關進一間屋子裡,在丟進去幾十枚初景春風咒、**符之類的下作玩意兒。

結婚證什麼的,隔天再去民政局都來得及。

“不過,小花來都來了,居然不先找我,而是跑去跟‘不認識’的人鬼混,這也太讓人生氣了,我待會兒得找他好好說道說道。”白開道。

……

太陽逐漸西斜,當紅霞灑滿了天空,陸以北估摸著一天一次的怪談化就要如期而至了,便起了身,辭別了南嶺蕘花,獨自朝著大學城的方向去了。

陸以北走後不久,在原地呆坐了片刻的南嶺蕘花收拾了垃圾,正準備返回陸家老宅,就在此時,一股淩冽宛如利劍的靈能波動,突然就闖入了她的靈覺感知範圍裡。

在感覺到那股靈能波動正在不斷靠近之後,她目光一沉,“噌”一聲拔出了隨身的長劍,以迅雷之勢,向身後刺去。

“當——!”

刹那間,兩道銀色的弧光在半空中碰撞,火星四濺。

恐怖的巨力順著劍刃傳到手心,南嶺蕘花心中暗暗吃驚的同時,又覺手心激盪開了一股旋渦似的暗勁,像是要把手中之劍繳械彈飛似的,詫異的向著出劍之人看去,不由地驚撥出聲。

“白師叔?是你嗎白師叔?”

在南嶺蕘花的記憶中,白開還是那個穿著羊皮襖,裹著白頭巾的糙漢子,可眼前的男子身穿一襲誇張的貂裘,帶一副大號的墨鏡,細皮嫩肉的活像是影視劇裡富婆養的小白臉。

如果不是面部輪廓有七八分相似,再加上那一手令她無比熟悉的劍法,她根本不敢確認。

“嘿嘿,小花,劍術進步挺快啊!有我當年五成的功力了。”

確認了面前的人就是白開,南嶺蕘花一下子就放下了戒備,同時也卸去了那副白月光似的偽裝,恢複了戈壁上令人聞風喪膽的小魔頭的模樣。

她眼神痞裡痞氣地白了白開一眼,衝著他做了個鬼臉,“略!我纔不信,我爺爺說了,你是他教過的所有人裡面,劍道天賦最差的一個。”

“那個老不修的話你也信?那你說說,為什麼偏偏隻有我成功的獲得了【融合種靈紋·詩劍魂】?”白開沒好氣兒道。

“大概……”南嶺蕘花打量了一下白開,撇撇嘴道,“因為你足夠騷吧?不是說詩人都……哎喲!”

“小孩子一天天的,滿嘴胡說八道嗎?行了,我問你,你什麼時候來的花城?來乾嘛來了?來了之後怎麼不來找我?你眼裡還有沒有我這個師叔了?”

聽了白開這一連串的問題,南嶺蕘花愣了一下子,想起了自己此行的目的,雙頰微微一紅,吐了吐舌頭,暗道一聲糟糕,足尖猛地一點地面,周身繚繞起流光溢彩,飛也似的掠過古街的青瓦屋頂,逃跑了。

可千萬不能被白師叔送回去,我還沒見到陸以北呢!南嶺蕘花想。

……

另一邊,大學城附近的爛尾樓裡。

伴隨著天光逐漸暗沉,不多時,黑暗中便傳來了一陣呻.吟,時而聲嘶力竭,時而嫵媚萬分,最後逐漸恢複了正常……

片刻後,陸以北滿頭大汗的從爛尾樓裡走了出來,雙眼麻木的樣子,彷彿被掏空了身體。

雖說,從竹簡幻境裡出來之後,中止怪談化時,暫時沒有了那種彷彿渾身被點燃的痛苦。

但是,現在這種渾身冰冷,骨骼深處傳來難忍的奇癢,耳邊迴盪著令人浮想聯翩的少女低語的狀態,也是相當的不好受。

走出爛尾樓,陸以北藉著路燈的燈光,打量了一下手中水晶裡的奇怪黑色物質,微蹙了一下眉頭。

“每天都有一瓶,飾品店的水晶瓶一百多塊一個,這麼下去錢包都要被掏空了,這玩意兒又不敢亂扔,不管是砸到小朋友還是花花草草,恐怕都要出問題。”

陸以北自言自語的抱怨了一句,掏出了新買的華米p40pro 。

是的,身體不發熱了,他又開始膨脹了,又敢買旗艦機了。

解鎖了手機,點進怪談聊天群稽覈群,並一鍵轉發了三十多個營銷號視頻,並按照慣例送上了一發舉報,舉報理由是“群內傳播詐騙資訊”。

然後。

他就受到了一條提示資訊。

一百又三分之二隻貓:@王不留行請不要舉報本群,否則將重新對你進行線下稽覈。

一百又三分之二隻貓:近期我們會組織你最後的入群稽覈,請做好準備等待,目前在你之前還有5人。

王不留行:@一百又三分之二隻貓你是機器人嗎?

一百又三分之二隻貓:是。

王不留行:那我是不是能跟你玩成語接龍?

一百又三分之二隻貓:……

王不留行:那我先來,一個頂倆。

一百又三分之二隻貓:滾啊!(╯‵□′)╯︵┻━┻

陸以北,“……”現在的人,怎麼都那麼暴躁呢?

默默地關掉了某鵝聊天軟件後,陸以北打開了通訊錄,給白開撥去了電話。

忙音想過兩道之後,耳邊響了白開氣喘籲籲的聲音,隱約間夾雜著某位少女的嬉笑。

“呼——呼——!喂,小北?有,有什麼事兒?”

“誒嘿嘿,老白你以前不是挺厲害的嗎?現在怎麼不行了呢?”

“……”陸以北面無表情地沉默了兩秒鐘,道一句“抱歉,我晚點再打給你,你繼續忙。”

掛斷電話之後,陸以北看了一眼剛剛暗下來的太空,無奈地搖了搖頭。

水哥畢竟已經人到中年了,要不……改天給他買兩斤腰子補補?陸以北想。

……

與此同時,花城近郊,某山坡上。

白開呆呆地站在原地,看了看手中切斷了通話的手機,抬頭環顧四周,夜幕下影影綽綽的林間,早已經沒有了南嶺蕘花的蹤影。

是的,他跟丟了,司夜會速度前三的靈能力者,在追蹤一個初出茅廬的小姑娘時,竟然更丟了,丟臉都丟到姥姥家去了。

“淦!這兩個傢夥,在搞人心態方面,還真他孃的般配!”白開狠狠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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股靈能波動正在不斷靠近之後,她目光一沉,“噌”一聲拔出了隨身的長劍,以迅雷之勢,向身後刺去。

“當——!”

刹那間,兩道銀色的弧光在半空中碰撞,火星四濺。

恐怖的巨力順著劍刃傳到手心,南嶺蕘花心中暗暗吃驚的同時,又覺手心激盪開了一股旋渦似的暗勁,像是要把手中之劍繳械彈飛似的,詫異的向著出劍之人看去,不由地驚撥出聲。

“白師叔?是你嗎白師叔?”

在南嶺蕘花的記憶中,白開還是那個穿著羊皮襖,裹著白頭巾的糙漢子,可眼前的男子身穿一襲誇張的貂裘,帶一副大號的墨鏡,細皮嫩肉的活像是影視劇裡富婆養的小白臉。

如果不是面部輪廓有七八分相似,再加上那一手令她無比熟悉的劍法,她根本不敢確認。

“嘿嘿,小花,劍術進步挺快啊!有我當年五成的功力了。”

確認了面前的人就是白開,南嶺蕘花一下子就放下了戒備,同時也卸去了那副白月光似的偽裝,恢複了戈壁上令人聞風喪膽的小魔頭的模樣。

她眼神痞裡痞氣地白了白開一眼,衝著他做了個鬼臉,“略!我纔不信,我爺爺說了,你是他教過的所有人裡面,劍道天賦最差的一個。”

“那個老不修的話你也信?那你說說,為什麼偏偏隻有我成功的獲得了【融合種靈紋·詩劍魂】?”白開沒好氣兒道。

“大概……”南嶺蕘花打量了一下白開,撇撇嘴道,“因為你足夠騷吧?不是說詩人都……哎喲!”

“小孩子一天天的,滿嘴胡說八道嗎?行了,我問你,你什麼時候來的花城?來乾嘛來了?來了之後怎麼不來找我?你眼裡還有沒有我這個師叔了?”

聽了白開這一連串的問題,南嶺蕘花愣了一下子,想起了自己此行的目的,雙頰微微一紅,吐了吐舌頭,暗道一聲糟糕,足尖猛地一點地面,周身繚繞起流光溢彩,飛也似的掠過古街的青瓦屋頂,逃跑了。

可千萬不能被白師叔送回去,我還沒見到陸以北呢!南嶺蕘花想。

……

另一邊,大學城附近的爛尾樓裡。

伴隨著天光逐漸暗沉,不多時,黑暗中便傳來了一陣呻.吟,時而聲嘶力竭,時而嫵媚萬分,最後逐漸恢複了正常……

片刻後,陸以北滿頭大汗的從爛尾樓裡走了出來,雙眼麻木的樣子,彷彿被掏空了身體。

雖說,從竹簡幻境裡出來之後,中止怪談化時,暫時沒有了那種彷彿渾身被點燃的痛苦。

但是,現在這種渾身冰冷,骨骼深處傳來難忍的奇癢,耳邊迴盪著令人浮想聯翩的少女低語的狀態,也是相當的不好受。

走出爛尾樓,陸以北藉著路燈的燈光,打量了一下手中水晶裡的奇怪黑色物質,微蹙了一下眉頭。

“每天都有一瓶,飾品店的水晶瓶一百多塊一個,這麼下去錢包都要被掏空了,這玩意兒又不敢亂扔,不管是砸到小朋友還是花花草草,恐怕都要出問題。”

陸以北自言自語的抱怨了一句,掏出了新買的華米p40pro 。

是的,身體不發熱了,他又開始膨脹了,又敢買旗艦機了。

解鎖了手機,點進怪談聊天群稽覈群,並一鍵轉發了三十多個營銷號視頻,並按照慣例送上了一發舉報,舉報理由是“群內傳播詐騙資訊”。

然後。

他就受到了一條提示資訊。

一百又三分之二隻貓:@王不留行請不要舉報本群,否則將重新對你進行線下稽覈。

一百又三分之二隻貓:近期我們會組織你最後的入群稽覈,請做好準備等待,目前在你之前還有5人。

王不留行:@一百又三分之二隻貓你是機器人嗎?

一百又三分之二隻貓:是。

王不留行:那我是不是能跟你玩成語接龍?

一百又三分之二隻貓:……

王不留行:那我先來,一個頂倆。

一百又三分之二隻貓:滾啊!(╯‵□′)╯︵┻━┻

陸以北,“……”現在的人,怎麼都那麼暴躁呢?

默默地關掉了某鵝聊天軟件後,陸以北打開了通訊錄,給白開撥去了電話。

忙音想過兩道之後,耳邊響了白開氣喘籲籲的聲音,隱約間夾雜著某位少女的嬉笑。

“呼——呼——!喂,小北?有,有什麼事兒?”

“誒嘿嘿,老白你以前不是挺厲害的嗎?現在怎麼不行了呢?”

“……”陸以北面無表情地沉默了兩秒鐘,道一句“抱歉,我晚點再打給你,你繼續忙。”

掛斷電話之後,陸以北看了一眼剛剛暗下來的太空,無奈地搖了搖頭。

水哥畢竟已經人到中年了,要不……改天給他買兩斤腰子補補?陸以北想。

……

與此同時,花城近郊,某山坡上。

白開呆呆地站在原地,看了看手中切斷了通話的手機,抬頭環顧四周,夜幕下影影綽綽的林間,早已經沒有了南嶺蕘花的蹤影。

是的,他跟丟了,司夜會速度前三的靈能力者,在追蹤一個初出茅廬的小姑娘時,竟然更丟了,丟臉都丟到姥姥家去了。

“淦!這兩個傢夥,在搞人心態方面,還真他孃的般配!”白開狠狠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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